名著梗概范文(精选16篇)
- 上传日期:2023-11-11 12:09: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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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习的过程中,总结是对所学知识进行概括和整理的重要环节。当遇到一些与已有分类不符合的情况时,我们应该如何处理呢?以下是一些总结范文,供大家参考和借鉴。
名著梗概篇一
老渔夫桑提阿果年轻时是一位十分出色的渔夫,那时的他强健有力,曾经和一个黑人比赛掰腕子比了一天一夜,最后终于以顽强的毅力战胜了对手。到了老年,他的精力和反应都不如从前老婆死后,他一个人孤独地住在海边简陋的小茅棚里,只有一个小孩曼诺林亲近他、崇拜他。
但是,老人的“硬汉”精神丝毫没有衰减,他仍然热爱垒球、仍然梦见雄狮--这都是力量的`象征。他已经一连84天出海打鱼都一无所获,连他的帆看上去都像是一面"标志着老打败仗的旗子。可是就在第85天的早上,他又顽强地驾船出海了:他要到深海里去打一条大鱼。
这一次,他碰上了一条足有18英尺长、比他的船还大的鱼。桑提阿果对这条大鱼充满了赞美和尊敬,同时这更激起了桑提阿果向它挑战的决心。大鱼当然不肯轻易屈服:他时而与老人默默地对峙,时而把船拖向深海,时而围着船打,时而要用掀起的巨浪把船打翻……老人与大鱼奋战了两个昼夜,在这个过程中,他不断地和鱼、和鸟、和大海对话,不断地想起曼诺林或者回忆往事,凭借颐强的毅力和坚强的信念,他终于挺了过来,征服了那个庞然大物。
名著梗概篇二
当我关上了《约翰・克利斯朵夫》的最后一页,他似乎正在对我说:“退缩,就意味着放弃!”
约翰・克利斯朵夫出生在音乐世家,在德意志音乐精神下成长;在法兰西传统艺术中成熟;瑞士、意大利的'美景为他的艺术注入了灵气。十二岁时,就当上了指挥家,全家都靠他来吃饭,他疾恶如仇,对音乐有着独特的见解。但又因为家里没有钱,所以遭到了歧视。但约翰・克利斯朵夫决不肯低头于世俗的压迫,努力与上流势力作斗争,终于,成为了伟大的音乐家。
我读了这本小说久久不能平静,克利斯朵夫小时候所受的苦,是我们无法想象的。当他外祖父在世的时候,全家都是靠外祖父拉小提琴所挣的钱来糊口。后来,外祖父年迈去逝,而父亲又是一个酒鬼,克利斯朵夫只有在一个餐厅去洗盘子。晚上才回到家,父亲又喝醉了,就打他和他的母亲。那时候,小克利斯朵夫才八岁,但他并没有放弃,坚定的意志鼓舞他努力地活下去。然而,战斗、欺骗、谩骂使他成熟,却并没有让他倒下,约翰・克利斯朵夫,用他的行动来教育我,人不是生来就是被打败的。不管条件有多么的艰苦,只要你找到了坚强,摆脱了软弱,永不低头,那你就是强者,你就战胜了一切,就可以抬起头,骄傲地对着天空说:“灿烂的人生是自己走出来的,只要你坚强不屈,你就不会被社会打败,被时间打败,被生命打败!”
是啊,退缩就意味着放弃。有些本可以生活得很好的人们,他们甘愿被社会打败,被时间打败,被生命打败,而与克利斯朵夫一样的海伦・p勒却不愿意做生活的弱者,她虽然从小双目失明,两耳失聪,但她并不气妥,在困难面前不低头,不服输,努力做一个生活的强者。
在一个强者世界里,是不容许弱者的存在的。在困难面前,只有力争上游,坚强不屈,才不会被打败,被时代、社会所淘汰。做什么事情,只能像约翰・克利斯朵夫和海伦・p勒那样靠自己生活,别指望别人会给你施舍什么。这个社会虽富有人情味,但竞争激烈,稍不注意就会摔倒。有些人,一旦摔倒,就再也爬不起来了;而有些人,虽然失败,虽然眼前困难重重,但他们一次一次地摔倒,但又一次一次地爬起来,永不服输,而他们最终,将会成为时代的佼佼者。
站起来吧,成为真正的强者!要知道:退缩,就意味着放弃!
名著梗概篇三
《老人与海》完全可能成为当代一部名副其实的经典作品。厄纳斯特·海明威的这部短篇小说无疑具有以往许多巨著的共同特点:在题材所限的范围内几乎达到形式上的完美无缺、处理方法谨严、注意时间和地点的统一,行文简洁而内涵很深。另外,和极大多数巨著一样,海明威的这篇小说读起来可有不止一层的意思。一方面,这是一个激动人心的带有悲剧性的冒险故事。故事讲到一个精神沮丧的老渔人,在他对职业的自豪感(他留下的唯一自豪感)的支持之下,冒险远航至墨西哥湾流并在那里钓住了一条该水域中从未见过的最大的马林鱼。故事接着说到他孤零零地、在因奋力叉住这条大鱼而耗尽了力气之后,被迫投入一场和一群海盗似的鲨鱼的绝望的搏斗之中,结果是那些鲨鱼只给他留下了猎获物的一具骨架。另一方面,这又是一个寓言,它描述了人所具有的不可征服的精神力量——一个人如何从灾难和实际失败的环境中攫取精神上的胜利。再一方面,这是带有宗教意义的一种隐喻,作者不引人注目地给这一主题添加了基督教的一些象征和比喻。和柯勒律治笔下的“老水手”一样,海明威笔下的古巴渔民是这样一个角色,他容许作者的想象力同时在两个领域中活动,这两个领域具有不同的意义和价值,一个注意写实,有着动人的情节;另一个则侧重道德说教,充满象征的意义。
桑提亚哥老人已经八十四天没有捕到一条鱼了。最初,一个年轻的孩子曼诺林和他一起分担恶运,但在过了四十天倒霉日子之后,孩子的爸爸让孩子到另一条船上干活去了。从那个时候起,桑提亚哥只是一个人干活。每天早晨他划着小船到有大鱼出没的墨西哥湾流去,每天晚上他总是两手空空地回来。
孩子喜欢并且可怜这个老渔人。曼诺林要是自己没有挣到钱,就会乞讨或偷窃以保证桑提亚哥有足够的食物和新鲜的鱼饵。老人谦卑地接受孩子的好意,谦卑中带有某种隐而不露的自豪感。晚餐时(吃的是大米饭和黑蚕豆)他们总会谈论在运气好的日子里一起捕获的大鱼,或是谈论美国的棒球赛和伟大的狄马吉奥。夜间桑提亚哥一个人躺在自己的小棚屋里,梦见非洲海滩上的狮子,几年前他航海去过那个地方。他不再梦见自己死去的老婆了。
在第八十五天,桑提亚哥在寒冷的黎明前的黑暗中,把小船划出了港口。在把陆地的气息抛在身后之后,他放下了钓丝。他的两个鱼饵是孩子给他的鲜金枪鱼,还有把鱼钩遮盖起来的沙丁鱼。钓丝垂直地下到暗黑的深水里。
太阳升起时,他看到别的一些船只都头朝着海岸,在海上看来海岸象是一条接近地平线的绿带子。一只盘旋的军舰鸟给老人指明了海豚追逐飞鱼的地方。但是鱼群游得太快、也太远了。这只猛禽又在盘旋了,这次桑提亚哥瞧见金枪鱼在太阳光下跃起。一条小金枪鱼咬住了他艉缆上的鱼钩。老人在把颤动的金枪鱼拉上船板以后,心想这可是一个好兆头。
快到中午时,一条马林鱼开始啃起一百深处的那块鱼饵来了。老人轻轻地摆布那条上了钩的鱼,根据钓丝的份量他知道那准是一条大鱼。最后他猛拉钓丝把鱼钩给稳住了。但是,那条鱼并没有浮出水面,反而开始把小船拖着往西北方向跑。老人打起精神,斜挎在肩膀上的钓丝绷得紧紧的。他虽然孤身一人,体力也不如从前,但是他有技术,他懂得许多诀窍。他耐心地等待鱼累乏下来。
日落之后,寒意袭人,老人冷得发抖。当他剩下的鱼饵中有一块被咬住时,他就用自己那把带鞘的刀把钓丝给割断了。有一次那条鱼突然一个侧身,把桑提亚哥拉得脸朝下地跌了一跤,老人的颊部也给划破了。黎明时分,他的左手变得僵硬并抽起筋来了。那条鱼还是一直往北游,一点陆地的影子都瞧不见了。钓丝又一次猛的一拉,把老人的右手给勒伤了。老人肚子饿得发慌,就从金枪鱼身上割下几片肉,放在嘴里慢慢嚼着,等着太阳出来晒暖他的身子和减轻手指抽筋的痛苦。
第二天早上,这条鱼蹦出了水面。桑提亚哥瞧见鱼的跃起,知道自己钓到了一条未见过的最大的马林鱼。一会儿鱼又往下沉去,转向了东方。在炽热的`下午,桑提亚哥节省地喝起水壶里的水。为了忘掉划破的手和疼痛的背,他回想起过去人们如何称他为“优胜者”和他如何在西恩富戈斯地方一家酒馆里和一个大个子黑人比手劲。有一次一架飞机嗡嗡地从头上掠过,向迈阿密飞去。
黄昏之际,一条海豚吞食了他重新放上鱼饵的小钩子。他把这条“鱼”提到了船板上,小心不去拉动他肩上的钓丝。休息一会之后,他切下几片海豚肉并且把在海豚胃中发现的两条飞鱼留了下来。那天夜里他睡着了。他醒来时觉得当这条鱼跳起时钓丝就滑过他的手指。他缓慢地把钓丝放松,尽力想把这条马林鱼拖乏。在这条大鱼放慢跳跃时,他把划破的双手放在海里洗,并且吃了一条飞鱼。日出时,这条马林鱼开始打起转来了。老人感到头晕目眩,但他尽力把大鱼在每转一圈时拉得更近一些。他虽然几乎筋疲力尽,终于还是把自己的捕获物拉得和小船并排在一起并用鱼叉猛击这条马林鱼。他喝了一点水,然后把马林鱼捆绑在他那条小船的头部和尾部。这条马林鱼比船还长两英尺。哈瓦那港从来没有见过捕到这么大的鱼,他扯起有补丁的船帆开始向西南方向驶去,心想这下要发财了。
一个小时以后,他瞧见了第一条鲨鱼。这是一条凶猛的尖吻鲭鲨。它飞快地游了过来,用耙一样的牙齿撕这条死马林鱼。老人用尽余力把鱼叉往鲨鱼身上扎去。尖吻鲭鲨打着滚沉下去了,带走了鱼叉,而且已经把马林鱼咬得残缺不全,鲜血直流。桑提亚哥知道血腥味会散开来。他望着海面,看到两条犁头鲨游近来了。他用绑在桨的一头的刀子击中了其中的一条,并看着这条食腐动物滑到深海里去了。他杀死了正在撕食马林鱼的另一条鲨鱼。当第三条鲨鱼出现时,他把刀子向鲨鱼戳去。鲨鱼打了一个滚,结果把刀给折断了。日落时又有一些鲨鱼游过来了。起初他设法用舵把朝它们劈过去,但是他双手磨破了皮在流着血,而游来的鲨鱼多得成了群。在暮色中,他望着地平线上的哈瓦那的微弱的灯光,听着鲨鱼一次一次在啮咬马林鱼的尸体。老人此时想到的只是掌舵,和他自己极度的疲乏。他出海太远了,那些鲨鱼把他打败了。他知道那些鲨鱼除了大马林鱼的空骨架之外,是什么也不会给他留下的。
名著梗概篇四
罗季昂·拉斯柯尔尼科夫是圣·彼得堡的一个穷大学生。他精心策划一起犯罪行为,用一把斧头砍死了一个经营典当生意的老寡妇及其隔山妹妹,并从她们的寓所里偷走了一些珠宝。
拉斯柯尔尼科夫刚回到自己房里就接到了警方的传票。他又饿又病,虚弱不堪,打算一一招认。然而警方召他去的目的只不过是要他还清女房东向警方控告他所欠下的房租。拉斯柯尔尼科夫了解警局的意图后,如释重负,竟然晕了过去。他苏醒后被审问了一番;他的回答引起了警方的怀疑。
拉斯柯尔尼科夫把珠宝藏在院子里的一块石头下面。他回到房里,一连四天发着高烧。病愈后,他才知道在他神智昏迷时,当局已经来过,而他发着烧,说了些更加让人产生怀疑的话。
拉斯柯尔尼科夫的妹妹冬妮娅许配给卢津,他从外省来到圣彼得堡筹备婚礼。拉斯柯尔尼科夫憎恨卢津,因为他心中明白,妹妹要和卢津结婚是为了供给他这个穷哥哥上学。卢泽前来探望病人;由于这位年轻人公开对他表示厌恶,卢津大怒而去。
年轻的杀人犯这时倒感到平静起来。他出去看报纸上关于谋杀案的新闻。此时,一个密探走了过来与他一起看报。拉斯柯尔尼科夫由于自己犯了罪,加之以疾病缠身,神经亢奋到了极点;他滔滔不绝,向密探暴露了他很可能就是杀人犯。然而却找不到可以怀疑他的直接证据。
后来,拉斯柯尔尼科夫在圣彼得堡贫民窟目睹有个人自杀未遂,便决定去警察局自首。正好这时他的朋友,一个名叫马尔美拉陀夫的退职文官被马车撞死,于是他犹豫了。他把母亲寄来的一小笔钱送给了这位朋友的寡妻。后来他去参加朋友们举办的晚会时,发觉他们也都怀疑他参与了杀害那两个女人的事件。
拉斯柯尔尼科夫回到家里,发现他母亲和妹妹正在等他。一见到她们,拉斯柯尔尼科夫就心慌意乱。他不想让她们呆在自己身旁,就把她们托给他的朋友拉祖米兴照料。这位朋友一见到冬妮娅就被她迷住了。
在与负责侦察谋杀案的波尔菲里的谈话中,拉斯柯尔尼科夫受到种种盘问和冷嘲热讽的精神折磨;他几乎可以肯定:他实际上等于已为自己所犯下的双重杀人罪被捉拿归案了。他多多少少是为自己辩护而发挥了他的理论:一个有天才的人为了达到他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而他有时就认为自己是个天才。
拉斯柯尔尼科夫向他母亲和妹妹证实卢津是个华而不实的大笨蛋;于是这个忿怒的求婚者就被打发掉了。这时,拉祖米兴已取代卢津,得到了姑娘的喜爱。
斯维德里加依洛夫这时也来到了圣彼得堡。冬妮娅被他雇为家庭教师时曾受尽了痛苦。他的妻子现在已经去世,而他自称他之追随冬妮娅而来是为了赠给她一大笔钱,以弥补过去对她犯下的过失。
拉祖米兴从一个富裕的叔叔那里得到了一笔钱,他和冬妮娅一起做起了出版生意。他们要拉斯柯尔尼科夫和他们一起干。但是这位大学生心绪不宁,谢绝了。他告别了他的朋友、母亲和妹妹,并请求他们别再找他。
他到索尼雅那儿去;她是已故的马尔美拉陀夫的女儿,现在做了妓女。他们一起诵读索尼雅珍藏的那本《圣经》;拉斯柯尔尼科夫对这个不幸的姑娘的信仰深为感动。他对索尼雅寄予极大的同情并答应告诉她是谁杀害了那个老寡妇和她的隔山妹妹。斯维德里加依洛夫在索尼雅的隔壁租了一间房间偷听到了他俩的谈话,兴致勃勃地等着拉斯柯尔尼科夫披露真情。
拉斯柯尔尼科夫心中十分痛苦,他去了警察局。波尔菲里又像猫玩耗子似地对待他。拉斯柯尔尼科夫既感到十分内疚,又认为自己处境危险,心情痛楚不堪。
