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又见冰陀螺散文怎么写(优质8篇)

  • 上传日期:2023-11-18 12:47:5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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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人生阶段都会带来新的挑战,我们需要不断调整自己的步伐。如何培养孩子的创造力和想象力,提高他们的整体素养和综合能力。这些总结范文是作者对一段时间内工作、学习等方面的总结和概括,值得我们借鉴和学习。

又见冰陀螺散文怎么写篇一

每到冬季的寒冷天,我脑海里总是会出现小时候老家这么一幅画面:天空细雾蒙蒙,混混沌沌,如鸿蒙初开。漫天的雪花肆意地飞舞着,“嗽”“嗽”的雪花飘落声让大山里的村落显得格外寂静。雪花下得越来越大,如一团团棉花从天而落,不需要多长时间,整个村子和周围的山上就变成了一个白雪皑皑的世界。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是感觉到小时候家乡的雪峰山冰雪特别多,每年都要下几场大雪。特别是雪峰山上的帽子岭自小寒节过后,几乎都是被白雪覆盖着。有时侯,大清早起来把堂屋门一打开,哇,一个晚上竟悄然地下了这么厚的雪。门前的禾塘上和前面房子的瓦屋上,被铺上一层厚厚的白雪,看上去,如棉花一样轻柔和清纯。村前村后的山上,也是一片白茫茫的,让我感觉自己一个晚上就跌进了童话世界。房屋旁边的菜园子里,那几棵光秃秃的李子树也如初春一样,一不小心,就盛开出满枝丫洁白的小花;那一颗颗包得紧紧的大白菜变成一团团大小不一的雪团,凌乱地散落在厚厚的雪地里;昨天还是绿葱葱的那块大蒜地,现在却只见几片绿叶片零乱地爬在白雪上面,犹如几笔随性的线条,让人感到些许生命的骚动。

小时候,每到下大雪过后,除了打雪仗,在自家禾塘里堆雪人等游戏之外,最喜欢玩的游戏还是滑雪。滑雪的道具也没什么讲究,家里有条件的就可以做滑雪车,前面一个钢珠滑轮兼做一个“t”字形的方向盘,后面一根木棒套上两个钢珠滑轮,木棒上面钉上几块杉木板,“哗哗”地滑在雪坡上很是威风。如果谁家小孩拿出来玩的话,其他小朋友都会很羡慕他的。当然大部分都是从家里拿出一块厚一点的松木板,到大队部旁边那条有点陡的路上滑雪。

大雪过后的村子,特别的安静,就连平常喜欢“叽叽喳喳”叫的麻雀也不见了。而孩子们在大队部那里滑雪时的声音就显得特别的大,欢笑声传得很远,犹如一声声集合的号角,吸引着村子里更多的小孩子来玩,甚至有些大人也会来玩一下。有人坐着一块木板,双手各抓一根短木棍当做滑杆,一边用力往雪地里撑,一边大声地喊着“哦嚯”“冲啊”,飞速地滑了下来,一不小心,就翻到路边的沟里,引得大家“轰”然大笑。也有三个人坐在一个滑雪车上,压得滑雪车“嘎吱”“嘎吱”的响个不停,颠簸中感觉滑雪车都要散架似的。有些没有拿滑雪工具的,干脆就坐在雪坡上,双手往地上用力一撑,头往后一仰,“唆”地就滑了下去,随后翻身又往坡上跑去。

手也红了,脸蛋也红了,嘴上哈出的是一串串白蒙蒙的热气。下雪天似乎是山里孩子们的节日一样,大家一个比一个兴奋,都在尽情地玩着,追逐着,从不感觉到冷是什么滋味。铺雪下过之后,一般第二天就会出大太阳,屋瓦上的雪也就开始慢慢地融化,天空也变得清朗湛蓝。屋后面远处雪峰山的帽子岭也褪去了她神秘的面纱,露出银白色的妆容,耸立在遥远的云边。周围一排横着的山岭,也是银装素裹,光采熠熠,如一座座通天塔,直插云霄,让人感到雪峰山的冰雪是多么的雄伟,多么的壮观!雪峰山里的天气也是变化无穷,上一场雪还未融化,另一场更大的雪又接踵而至。

村子里每一座房子的瓦檐下都悬吊着一排排晶莹剔透的冰挂子,而用杉木皮盖着的猪栏屋的冰挂子格外长,如一把把倒悬着的锥子,透着一股股冷森森的寒气。有时候摆个板凳条,站上去用力扳下两个,一只手拿一个,当剑一样地挥舞着。有时候又会用自己的舌头去舔一下,立刻感到一股寒气传递过来,舌尖一下就麻麻的,赶紧就把手里的冰挂子摔落到地上,变成几节,如一节节通体透剔的碎宝石。

