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落雪时分散文怎么写(模板9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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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雪时分散文怎么写篇一

这个冬天是从我眼睛里开始的。当浓浓秋意正如火如荼地铺展时,一阵自边塞而来的朔风便把秋天刮走了,剩一地落叶在风里乱舞;蓝色的天空也忽地蒙上了冬日的僵冷和阴郁,压着一股愈来愈冷的气流,天马行空地驰骋着;而雪就会若有灵犀地飘满整个天空,在我的眼里盛开着一冬的繁花。

那场雪是在夜晚落下的,一片片雪屏声剑息地划过夜幕,蹑手蹑脚地泊了下来,像是夜袭而来的白色精灵,一夜间便占据了人们的视野。奇怪的是,暗夜飞雪时我却在睡梦里,直至翌日梦远我才蓦然惊叹:雪来了。清晨,大雪停歇,喷薄而出的红日在地平线上低徊着,似欲嫁出阁的新娘面对盛大的婚典,一时羞红了脸庞,乐颤了腰肢,万种风情地展示着她的妩媚,可不多久,红日便缓缓攀升,红彤彤的光晕撒满雪原,把洁白的雪染成色彩斑斓的光影,晶晶亮的,直入眼帘。

但逢落雪,心情便会因雪而轻盈许多,如掬一捧冰雪在掌心,凉丝丝的,顺着掌心一直洇到心底,顿失了无雪时的浮躁,只觉着周身清爽,极想在雪上漫步一番。目所能及的是雪,是厚厚的,有着温暖线条的雪景,近处的屋顶、墙垛和白杨披上了银装,一改往昔的浑浊和呆滞,鲜活地招引着我的目光。那一株株修长的白杨在雪地里立着,它们的每一根枝梢、每一段树桠都裹上了毛茸茸的雪絮,静静望去,疑是天宫仙女飞临凡间,不禁令人浮想万千。远处的山岭和荒原早已白茫茫一片,曾经的蛮荒被一种纯色的空旷所覆盖,先前的皱褶也被神奇的雪一一熨平,使人如入童话世界。

我一直相信,荒原才是雪的真正的家园。楼宇与楼宇间的空隙太窄,日夜不息的喧嚣太密,在城市里,人们的浮躁和漠然太匆忙,而雪是需要静的,需要静来承接它的美,需要静来等待一片又一片的雪花盛开。因此,在城市里看到的雪并不是原本意义上的雪,而是有着雪的外形却无雪的灵性的水。而荒原则不同,在荒原,雪的声音会音乐般飘游耳畔,会让人感到那些柔软而冰冷的雪正在举行一个盛大而又散漫的庆典。它们缠绵悱恻,纷扬相牵,在一种魔幻主义色彩中让人内心充满了向往和感动,而它的轻扬曼舞却是人们可望不可及的。在这个神奇的世界里;雪显示出它的超量内涵和最原汁的哲学意义,在这里,生命则会褪去一切伪饰,裸露出最真实的`灵魂,消除一切邪念和恶欲,只剩下雪,剩下内心的沉静和感动。

在荒原看雪,能使人凫入诗的世界。那雪域似星陨落,一闪无踪;或缠绵柔情,摇曳多姿;或轻盈飘游,珠帘漫卷;而它轻盈的体态、优雅的身姿和不沾凡尘的圣洁则幻化成诗的骨血,超脱了物我两隔的界痕。在广袤的荒原上,在巨大的沉静中,它们合奏着不可捕捉的音响,是歌唱、是轻吟、是喁喁私语、是莞尔一笑……或许,它更像诗,是诗,这每一片盈盈飞雪就是一句诗文,而这无数的雪就是一部与圣洁、与生命、与梦幻密不可分的诗典。

雪所蕴含的诗味之美恐怕是历代文人墨客笔墨所难于触及的吧!“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雪为梨花,只是道出了雪的芳清四溢和纯洁无瑕;“腊雪化为流水去,春风吹出好山来。”雪融水去,春风归渡,徒自怀想冬雪的绝妙之处;“朔风吹雪透刀瘢,饮马长城窟更寒。”隆冬飞雪,漠野苍苍,一派严冬飞雪之景而已……于雪而言,这些脍炙人口的诗章仍显单薄,像是一片连绵天际的花海,摘一枝来赏,总比不过漫步花丛更让人心旷神怡。更令人沉醉其间。