在马尔美拉陀夫的寡妇为感谢已故丈夫的朋友们举行的宴会上,卢津指控索尼维从他房里偷了钱。这是因为他注意到拉斯柯尔尼科夫很关心索尼雅,就想借此对这个大学生曾在冬妮娅面前说了他的坏话而进行报复。幸而有位邻居揭发,说曾看到卢津偷偷地把钱塞进索尼雅的口袋里去,这姑娘才免除了麻烦。后来,拉斯柯尔尼科夫在索尼雅房中供认了自己所犯的罪,承认他杀害了两个妇女实际上也毁灭了自己。
斯维德里加依洛夫偷听了这番话,又向拉斯柯尔尼科夫透露自己知道真情。拉斯柯尔尼科夫既然认定波尔菲里怀疑他是杀人犯,而现在又知道了斯维德里加依洛夫了解真相,于是深深感到生活不堪忍受。这时,波尔菲里对拉斯柯尔尼科夫点明杀人犯就是他。他同时答应拉斯柯尔尼科夫说,如果他招认,就可以为他提出神经一时失常的理由而取得减刑。拉斯柯尔尼科夫迟迟没有供认。
斯维德里加依洛夫告诉冬妮娅她哥哥的犯罪真相,并说如果她同意做他的妻子,他就会援救这个大学生。原来,他施用诡计把冬妮娅骗到自己房里相见,随后便把门锁上,向她提出了这个要求。冬妮娅想用她随身带着的手枪向他开枪,但是未能成功;斯维德里加依洛夫只好放了她。他终于确信冬妮娅完全不能容忍他,于是给了她一大笔钱,自己用手枪了却残生。
如今拉斯柯尔尼科夫深信他母亲和妹妹热爱他,索尼雅又对他坚贞不渝,于是就去警察局自首。他上了法庭受审,被判处到西伯利亚服刑八年。冬妮娅和拉祖米兴经营出版生意成功,他们结了婚。索尼雅跟随拉斯柯尔尼科夫到了西伯利亚,她住在流放营地附近的一个村子里。由于她对拉斯柯尔尼科夫和其他囚犯非常好,大家都称她小妈妈索尼雅。在她的帮助下,拉斯柯尔尼科夫开始了新生。
名著梗概篇五
故事发生在一八一九年。巴黎拉丁区有一所古旧、剥落的包饭客房--伏盖公寓,是一个姓伏盖的老妇人开的。屋子是死气沉沉的,散发出一种闭塞的、霉烂的、酸腐的气味,墙垣全带几分牢狱气息。这里居住着七位房客:他们是歇业商人高里奥,穷大学生拉斯蒂涅,外号叫“鬼上当”的伏脱冷,老姑娘米旭诺,被父亲抛弃的少女维多莉·泰伊番,死了丈夫的古的太太以及退职小公务员波阿莱老人。高里奥老头已经六十九岁了。早年经营面粉生意。一八一三年结束了买卖。他刚搬到伏盖公寓时,住着二楼最好的房间,每年付一千二百法郎的膳宿费。他“箱笼充实,里外服装被褥行头,都很讲究”,十八件二号荷兰细布衬衫,就叫伏盖太太叹赏不止,连鼻烟匣也是金的,每天早晨还得请理发师来给他梳洗扑粉。人们尊称他高里奥先生。连伏盖老娘也打起他的主意来。她已超过四十八岁,却说成三十九岁。她添置衣帽,全副武装,打扮得象“煨牛肉饭店的一块招牌”。他想和高里奥结婚,把公寓盘出去,成为本区的一个显要的太太,上戏院,坐包厢,还搞点慈善事业„„总之,她做起甜蜜的小市民的黄金梦来。
然而,高老头却把全部爱放在两个已出嫁的女儿身上,不受伏盖太太的诱惑。第二年终,高里奥要求搬住三楼,膳宿费减为每年九百法郎。对他住房的降级,人们议论纷纷。大家把他当作“恶癖、无耻、低能所产生的最神秘的人物”。伏盖老娘也死了心,不再叫他先生,而是叫高老头了。
第三年,高里奥要求搬住四楼,每月房钱降为四十五法郎。他戒了鼻烟,打发了理发匠,头上也不扑粉了。金刚钻、金烟匣、金链条等饰物一件也不见了。而且不分冬夏,只穿一件栗色粗呢大褂和灰色毛料长裤。他越来越瘦,腿肚子瘪了下去;从前因心满意足而肥胖的脸,不知打了多少皱裥;脑门上有了沟槽,牙床骨突了出来,老态龙钟,摇摇晃晃,面如死灰。开初,他的女儿来得很勤,后来却很少来了。当人们问他为何女儿不来看他时,他象给针刺一样。人们拿他寻开心,甚至把他当作“出气筒”。
伏盖公寓另一位房客拉斯蒂涅是一个从外省乡下到巴黎读法律的大学生,白皮肤,黑头发,蓝眼睛。风度、举止、姿势都显出他是个大家子弟。平常他只穿一件旧大褂,粗背心;蹩脚的旧黑领带扣得马马虎虎,象一般大学生一样;裤子也跟上装差不多,靴子已经换过底皮。他是一个有野心的青年。家境贫寒与巴黎豪华生活的刺激加强了他“对权位的欲望与出人头地的志愿”。起先,他没头没脑的用功,后来,他发觉女子对社会生活有极大的影响,便突然想投身上流社会,去“征服几个可以做他后台的妇女”。他通过祖姑母的介绍,攀上了阔亲戚特·鲍赛昂子爵夫人,并在这位表姐的家里认识了雷斯多伯爵夫人。回到伏盖公寓,他把这事给高老头说了。没想到这位漂亮的伯爵夫人竟是高老头的大女儿。
第二天,他到雷斯多伯爵夫人家访问。他有意提起鲍赛昂子爵夫人是他的亲戚,为此,他受到热烈的欢迎。可是,当他说出他和高老头住在一起时,却引起伯爵夫妇的不快。他们把他冷冷地打发出来了。
拉斯蒂涅带着疑惑的心情,到表姊鲍赛昂子爵夫人家求教。刚好子爵夫人被情人--一个葡萄牙贵族阿瞿达侯爵抛弃,心情不好。他突然问拉斯蒂涅说:“你能为我杀人么?”拉斯蒂涅说;“杀两个都可以。”子爵夫人听了大学生这句野心勃勃的回答,不禁对他大为关切起来。拉斯蒂涅要表姊给他解释:为什么当他说出高老头的名字时,竟得罪了雷斯多伯爵夫妇?子爵夫人便把高老头和他的女儿的故事告诉了他。高老头有两个女儿,他都喜欢得要命。但现在女儿差不多不承认父亲了。高老头早年丧偶,他照看女儿长大。当女儿到达结婚年龄时,他把全部财产均分给她们作陪嫁,好让女儿攀上一门好亲事。大女儿好虚荣,嫁了贵族雷斯多;二女儿爱钱,嫁给银行家纽沁根。高老头满以为女儿嫁了人,等于有了两个家。可以受到女儿、女婿的敬重、供养。谁知不到两年,女婿把他当作“是个要不得的下流东西”,把他从家里赶了出去。两个女儿只是要钱要东西时才去找爸爸,可是现在高老头已没钱了„„听了表姊的一番介绍,拉斯蒂涅为高老头流下了同情的泪水。
鲍赛昂子爵夫人告诉拉斯蒂涅,“社会又卑鄙又残忍”。要他“以牙还牙去对付这个社会”。她说:“你越没有心肝,就越高升得快。你毫不留情的打击人家,人家就怕你。”同时,她还告诉拉斯蒂涅要想在巴黎社会出人头地,必须得到一个女子的青睐,要是“没有一个女人关切,他在这儿便一文不值,这女人还得年轻、有钱、漂亮。”她提议拉斯蒂涅可以去勾引高老头的第二个女儿但斐纳。她说:“那位漂亮的太太可以做你的幌子。一朝她把你另眼相看了,所有的女人就会一窝蜂的来追你。”最后,她还告诉拉斯蒂涅要善于作假。“倘使你有什么真情,就得象宝贝一样藏起。”因此,心狠、女人、作假这三样便是子爵夫人告诉他的在巴黎社会晋升的法宝。
子爵夫人的一席话,给拉斯蒂涅上了人生的第一课。他从子爵家里出来时,“感到在巴黎平步青云,找到了门路的快乐”。同时,也便他“看到了社会的本相:法律跟道德,对有钱的人全无效力,财产才是金科玉律”。他为了插足上流社会,写信给母亲和两个妹妹。要她们变卖首饰给他寄一千二右法郎来,因为他要这笔钱来置办衣物。他在信里威胁说,如果弄不到钱,他便准备自杀。
伏盖公寓另一位房客伏脱冷,是一个饱经世帮的刑事逃犯,外号叫“鬼上当”。他大约四十岁上下,肩头很宽。胸部很发达,肌肉暴突,方方的手大非常厚实,手指中节生着一簇簇茶红色的浓毛。他懂得很多,阅历很广,有着嘻嘻哈哈爱嘲弄人的脾气。他看出了拉斯蒂涅想发财和往上爬的心思。他告诉拉斯蒂涅说,在巴黎的社会里要走正直的道路,靠个人用功是行不通的。“在这个人堆里,不象炮弹一样轰进去,就得象瘟疫一般钻进去。清白诚实是一无用处的”。他向拉斯蒂涅提出一个在六个月同就能造成他幸福的计划。这就是要他去爱房客维多利小姐。因为她是百万富翁泰伊番的弃女。而泰伊番只有一个独生子。伏脱冷要以挑动他的一个朋友和泰伊番的儿子决斗,并把他杀死;泰伊番无人继承产业,必定回过头来承认女儿,这样拉斯蒂涅便可以当上百万富翁的乘龙快婿了;事成之后拉斯蒂涅只要给他二十万法郎作报酬,他拿了这笔钱到美洲去经营种植园,再捞它几百万,这样他的日子也过得象小皇帝一样快活了。拉斯蒂涅对这份计划感到害怕和犹豫,于是,伏脱冷又向他指出:“我现在向你提议的,跟你将来所要做的,差别只在于见血不见血。”
拉斯蒂涅陪子爵夫人上戏院扑克戏,认识了高老头的二女儿但斐纳。她有金黄的头发,迷人的声调,身材窈窕,象燕子一样轻巧。回来他把这事告诉给高老头听。高老头由于听到女儿的消息,象听“上帝的圣旨”一般地听着。然后,他高兴地说:“倘使她喜欢你,我也要喜欢会你呢。”他只埋怨女婿不好,女儿倒是孝顺的。他说:“要是有相男人使我的小但斐纳快活,把真正爱情给她,那我可以替那个男人擦靴子、送信、跑腿„„”
第二天,拉斯蒂涅去拜访但斐纳。她刚好欠了一笔债,丈夫不肯给她归还,心情很烦躁。她要拉斯蒂涅去赌场帮她赌一下。结果拉斯蒂涅运气好,赢了七千法郎。但斐纳便把他赢来的钱偿还了债务。
从但斐纳家里出来,拉斯蒂涅又喜又恼。喜的是他钓上了一个巴黎最漂亮、最风流的女子;恼的是伏脱冷教他的发财计划全给推翻了。高老头看到拉斯蒂涅喜欢但斐纳,便自动出来给女儿拉皮条。他在街上私下租了间房子,他为拉斯蒂涅和但斐纳幽会的地方,并以但斐纳的名义买了块金表送给拉斯蒂涅。
与此同时,伏脱冷巳差人把泰伊番独生子杀死了。泰伊番派人接维多利小姐回去。爱但斐纳呢,还是爱维多利小姐?拉斯蒂涅脑子里波涛起伏。最后,他选择了但斐纳,因为他想“这样的结合既没有罪过,也没有什么能教最严格的道学家皱一皱眉头的地方”。
房客米旭诺老小姐,身体瘦得只剩一所骨头,干瘪的脸孔带点儿凶相。尖利的声音好似丛林中冬天将临时的蟑鸣。她接受了警察局暗探的差使,刺探伏脱冷的身份。一天,她用麻药麻翻了伏脱冷,发现了他身上的囚犯的印记,原来伏脱冷是个刑事逃犯,于是他被捕了。
但斐纳和丈夫吵嘴跑来找高老头。她告诉父亲,银行家向她提出一个交换条件:即他可以让妻子和拉斯蒂涅自由来往,但妻子不能向他要还陪嫁钱。高老头要女儿不能接受这条件。他说:“钱是性命,有了钱就有了一切。”小女儿的事未了。大女儿雷斯多夫人又来找高老头。她要父亲提供一万二千法郎的款子,以挽救其情夫将要遭到坐牢的危险。这是高老头巳分文不剩了,他为但斐纳租房子刚好花去了这个数目。于是,姐妹当着父亲的面少起嘴来。高老头爱莫能助,感到十分伤心和痛苦。他歇斯底里地喊道,他一点法子也没有了,除非去偷、去抢、去杀人、去卖壮丁。受了这场刺激,高老头中风病倒了。接着又是脑溢血。可是,在高老头患病期间,两姐妹都没有一看望他。但斐纳关心的是她即将参加盼望巳久的鲍赛昂子爵夫人家的跳舞会;雷斯多夫人来过一次,但不是来看望父亲的病,而是她欠裁缝一千法郎的定钱,要父亲给她支付。高老头只好又卖掉自己的餐具、银耳环和抵押了年金。
拉斯蒂涅把表姊送上别离巴黎的马车当他回到伏盖公寓时,他感到“他的教育已经受完了”,并认为他是“入了地狱,而且还得耽下去”
高老头病危。临死前,他要再见女儿一面。可是两个女儿都推三阻四不来。雷斯多夫人和丈夫呕气不来;但斐纳说夜里参加跳舞会着了凉不来。高老头眼泪汪汪,这时他才明白他和女儿的关系是建立在金钱上面,他有钱就受到女儿的尊敬和亲热;钱没了,就象个被榨干的柠檬的空壳一样被扔到街上。他以一次歇斯底里地喊道:“社会、世界都靠父道做轴心的;女儿不爱父亲,不是天翻地覆了吗?”最后,雷斯多夫人来了一下,但父亲巳咽气了。
高老头出殡时,没有一个女儿女婿去送葬。只派了两驾打着爵微的空车跟在棺柩的后面。棺木是由一个学医的大学生皮安训向医院廉价买来的,送葬费由拉斯蒂涅卖掉了一块金表支付。整个殡葬冷冷清清。拉斯蒂涅在高老头棺木下士时,伤心起来,他瞧着墓穴,埋葬了他青年人的最后一滴眼泪。然后,他看着塞纳河两岸慢慢亮起的灯火,他气概非凡地说了句:“现在咱们俩来拼一拼吧!”他为了表示向社会挑战,晚上便上银行家太太但斐纳家去吃晚饭了。
名著梗概篇六
三幕歌剧:g.普契尼作曲;g.贾柯查和l.伊里卡编剧。首次演出:1904年于米兰。
人物:巧巧桑,又称蝴蝶夫人(女高音):铃木,使女(女次高音);b.f.平克顿,美国海军上尉(男高音);夏普勒斯,美国领事(男中音);五郎,媒人(男高音);山岛亲王(男中音);和尚(男低音);凯特·平克顿(女次高音)巧巧桑的孩子(无声)。
长崎,十九、二十世纪之交。第一幕:海军上尉平克顿来到他的新房子,为自己的婚礼作最后的安排。房子居高临下地俯览长崎港,媒人五郎带他各处看一遍。三个佣人拜见了新主人,其中有个使女名叫铃木。
美国领事夏普勒斯光临,他坐下和平克顿喝两杯。年青的上慰大肆宣扬美国佬走遍全球到处寻欢作乐的冒险精神。话题接着转到新娘,五郎盛赞她的美貌,平克顿叫他快去把新娘请来。一想起新娘,平克顿不禁心花怒放。不过好心的领事忠告他说,切不可甩掉这个姑娘,因为从她的举止看来,她对这门亲事是非常认真的。五郎回来了,报告大家蝴蝶和女伴们来到。老远就可以听见姑娘们高兴的叽叽喳喳声,她们那知一场灾难已经揭幕。
到屋里,蝴蝶已经准备好开始新的生活。她对朋友们说,她是全日本,甚至是全世界最最幸福的人了。见面介绍已毕,新娘告诉平克顿她娘家原颇富有,后来遭到不幸变故,于是她被迫当艺妓为生。不久,日本官员和蝴蝶的亲戚也来了。
平克顿走近蝴蝶身旁,蝴蝶一件件拿出藏在和服两袖中带来的自家的东西。其中有一件她不愿在众人面前摆出来。五郎悄悄告诉平克顿,那是一把天皇赐给她的父亲命他剖腹自杀的短剑。蝴蝶向平克顿吐露,她已暗地里信奉了基督教,为的是使他俩的命运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婚礼在进行。礼成之后,日本官员和美国领事向新郎表示祝贺并先离去。大家正举杯向小俩口祝酒,忽然远处有恶狠狠地叫骂巧巧桑的声音。原来是她当和尚的叔叔,发现了蝴蝶叛教的事。他登门问罪,下令所有亲戚和蝴蝶断绝往来。最后平克顿出面干预,客人不欢而散,一路骂声不绝。