209国道经过雪峰山的这一段路,有“雪峰天险”之称。我记得读高中的时候,有许多次都是下雪天乘坐班车翻过雪峰天险。由于班车司机是本地的,对路况熟悉,即便装着防滑条也开得快。班车时而行走在雾蒙蒙的半山腰上,时而又会盘旋在一片雪白的九道湾之中。山上的树木被雪压得东倒西歪,一些树枝上未曾零落的红叶,被剔透的冰凌覆盖着,如寒冬里绽放的点点腊梅。平日“哗哗”作响的溪水也无影无踪了,只见一沟沟被雪冰盖着的岩石凌乱地裸露着,沟里的一堆堆冰凌,或悬挂着,或横躺着,形态各异,一切都显出沉寂而又不失狂野的张力。巍巍如昆仑,冰雪妆群山,雪峰山因雪而得名,记忆中的雪峰山又因雪显得美轮美奂。它犹如一条狂傲的雪龙,不时在无垠的旷野中飞舞着,散发着耀眼的银光。

又见冰陀螺散文怎么写篇二

陀螺,我们小时候叫它“磨轮虫儿”(大概是它小如虫子又像磨轮一样转的缘故),打陀螺叫打磨轮虫儿。

打第一个磨轮虫儿时也就是五六岁,不明白是谁给我的,我视若珍保。那时奶奶从新疆回到撮布沟,还带着堂弟。他见我打磨轮虫儿,他也要打,我不给,他就哭闹。奶奶就求下院的赵叔给堂弟做一个。赵叔很慷慨,一下子做了四个,要给每人两个。奶奶指着我说,给他别给。这回轮到我哭闹了,一哭闹,原本给我做的两个也就归我了。

之后,自己会做了,磨轮虫儿再也不缺了。

木楦的磨轮虫儿比大核桃大不了多少,鞭子不容易打上,于是就废物利用,把坏了的手电碗碗儿镶在上面,打起来容易打到,转得也又快又稳,也算是我童年时的发明或创新吧。你或许说,那样的发明别人也有过,但我还是要说,中国发明衣服的人和外国发明衣服的'人都是聪明人。

可惜,一到镇上去上学,遇到的语文老师热心地表扬我的作文,把我引到文学之路上来了。要不然我也许也会像堂弟一样,当个中科院的研究员,说不定还能有更大的成就。好在他教博士生,我教小学生,总算是在一条战线上。

有一张儿时的旧照片,是我,我姐,堂弟和大表哥的合影。表哥权骨特高,长大后成了某国企的厂长,堂弟天庭饱满,傲骨英风,长大后成了中科院博导,研究员。我虽然天庭也不秕,但是很羞怯。这大概就是我的短板,影响了我的人生。真是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古人说的没错。

话说回来,此刻给你磨轮虫儿,你还打吗?还会哭闹着要吗?电视上我们还会看到有成年人打陀螺,那已经不是游戏,而是事业了。

又见冰陀螺散文怎么写篇三

立巍巍雪峰山(三a级国家森林公园,帽子山)顶,诸峰周遭绵延起伏。山湾田塍,小溪老树,房屋人家,尽收眼底。帽子山是有神秘传说的神山,是有历史传奇的古昆仑山,是抗倭最后一战的英雄山。

远眺主峰苏宝顶,隶属八面山,传说“离天只有三尺三,人过要低头,马过要下鞍”。如今,电力风车,慢悠悠旋转,又增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脚踏帽子山,奇观美景叠出。据同乡说:“这里四时之美,早晚之景,各不相同。”

“横看成岭侧成峰”,雪峰山的大美,在于它不同于他山。张家界断岩层壁,孤峰巉岩突兀,如镜匣里的风景造型,又似售楼部的建筑模型,草木不长,有种矫揉造作之美,人们争相观之。云南石林,断崖般如顽童垒砌的积木,草木不生,人们蜂拥而趋。桂林山水,喀斯特地貌,孤峰油黑,草木稀疏,有“桂林山水甲天下”之美名。而我大美雪峰山,还是块未经雕琢的璞玉,现已开始打磨,已初见其强壮的肌肤,真乃山之大丈夫也。

雪峰山,它胸怀博大,广揽群峰,手足相亲,峰峰相接,成为湘西南的一道天然屏障。除了美景连连,还有其慈善禀性。厚厚土层包裹着大山,养育着“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山里人。而张家界土皮薄,树木稍大些,就会连根拔起,山皮岩石全露。如不是人们猎奇,这里就是穷山恶水,妖魔出没的地方。云南石林,干脆谢顶,如不是导游导着,那里就是老鸦(wa)都不下蛋的地方。桂林山水,虽说甲天下,如不是名声在外,游客慕名而去,那里也不是安身的好去处。