赏雪与之听雪,我更乐意听,如同听一位艺道高深的琴客,于优雅自如间玉手抚弦,缥缈之音若有却无,似是而非;在飘雪时,轻掩眼帘,静心谛听,那纷纷扬扬、远远近近、高高低低的雪便与狂荡不羁的风声一唱一和,组成奇异的多声部的音乐盛会。雪花飘落也会有声音吗?我想有的。如同花开,如同一件美好事物的呈现、真善美的拓展,这声音来自于它们本身,来自于它浸淫着诗性的骨骸,来自于我们对美的向往和情感的珍视。当然,被喧嚣和忙乱遮蔽的思想是浮躁的,用贪欲和媚俗培植的情感是冷漠的,自然是难于听到雪落的声音了。其实,对一个人而言,能听听雪落的声音是幸福的,而独步雪原倾听落雪更是一件极美的事儿。千里雪飘,浩淼无涯,天地相合,无数飞雪笼湮大地,在荒原上染一派纯纯的白,一片裁剪不来的洁。临雪独立,静心谛听,那些浓密的雪便如秋夜虫鸣,极细极细的那种,像在心叶上吟着舒缓的曲调,缠绵不绝;似无边天籁,极深极深的那种,一重重地来,又一层层地去,经久不息;若花蕾欲绽,极美极美的那种,一片花叶牵动另一片花叶,一朵花蕾唤醒另一朵花蕾,不觉间,所有的花儿都笑了。

我始终认为,落雪与花开有着同样的美,它们都以花的形式呈现生命,也都以花的凋谢而消隐生命。倾听落雪,是听一种最深的惮,听一种最幽的静。听一声雪落,或许就是听一颗诗心在尘世的苍桑中此生不老。

落雪时分散文怎么写篇二

记忆中的江南不曾有雪,只是那一年,却是一场空前的大雪,整个郡县一半的人口死于这场大雪,一个法师看了你一眼,就指认说你是灾星,是你带来了这场毁灭性的灾难,你本不该活在这世间。自此,你就在父母兄弟的白眼下生活,直到你五岁那年。

青云寺高僧明德大师路过,在一群孩童的拳脚下救下了你,从此你有了自己的名字“玄清”,跟着明德大师云游四海。

你十岁那年,跟着明德大师来到姑苏,作为江南大家的慕容府有幸请到明德大师,我作为慕容家嫡女,自然也有幸见到了大师,还有你。你跟在大师身后,除了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再无其他特别之处。我自小体弱,母亲便让我跟在大师身边几日,以保我此生平安。

“小和尚,你叫什么名字。”

我问了你好多问题,只是你始终用你那明亮的眸子盯着我,不曾说过一句话。作为慕容府嫡女的我何时受过这种冷落,只是,你的轻视反倒让我高看了你一眼。

“原来你是哑巴啊,小和尚,你真可怜。”我都有些同情你了。

“玄清”你破天荒得蹦出这么两个字,不过我知道,你说得是你的名字。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跟在大师身边,但你还是不爱说话,不只是对我,对大师也是一样的冷漠。

五日后,你与大师离去,我本以为,我不会难过,可是那一天我哭了,我在母亲怀了哭得很伤心,明德大师看着你我,摇头只叹,“命运本是无处闪躲啊!”八年后,我终于明白大师当初叹息得无奈,只是为时已晚,你已不在我身边。你看着我,一句话也没说,大师转身离去的那一瞬间,你却挣开大师的手,跑到我面前,把你手上的佛珠戴在了我的手上,母亲本想拦着,可是明德大师却说:“这本是她命里该得的,施主无需推辞。”就这样,你的佛珠一直戴在我手上直到今日。

五年后,我收到了你的来信,短短几句话,

却把我思绪带到了五年前,与你初见之时。

红袖罗衫玲珑樱,

一望佛山碧海明;

本是尘缘尚未清,

奈何菩提已素心。

我本可以安心做我的慕容大小姐,可是,你的一封书信,使得我原本平静的生活泛起了涟漪,我开始想象,现在的你长成了什么模样,我依着自己的思绪,一次次描绘想象中你的轮廓。渐渐地,我开始做梦,梦中一个男子,带着我对着佛寺叩头,然后牵着我的手离去,仿佛有人在背后唤他的名字,可是我听不清,也看不清他的'样子。每天同样的梦,困扰了半年多,母亲看我日渐消瘦,便请了大夫调理,可是忍不了效果,最后,祖母一句:“颖儿出生时,便有相士说过,她与佛有缘,不如我带她去佛寺住几日。”这才点醒了父母亲,也让我从此远离了姑苏。