蝴蝶不声不响地呆呆站着,头低低地埋在两手之中,不过在平克顿温柔而怜爱的安慰下,她悲伤绝望的神色很快就变成天真无邪的笑容。夜幕徐徐降临,现在屋里只剩下他们俩了。蝴蝶换上一件洁白的新娘服,新婚丈夫轻轻带她移步来到阳台上,两人山盟海誓,情语绵绵。
第二幕:平克顿离家外出已经三年了。蝴蝶木然站在她家面对花园且俯视港口的那间屋子里,默默沉思着。一边铃木向日本诸神祷告,保佑她女主人别再流泪了。蝴蝶听了有些恼火。她更相信美国的上帝——不幸的是,美国上帝似乎还不知道蝴蝶住在哪里。她的钱差不多全用完了,要是平克顿不马上回来,大祸就要临头。不过蝴蝶坚信他会回来。铃木不信吗?反正蝴蝶相信这样的一天终将来临:当晴朗的一天,在那遥远的海面,我们看见了一缕黑烟……。(见《蝴蝶夫人的咏叹调》)。
夏普勒斯在五郎的陪同下来找蝴蝶。他此行的目的是要把一封平克顿的来信念给蝴蝶听,蝴蝶单纯无知,竟欢天喜地,使他一时真是难以开口。蝴蝶气愤地告诉领事,在平克顿走后的三年里,五郎怎样接二连三要给她介绍对象,眼下的求婚者是个很有钱的山岛亲王。蝴蝶声称她仍是有夫之妇,并认为根据美国法律,男的不能象在日本那样,随便离别妻子把她忘掉了事。
夏普勒斯终于可以开始念信了,可是当他读到关键的字句“……小心让她有个准备……”时,蝴蝶欣喜万分,使得领事实在读不下去。他骂了平克顿一声,突然问蝴蝶,万一平克顿永远不回来,她打算怎么办,蝴蝶犹豫起来,吱吱唔唔地说她可以再去当艺妓,或者不如去死的好。领事十分同情她,劝她嫁给山岛亲王。她一时冲动,请他出去,但她又忽然跑进隔壁房间,带回来一个小孩。她厉声问道:难道他能忘掉这个金发碧眼的小孩?难道她得带着这个小孩风里来雨里去,边跳舞边乞讨,重当艺妓?不,这决不可能。她宁可死,也不重操旧业。夏普勒斯深受感动,走前他答应要把孩子的事告诉平克顿。
就在这时港口一声炮响,铃木跑进来说是一艘军舰。蝴蝶激动异常地在望远镜中认出这是平克顿的军舰阿伯拉罕·林肯号。她大声说,人人都一直在骗她;平克顿回来了,她的爱情胜利了。她叫铃木摘下樱花,并把花园里的鲜花全采回来,让屋里充满春天的芳香。铃木不情愿地照办了,她们两人把花撒遍整个房间。蝴蝶穿上新婚之夜穿的那件新娘服,示意铃木关上通往阳台的屏风。她在屏风上挖了三个小洞,从洞里她们可以观看盼望已久的平克顿到来的情景。她们久久地向远方注视着,光线慢慢暗下来。
第三幕:黑夜渐渐过去,新的一天开始了。可是蝴蝶依然纹丝不动地站着,目光盯住港口。在铃木的劝说下,她退到内室稍事休息。
平克顿和领事敲门进来。铃木随后见到花园里有个女人,知道她就是平克顿的妻子凯特,不禁惊恐万分。夏普勒斯请铃木好生安慰她的女主人,并请她动员蝴蝶放弃孩子,交给凯特。平克顿见景生情,回忆起往事,不能自己。他挨了夏普勒斯的责备,悔恨交加,告别过去的一切,挥泪而去。
蝴蝶冲进屋来,但不敢开口向领事打听平克顿,接着她发现了凯特,明白了对她的要求是什么。她伤心地祝愿凯特幸福,并答应要是平克顿半个小时后来,她将亲自把孩子交给他。
领事和凯特走了,蝴蝶跌倒在地,满面泪痕。当她醒过来后,她把铃木打发出去,然后走到神龛面前取出短剑,读着刀身上的题词:“宁可光荣而死,不可苟且偷生。”正当她举起剑时,门开了,只见铃木的手把小孩推到他母亲跟前。蝴蝶发狂似地紧抱着他,悲痛欲绝地与他诀别。她把小孩的两眼蒙上。给他一面美国国旗拿着玩。她再次拿起短剑,转身走到屏风后。传来剑的落地声,蝴蝶挣扎着向儿子爬去。这时平克顿赶上山来,连声叫唤蝴蝶的名字。待他到门口,蝴蝶已经死了。
名著梗概篇七
我无法像他们一样,那么深切的去歌颂《百年孤独》。任何一本书,在我这里,就是一面镜子,照见自己的同时,也照见了我们习惯漠视不见的事实。我在想,那些人他们悲戚的命运。他们曾经那么努力执着、那么夺目,却有一个那么荒诞和无聊的晚年。我由此又产生了害怕,怕我有生之年,来不及真真切切的保护我的父母,在物质上满足他们,在精神上支撑他们。
我也深深的了解到一个现实。一个人,在有了爱和理想的时候,就有了孤独。我们愈爱,便愈发孤独。
那么,今天这个日子,于我,虽然是一年中的唯一,但终归不会圆满。《百年孤独》的布恩迪亚家族的每一个人,他们的人生全部由童年决定,某一幕某一瞬间,就已经影响到了他们这丰富而漫长的一生。走到最后,能忆起来的,也不过是那一瞬间的景象,只不过那一刻,已不带任何情感,就好像,那一刻一直跟在他身边,而他,才是一直迷失的人。
我希望我能不像他们一样,在生命的进程中,执着于最初的不圆满,一直迷失下去。
名著梗概篇八
19,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年份。而对于法国作家罗曼・罗兰来说,却是特殊的一年。这一年他的长篇著作《约翰・克里斯朵夫》,登上了诺贝尔奖的宝座。
一个世纪过去,一个懵懂的少年怀着对先哲的敬仰,毅然翻开了那本长篇著作。殊不知,等待着他的是一个个漫长的夜晚与星空。
没错,一个寒假和一个学期,我仍旧没有读完这本书。全书共分为上下两部,一共800多页,看似页数不算太多,可是字密密麻麻。情节算是比较平缓,不时有着关于政治、哲学的论述,对于如今的我来说,实是有些“超纲”,到了后期,每天在学校能看上三四页就已经很不易。其中穿插看了不少的国内作品。
当老师布置我们读后感时,我的选择有很多。踌躇再三,我还是选择了这本《约翰・克利斯朵夫》。说来奇怪,每当想写这部书的读后感,我就脑袋空空,甚至不如一个两分钟的微电影。难道说,这部作品真的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亦或是我的层次不够?最终,在一趟异国的车上,我终于想明白了这个问题。
之所以它给我的“读后感”不如其他国内著作来的多,甚至不如一个短短的治愈系影片;是因为,它给我的,不仅仅是思想的改变,更是灵魂的触动。
其实,我们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个克里斯朵夫。
而当一个作者笔下“真实”的克里斯朵夫呈现在我眼前时,可想而知,我灵魂中最为热血,最为真诚的一部分,被唤醒了。我虽不如他那般天才,可也不甘于芸芸众生中消逝人生。我也想和他那样,与人斗,与地斗,与天斗,战胜命运之轮。虽千万人,吾往矣。
这是青壮年时的克里斯朵夫,那样的他,是无数男生憧憬成为的人。
然而,老年时的克里斯朵夫却不再如此,也理应不再如此。文章中有着数不清的转折点与铺垫,使克里斯朵夫的性格慢慢的转变。他变了,变的不再那么刚强不屈,不仅仅与以前的种种敌人和解,还反过来教育如当年自己一般的青年。他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人情世故,挚友挚爱的逝去,不得不辗转他国……他还是我憧憬的克里斯朵夫吗?当我回看起青年时那个被我视作英雄的他,我不禁问自己。
又或许,每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都是自己的英雄呢?
也许到了今后人生的某个路口,我会豁然开朗。克里斯朵夫,他,从未改变。我,也要坚守。
我想送给大家一句非常喜欢的句子,作为文章的结尾,“一个内心充满阳光的人,一个生机勃勃的人,为什么要到本身以外寻找阳光和生命呢?”
名著梗概篇九
前一段时间,因工作和生活的见闻感受,开始对‘人性’感兴趣起来。为了弄懂人性的底层逻辑,还读了一小段的《自私的基因》,想直接从更接近底层的基因层面来了解人性到底是啥,产生这些的内在逻辑是啥。但是,不幸的是,可能由于阅读能力还有待提升,亦或是翻译的比较烂,读了两个章节,枯燥乏味,就又先束之高阁了。
当时,以自己浅薄的认知,把人性笼统的归为一个词,叫做‘自私’。自私的根源是因为基因有生存和延续的内在诉求,所以需要做本质利己的事情。但是,人又是一个群居的社会性动物,为了更好的生存,需要有协作。在人类社会中,为了能更好的协作,于是产生了一些社会规范和准侧。这些社会规范和准侧的上限是道德,下限是法律。所以,人是在本性、道德、法律三个框框里来择决自己的思想和行为。我们无法期待人人都有道德,我们只能在法律底线的基础上,以人的自私本性作为认知指引,去选择如何待人接物(顺着人性来)。
我不知道这样的理解是否正确,但是,我能感受到的是,如果以这样的准则去做事情,可能会无往而不利。但是,它缺乏了温度,人性的温度。想想当初,荀子提出性恶论,以此立论引出要用法家的规则来治理社会,这本身并没有错。但是,相比起冷冰冰的性恶论,孟子的性善论就又多了很多的温情。
陀翁的这本书,讲了一个自私的恶棍瓦尔科夫斯基公爵,伤害了两个家庭。导致自己诱拐的女人,女人的父亲和自己的女儿相继惨死。被伤害的另一个家庭,也差点走到父女反目、家破人亡的境地。瓦尔科夫斯基年轻时,勾引了一个富翁的女儿,通过这个单纯善良的女人,盗取了富翁的钱财从而导致富翁破产。他和女人私奔生了孩子后,又遗弃了这对可怜的母女。因为私奔导致的这一对父女的反目,女儿在贫病交加中,直到断气前仍未亲自等到父亲的原谅。而这个可怜的老父亲,也在不久后孤独的病死在街头。他们的孤女,在相继失去母亲和外公,几乎要落入到淫窟时,也未得到那个恶棍父亲的救助。对于瓦尔科夫斯基来说,内莉(孤女)算到了什么,阿廖沙(恶棍的儿子)又算得了什么,对于他而言,哪有什么亲情,这些不过都是为了实现自己自私自利生活的工具罢了。
与瓦尔科夫斯基相对的,文中的我,伊赫梅涅夫夫妇,娜塔莎,内莉(被伤害而缺乏安全感)都是善良的人,他们都有道德操守,有对真善美的追求。虽然,娜塔莎因为头脑发热的追求所谓的爱情而私奔,一度把父女关系搞得很僵。而自尊心很重的伊赫梅涅夫,又在被侮辱伤害导致的恼怒和爱女心切的宽恕中挣扎。但是,大家都是善良的人,最终原谅了彼此,达成了和解。内莉在幼小的年龄里,经历了无数的人生困苦,从对人本能的戒备中,也逐渐放开心扉,融入到了伊赫梅涅夫家的温馨氛围了。年幼的内莉最终还是去世了,可能,临死前的她也感受到了人间的温暖了吧。这里需要吐槽下阿廖沙,轻浮而又幼稚,和他那操蛋的父亲一样惹人讨厌。
在读完这本书之前,我一度想让自己在待人接物上,变得更加的理性客观些,尽量隐掉“人欲”的部分。但是,想想那种缺乏人文关怀的待人准则真的适合自己吗?人类从简单的有机物发展到高智商的文明物种,难道一切的行为准则还得需要处处和动物本性对标吗?如果像瓦尔科夫斯基那样取到了世俗意义上的成功后,真的能良心安稳吗?人之所为人,良善是极其重要的。做人的最好的方式,应该是把理性客观和人文关怀融入起来,做一个理性的良善之人。
名著梗概篇十
小说描写一个投机钻营的骗子——六等文官乞乞科夫买卖死魂灵的故事。乞乞科夫来到某市先用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打通了上至省长下至建筑技师的大小官员的关系,而后去市郊向地主们收买已经死去但尚未注销户口的农奴,准备把他们当做活的农奴抵押给监管委员会,骗取大笔押金。作者通过他向读者们展示了一个俄罗斯外省地主的肖像画廊,通过对地主们种种丑恶嘴脸地生动描写,揭示出俄国农奴制已到了气息奄奄的垂死阶段,必然走向灭亡的道路。
作者简介:
尼古拉·瓦西里耶维奇·果戈理(1809—1852),是19世纪俄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杰出代表和奠基人。18xx年4月1日出生在乌克兰一个小镇的地主家里,中学时代深受十二月党人和普希金歌颂自由的诗歌以及法国启蒙学者著作的影响。1828年,他离家去彼得堡谋生,几经周折,才在国有财产及公共房产局和封地局先后供职,饱尝了世态炎凉和小职员度日的的艰辛。亲身体验了“小人物”的悲哀,也目睹了官僚们的荒淫无耻、贪赃枉法、腐败堕落。1831年辞职,专门从事文学创作。1842年《死魂灵》的发表,以俄国“病态历史”而震撼了整个俄罗斯,促成了果戈理进入“世界四大文化名人”之列。
精彩选段:
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特色来。和普通的瘦削的老头子,是不大有什么两样的;不过下巴凸出些,并且常常掩着手帕,免得被唾沫所沾湿。那小小的眼睛还没有呆滞,在浓眉底下转来转去,恰如两匹小鼠子,把它的尖嘴钻出暗洞来,立起耳朵,动着胡须,看看是否藏着猫儿或者顽皮孩子,猜疑的嗅着空气。那衣服可更加有意思。要知道他的睡衣究竟是什么底子,只好白费力;袖子和领头都非常龌龊发着光,好像做长靴的郁赫皮,背后并非拖着两片的衣裾,倒是有四片,上面还露着一些棉花团。颈子上也围着一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是旧袜子,是腰带,还是绷带呢,不能断定。但决不是围巾。
……。