“不识雪峰真面目”,过去有人问我,到过雪峰山吗?我常摇头否认。其实,我登过苗寨楠木山(雪峰山支峰),曾与母亲同乡去楠木山摘猕猴桃。记得那天风和日丽,我们出发时,天还只露出鱼肚白。从苗寨府,一路上山,翻越了一座座高峰,直觉山上有山,山山有人家,峰峰有奇观,直至苗寨最高峰——楠木山。听母亲说,我们一路爬了25里路。山顶则是另一番桃源,时值中秋,山上气温低,白露为霜,树木高大,超出我的想象,用参天大树形容不为过。当我们走进一片小白竹林,竹林密布,让我至今还记忆犹新。很多地方,人要侧身而过。小竹粗而修长,较为匀称,高过大人半个身。竹林猕猴桃藤蔓缠绕,遮阳茂盛,果实累累。大的,如鹅蛋;中等的,如鸭蛋;小的,如鸡之初生蛋。我只挑大的摘,据父亲说,那次我挑回了30来斤,大人肯定比我多。如今那些面孔,都不知何处,只能在记忆中搜寻。

刚参加工作那年,带着学生秋游,从湾溪府一路直上,登临了帽子山。那时登山,出去就是一整天。一路爬,一路观景。田垄山湾都有洞天,有人家。山顶的电视差转台,我们是不能进的,但那铁塔可近观。仰望铁塔,蓝天白云,塔好像在摇摆,有学生天真地问“会不会倒啊”。不用我答,有心直口快的,抢着说:“要是会倒,早就倒了。它长年累月,天天旋转摇摆,为雪峰山周边转播电视节目。”如今那些学生,也都过了不惑之年。

今年高考期间,应开松(老乡)之邀去雪峰山森林公园,才知道,以往我印象中的雪峰山,就是帽子山。家乡人都这么说,电视也这么宣传。那里有雪峰天险,有209国道333道弯,有全国最优秀的交警大队和养路公班。

这次我们上高速去,下雪峰天险333道弯。一路观山,一路赏风景。之塘湾与雪峰分界碑,上有抗战遗留的战壕和碉堡。有诗赞曰:二战倭寇甚猖獗,占我河山亡我国。耀武横马把刀立,鬼子魂断雪峰沃。之雪峰山森林公园正门,林间隐有二石,一石似云遮月,一石侧观如蟾蜍。有诗赞曰:蟾蜍欲吞云中月,近在咫尺难下咽。月上嫦娥抿嘴笑,天下痴人妄想艳。

入园,山腰云海茫茫,山顶艳阳高照,一山真有二重天。我一路听老乡介绍“雪峰十八商”,瑶民戏朝廷等神秘传说。一路走走停停,俯视云海莽莽,波澜不惊,“海市蜃楼”,万千变化。让人感觉景致如影像放映,同伴小明、小北叹为观止。坪山塘,瑶池,天池,都是天然的水泊,水质清澈,水域宽广,在这高山之巅,是难得一见的灵水奇观。美人谷的山溪,木叶藤蔓笼罩,溪流响声如雷,其涧大石林立,树根扎于其,瀑布悬流时见,甚为壮观。

至于那融冰站,也是难得一见的高科技景观。那石砌窨道,幽深通往气象观测站,小明、小北拾级而上,乐不可支。

回首帽子山,真是太美了。你高大雄伟,树木葱荣连绵;你心慈善良,千山兄弟相怜。回首再望,方知我也是雪峰山人,愿你在不久的将来,游客如云,把自己的美展现给大家。

期盼着,我的雪峰山!

爱着你,我的雪峰山!

又见冰陀螺散文怎么写篇四

斟酌良久,还是写下了“风絮”这个名字。

“风絮”取自“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开始时并非有什么特别的寓意,只因它与我心中所念相符。

一川茫茫烟草,满城飘扬的风絮,梅子黄时潇潇暮雨。这些情景只要是一想,便令人神往。况且,我从很小时候起,便有一个江南梦。

我希望自己生在江南。

在梅雨时节,撑着油纸伞或扛着一根扁担,在伞下或在雨中,缓步行走,不去管人事嘈杂,也不去管世事沉浮,就只在雨中,走我的路。

但我心中的江南,跟这些也是有不同的。

江南应是一位温婉却有风骨的女子,虽然表面弱不禁风,但面对强敌,也绝不屈服;江南应是一种绵远悠长的力量,虽做不成最硬的脊梁,但却能是筋脉,贯穿于整个身躯。

这样的江南才是我的江南。而且江南那么多河流,村庄也多临水而立,或直接建在水上,这样的情景也是我向往的。

似乎扯远了。但我知道,我的'“风絮”便是我心中江南的风骨和精神。柳絮随风飘扬,看似无依无靠,但实则是借风力传种,将苦难化为力量,用危机制造契机。你要灭我,好,但我非但不会如你愿,反而要生生不息,铺天盖地。我知道,这是柳絮对风说过的话。江南也是如此。清末文字狱,八股取士,思想界万马齐喑。但众所周知,自古江南文人最多。于是江南文人被政府生生逼出了反骨。你不让我写,好,但我非但不会如你愿,反而要写的更多,更尖锐。我也知道,这是江南文人心里暗暗下的誓。