但对他站着的人,却不是乞丐,而是上流的地主,而且这地主还蓄有一千以上的魂灵,要寻出第二个在他的仓库里有这么多的麦子,麦粉和农产物,在堆房,燥屋和栈房里也充塞着呢绒和麻布,生熟羊皮,干鱼以及各种菜蔬和果子的人来,就不大容易。只要看一眼他那堆着没有动用的各种木材和一切家具的院子,人们就会以为自己是进了墨斯科的木器市场里,那些勤俭的丈母和姑母之流,由家里的厨娘带领着,在买她的东西之处的。他这里,照眼的是雕刻的,车光的,拼成的,编出的木器的山:桶子,盆子,柏油桶,有嘴和无嘴的提桶,浴盆,匣子,女人们用它来理亚麻和别的东西的梳麻板,细柳枝编成的小箱子,白桦皮拼成的小匣子,还有无论贫富,俄国人都要使用的别的什物许多许多。人也许想,泼留希金要这无数的各种东西做什么用呢?就是田地再大两倍,时候再过几代,也是使用不完的。然而他却实在还没有够,每天每天,他很不满足的在自己的庄子的路上走,看着桥下,跳板下,凡有在路上看见的:一块旧鞋底,一片破衣裳,一个铁钉,一角碎瓦他都拾了去,抛在那乞乞科夫在屋角上所看见的堆子里。“我们的渔翁又在那里捞鱼了,”一看见他在四下里寻东西,农人们常常说。而且的确:经他走过之后,道路就用不着打扫;一个过路的兵官落掉了他的一个马刺刚刚觉到,这却已经躺在那堆子里面了;一个女人一疏忽,把水桶忘记在井边他也飞快的提了这水桶去。如果有农人当场捉住了他,他就不说什么,和气的放下那偷得的物件;然而一躺在堆子里,可就什么都完结了:他起誓,呼上帝作证,说这东西原是他怎样怎样,如何如何买得,或者简直还是他的祖父传授下来的。就是在自己的家里,他也拾起地上的一切东西来:一小段封信蜡,一张纸片,一枝鹅毛笔,都放在写字桌,或者窗台上。
(选自《死魂灵》第一卷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解读:
泼留希金是《死魂灵》一书中写得最富个性特征、最富典型意义的人物形象,是19世纪30至40年代俄国农奴主的典型形象。在他身上集中了守财奴最特出的特征:贪婪、吝啬、保守、没落和腐败。他穿戴不男不女,破破烂烂;他剥削成性,贪得无厌;他不择手段积聚财产,到处拾破烂,顺手牵羊地偷窃他人财物,但却不懂将实物换成货币,结果让大量财物腐烂作废,家中粮食布匹变质,自己生活得象囚犯一样;他是五个地主中的首富,其庄园中死农奴之多也是首屈一指,死农奴的名单“密得象苍蝇矢”一般,却把自己弄得活象个乞丐。
作者浓黑重笔,用极度夸张的手法,对这位农奴主的丑恶嘴脸进行讽刺,通过对他的描写表明:俄国的农奴制在摧残了千百万农奴的同时,也使它的主人堕落到非人的地步!农奴制走向衰亡是一个必然的结局。
读者心声:
在那样的社会里,人人都披着一层面纱,正义被淹没,邪恶大肆蔓延,虽然人们的行为不同,但目的都是一样的,为自己的利益而奔波。让我们沿着时光隧道穿行,来到二十一世纪的中国,这些现象早已不复存在了,但是望着那些奔波的身影,善良的人们也要保持清醒的认识,保全好属于自己的那份“奶酪”。
名著梗概篇十一
约翰·克利斯朵夫生于德国莱茵河畔的一座小城里。这个城市很美,红色的屋顶、浓郁的花园,散布在柔和的山岗下,倒映在灰绿色的莱茵河里。约翰的祖父米希尔和父亲曼希沃都是宫廷的音乐师。母亲鲁意莎替人家当厨娘。祖父对父亲娶了一个女仆做妻子一直不高兴。他认为“既不门当户对,也不是音乐界的人”,而“一百多年来姓克拉夫脱的就没娶一个不懂音乐的媳妇”。
约翰长得丑,小时也很淘气。但他有强健的体格,倔强的个性。一位富家太太赠送了几件衣服给约翰穿,被富家的孩子认出,他受到讥笑,约翰便打了富家的孩子一顿。结果,约翰被母亲拉到那个太太面前赔不是,他感到十分地懊恼。
祖父常常带约翰去散步,讲历史上伟大的人物,如雷果卢斯、阿米奴斯、律左、科纳等,并经常提到那征服过欧洲的拿破仑。约翰的父亲曼希沃是个酒鬼,经常喝得醉醺醺的回家。但他发现自己的儿子是个音乐天才,便带他去参加音乐会,亲自教他功课。约翰爱幻想,爱大自然,有着丰富的联想。他在风雨、阳光、河流中,都能体味出音乐的美。可是父亲却用老一套的教育方法和呆板的练习曲折磨他,使约翰“骄傲与自由双方面都受到侮辱与损害”。他在练习音乐时,故意和爸爸刁难,结果他受到重重的责打。祖父对他说:“为着人类最美最崇高的艺术,为着抚慰人类造成人类光荣的艺术而吃些苦是值得的。”
一次,祖父带他上戏院看歌剧演出,约翰很受感动。在回家的路上,祖父告诉他音乐是超凡的艺术,他说:“你瞧,音乐家职业何等美妙!还有什么会比创造这些神奇的景色更光荣?这无异做了尘世的上帝。”祖父的话给了他深刻的印象。不久,歌剧的作者法朗梭阿·玛丽·哈斯莱来到这座小城,他将亲自主持他的剧本演出,并担任乐队指挥。约翰目睹了哈斯莱如何被狂热的群众包围,受到热烈欢迎的场面。演出后,约翰还受到哈斯莱的接见。于是他想自己将来要做个象哈斯莱那样受欢迎的音乐家,“制作如哈斯莱一样的作品,成为一个大人物”。
约翰醉心于创作。祖父把他在钢琴上弹出的曲调,整理编成《童年的娱乐:歌、默奴哀、华尔兹进行曲》,并署上“约翰·克利斯朵夫全集卷一”的字样。这使约翰得意非凡,他在内心喊着“我是一个作曲家、一个伟大的作曲家”了。祖父以做名人和出名来引诱他。这时约翰才六岁。
但约翰从舅舅那里,则接受了另一种教育。他舅舅名叫高脱弗烈特,是个流浪小贩,常出没于大自然和乡间。祖父和父亲都瞧不起他。但他是个自由独立的人,他懂得很多古老的谣曲,并能在大自然中体验出音乐的美,歌唱得十分动人。他告诉小约翰说,唱歌是心的声音,“一个人需要唱、应当唱的时候才唱,不应为了娱乐而唱。”他要外甥不要去编什么新的歌,不要去做大人物。他说:“何用你唱歌呢……难道它们(指大自然)不比你所能作的一切唱得更好吗?”约翰把自己作的曲子唱给舅舅听,舅舅说:“这多难听!”并指出约翰是“为写作而写作的,你为要做一个大人物,为要叫人佩服才写的”,这样的东西是不能打动人的。他还说:“你在屋内所写的一切全不是音乐,屋内的音乐等于屋内的太阳。音乐是外面的。”舅舅和祖父、父亲的文艺观根本不同:舅舅是为生活而艺术,祖父、父亲是为艺术而艺术。
祖父把约翰作的《童年的乐趣》题献给雷沃博大公爵,并特地为约翰组织了一次音乐演奏会,大公爵也亲自出席了。约翰演奏得很成功。公爵称他为“再世的莫扎特”,并送给他一块金表。而约翰却向公爵小姐透露:乐曲中最优美的一节《脱利奥》是祖父的作品,冒充为他的。
约翰满十一岁了,他向圣马丁寺的琴手弗洛李昂·霍才学“和声学”。这一年,他被公爵任命为“宫廷音乐联合会”的第二提琴手,仅次于他的父亲。祖父和父亲都为他感到高兴。但他看到人们把他看作是大公爵豢养的珍禽异兽时,感到羞愧。一次,他向瞧不起音乐的丹奥陶伯伯(商人)吐唾沫,父母亲不敢得罪这有钱的亲戚,命令约翰跪下赔礼,他更加感到气恼。他羡慕舅舅过着独立自由的生活,对谁也不巴结。
不久,祖父中风死了,约翰很伤心,对天伸着小拳头,诅咒上帝夺去了他的爷爷。父亲仍常喝酒,宫廷演出时他老迟到。约翰便被提升为第一提琴手。接着父亲被爵府辞退了。这样一来,约翰在十四岁上便担负起抚养父母兄弟的担子(他有两个弟弟)。
约翰被乐队的指挥多皮阿·帕弗邀请到乡间去野餐。在船上他结识了一个金发少年、富商的儿子奥多·狄哀纳。他们很谈得来,约翰向他表白了自己独立自由的性格,他说:“我有一双好手,一颗好脑袋,永远会挣得我的面包。”他蔑视金钱,藐视一切篱垣以及“禁止通行”、“惩罚不贷”等限制人们自由,保卫神圣产业的告示。这次结识之后,约翰对奥多的亲热,发展到产生变态自私心理的地步,只要奥多和别的朋友接近,他便嫉妒得要命,声称他失去了奥多,他将自杀,也杀死奥多。直到奥多升大学了,他们的友谊才逐渐疏远起来。
参议官克里赫新寡的夫人和女儿迁居到她出生的城市来了。她和约翰是邻居。这位夫人听了约翰在音乐会上演奏,便邀请他参加她家的茶会。她喜欢约翰那“正直、勇敢,还有那坚毅耐苦的精神”和他那“笨拙、丑陋”的外貌。她聘请约翰为自己的十五岁的女儿弥娜上钢琴课。约翰答应了。不久,他便爱上了这位小姑娘,并以“将来要做一个大艺术家”向她许愿。但她的母亲不同意这门亲事,她直白地告诉约翰说,以他的出身、门第和财产都没有资格娶她的女儿。弥娜听从了母亲的意旨,对约翰开始疏远起来。约翰很气愤,他写信给夫人说:“一切自命高贵而没有高贵心灵的人,我鄙薄他,当他如一块污泥。”
约翰父亲因酒醉掉到沟里淹死了。失恋、丧父,使约翰产生了这样的认识:“他看到人生是一场没有休息,没有侥幸的战斗,凡是要成为无愧于‘人’这名称的人,都得时时刻刻向着无形的敌人抗战:天性中致人死命的威力,摇惑人心的欲望,暧晦幽密的思想,那些使你堕落、使你毁灭自己的念头都是这一类的顽敌。”他听见了自己的“上帝”在呼喊:前进吧,前进吧!永远不要歇息!这时他才十五岁。
约翰和母亲搬到祖父的朋友于莱家居住。他的大弟弟洛陶大进了丹奥陶伯伯商店工作,二弟恩斯德到航船上去做事。老于莱和自己的女儿女婿住在一起。他外孙女洛莎是个十五岁的姑娘,生得不美,但她挺能干活,而且热烈地崇拜约翰。老于莱想把外孙女许配给他。约翰却爱上了开小杂货铺的年青寡妇萨皮纳。
萨皮纳是个慵懒的、苍白的、病弱的女人。她连自己的小店铺也懒得经营,把顾客都打发走了。约翰则认为她是个自由的人,不受任何约束。萨皮纳也爱约翰。他们一同到乡下萨皮纳的哥哥家过了一晚。这事被老于莱一家知道了,认为约翰道德败坏,对他怀有敌意。约翰被人邀请到科仑和杜赛道夫两地演奏。回来时,萨皮纳患流感死了。洛莎第一个把这消息告诉他。约翰感到世界构造得很不好:“爱人的不被爱,被爱的不爱人,爱而被爱的又迟早有分离的一天。”约翰开始放纵了。他勾搭上了帽子店的女职员阿达,和她在乡间小客店住了一晚。这事被宣扬出去,闹得满城风雨。约翰受到来自各方面的指责,连爵府也没放过他。老于莱一家更是气愤。从此,洛莎对他也死了心。阿达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她和约翰好了一阵子,不久,又和约翰的弟弟恩斯德好上了,把约翰抛弃了。约翰感到苦恼,他对舅舅高脱弗烈特说,他有过志向,也奋斗过,但一点出不中用,蹉跎了人生。舅舅告诉他说:“人是不能为所欲为的,志向与生活是两件事情,应该自寻安慰,主要是勿灰心,继续抱着你的志向,继续生活下去,其余的便不由我们作主了。”
约翰对德国的音乐作了改革的尝试。他憎恨无热情的作品,认为人生一切的欢乐只是创造的欢乐:爱情、天才、行动--都是独一无二的火焰喷射出来的花朵。他对过去崇拜的音乐大师重新进行评价。人们都说他是“标新立异”。大公爵也对他说:“听您的说话,先生,有时竟让人疑心您不是德国人。”约翰指挥自己的音乐新作演出,大公爵未到场,演出遭到了失败。但约翰认为:“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决心要把“德国人的口味彻底洗涤一下。”
一个法国喜剧团路过约翰居住的小城市。约翰认识了其中一个女伶奥弗丽。她告诉他巴黎是个自由的城市,“没有什么党派来左右人家的名誉和成败”,“不压抑无名的天才”等,使得约翰产生对巴黎的向往。一位法国家庭女教师安多阿纳德很想看一次本国喜剧团的表演,因买不到票,约翰便将自己的戏票送给她去看。之后,安多阿纳德竟被东家当作是约翰的情妇,被辞退了,这事使约翰很难过。
约翰创作的歌剧《依斐日尼》,在本城举行公演,但音乐不投合观众的口味,演出又一次遭到失败。接着,约翰便从事音乐批评工作,对时行的音乐进行猛烈的抨击。大公爵便当面警告他,不要作一个社会主义的音乐家,还禁止他在攻击公爵的报纸上写文章。约翰反驳说:“我不是您的奴隶,我爱说什么就说什么。”结果公爵把他撵出宫廷乐队。约翰失去了靠山,生活也难以维持了。不久,他舅舅也死了。约翰感到空虚和孤独。
一次,在一个乡村节日的舞会上。约翰看到一个军官在打一个不愿和他跳舞的姑娘,他挺身而出,打抱不平。结果引起一场斗殴。村民和士兵冲突起来,约翰在混战中,打死了一个下士,立即受到追捕。他来不及回城和母亲告别,便搭火车逃离德国,到法国去了。
约翰来到巴黎,举目无亲。他去找过去相识的朋友狄哀纳和高恩帮忙,却遭到冷遇。出版商高恩对他说:“法国是女性的……假使您想成功,也得利用这一点。”约翰走投无门,只好为一家肉店老板的女儿教授钢琴课。巴黎给他的印象是“一个混乱的社会,被专制蛮横的官僚政治统治着”,真正爱好音乐的人太少了;剧场庸俗呆板,充满旧的、形式主义的东西,而文坛则“充满女性和女性化的男人”,“精神卖淫的风气似乎到处弥漫着。”这里有数不清的出卖娱乐的商人,其中有旧式国粹派,也有现代式的巴黎化的犹太人。由于出版商记恩的介绍,约翰进入巴黎交际场中,亲自看到了女人在巴黎社会中占有最高的地位,“男子制造作品,女人制造男子”。高恩还领他到戏剧院去,约翰在那里看到“凶杀、强奸、疯狂、酷刑、挖眼、破肚:凡是足以震动一下太文明的人的神经,满足一下他们隐蔽的兽性的景象,无不具备”。高恩自称是个艺术家,他主张为艺术而艺术。约翰毫不客气地对他说:“你们都是伪善之徒”,你们“用‘艺术’和‘美’的名词来遮饰你们民族的荒淫。为艺术而艺术!……嘿!多庄严的信仰!”
约翰在教课中认识了一个青年女学生高兰德·史丹芬,她是汽车制造商的女儿,和她一同学钢琴的还有她的表妹意大利人葛拉齐亚。她们都崇拜自己的老师。尤其是葛拉齐亚十分尊敬约翰。但不久,她被父亲接回意大利去了。
巴黎音乐界感到约翰是个艺术巨人。但他们尽量破坏他写的作品,免得他出名。他们信奉一句箴言:“我的杯子不大;……但我……在别人的杯子里喝。”
约翰写了剧本《大卫》,被社会党议员亚希·罗孙看中,他要拉其情妇担任剧中主角。经试演,这个女人的声音恶俗不堪。约翰坚决要把她撤换,结果和罗孙闹翻;约翰在一气之下,撤回了自己的作品。
在一次夜会上,给翰认识了一个新朋友奥维德·耶南。他是个破产的银行家的儿子。其姊姊安多阿纳德,就是约翰在德国时送戏票给她而被解雇的女教师。奥维德生性温婉,姐弟皆爱好音乐。他一直由姊姊照顾着,安多阿纳德以当家庭教师的收入来维持弟弟的上学和生活。她在德国被辞退后,回到巴黎,不久前患肺炎死了。约翰为此感到很伤心。他和奥维德的感情更加亲近了。后来,他们搬住在一个寓所里,以当家庭教师的收入来维持生活。奥维德“有精明头脑,病弱身体”,约翰则“有着坚强的力量,扰攘不安的灵魂。一个是盲人,一个是瘫子”。奥维德醉心于宗教,“热诚祝望建立一个基督教共和国”。约翰则认为奥维德只是个理想主义者,他对奥维德说;“你们沉溺自由,忘记了人生。”
这对朋友感情上很融洽,但他们的气质完全各别。一个浪漫派,一个现实派,一个善于幻想,一个要求行动。约翰主张法国人应“团结起来打扫房子”,不能让少数坏蛋把人们踏在脚下,不要等拿破仑再世,才去改造世界。而奥维德则说:“暴力是我所厌恶的”,“我们的国家可不能为仇恨而建设”。他相信法国“潜在的德性,光明与理想主义的力量”,并极力反对共产主义和工人革命。他“梦想建立一个友善的欧罗巴,集中全部努力来造一个更公平更近人情的世界”。
这时期,约翰认识了一个工程师的女儿雅葛丽纳·朗依哀。约翰很爱她,但他看到自己的朋友奥维德也在爱她,便主动退出,让他们结合。不久,奥维德和雅葛丽纳结婚了,并到意大利作蜜月旅行。约翰失去唯一的朋友,感到很孤独。但他仍孜孜不倦地在进行音乐创作。这时他的艺术思想起了变化,“变得更宽广更富于人间性。他不希望音乐只成为自己的独白,自己的言语,更不希望一种只适用于内行的复杂艰深的结构。他要音乐成为和人类沟通的桥梁。唯有和别人密切相连的艺术才是有生命的艺术。”约翰曾写信给俄国作家托尔斯泰,请求他把他的“歌”集寄给他,但没有得到回信。正如歌德不理修倍尔脱与斐里奥士把杰作寄给他一样。
奥维德旅行归来,当了一名中学教师,仍然和约翰搬住在一起。新婚妻子不满意奥维德的冷静,她喜欢约翰的热烈。她想把两人都抓到手里。约翰为了忠于朋友,只好搬开。出版商哀区脱收买了约翰的作品,并把它篡改出版,这使约翰很生气,他买回了自己全部的作品,因为他不愿意出卖自己的思想。
在一次奥国大使馆举行的晚会上,约翰遇见了过去的学生葛拉齐亚,她已经出嫁了,丈夫是奥国大使馆的青年随员,一位贵族世家的子弟。葛拉齐亚在巴黎已成为一个引人注目的少妇。当时巴黎报纸正要诋毁约翰,靠了葛拉齐亚在暗中调停,挽救了他的名誉。同时,她还设法使报纸刊登恭维约翰的文章。另外,她正在发动一次运动,让德皇赦免约翰先前的杀人罪,把他当作天才的艺术家加以特别宽容。约翰对自己的学生十分感激,甚至疯狂地爱上她,但她只给他一种恬静的友谊。
雅葛丽纳生了个男孩。过不久,她爱上了一个风月场中的老手--巴黎的一位作家,丢下儿子和他一同私奔了。奥维德为此受了很大打击,情绪消极,他感到痛苦在社会上触目皆是,社会简直是一所医院,世上“最惨的还不是贫穷与疾病,而是人与人之间的残忍”。他除教养儿子外,开始做慈善事业。约翰则不相信将来会有公平合理的社会。他只“相信人生的情绪和艺术的情绪是真实的”。这时,他受到平民的吸引,想创作一些大众化的艺术,甚至他和工人接近起来。但他反对社会主义,而愿意站在蒲鲁东工团主义的一边。在艺术与政治的关系上,他认为“不能拿艺术去替一个党派服务”,“艺术家好比一支罗盘针,外边尽管是狂风暴雨,它始终指着北斗星”。同时,他认为“艺术品既不在金钱之上,也不在金钱之下,而是在金钱之外”。
巴黎工人举行“五一”示威游行。约翰和奥维德虽不属于任何党派,但他们受群众高昂的激情的鼓舞,也参加了工人游行的队伍。在游行时,警察和工人发生了冲突。奥维德被人群踩倒,约翰则打死了一名警察。这样一来,约翰在巴黎呆不住了,工人们掩护他出逃,并把他送到瑞士。约翰参加游行和打死警察,只是一时的冲动,并没有什么政治目的和信仰。他杀了人,“可不明白为什么杀的”,也“不懂自己怎么会参加”游行。
奥维德因伤重,过了不多久,他死了。约翰在瑞士闻讯后,要赶回巴黎为朋友复仇。但他走错了路,走到了德国边境的村庄。这里他遇见了老相识勃罗姆医生。在医生挽留下,约翰在他家担任了家庭教师的职务。这时,他对艺术作了新思考。一方面,他感到不能靠作曲来逃避现实;另一方面他不明白为谁而写作,甚至“他觉得艺术一无用处,填补不了死亡造成的空虚”。
勃罗姆的妻子阿娜出身于富商家庭,她歌唱得很好,约翰陪她到郊外野游,他用音乐“打开了她的心灵--重门深锁的密室”。他们竟发生了肉体关系。约翰欺侮了恩人的妻子,他苦闷得想自杀。于是,他辞别勃罗姆一家,出外旅行。但过了半个月,他又感到离不开阿娜,回来了。他和阿娜的关系,渐渐被人察觉了。阿娜开煤气自杀,约翰恰巧发现了,救了她。然后,他下决心离开了医生的家庭。
约翰在瑞士一个山村隐居起来,过着离群索居的生活。他对人生进行了紧张的探索,并感到他“没有力气”再进行战斗和反抗了。他要在走向死亡的道路上寻找活的灵魂。终于他找到了,这就是信仰上帝。于是“生命回来了,而克里斯朵夫心中的爱也醒过来了,得到上帝恩宠的灵魂简直是一桩奇迹”。他感到过去自己有两种性格:“一个是创造的艺术家,完全不问道德效果;一个是行动者,喜欢推理的,希望他的艺术有道德的与社会的作用。”现在这矛盾消除了,他认为艺术和太阳光一样,“太阳既非道德的,也非不道德的,它是生命,它战胜黑暗,艺术亦然如此”。
一个巴黎的朋友经过瑞士来约翰隐居的地方拜访,并告诉他,他的作品在欧洲各地演奏,获得极大的成功;他在德国杀人的旧案经葛拉齐亚帮忙也已撤销了,在巴黎打死警察的事也逐渐被人遗忘了。约翰屈指算算,他逃离巴黎已快十个年头了。
在一个明朗的夏季。约翰的学生葛拉齐亚带着两个孩子来瑞士疗养,她已经新寡了。约翰和她相会后,重新燃起热情,但她仍然只给他一种恬静的友谊。秋天,约翰到罗马去找她,表示要和她结合。葛拉齐亚回答说,她对婚姻已没有信心了,而且他们两人的性格很不同,难免会发生冲突的,从而拒绝了他。在意大利逗留期间,约翰接到巴黎方面的邀请,要他在几个音乐会上担任乐队的指挥。葛拉齐亚劝他接受下来。这样约翰便起程重返巴黎了。
约翰到巴黎后,给葛拉齐亚写信,告诉她巴黎没有改变,“可是我,我改变了,不敢再对他们严厉了”,并说:“你瞧,我老了,不会再咬人了,牙齿钝了。”经过十年隐居的生活,约翰的确变了。但他在巴黎受到热烈的欢迎,演出也很成功,连反对他的敌人也捧他了。他对巴黎生活也“感到兴味”,不再刺人了。
奥维德的孩子乔治已长大成人。他很爱好音乐。一天,他来找约翰伯伯,要求接纳他当学生。约翰想起和他父亲的友谊,自然是满口答应了。不久后,葛拉齐亚也带了两个孩子从意大利来到巴黎。她的十一岁的女儿叫奥洛拉很象母亲,也向约翰学音乐。这样约翰便竭尽全力去培养这对少年,并有意促使他们结合起来。不久葛拉齐亚死了,约翰悲痛欲绝。
约翰晚年,仍继续从事创作,但作品的性质已有很大的不同。如果说约翰早年作品是雷雨,晚年作品便变得恬静了,它象“夏日的白云,积雪的山峰”。
乔治和奥洛拉的婚礼是在罗马举行的。约翰亲自参加了他们的婚礼。但在他们结婚前两天,约翰得了肺炎,从教堂回来时,他晕倒了。他为了不妨碍新婚夫妇的蜜月旅行,并没有把自己的病告诉他们。在患病中,约翰对自己的一生作了回顾。他认为“我的目的达到了”,“青年时期拼命的努力……顽强奋斗,为了要跟别人争取自己生存的权利,为的要在种族的妖魔手里救出他的个性。便是胜利后,还得夙夜警惕,守护他的战利品……友谊的快乐与考验,使孤独的心和全人类有了沟通。然后是艺术的成功,生命的高峰……不料峰回路转……遇到了丧事、情欲、羞耻--上帝的先锋队,他倒下了……劈面遇到上帝……努力在主替我们指定的范围内完成主的意志。”最后,他死了。
圣者克利斯朵夫背一个小孩过河。这孩子很重,他便是“即将来到的日子”。
名著梗概篇十二
[故事梗概]。
堂吉诃德是西班牙拉·曼却地方的一个穷绅士。他五十来岁,“身材瘦削,面貌清癯”,爱读骑士小说,满脑子尽是些魔术呀、比武呀、打仗呀、恋爱呀、痛苦呀等荒诞无稽的故事。他又十分迂腐,认为书上所写的都是千真万确的。于是,他想入非非,要去做个游侠骑士,“消灭一切暴行,承担种种艰险,将来功成业就,就可以名传千古”。他把祖传下来的一套破盔甲找出来,擦拭了又擦,面甲坏了,他便用硬纸补上一个。他家有一匹瘦得皮包骨的马,他给它起了个好听的名字“驽骏难得”,意思是“原来是一匹驽马,现在是马中第一”。按照骑士的习惯,除了名马,还要选个意中人。他选中了邻村的一位农家姑娘阿尔东沙·罗任索。他给她起名为杜尔西内妮,意思是“甜蜜温柔”。他又做了把长枪,臂上挎着盾牌,俨然象个骑士了。他先后三次出门去打抱不平。有过种种遭遇,闹了不少笑话。
堂吉诃德第一次出门是单枪匹马,为时两天。头一天,他在大路上看到一家客店,把它当作了堡垒。店门中站着两个妓女,他把她们当成名门闺秀;他又把店主当成了堡垒长官。他想起自己是个未受封的骑士,便要求“堡垒长官”给他封赠。这位店主是个爱开玩笑的人。他看出堂吉诃德有点疯傻,入店后又打了骡夫,怕再出乱子,便赶快满足了堂吉诃德的要求。店主叫一男孩子点了蜡烛,又叫两个妓女跟着。他自己则拿了一本帐簿,要堂吉诃德跪在他的面前。然后,他对着帐簿念念有词,在堂吉诃德颈窝上狠狠打了一掌,又用剑在他肩膀上使劲地拍了一下,便由一个妓女给他挂上剑,另一个妓女给他套上马刺。封赠仪式便算完成了。堂吉诃德爬起来,谢了“长官”,满心喜悦。
第二天,他听从“长官”的劝告,决计回家一趟,因为他必须置办行装,还要找个仆从。在一座林子里,他看到一个十五岁左右的牧童被绑在树上,主人一面骂他丢了羊,一面用皮带狠命地抽打他。堂吉诃德路见不平,便拔刀相助,上前搭救了牧童,并警告和恐吓了那富农一番。然后,他扬长而去。等堂吉诃德走远后,那位富农重又把孩子绑上,更加没命地抽打起他来。
堂吉诃德遇见一伙商人。他把他们当作一队兵马,挺枪跃马冲杀过去。结果,他被一个骡夫打下马来,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一个去磨麦子的同村邻居发现了他,才把他搭救回家。
堂吉诃德的朋友理发师和神甫,认为堂吉诃德的疯狂行为是受了骑士小说的毒害。他们在堂吉诃德的外甥女和女管家的协助下,搜查了堂吉诃德的藏书室,把其中大部分的骑士书都扔到院子里,放把火烧了。
堂吉诃德第二次出外当游侠是在十五天之后。他劝说了一个又矮又胖、满脸胡子的农民桑丘·潘沙做仆从。堂吉诃德允许将来封他做海岛总督。桑丘家里很穷,正想出去碰碰运气,加上当仆从是赚工钱的,他便答应了。于是桑丘骑了一匹自家的骡子,跟在堂吉诃德的瘦马后面,一同出发了。