我的“风絮”也要如此。写我心中所想,但决不无病呻吟;念我心中所念,但决不“为赋新词强说愁”。或许它不够诗情不够美丽,但一定真实。我只愿这集“风絮”,在若干年后被我重新翻起时,不会使那时的我因它的矫情虚伪感到羞愧,而是能够让若干年后的我会心一笑,而后说:“哦,原来那时的我,是这样啊。”

我的一川烟草,我的满城风絮,我的梅子黄时的潇潇江南雨。(指导老师:包明灿)。

又见冰陀螺散文怎么写篇五

河洛初冬,碧空如洗,忙中偷闲,我携家人一起前往黛眉山,感受其冬韵美景。

黛眉山位于新安县西北部的石井镇境内,是王屋山-黛眉山世界地质公园的重要组成部分,离我的家乡不远。多年以前,我去过黛眉山,那时它还是没有开发的原生态景区。这次再到黛眉山,这里已是盘山公路、观光车、栈道等基础设施完善的4a级景区。黛眉山从一个未施粉黛的小家碧玉到如今的傅粉施朱、风吹仙袂飘飘的绝世佳人,经历的`不仅是容貌的变化,更是气质的提升。

走进山门,坐上观光车,眼就不受控制地搜索着窗外的景色,生怕漏下一点。望着车窗外的青山绿水,竟感受不到一点冬天的肃杀之气,取而代之的是点点的生机萌动。车一驶入隧道,眼睛就被黑暗蒙住,听着车上播放的黛眉娘娘的故事,心渐被黛眉娘娘的大仁、大爱、大义所感动。待车一出隧道重见光明,心里竟感激起黛眉娘娘来了,似乎是她像拯救万民一样把我从黑暗中解救出来。

踏着栈道,移步换景,不知不觉已到好运峡。人们都说踏进好运峡就会时来运转,不时看到一些年轻人或白发苍苍的外地游客,或驻足沉思凝望,或面壁轻声呢喃,没有喧哗,有的只是心灵的祈祷,他们希望峡谷能给他们带来好运。漫步在曲折逶迤的峡谷中,你需用眼去仔细地分辨察看,唯有如此方能看懂沧海桑田留下的痕迹;你需要用耳去细细聆听,听那裹卷风雨世代更迭的声音;你需要用鼻去仔细地闻,闻那空气中还弥漫着的黛眉娘娘救人采药时留下的百花香;你更需用心去感受,感受六月六黛眉娘娘寿辰吉日,方圆数百里的人前来进香时的虔诚。感受到了,你的好运就来了。

出了好运峡,转过几个回旋廊道,不觉间已行走在半空,脚底生风,头顶云飘,傲立半山中,凭栏远眺,群山叠峦,缈雾翠烟,似入仙境,心旷神怡。蓦然,一块巨石矗立前方。初看巨石,不以为然,只以为大。待走近,方觉奇,再走近,就是惊了!这是一块什么样的石头啊!严格来说,是两块石头,摩天巨石下面还有一块小石头,两者之间只有很少一点接触,下面的小石头擎着上面的大石头,保持着独特的姿势,仿佛一个舞者用手托举着另一舞伴。舞者的托举只是一瞬,而这两块巨石已不知将这个姿势保持了多久。两块巨石,让人心惊,仿佛哈一口气就能吹落。

又见冰陀螺散文怎么写篇六

偶然,在红尘中遇见。那么快,弹指间,花开花谢又是一年。

曾经的烂漫,伴随着满地的落花,叠成一堆厚厚的牵挂,每一瓣都是幸福感。

感谢遇见,感谢花开,感谢共鸣的琴弦。

花儿,因为有了阳光才倍加娇艳。

梦儿,因为有了大海才更加丰满。

缘份,因为有了希望才更加长远。

每次又见花开,我都会对着阳光绽放笑脸。

那一大片蓬勃的红颜,不正像你未曾烧尽的热情,点燃了这里即将熄灭的火源?