他遇见的第一件事是郊野里有三、四十架风车。这是西班牙农民借用风力推转石磨,磨麦子和饲料的。堂吉诃德却把它当作三、四十个巨人,把风车的翅翼看成是巨人的胳膊,要向前厮杀。尽管桑丘大喊这是风车,要阻挡他,但堂吉诃德脑子里装满了妖魔鬼怪一类的东西,连理也不理。他向第一架风车扑去,用长枪刺进了风车的翅翼。刚好这时起了一阵风,那风车把他的长枪折做了几段,堂吉诃德连人带马都被摔了出去。亏得桑丘上来搀扶,他才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当天,他们在林子里度过了倒霉了一夜。
第二天,堂吉诃德遇见了一帮行人,后面还有一辆马车,车上是一位要到塞维利亚去的贵妇人。堂吉诃德把走在前面的两个戴面罩、撑阳伞的修士当成劫持公主的强盗。他提起枪冲了上去。一个修士从骡背上吓得跌了下来,另一个落荒而逃。接着,他和贵妇人的仆从比斯盖人大战一场。结果他的剑击中了仆从的脑袋,车上的贵妇人便连忙恳求堂吉诃德宽宏大量,手下留情,饶了她仆从的生命。堂吉诃德乐意地答应了。这样,他便赢得了出游以来的第一次胜利。桑丘佩服得五体投地,以为跟随这样一位英勇的主人,不久他的总督的封赠就可以到手了。
他们到一家客栈歇息。堂吉诃德又把客栈看成是堡垒。晚上,他还把一个偷汉子的女仆,当作是钟情于他的“堡垒长官”的女儿。为此,他挨了女仆情人(一个骡夫)的一顿结实的痛打。第二天,堂吉诃德离开客栈时,因没付房钱,落在后面的桑丘被人们揪住了。他们把桑丘兜在床毯里,不停地向空中抛掷,象“狂欢节耍狗那样耍他”。堂吉诃德回马要救他,可是店门被关上了。他隔着一堵墙头看着,急得要命。直到人们气力使尽,才把桑丘放了。
大路上赶来了两群羊。堂吉诃德把公羊、母羊的叫唤,当成是“萧萧马嘶、悠悠角声、咚咚鼓响”,把羊群看成是出现在他面前的左右两支军队。他便紧握长枪,象一道电光似地冲了上去,举枪乱刺。这样一来,被他杀伤的羊可真不少。最后,他也被牧羊人乱石打倒,还磕掉了三、四个牙齿。这事发生时,桑丘在一旁直揪自己的胡子,咒骂自己的倒霉,跟随了这样一个疯主人。等到牧羊人走后,他才上去,把堂吉诃德扶了起来,并抱怨主人不该自招烦恼。堂吉诃德对他解释说,他被魔法师作弄了。魔法师由于妒忌他胜利,便把敌对的两军变成两群羊。晚上,堂吉诃德又冲散了一队送葬行列,因为他把车上的死人看作是被害的骑士。
在一个山间,堂吉诃德听到一阵怪声,他把它当作重要敌情的信号,吩咐桑丘在原地等他,他要单独去进行冒险。这时,天已黑下来了,胆小的桑丘吓得要命,他不能让主人离开,便暗暗地把主人的马腿用绳子拴住,一头结在自己的骡子身上。堂吉诃德鞭马前往,马只在原地打转。他以为自己又着魔了。便坐在马上一直等到天明。天亮后,桑丘悄悄地把绳子解了。他不愿意单独留下,便跟堂吉诃德沿着响声传来的方向寻去。他们来到一条溪边,发现响声原来是安装在那里的一台砑布机发出的。
这时,天下起雨来。一位路过的理发师把铜面盆顶在头上遮雨。堂吉诃德一见,硬说那是骑士的光灿灿的头盔,举枪冲了上去。理发师以为是剪径强盗,赶快跳下骡背逃走了。堂吉诃德夺得了铜盆,把它戴在自己的头上。桑丘把理发师的骡子牵过来,并把他的行囊收归己有。
堂吉诃德遇见一队被押送到海船上服苦役的犯人。他一一询问了他们被关押的原因,同情他们的遭遇,杀散了押送人,把犯人全放了。可是,他和其中一个最凶的犯人希内斯冲突起来:堂吉诃德要犯人把他行的善事,去报告他的意中人杜尔西内妮,但希内斯不干。结果堂吉诃德挨了犯人一顿揍。他懊丧地对桑丘说:“对坏人行好事,就是往海里倒水。”为了躲避巡逻队的追究,堂吉诃德不敢走大路,他和桑丘走进了一座深山。在这里,他们遇见了一个叫卡迪纽的青年。卡迪纽因爱人陆莘达被花花公子堂费南铎夺走,悲观失望,躲进深山过着野人一样的生活。堂吉诃德受了启发,决定自己也要为意中人受苦,在深山过过修炼的生活。他打发桑丘回家去。这突如其来的决定,使桑丘大为诧异,但他要改变主人的意见是根本不可能的。
桑丘往回走。他在客店里遇见了同村的神甫和理发师。他把堂吉诃德入山修炼的事告诉他们。他们便在一起商议如何把堂吉诃德弄回家。最后,他们定下一条计策:由理发师化装成落难的贵妇人,神甫化装成家丁,引堂吉诃德出山为贵妇人复仇,以达到骗他回家的目的。于是,桑丘便带路回去寻觅堂吉诃德。在山里,他们首先遇见了那位失恋青年卡迪纽。接着,又遇见了一个女扮男装的姑娘多若泰。这是个从家里逃出来的年轻漂亮的女子。原来她受了花花公子堂费南铎的诱骗,先是答应要娶她,后来,堂费南铎看上了陆莘达,便把她抛弃了。神甫一行很同情她的遭遇,尤其是卡迪纽听到她提起堂费南铎和陆莘达的名字,更是怒火中烧。这时,神甫也把自己到山里来的目的及搭救堂吉诃德的事讲了出来,要他们一同寻找他的朋友。多若泰说扮演落难女子她更合适些。神甫和理发师听了都很高兴,便叫她扮成一位公主,伪称她的王国被奸贼篡夺了,请求堂吉诃德前去帮她复国。他们都扮作公主的随从。事情进行得很顺利,他们在山里找到了堂吉诃德。他也满口应许了“公主”的请求,认为这是他作为一名骑士义不容辞的职责。于是他便离开了这座深山。
堂吉诃德一行借宿在一家旅店里。店主也颇受骑士小说的影响。他把堂吉诃德安顿在一间房里,那儿堆放着许多装满红酒的酒袋。堂吉诃德惦记着替多若泰复仇的事,他连做梦也和迫害公主的巨人交战。他把酒袋当作巨人的头颅砍杀,结果红酒流了一地,他还认为这是巨人的血呢。店主知道后,也无可奈何。
客店里来了一伙客人,押送着一个戴面罩的姑娘。这姑娘便是陆莘达。她被堂费南铎强迫结婚的那天,原想自杀,后因晕倒,堂费南铎在她身上搜到了刀子和绝命书,婚礼便没有进行下去。她被救醒后,逃进了修道院。可是,堂费南铎又把她找到了。现在,他正在从修道院中把她押解回家。多若泰认出了堂费南铎,便向前求情,要他成全陆莘达和卡迪纽的婚事。最初,堂费南铎不肯。后来,他拗不过众人一致的劝说,终于同意了。这样一来,堂费南铎和多若泰也言归于好了。
次日,客人们要各自分开了。他们想了一个处置堂吉诃德的办法:半夜里,人们冲进他的住房,把他捆绑起来,装进一个木笼子里,然后把他放在牛车上,使他相信他已着魔了。然后,由神甫和理发师把他押送回家。从而堂吉诃德结束了他的第二次游侠活动。
堂吉诃德第三次出游是在相隔一个月之后。女管家用了六百个鸡蛋把他的身体调养好了。他从邻居参孙·加尔拉斯果学士那里,打听到萨拉果萨城要举行一年一度的比武大会的消息。他想到那里去赢得荣誉,便和桑丘暗暗商量了一阵子,又瞒着家人出游了。加尔拉斯果得知后,便化成“镜子骑士”,在半路去拦截他。加尔拉斯果原想把堂吉诃德斗败后,使他回家。可是,加尔拉斯果的马绊了一跤,反而被堂吉诃德冲倒马下。这一胜利使堂吉诃德得意非凡。他下决心“要使衰亡的骑士道重新振兴”,把“扶弱锄强,救危济因”当作自己应尽的职责。
堂吉诃德在路上遇见一辆运载狮子的车辆。那狮子是献给皇上的。他想在狮子面前不甘示弱,决定和这兽中之王较量一番。他用长枪威逼管狮子的人把笼门打开。那狮子雄健威武,它伸了伸腰,又张了张嘴巴。但它似乎对胡闹无理的冒犯满不在乎。它没有冲出笼门,漫不经意地向四周看了一下,掉转身子,懒洋洋,慢吞吞地重又在笼子里躺下了。堂吉诃德便吩咐管狮子的人打它几棍,让狮子发脾气跑出来。但管狮子的人不干,他说要是这样的话,他自己得先被狮子撕碎。他假意地夸奖了堂吉诃德一番,随即把笼门关上了。这之后,堂吉诃德便给自己加了一个光荣称号“狮子骑士”。紧接着这次胜利,他又帮忙一个穷小伙子巴西琉从有钱人那里夺回了心爱的美人季德丽亚。他和桑丘都受到了绝好的招待。
有一天,堂吉诃德在林子里遇到一对正在游猎的公爵夫妇。他们对堂吉诃德荒唐的事迹早有所闻。当他们知道眼前出现的就是堂吉诃德和他的仆从时,便想作弄他们一番。他们以隆重的迎接骑士的典礼,把堂吉诃德迎回自己的城堡。公爵夫人尤其喜欢桑丘的有趣的谈吐,便专门寻他开心。他们在夜间举办了一个大型的游猎会。公爵夫妇暗中令仆从妆扮成魔法师和堂吉诃德的意中人杜尔西内妮。由魔法师把杜尔西内妮带到堂吉诃德面前,对堂吉诃德说,杜尔西内妮已着魔了,唯一解救办法是桑丘要承受三千三百鞭的鞭打,以惩罚桑丘曾欺骗主人,把一个过路的乡下女人说成是杜尔西内妮的过错。桑丘害怕鞭打,但他在主人恳求下,只好答应了。不过,他提出一个条件:鞭打不能一下子兑现,这样他受不了,要在今后陆续偿清。公爵的总管又化妆成“三尾裙伯爵夫人”,恳求堂吉诃德上天去和魔法师战斗,因为魔法师把她这样一个有身份的夫人和她的女仆都变成满脸胡子的男人。堂吉诃德毅然答应了,但他担心上不了天。“伯爵夫人”说,他可以和他的仆从骑一匹神奇的木马去。
在公爵花园里,堂吉诃德和桑丘被蒙上眼睛,坐在一只大木马上。公爵叫人抬来几只大风箱,朝着他们拼命鼓风,弄出各种声响,堂吉诃德凭自己的想象,以为正在空中飞行去和魔法师作战呢。然后,人们用亚麻点燃木马的尾巴。马肚子里装满了花炮之类,立即一阵噼噼啪啪的爆炸,把堂吉诃德和桑丘都抛跌在地上。堂吉诃德睁开眼,看到人们都伏在地下,他的长枪插在一张白羊皮纸上。上面写着上天对他功绩的褒扬,说他已解脱了伯爵夫人的苦难。公爵夫妇装得十分惊讶的样子,把一场闹剧扮演得象真的一样。
公爵夫妇为满足桑丘的宿愿,假意把他封作海岛总督,让他到自己的一块领地去上任。临行时,堂吉诃德慎重其事地对桑丘进行了一番训诫。要他“上应天意,下顺人情”,在任职内尽量实行“宽恕”,因为“仁爱比公正更光荣伟大”。交代他生活上要勤俭、朴素、清洁、不要贪睡。桑丘一一接受了,认为这些都是“金玉良言”。
桑丘带着陪同他总管去上任。这位总管是受命来作弄他的。在桑丘到达那天,总管便布置了一批居民去告状。以各种难断的诉讼作难这位“总督大人”,但桑丘却把事情剖析得清清楚楚,决断得公正不阿。这使人们大出所料。办完案,桑丘被送到一个富丽的官邸。饭厅里摆好了一桌供王公享用的盛馔。桑丘一进门,喇叭便“滴滴哒哒”地吹奏起来,四个小厮上来给他倒水洗手。桑丘又饥又累,入席便要用饭。他身旁站着一个手拿鲸鱼骨棍子的人,每当桑丘要动手去吃一盘菜时,他便把棍子迅速一指,上菜的小厮连忙上来把菜撤了下去。这样反复了十来遍,菜被撤光了,桑丘一口也没吃上。他气得直问,这是搞什么名堂?那拿鲸鱼骨棍子的人说,他是他的医生,他应当为他的健康负责。“总督大人”想吃的菜,正是他不能吃的。桑丘发火了,他说他做总督连饭菜都吃不上,这个官也不要了。人们见他发了这么大的脾气,才让他取食面包和葡萄。
在任职期间,桑丘廉洁奉公,亲自制订法令,规定价格,不准贩卖粮食,严禁淫荡歌曲,把辖区治理得井井有条,无可挑剔。
最后,总管导演了一场“外敌”入侵的把戏。要桑丘穿着铠甲去打仗。那铠甲又窄又长,把他折磨得半死。“外敌”平息后,桑丘感到做总督真是不容易。他说:“我生来不是总督的料„„一个人最好干自己的老本行”。于是,他弃官逃走了。他回到公爵住地,对公爵说:“我光着身子进去,如今还是个光身;我没有吃亏,也没有沾便宜。我这个官当得好不好,那里有见证,可以让他们说。我解决了疑难,宣判了案件,经常饿得要死„„”
萨拉果萨城比武会逼近了。堂吉诃德主仆辞别公爵动身。路上,他想去拦截一队斗牛群。结果真是不堪设想,堂吉诃德主仆都被牛群冲倒,还遭到践踏,差点没送命。末了,来了个“白月骑士”,他指名要和堂吉诃德决斗,而且他们双方商定:谁输了,便让对方发落。结果“白月骑士”把堂吉诃德撞下马来,把他斗败了。“白月骑士”罚他回家去,一年之内不准外出。原来这个“白月骑士”不是别人,正是同乡参孙·加尔拉斯果学士化妆的。堂吉诃德不知就里,只好遵从约定,灰心丧气地往家走。在回家路上,桑丘在堂吉诃德的请求下偿清了三千三百鞭的鞭打,以便让杜尔西内妮脱离魔法。但他自个儿打自个儿,打得既轻,而且又作弊。他一面把鞭子抽在树干上,一面大叫,当作是打在自己的屁股上。
堂吉诃德回到家,发了高烧,一连躺了六天,起不了床。最后他已奄奄一息了。终于,他理智清醒过来,对围拢在他身旁的家人和朋友说;“我以前成天整夜读那些骑士小说,读得神魂颠倒;现在觉得心里豁然开朗,明白清楚了。现在知道那些书都是胡说八道,只恨悔悟太迟”。他表示“对骑士小说已经深恶痛绝”了,叮嘱他的外甥女要“嫁个从未读过骑士小说的人”,否则梗要取消给她的财产继承权,然后他死了。
名著梗概篇十三
今天,我给大家介绍的这本书名叫《约翰・克利斯朵夫》,如果你们想知道这本书的详细内容的话,请随我接着我往下看吧。
约翰・克利斯朵夫,出生在德国一个很贫困的家庭,母亲叫鲁意莎,父亲叫曼希沃,酗酒成性,正天游手好闲,克利斯朵夫的祖父是一个很慈祥的人,还是个音乐专家,他希望儿子能继承自己,可是他却成了这副摸样,所以祖父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小克利斯朵夫的身上了。
祖父没看错人,小克利斯朵夫6岁就在宫廷开办钢琴演奏会,大公爵大加赞赏。11岁被大公爵留在宫廷作乐师,成为了引人注目的少年音乐家,12岁父亲跳河身亡,母子俩相依为命,克利斯朵夫只能靠几处教课的副职和宫廷乐师的职位来维持生活,可是,权势的压迫,舆论的抨击,使他不得不逃向法国巴黎,经过了种种的磨难,靠着他的热情和正直交了很多朋友,然后又靠着自己的艰苦奋斗和顽强拼搏,终于成为了众人瞩目的音乐大师。
这本书主要反映了社会的腐朽,黑暗的现实和第一次世界大战前欧洲的背景,还告诉了我们,遇到困难要像克利斯朵夫一样去顽强的拼搏,雨后总会有彩虹,凡是都有光明的一面,只要你努力,困难终究会被克服。
名著梗概篇十四
从开始看《约翰・克里斯朵夫》一书到结束,用了40天,120万字。
有人说《约翰・克里斯朵夫》是《平凡的世界》的世界通行版,我看这两本书有相似的地方,都是叙述青年的一生,这一生中有过迷失、痛苦、欣喜、奋斗,书中的主人公无论在怎样的境况下都保持继续前行的心态,且以自身的光和热影响他人。不同的是《平凡的世界》就像书名标示的一样,平凡人的平凡人生,而《约翰・克里斯朵夫》则是罗曼罗兰以贝多芬为原型塑造的一个神,这个神不仅体现在他那伟大的音乐造诣上,更体现在他艰苦卓绝与生活做抗争的灵魂上。他是个英雄,不仅局限在他跳出书外,穿越时间空间,鼓舞所有积极的灵魂。
“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就是在认清生活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这句话很早就听说过,终于在看完这本书之后真正明白了。人生的不幸确是导师,它让精神和肉体懂得如何坚韧不拔。耻辱、忧愁、苦闷,如今都揭示出它们神秘的使命:它们使土地分解,为它施肥;痛苦这把犁刀,在撕碎心灵的同时,也打开了生命新的源泉。克里斯朵夫驾着他的小船穿越时光的波涛,目不斜视,稳稳掌舵,坚定而专注地盯着自己的目标。这是一种乐观的博爱境界,晚年的克里斯朵夫终于达到了。
“无论你何时看见克里斯朵夫的面容,你肯定不会在这一天死于非命。”只要你心中有他,就不会对生命失去信心,不会对生命失去好感,你永远不会“死”。愿未来生活遇到激流浅滩时,能忆及这个英雄,让他陪我一起淌过所有江河。相信再渺小的人生也能有史诗般的故事。
名著梗概篇十五
艾坚·郎杰是个二十一岁的机器工人,有着褐色的头发,强壮的身体,而且是个漂亮的男子。他因在里尔的铁路工场,打了工头的耳光而被开除,来到服娄矿场找工作。他向矿场的车夫汶森·马安打听矿上的情况。汶森·马安是个矮小的老人。他家祖祖辈辈都在矿井当挖煤工人,他的父亲和两个叔叔及三个兄弟都死在井下。他自己在矿井工作了五十年,虽然长期井下的劳动损坏了他的腿脚,不能再下矿井了,但总算幸运地活下来了。为此工人们给他起了个称号叫“善终”。
老“善终”的儿子都森·马安是个倔强而熟练的采煤工人。他的采掘小组,刚好死了个女推车工,这样艾坚便顶替了女工的位置,参加了马安的采掘小组。服娄矿井的设备条件极坏,矿工必须跪着、爬着、仰面躺着干活,“活象夹在两页中间的一个虫子,受着活生生被压成一片的威胁”。由于煤层散发的热气,工人们闷得透不过气来。推煤车的多半是些未成年的女孩子,肌肉鼓得紧紧的,肩膀和腰不停地使劲,累得汗流浃背,喘息不止。地下潮湿不堪,矿工四肢被水泡肿了;碎煤、石块又把他们的脚都戳青了;矽土侵蚀着肺,把人们的肺都烧坏了;有的得了贫血症,有的关节瘫痪了。
艾坚和马安的十五岁的女儿嘉黛琳一同推煤车。这个女孩子有一对象“泉水一样的淡绿与洁净”的大眼睛。艾坚由于干的是女孩子的活,加上技术不熟练,人们都瞧不起他。善良的嘉黛琳则处处照顾着他。艾坚没有下榻的地方,她便请求父亲给他帮忙解决。马安把艾坚介绍给“有利”小酒店的老板赖赛纳。赖赛纳认识艾坚的朋友普鲁沙,便答应让艾坚住在他的店中。
赖赛纳是个三十八岁的胖子,“圆圆的面孔上,剃得精光,露着和善的微笑”。他原是个挖掘工,在三年前一次罢工风潮中,被公司开除了。后来,他便在服娄矿区开起酒店来,并成为矿区不满工人的首领,但他只强调合法斗争,反对暴力行为。
马安的两个儿子柴沙里、襄伦都在矿井工作,但工资低,不够维持一家的生活,常常面临着断炊的危险。艾坚来到矿井时,他们一家又揭不起锅盖了。马安嫂便去向商人梅格拉借贷。梅格拉是个外表彬彬有礼,内心龌龊冷酷的胖子,而且是个大淫棍。他经常以借贷来奸淫矿工的妻女。他的店铺开在矿场总经理海纳波公馆的隔壁,由于他得到工头们的庇护,生意十分兴隆。他看马安嫂没有什么油水可揩,便拒绝了她的借贷要求。
马安嫂又到矿业公司股东格雷歌亚先生家借贷。格雷歌亚夫妇装出一副假慈悲的嘴脸,让其女儿珊茜尔把一些他们用不着的衣料施舍给马安嫂,而拒绝借给马安嫂急需的五法郎钱。马安嫂想到井下的丈夫和儿女回来将要挨饿,只得又回到梅格拉的店中来。梅格拉想起马安嫂有个十五岁的女儿嘉黛琳,便同意把食物和钱赊借给她。
嘉黛琳吃过晚饭后到蒙楚镇上去买帽带,路上,她遇见了同在矿井工作的大个子萨瓦尔。萨瓦尔用暴力了她。这事刚好被正在散步的艾坚撞见了。艾坚感到既难过又嫉妒,因为他自己正喜欢嘉黛琳呢。
艾坚在“有利”酒店认识了另一位房客苏瓦林。他是服娄的机器工人,年纪三十左右,身材瘦长,面孔细嫩,头上的金发很浓密,两边的颊须却很稀疏。他是俄国贵族的儿子,因企图谋杀沙皇未成,逃到法国。他信奉无政府主义,主张“杀掉顽固的人们,铲除一切陈旧的事物,当这腐烂的世界不再留下半点东西时,一个更好的社会或者会茁长起来”。他不同意艾坚提倡工人集会结社的主张。
三星期后,艾坚成了矿井里最好的推车工,人们改变了对他的看法,尤其是一向尊重出色工人的马安,对他产生的亲切的友情。他认为这位年青人不仅劳动好,阅读、书写、绘图样样都能干。他邀艾坚搬到他家里住宿,并让他转为采掘工。
艾坚与“国际”劳工组织有联系。他的朋友普鲁沙经常寄些小册子来给他阅读。他在马安支持下,在矿区发起了一个互助会社--“准备金库”。参加的会员每月得缴纳二十个铜子,以便工人在急难时互相救助。这样一来,艾坚在工人中赢得了信任,并在他周围团结了一批群众。这时,矿业公司借口工人在矿井装塞木头马虎,用罚金来惩处工人,并实行所谓新的工资制,使工人每月收入大大降低,引起了工人的普遍不满。再加上一次矿井崩塌,压死了矿工树根,压断了马安小儿子襄伦的腿,矿工的愤怒情绪达到了顶点。艾坚和马安便领导工人起来罢工。马安是服娄矿场最受尊敬的工人,被人们推举为向总经理交涉的代表。
总经理海纳波先生在家里大摆筵席,因为他要促进他的外甥保罗·内格莱尔和格雷歌亚的女儿珊茜尔的婚事。内格莱尔是服娄的工程师,对待工人十分苛刻。同时,他灵魂卑鄙,背着舅舅,暗中与舅母海纳波太太私通。席间除格雷歌亚夫妇外,还有格斯东·玛丽矿场的经理,格雷歌亚的外甥德内林,他们正在谈论服娄工人罢工的事,担心这次罢工会影响到别的矿场。海纳波则认为工人罢工不会坚持太久,等到他们肚子饿了就会回到矿井去;何况,工人一罢工,他们刚成立起来的“准备金库”就要塌台了。
马安等工人代表来见总经理。他们向海纳波严正指出,公司苛扣工人的工资是不合理的;提出每车煤要增加五个生丁的要求。总经理态度十分蛮横,断然拒绝,还骂工人想加入“‘国际’这个强盗的队伍,梦想破坏整个社会”。谈判破裂了。
工人连续进行了三星期的罢工。艾坚在工人中做宣传鼓动工作,他成了群众一致拥戴的首领。与此同时,他的虚荣心也滋长起来,幻想将来能有一天当上议员。工人们在戴西尔寡妇家举行秘密集会。关于是否加入“国际劳动者协会”的问题,引起了激烈的争执。艾坚主张工人加入国际团体,赖赛纳和苏瓦林都持反对的意见。赖赛纳认为工人一加入国际组织,他们的生活不仅不能得到合理的改善,公司将用更严厉的办法惩罚工人。苏瓦林认为加入国际组织是一件蠢事。他主张“破坏一切……不再有不同的民族,不再有政府,不再有财产,不再有上帝和崇拜”。几种意见正在相持不下时,艾坚的朋友普鲁沙从里尔城赶到会场。这是一个有着细长身材和小白脸的工运活动家。他因为历次讲演的成功,流露出一种洋洋自得的神气。他的声音已经嘶哑了,但他以有力的倒证说明了工人加入“国际”组织的好处。这样一来,艾坚一派的主张获得完全的胜利。会后,蒙楚一万矿工便成了“国际劳动者协会”的会员。
罢工进行了一个月。矿工们早已断炊了。从伦敦“国际”工人组织寄来四千法郎的声援款,但不足工人们购买三天的面包。马安嫂把家里一切能卖的东西都卖光、当光了。她的两个最小的儿女在路边向人乞讨,襄伦进行偷盗活动。不久,马安嫂的小女儿婀茜尔饿死了。大女儿嘉黛琳已和萨瓦尔同居,她送了些糖和咖啡来给母亲,但被她男人发现了,被说成是倒贴给她心爱的男子艾坚的。嘉黛琳受到萨瓦尔的踢打。矿场中一些工人迫于饥饿,开始复工了。萨瓦尔所在的矿场约翰·巴尔的工人复工得最早。于是三千名坚持罢工的矿工在森林里举行了集会,讨论下一步的策略。艾坚主持了会议。在他的启发下,矿工们决心把斗争进行到底。他们骂那些复工的工人是奸贼,要到各个矿场去惩罚他们。萨瓦尔也参加了大会,大伙鄙视他。但他在会上保证:明天他将和他矿场的工人,不再下井了。
萨瓦尔加到约翰·巴尔后,并没有履行他的保证。他被经理德内林收买了。第二天,服娄的罢工工人开到约翰·巴尔。他们把下井的工人全部轰了上来。工人们对萨瓦尔最为恼恨,对他进行了嘲骂和踢打,然后又把他挟持在游行队列中,从一个矿区游行到另一个矿区,把他当作奸贼,去教训那些出卖自己同伙的人。罢工工人不断补充到游行队伍中来,最后队伍扩展到两千五百多人,组成一股浩浩荡荡的人流。他们一面行进,一面高喊:“面包,面包,面包!”