不见红丝带。

红丝带从车窗飘出,去窗外寻找自由的风。

天很蓝,很浅,就像你走远的'背影。

每次与天空对视,总会看到云朵的微笑:淡如风,腼腆得像做错事的小男生。

所有的交集,只能透过短暂的瞬间。偶然的交流,不曾留下痕迹,像云轻飘而过的行踪。

一座假山,背着我不语,就如那抹蓝光,经常从眼角经过,抬头望去,却只听到风儿的笑声。

为了一个问号,偷窥着一条不知主人的红丝带。

也许是迷信?也许是祈愿?也许是平安符?

无数次猜想成为关注的热点。就这样,抱着好奇心看着,看着……。

直到有一天,红丝带随着风儿飘去了远方,每天的习惯才落了地,成了空。

哦,怀念那条不知主人的红丝带!

今夜,有风迎面走来。

为了心中的信念,我在梦里挂满了心愿。

一个人摸着石头过河,不知道未来会如何?一次又一次地在荆棘中跌倒,身后总有贵人相牵。

今夜,有风迎面走来。他为我带来诗意的秋天。

十五的月,被迷离的灯光挡住视线。

透过窗前的月光,我在灯下闭上眼帘。

世界太奇妙,世人多烦扰。有人喜欢笑着哭,有人喜欢哭着笑;有人未老心先衰,有人虽老却童心未泯。

如果时光允许倒流,我想退回我的青春年少。不求缩短时空的距离,只求变成一朵最美的莲,静静地开在你的窗前。

又见冰陀螺散文怎么写篇七

坐上了回来飞驰的高铁,云的心是久久难以平静。

想到这次与洋的重逢,云还没有回过神来。跟洋已经多年未联系,如不是大姐的偶然相遇,云还不知洋一直会惦记着自己。对于洋的的模样,云已经不是记忆犹新。

约好下午江浦路见面,云在镜子面前好好的修饰了一下自己,对于自己的长相,云总结为一般般。有友笑曰,云的面孔棱角分明,很耐看。云叹息,面孔已经随着岁月的流逝,沧桑了许多,那曾有过的美好青春岁月,已不复在。

大姐看着仔细修饰过后的云,赞叹着,咱妹的身材还是保持这么迷人,穿上这样的衣服,既高贵又有气质。云哑然失笑,想起上次代替大姐会她那个有钱的网友之事,云对自己还是有几分自信。

上海的变化很大,在江浦路转了一圈,才找到与洋约定好的酒店。洋大概对云的记忆很深,老远就从酒店门外,主动来招呼着云,云看着面前似曾相识的面孔,不知所措。洋眯细着双眼,笑了,云,你也是老样子,没变。

看着洋那依然充满阳刚之气的脸,云依稀又回到了从前,跟洋相处过的一段美好时光。

那时候的云,刚从学校毕业,带着青春的.美好憧憬,来到了离家乡不远的城市—上海。年轻时候的她,身材纤细,模样清秀。长阳路的一家大学宾馆招聘,云来到了这家宾馆做前台接待。洋是回沪家庭子女,长相也比较俊郎。因着爸妈的原因,他顶替回到了上海,也在这家宾馆做侍应生。云记得每次下班以后,都会坐着洋的单车,先去外滩溜达一圈,买点烤肉串,俩人有说有笑的,打趣闹着玩。洋从来没在云面前表白过爱情,但云知道,洋一直都很关心自己。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分开,一直没相见,云到至今还是觉得洋是个谜。

云的神思恍惚,也被洋看在眼里。洋无奈的耸了耸肩,抿了一口茶,说:不谈以前了,我一直没忘记过你,这些年一直在找你,如不是这次遇上你大姐,我们之间真的无缘再见了。通过洋的叙述,云知道洋在奉贤区,经营一家规模比较大的印刷厂,开得还挺红火。家中女儿十一岁,是个长相甜蜜的小女孩,家庭美满。

不知不觉,俩人已细叙到下午四点,云感觉跟洋的这次见面,心情很舒服。前一段时间,经历过的家庭矛盾,也随着这次与洋的再相逢,愉悦和开心了许多。

漫步在江浦路上,洋默默地陪着云。云哼起了黄凯芹的用粤语演唱的《晚秋》,洋诧异了,你还记得那首歌?云笑了笑,也不全记得,但是喜欢这里面的填词,还有曲调。

云知道跟洋的见面,也许是上苍注定,但现在云的心已经平静如水,因为云知道跟洋之间没有刻骨铭心的相恋过,那不是爱情。

多年之后的重逢,又见故友的眷恋之情,再也难以忘记,云跟洋约好下次再相聚。

又见冰陀螺散文怎么写篇八

一九九八年冬,省电视台《周末俱乐部》栏目的“文坛光点”版块为我录制一个节目,邀请了赵熙、商子雍、叶涛三位老师作嘉宾。商、叶二位老师先后去过我家,只有赵老师和我只见过一面。