在总经理公馆门前,游行工人拦截了野游归来的太太和小姐们,砸碎了梅格拉开的店铺。梅格拉逃到房顶,但他从那里滑跌下来。女工们想起这个淫棍一贯对她们的侮辱,便对他施行报复。如焚嬷嬷跑上前去,拔下了梅格拉的阳物,把它戳在木棒尖上,高高地举起,象一面旗帜似地在空中摇晃着。
萨瓦尔乘人们不注意时逃跑了,他引来了大批宪兵。罢工工人开始溃散了。接着整个矿区都被军队包围起来。公司对罢工工人实行了残酷的镇压,开除了马安等三十四个工人。艾坚在军队开来时躲藏到一个已报废的矿井里。突然的事变,把他的头脑也搞乱了。这时,他感到改变工人现状十分渺茫。白天他不敢露面,晚上他去看马安一家。当人们问他该怎么办时?他认为目前只有和公司和解。为此,他遭到马安嫂的嘲骂。当艾坚出现在赖赛纳的酒店里时,又受到赖赛纳的挖苦。苏瓦林则说:“全体都是懦夫。”这时,萨瓦尔带了嘉黛琳到酒店中喝酒。由于罢工的事件和爱情的怨恨,萨瓦尔见到艾坚格外眼红,便扑上去要杀死艾坚,于是在他们之间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搏斗。在搏斗中,嘉黛琳偏袒艾坚一方。斗败的萨瓦尔便把她臭骂了一通,不准她回家了。
资本家一面利用反罢工分子下井劳动,另一面准备雇用比利时人来代替罢工的工人。再次引起矿工的愤怒。人们拥向矿场与军队发生了冲突。开始工人用石块投掷他们,后来军队开枪了,打死了马安等十四个工人和小孩,二十二人受伤,酿成严重的流血事件。
艾坚参加了马安的葬礼。他的软弱与无能,遭到工人的唾弃,在他背后不断发出了嘘声。马安嫂公开对他说:“我若站在你的位置,给伙伴们惹起那么多的损害,我早已忧闷死了。”他在工人住宅区经过,有人向他伸着拳头,有人向他抛掷石块。这时,艾坚反埋怨工人野蛮和畜牲一样愚蠢。赖赛纳见到工人围攻艾坚的场面很高兴,他对工人宣传说:“暴力从来不会成功,人们不能于一天之内改造世界。答应你们一下子改变一切的人们,只是不负责任的荒唐鬼或有意欺骗的卑劣小人。”于是,他在工人中重新获得了失去的威望。
嘉黛琳被萨瓦尔抛弃后,回到娘家和马安嫂住在一起。眼看一家大小挨饿,她决定下矿井去工作。艾坚也表示要和她同去。这时,艾坚想起了达尔文的进化论学说,认为人类在进行一种生存斗争,瘦的吃掉胖的,强的吃掉弱的。
苏瓦林不满人们的懦弱,他暗中在进行一项冒险的破坏活动。他偷偷地下到矿井,锯开了护井壁的木板,破坏了矿井的排水设施,使大水淹没了矿井。恰好,这天艾坚和嘉黛琳一道下井去,由于矿井充水,出口处已被崩坍堵塞了。工人上不来。矿外工人组织了抢救队。柴沙里知道妹妹嘉黛琳被埋在矿井,参加了挖隧道的工作。他干得特别卖劲,但他疏忽了安全设施,引起煤气爆炸,结果他被炸死了。总经理海纳波先生和股东格雷歌亚一家也来到现场。格雷歌亚为了讨好工人,对马安一家遭难表示同情。他和他的女儿珊赛尔到马安嫂家慰问。家里只有“善终”老人一人在家。他被一连串不幸的事变,弄得麻木和痴呆了。格雷歌亚夫妇送了一双老人无法穿的大皮鞋给他。当他们走开后,珊赛尔想单独留下来和老人谈谈话。“善终”出于一种疯狂的举动,把珊赛尔掐死了。然后,他自己也跌倒在珊赛尔的尸体旁边。
被埋在井下的工人,由于坍方、饥饿、缺氧,大部分人都死去了。最后,只剩下三个人:艾坚、嘉黛琳和萨瓦尔。萨瓦尔和艾坚因争夺嘉黛琳,又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艾坚用石块击碎了萨瓦尔的脑壳,萨瓦尔死了。矿井中的水位越涨越高。艾坚和嘉黛琳半身都浸泡在水里,接连几天没有东西吃,他们饿得发昏。最初,他们吃一小段朽木头,木头吃光了,便只好挨饿了。嘉黛琳无法再支撑自己的身体了,她倒在艾坚的怀里死了。当人们挖通隧道后,艾坚也昏死过去,但他被人们救上来了。
艾坚是这场灾难的唯一幸存者,他在蒙楚医院躺了六星期。公司给了他一百法郎救助费,但把他开除了。艾坚拒绝接受一百法郎。当他伤好出院后,看到工人们迫于饥饿都下井工作了。马安嫂为了养活一家,也只好重新当起推车工来。她和艾坚分别时,对他说:“经过这一切屠杀之后,我曾有一会儿,很想打死你。但是人们必须反省,不是吗?人们发觉这到底不是任何人的过失……不,不,这并不是你的过失,而是大家的过失。”她原谅了艾坚。艾坚一面离开矿区;一面放慢了脚步,看着周围的一切。他感到自己在矿井底下的艰苦经历,已使他锻炼成熟。他的教育已结束,“他武装着知识离开,他已变成革命的,有理性的战士,将对他所看见的和所判决的社会宣战。”他准备去找普鲁沙,做一个象普鲁沙那样使人们“言听计从的首领”。同时,他相信在矿井底下“无数的人,暗暗茁长起来,一个复仇与黑色队伍的胚种已在犁痕底下慢慢萌芽与长大,为了未来世纪的收获,不久就要裂开压盖着的土地”。于是,他动身到巴黎去了。
名著梗概篇十六
[故事梗概]。
省会nn市的一家旅馆里,新来了一位客人,他身材高大、肥胖。名片上写着“五等官保甫尔·伊凡诺维奇·乞乞科夫,地主,私事旅行”。他到省城来是要进行一项吓人听闻的投机买卖。他向地主们贱价收买已死、但尚未在名册上勾销的农奴。
乞乞科夫在交际场中出现,显得温柔、体面、彬彬有礼,博得了官员们的好感。关于他自己,他则回避不谈。即使要谈,也大都不着边际。他表现出惊人的谦虚,他说:“在世界上我是无足轻重的一条虫,没有令人注意的价值。”在官员们的家里,他认识了当地地主。一星期后,他便坐着马车,一一去拜访他们。
乞乞科夫第一个拜访的地主叫玛尼罗夫。他的房子建筑在山上,有着英国式的花园。玛尼罗夫“年纪并不大,那眼睛却糖似的甜,笑起来细成一条线”。他的风采也很体面,总显出要竭力收揽对手的欢心的模样来。初次一见面,对谁都要喊出“一个多么可爱而出色的人啊!”;但过了一会,就什么话也不说了;再过一会,便心里想“呸!这是什么东西!”于是离了开去。如果不离开,那就立刻觉得无聊得要命。玛尼罗夫管自己的太太叫“心儿”。他们结婚虽然八年多了,但还是一起分吃着苹果片、糖果或胡桃。每当这时候,他总是用一种表示挚爱和娇柔的声音说道:“张开你的口儿来呀,小心肝,我要给你这一片呢。”
乞乞科夫来拜访他时,关于谁先进门的事推让了半天,谁也不肯让步。最后,只好两人侧着身子,一同跨进门槛。玛尼罗夫对市上的官员们总是称赞不已,对谁都加上“非常可敬”和“非常可爱”的字样。当乞乞科夫向他提出购买死魂灵时,最初,他感到很惊讶,他不知乞乞科夫买来干吗?后来,他答应把这些对他根本没用的死农奴奉送给他。这使乞乞科夫很高兴,说了一番“忠于真理”及“良心干净”的话,而且还用手帕去擦那流下来的眼泪。
乞乞科夫的马车在路上碰到雷雨。天色已经很晚了。他来到一个狗吠得“象教会里唱歌队”一样的村庄。迎接他的是一个旧式地主科罗皤契加。她看到乞乞科夫满身泥水,便惊叫起来:“啊呀,我的上帝,你的背面和这一边,都脏得象野猪一样了,这是在那里弄的呢?”这是个女寡妇,她的农奴还不上八十个。庭院里养满了鸡鸭,她亲自操持家务,一个子儿、一个子儿的积蓄着钱财。当乞乞科夫要她把死了的十八个农奴让给他时,女地主犹豫着,考虑着别人会出更高的价格来购买。乞乞科夫忍耐不住了,愤愤地抓起一把椅子在地板上一顿,并且咀咒她遭着恶鬼。女地主害怕了,只好以十五个卢布的代价把死农奴卖给了乞乞科夫。
在乡间的一家小饭馆里,乞乞科夫遇见了地主罗士特莱夫。这是一个“中等身材的汉子,通红的面颊,雪白烁亮的牙齿,漆黑的胡子”。他过惯了逍遥放浪的生活,成天在外赌博、酗酒、打架,惯会造谣生事。这种人,大家都称他为快男儿,“他们爱说话,会花钱,有胆量,不改口。”初见面,他就要发誓和你结成永久的朋友。但也许就在结拜的晚上就和你吵翻了,彼此打起架来。他一会儿说:“吻我吧,心肝,我爱得你要死了”,另一会儿,他却骂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罗士特莱夫刚从省城赌输了钱回来,他邀请乞乞科夫到他田庄上去作客。乞乞科夫答应了。罗士特莱夫的家里乌七八糟,招待客人的设备一点也没有。房间里只有几根猎枪和各式各样的烟斗。他带乞乞科夫参观他的产业。首先看马房,然后看狗圈。他的狗都起着各种怪名字,如“骂呀、发火、不要脸、上帝在此、暴徒、宝贝”等。狗群见主人来了都跑拢来,有的狗用脚掌搭在罗士特莱夫的肩膀上,而罗士特夫站在狗群中“就象是它们的父亲”。“骂呀”还用后脚站起来和乞乞科夫接了个吻,弄得他狼狈不堪,赶快把口水吐掉。然后他们又参观鱼池。罗士特莱夫说,他的池子里养着要两个大汉才能拉得上来的鱼。最后,参观罗士特莱夫的田产。他说他的田庄上,野兔多得连地面都看不见了,最近他还亲自拉住一只兔子的后脚。
饭后,乞乞科夫谨慎地向罗士特莱夫提出要购买他的死魂灵,并让他不要把这事传扬出去。罗士特莱夫追问他买来干吗?乞乞科夫编了几次谎,总瞒不过这哂笑着的老滑头。罗士特莱夫提议下盘象棋赌一下。他把死农奴押上,乞乞科夫把一百卢布押上。乞乞科夫暗想自己的棋下得不坏,不妨碰碰运气。可是,下棋时罗士特莱夫作弊。他用袖子把一个棋子推到乞乞科夫面前,要吃他的“帅”了。乞乞科夫不下了,罗士特莱夫便认定他输了,并喊来仆人要揍他。正在这紧张的时刻,法院送来一张传票,有个地主控告罗士特莱夫在一次醉酒时打了他。乞乞科夫便乘这机会,赶快跳上马车跑了。
乞乞科夫拜访的第四个地主是梭巴开维支。这是个行动笨拙、样子象熊的地主。连他身上的便服也是熊皮色:袖子和裤子都很长,脚上穿着毡靴,走起路来老踩别人的脚。他的脸色是通红的,象一个五戈比的铜钱,“谁都知道,这样的脸,在世界上是很多的。对于这特殊的工作,造化不必多费心机,也用不着精细的工具,如磋子、锯子之类,只要简单的劈几斧就成。一下--瞧这里罢,鼻子有了--两下--嘴唇已在适当之处了;再用大锥子在眼睛的地方钻两个洞,这家伙就完全做成了。也无须再把他刨平、磨光,就说道‘他活着哩’,送到世上去”。
梭巴开维支的房舍和家里的陈设都笨重结实。无论桌子、柜子、椅子都好象在说:“我也是一个梭巴开维支”或者“我也象梭巴开维支”。连他的田庄上的栅栏、马房、农奴小屋都造得非常坚牢。墙上挂的画也都是腰身壮大的将军。他的太太高大稳重,好象一棵椰子树。梭巴开维支阴沉寡言,食量却很大,自称有“俄国人世间的肚子”,无论吃烧猪还是烧鹅都要吃个“完整”的。他对任何人都瞧不起,他认为省城的官员们都是些强盗、骗子和混蛋。而且他一眼看出乞乞科夫是个骗子手。当乞乞科夫向他购买死农奴时,他开口要一百卢布一个,并极力称赞这些死去的农奴都是些能干的角色。他们讨价还价争执了许久。最后,乞乞科夫只好以两个半卢布一个的价钱成了交。他在心里却暗骂梭巴开维支是个“杀人凶手”。
泼留希金是乞乞科夫最后拜访的地主。他的田庄既萧条又颓败。农奴住的小屋显出衰朽的景象。木材是虫蛀的,许多屋顶好象一面筛。有些房屋除了椽子之外,看不见屋盖,其间有几枝横档,仿佛骨架上的肋骨一样。泼留希金的房子则象个“衰老的病人”,围着又低又破的篱笆,墙壁和门上生满青苔。打开昏暗的门,吹来一股好象从地窖中出来的冷气。
泼留希金是个富有的地主,他有上千个农奴。但他极端吝啬,过着象叫化子一样的生活。他穿得很破旧,吃的也很坏。当他在路上走着的时候,看到一块旧鞋底、一片破布或一个铁钉都要拾回家。农奴们都在背后说:“我们的渔翁又在那里捞鱼了”。他把田庄上的出产和拾来的东西堆在房间里后,便不再去过问它们了。因此,他的干草和谷子腐烂了,粮堆和草堆都变成真正的肥料,地窖里的面粉硬得象石头一样,只好用斧头去劈下来。麻布、呢绒以及手织布匹都化成飞灰。他和一切人都断绝了往来。因为他认为与人接触就象征着物质上的消耗。甚至,他把子女看作是自己财产最危险的浪费者。他和子女吵翻后,便不愿意再求得和解。他对农奴进行残酷的剥削,不管年成好坏,农奴都得照样缴纳地租,女人要缴纳旧额的胡桃,女织匠要照机数织出一定的布匹。在他田庄上,农奴死得象苍蝇一样多,每年都发生农奴逃跑的事件。乞乞科夫来拜访他时,先打量了他老半天,无法断定他是男的或女的?最后,乞乞科夫以为他是女管家。于是,他一面跨下车子,一面问道:“请问,妈妈!主人在做什么呀?”泼留希金回答说:“主人不在家!”并问有什么事?当乞乞科夫说出有件买卖要和主人当面交谈时,他便把乞乞科夫接进家中。这时,乞乞科夫才看清了他的脸,“这个老人有尖尖的下巴,转来转去的小眼睛,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裳,在颈子上还用旧袜子或绷带来代替领带。”乞乞科夫提出要购买他的死农奴时,他很高兴,把乞乞科夫当作“救主”,因为他的农奴死得多,每年还得向政府交纳大笔税款。乞乞科夫以十分低廉的价格,在他那里整整弄到了二百个死的和逃跑的农奴的名单。
乞乞科夫走访地主后,回到省城旅馆。心情十分愉快。亲自写好了注册呈文,准备到民事厅去办手续。乞乞科夫购买农奴的事(人们以为他买的是活农奴),在省城传为佳话。人们把他当成阔佬、体面人。甚至还引起名门闺秀对他的青睐。可是在一次晚会上,罗士特莱夫却当场揭了他的底,说他在购买死农奴,弄得他狼狈不堪。
省城的官员们都聚集在警察局长家里,猜度着乞乞科夫是个什么样的人物?邮政局长讲了一个神奇的戈贝金大尉的故事,以为他是戈贝金。有人怀疑乞乞科夫是化了装的拿破仑。警察局长参加过一八一二年对拿破仑的战争,认为乞乞科夫和拿破仑差不多。他们去问罗士特莱夫。这位撒谎大王又添油加醋的胡诌了一通。官员们都把乞乞科夫当作是神秘莫测的人物。为此,检事感到害怕,回家后竟中风死了。
乞乞科夫在省城呆不下去了。天一亮,他便坐着马车走了。在马车里,他回想起自己的生活经历。他出身于破落的贵族家庭。小时候,父亲送他去上学,便教给他一套为人处世的哲学。父亲说;“你听着,保甫卢沙,„„最要紧的是要博得你的上头和教师的欢心。只要和你的上头弄好,那么,即使你生来没有才能,学问不大长进,也都不打紧;你会赛过你所有的同学的。不要多交朋友;他们不会给你多大好处的;如果要交,那就拣一拣,要拣有钱有势的来做朋友,好帮帮你的忙,这才有用处。不要乱花钱,滥请客,倒要使别人请你吃,替你花;但顶要紧的是:省钱,积钱,世界上的什么东西都可以不要,这却不能不要。„„只要有钱,你想怎样就怎样,什么都办得到,什么都做得成。”因此,乞乞科夫在学生时代,就显出惊人的积钱本领。他常搞些小玩意儿,高价卖给同学。他巴结教师,暗中告同学的密。毕业时竟获得了优等文凭。后来,他在财政厅干事,为了往上爬,他叫科长为“爸爸”,并表示要向他的麻脸的、嫁不出去的女儿求婚。于是,科长在上司面前极力保荐乞乞科夫,把他提升为科长。乞乞科夫目的达到后,他中止了叫科长为“爸爸”,而且,向他女儿求婚的事再也不提了。后来,他由于贪污被停职。但他在税务局又找到了税务官的职位。他勾结商人进行走私活动,捞到了四十万卢布的家私。可是案发了,他的赃款被查抄。降级为法院代书人。这时,他看到一个迁居到墨西哥的地主,把大半死亡的农奴和已成为荒地的产业拿到救济局去抵押,骗取了大笔的款子。于是,乞乞科夫受到启发,便想出了购买死农奴和荒地的计划。
乞乞科夫的马车在道上飞跑,车轴闪成一枚圆圆的平板,道路隆隆响动。路人吓得发喊,站下来仿佛生了根。车子飞过去了,只看见在远地里好象一阵浓密的烟云,后面旋转着空气。作家发出感叹说:“俄国啊,你不也在飞跑吗?你奔到哪能里去?给我一个回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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