在省电视台大厦六楼的制作室门口我见到了赵老师。艰苦的写作和繁忙的行政工作使他的头发过早的脱落花白了,但他的身体却很好,红光满面,精神饱满。他脾气随和,性情温良,态度和蔼,地道的关中口音,使人感到亲切。从他的衣着和相貌上看,你不会相信他是一位名声显赫的作家,只会感到他是个忠厚慈祥的长者。

我们初次见面是在1985年,那年九月份省文联召开首届“陕西省青年文艺创作座谈会”,我有幸出席了那次会议。此前,我读过他的许多作品,神交久矣,且他在《陕西青年》(如今的《当代青年》)任主编时发过我的处女作,我心中一直对他存着感激敬慕之情。

那天,我刚到招待所下榻,赵老师就来看望我,一进房间就热情地直呼我的名字“绪林,你来了!”没有长辈的威严,没有当官的架子,满脸的亲切微笑,一口地道的关中口音,好像分别多年的老友重逢握住了我的手。一下子把我和他之间的距离拉近了。我心中的敬畏之情立刻被一片温馨和感动融化了。

吃过晚饭,赵老师请我去看电影。我自知行动诸多不便,不愿给他添麻烦,推辞说不想去,他当然明白我的心中所想,说啥也要我去:“你来一趟西安不容易,去看看吧,是全景电影,开开眼界。”说着,要背我上汽车。

这怎么使得!我说啥也不让他背。最后他和我嫂子一同把我抱上了汽车。

第二天晚上,他又请我去看戏:“《千古一帝》,新编的历史剧,值得一看。”

我真不愿给他再添麻烦:“赵老师,我不去,太给您添麻烦了……”

赵老师却一定要我去。却之实在不恭,我只好客随主便。

繁华的街市,似潮的人流从车窗外掠过。可我的眼睛却被感激的泪花蒙住了……。

我跟赵老师谈起这一切,他淡淡一笑:“你的记性真好,这些我都不记得了。”

商子雍老师在一旁笑道:“赵老师是个好老汉。”

赵老师幽默地说:“好老汉给人帮不上大忙。”

赵老师自然说的是谦虚话。就我所知,他出生于蒲城孙镇村一个贫苦的农家,童年是在穷苦贫寒中度过的,上不起学,得到过村小老师的关怀和资助。由于这个原因吧,他对许多人都说过:“一定要给在逆境中的作者给予帮助和支持。”我自己就是很好的例子。伤残后我选择了文学,但道路太坎坷。就在我将要丧失信心时,是赵老师发了我的处女作,犹如给心力衰竭的重危病人打了一支强心针,使我在迷茫中看到了一线希望,而重新鼓起勇气沿着选择的路走下去。当我在创作上取得了稍许成绩时,是赵老师介绍我加入省作协,又邀请我出席“陕西省青年文艺创作座谈会。”这次省电视台为我制作一个节目,他二话没说,就来了。作为省作协的党组副书记、副主席、著名作家来为一个文坛小卒呐喊助威,这个忙帮得实在太大了。怎能不让我受宠若惊,感激万分!

录完节目,就要分手了。赵老师握着我的手再三关照,要我保重身体。我紧握着他的手,想请他到我的下榻处去好好聊聊,请他指点迷津,但知道他是个大忙人,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我在心里喃喃地说:“谢谢,赵老师!”

四十独语。

秋日的一个夜晚,坐在书桌前,面对孤灯摊开稿纸,想写些什么。却文思枯竭,一个字也写不出来。烦躁中挠起了头,竟有许多头发凋零下来,落在稿纸上。黑发白纸,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痴惊半天,慌忙揽镜自视。镜中人熟悉而又陌生。清癯的面庞失却红润,鬓角生出了几根白发,眼角爬满了鱼尾纹,光洁的额头被时光老人刻上了三道皱纹。

呵,岁月的长河在不知不觉中流走了我的全部青春年华!心中一声惊叹,我扣住了镜子,不忍看那已不再年轻的自己。

掐指算来,我已在人生的年轮上度过了四十个春秋。孔老夫子曰:“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我却在而立之年未立,在不惑之年而时常感到困惑。这种人生体验和心境常常使我叹息不己。究其原因,而立之年未立是因我呆笨无能,加之命运不幸而使然;不惑之年常感到困惑,据一位很有学问的友人讲,这是我开始走向成熟的一个标志。对于友人这个讲法我同样感到困惑。

我是上苍的一个弃儿。在我四十年的生涯中,竟有十九年与拐杖为伴,而且这样的生活还在延续。我常常羡慕地望着那些在绿茵茵草地上戏耍蹦跳的儿童,那些无忧无虑漫步街头的少男少女,那些步履潇洒矫健的男人们女人们。我禁不住黯然落泪。我绝不嫉妒他们,只是为自己的不幸而伤心。

“既然让我生在人世,为什么又要我的命运如此不幸?”每每此时,我都要对着苍天无声发问。“何日我再能在人世间潇洒走一回?”

静下心细细想来,苍天虽有错,也许是无意的。君不见,人世间命运不幸者比比皆是:或病魔缠身,或车祸致残,或事业无成,或官场沉沦,或情场失意,或赌场败北……一帆风顺者只是芸芸众生中的少数,命运坎坷多舛者乃是多数。和他们相比,只是命运对我更残酷一些罢了。想到此,心情豁然开朗了许多。

有了这一份心情,便也有了生活下去的勇气和信心。十九年过去,弹指一挥间。伤病的折磨、生活的失意、苦难的岁月一直伴随着我,却未能扫落我生命的绿叶,反而点燃了我心中那一粒火种。那粒火种虽然时至今日未能成为熊熊燎原之势,却也发出了一点亮光。正是这点亮光给了我生命绿叶源源不断的阳光和雨露,使我在人生旅途上坚定不移地去找回属于自己的那一片蓝天。

四十岁,是人生秋季的开始。生命的绿叶日渐褪色,生命的果实却日趋成熟,回首往事,我感慨万千,但不再黯然伤神,不再为逝去的青春年华叹息,只为自己的生命没有结出丰硕的果实而深深遗憾。然而,我不会永远遗憾下去。我知道遗憾是没有用的,有用的是努力去做!

四十岁已成为过去,留下的是未来。我不对未来有过多的幻想,因为我不再年轻。我对未来还抱着幻想、希望和憧憬,因为我的信念没有死。

记得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这样几句哲语:“大其心容天下之物,虚其心受天下之善;平其心论天下之事,定其心应天下之变。”就现在而言,我对这句话有了一点粗浅的理解和认识,但要我做到这些还是很难很难的,因为我还很嫩。然而,在今后的生活中我会尽全力去这样做的,因为我四十岁了,开始走向成熟。

病友。

我住进了医院,这是上帝的安排,无法抗拒。

“41床!”打饭的是个女高音。

有人碰了我一下,转眼一看,是个小孩,一张稚气的小圆脸,两个乌黑充满灵气的眼珠,可惜背上有个“锅”。

“喊你打饭哩,你是41床,我是42床。”他指了一下床头挂的`白牌子。“你没饭票吧,我借你。”几张饭票递到了我面前。我这才醒悟过来,接过饭票,连说“谢谢!”他龇着小虎牙冲我一笑,脸蛋上显出两个可爱的小酒涡。

我们就这样认识了。他姓张,名叫狗娃,12岁,看上去只有八、九岁,他叫我“41床”,我便喊他“42床”。

夜晚,是我最难熬的时刻。受伤以来,我寄希望于医院,却一住进医院就失眠。只好睁着眼睛呆望从窗外流淌进来的灯光。

有人轻声喊我。扭头一看,42床不知什么时候爬在我的床边。

“我也一样,睡不着。”他说话的神情与他的年龄完全不相符。“你的腿咋了?”

“摔伤的。”

“我这病是得的。我妈说,我两岁时背上长了个小疙瘩,越长越大。到医院去看,大夫开点药,吃了跟没吃一样,这回大夫说要给我做手术。你做过手术吗?”

我点点头。

“疼吗?”他不无紧张地问。

我摸着他的大脑袋,笑着说:“你不怕疼就不会疼的。”

他一挺身子:“只要能治好我的病,再疼我也不怕!”半晌,他又说:“我爸说这家医院的手术水平高,能治好我的病。你说行吗?”他眼巴巴地望着我。

我怎么能让他失望,拍了一下他的大脑袋,说了声:“行!”

几天后,大夫安排我做手术。

家里亲人送我到手术室门口。42床忽然从手推床前冒了出来,气喘吁吁地说:“我问清楚了,今天中午饭是你最爱吃的油泼面,我帮你买,你可要早点出来呀!”

一股热浪顿时涌上我布满阴云的心头。我拉住他的小手使劲握了一下……。

当我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时,已经是手术后的第三天中午了。我睁开眼睛,第一个映入我眼帘的是42床。他爬在我身边,一双黑眼珠正看着我。

“你醒啦!”他十分惊喜。我给他做了个笑脸。

“你还疼么?”他轻轻地问,似乎声音大了会撞疼我的伤口。“你老说胡话,真吓人。”

我冲他笑了一下:“今天中午吃啥饭?”

他摇摇头:“我不知道。我要出院了。”

我感到诧异。他告诉我,大夫给他做了全面检查并会了诊,说他的病现在不好手术,让他先出院,以后再说。他声音凄凄的,几乎要哭了。我也感到鼻子一阵发酸。

许久,我问:“你什么时候出院?”

“今天。我爸办出院手续去了。”

旁边另一位病友告诉我:“42床本来昨天就要出院,可他说啥也要等你醒来,跟你说一声。”

热泪一下子涌出了我的眼眶。我拉住他的手,久久地看着他。这时他的父亲来了——一位很和善的中年工人——他亲切地问了我的病情,随后对孩子说:“跟叔叔说再见。”

他没有叫我“叔叔”。

“41床,再见!”他龇着小虎牙冲我笑了笑。走到病室门口,他突然又跑了回来,爬在我耳边说:“那天晚上你骗我,我不怨你。我爸我妈也常常那样骗我,我从没怨过他们……”

他走了,瘦小的身影消失在我莹莹的泪花里,却镌刻在我永远的记忆里!

天涯同命鸟。

他来自松花江畔,我从黄土高原走来。我们相会在春光明媚桃红柳绿的西子湖畔。

他粗大有力的双手紧握住了我的双手,那份真挚的热情完全不像是初次见面,倒像是久别重逢的老朋友。

他朗朗的笑声带着东北人的豪放与乐观,我却失去了大西北人的粗犷和深沉,一双忧郁惆怅的眼睛打量着他。如果不是一双残腿,他那块头完全是个典型的关东大汉,可腋下的一双拐杖损害了他的形象。

孙幼忱,这个名字我并不陌生。他是位有相当知名度的儿童文学作家,已出书十多本。没想到他和我一样,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为他感到悲哀,同时也为自己悲哀。

相处不到两天,他豪爽、豁达、乐观的情绪就感染了我。他十分健谈,言谈幽默风趣,常逗人捧腹。他也看出了我的精神上的疲惫和心中的忧郁惆怅。他常和我唠嗑,唠嗑中我知道了许多关于他的故事。他比我更不幸,刚开始学习走路时就拄上了拐杖。他人生之初就从纤路上走来,拉着生命的小船,追赶太阳和月亮,蹒蹒跚跚地走,却是那么的坚定、自信,从没感到疲倦过。

他告诉我他会游泳,能横渡松花江。这使我惊讶不已,下意识地又打量起他。一个双腿残疾、拄着两根拐杖的人怎样在大风大浪中畅游?我很难想象。

“怎么,你不相信?”他看出了我的怀疑,神情激动起来:“我游的速度不比他们健全人慢。一次我和一个小伙子比赛,你猜怎么着,我赢了!起初他不服气,我拄着两根拐杖跃进水中,两根拐杖像小船的两只木桨,比他的双臂管用得多。游不到一半赛程他就服输了。”他爽朗地大笑起来。

“你初次下水就不害怕么?”我不无担心地问。

“当然有些怕,可不敢下水怎么能学会游泳?人常说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要我说,这话不对。会游泳的被淹死只是偶然的,淹死的绝大多数还是不会游泳的。”

他写过一篇散文,题目是《擎起我的双拐》。在这篇散文中他详细地写了他学习游泳的经过。游泳不仅是一项体育活动。而且也是一种炫耀人体美的运动。可我们这样的人还有什么美可炫耀?就算我是位能在奥运会上拿金牌的游泳健将,我也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炫耀我的“人体美”的勇气。我这位老兄的勇气和胆量真让我敬佩。

大自然的江河他能随心所欲地驾驭畅游。生活命运的江河,他更能随心所欲地驾驭畅游。他靠的是什么呢?靠的是勇气和胆量,靠的是自信和奋斗。而我恰恰缺少的是这些。

夜静更深,我不能入睡。我思考着自己今后的人生之路该怎样去走……。

一晃十天过去了,我们的笔会结束了。我们在这里相会,又从这里分手,他粗大有力的手又一次紧握住我的手。

我鼻子一阵发酸,喃喃地说:“上帝对我们太不公平了。”

他却笑着说:“上帝不公平的事干得太多了,像我们这样他还算手下留情了。”

“孙老兄,我们还会见面吗?”我的话不无伤感之情。

“我们一定会见面的!”他毫不怀疑地说,依然笑声朗朗。他紧握着我的手,发表着临别赠言:“老弟,凡事想开些,这个世界也有我们一份,我们应该和其他人一样,也有权利享受一切!”

孙老兄说得对,这个世界也有我们一份,我们应该和其他人一样有权利享受这一切。我想,我不能气馁,也不能丧失信心,应该鼓起勇气走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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