青云寺恰如外界传言一般,香火旺盛,前来进香祈福者,非富即贵,我与祖母进完香后,拜见主持,不曾想,又见到了你。无巧不成书,明德大师云游四海,偏偏就在我与祖母去寺里前一天归来,也许这是天意吧。明德大师看见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问道:“小施主可是因梦而来此啊?”祖母一时感觉不可思议,不过念其为得道高僧也就了然了,“是啊,老身孙女因梦困扰心结难消,但来次求佛祖庇佑。”“既然遇到大师,还望大师指点一二,使老身孙女得以平安。”祖母也是礼佛之人,在大师面前更是谦卑。

“老施主切莫如此,这小施主与我佛有缘,自然得佛祖庇佑。”明德大师言道。“二位今日便在厢房住下,待小施主随贫僧理佛几日,方可除其恶梦。”

“如此便有劳大师了。”

自此我在东厢房一住就是三年。接下来的日子,你每日奉明德大师之命给我送佛经,我也日渐喜欢起无我无万物的生活。你眼中的清明,是我一直都看不透的,我曾偷偷问过你,你写给我的信,是什么意思,你却说:“你在我眼里,就如佛在我心里!”我却不敢靠近你,你一身素衣,已超然于这凡尘,我又何必成为你的牵绊。我每日礼佛,三个月后,不再困于那梦中的我,终于看清了梦中的男子,是你,是整日在我身边我却不敢靠近的你。

一日,我便寻了机会跟明德大师说起此事,大师只是笑笑:“他将佛珠赠予你时,便以注定,你此生遁入空门,不曾想,你这么早就来了,也罢,一切都是命。”“大师,莫非,我与玄清前世就认识,否则为何是他将佛珠止于我手?”“天机不可泄露。”

我还是一如既往,每日礼佛。一月后是祖母寿辰,父亲派人接我和祖母回去,我以身体尚未康健为由,留在了寺里,祖母回了姑苏。一年后,祖母在姑苏老家过世,我已看破红尘,并不曾回去祭拜,父亲大怒,命我十日之内回姑苏,我却闭门不出,激怒了以仁孝为祖训的祖老,以不孝之名将我逐出慕容家,母亲因此事而五内郁结,半年后也随祖母离去。自此我再无姑苏慕容家的消息,而我一直住在青云寺整整三年。

有一日,你说:“我该走我自己的路了。”“是啊,你该走你自己的路了。”第二日,你不辞而别,我向明德大师询问你的去处,而他“从来出来,往去处去,佛法亦云”,自此我再无你的消息。

一年后,离青云寺不到十里的念慈庵,多了一位唤作“静玄”的小师傅,手里总是握着一陈旧的念珠,每当夜深人静之时总会听到她在低语:“本是尘缘尚未清,奈何菩提已素心。”

落雪时分散文怎么写篇三

大雪纷纷扬扬的飘洒一夜,巨大的雪片一片又一片无声地落在我年少时走过的山路上。天地混沌,白茫茫地一片,大雪覆压着村庄和整个山野。漫天的雪片把村庄搅乱了,只剩下几间茅屋孤零零的横斜在村头的山腰。

大风呼呼刮过山岗,仿佛是喝醉了酒的大汉摇得屋外几棵孤零零的老树呼呼作响。屋外寒风彻吹了整整一夜。我关起门窗生怕这冰冷的寒意掠走屋内仅剩的几丝暖意。父亲告诉我,昨天夜里村东的老王死了,老王是个地地道道农民,像行走在黄河边上千千万万个农民一样,默默地在自己的土地上耕种,然后又默默地死去。

父亲说,老王打了一辈子光棍,没留下一男半女,他是在那个寒风吹彻的夜里死去,陪伴他的只有那条像他一样衰老的黄狗。他是第二天被人发现的,人发现他时只留下那条在昏暗的小院里哀鸣的老狗,其他的他什么都没留下。第二天,他那冰僵的躯体就被抬走了。雪又是没完没了地下着,淹没了那条老狗的悲鸣,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一直在想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说没就没了呢?村里的老人告诉我,每一个人都有他自己的宿命,谁也无法逃脱。

屋内的炉火烧的很旺,我索性丢入一把干枯的柴草,顿时火苗从炉盖的缝隙里窜了出来,发出噼啪的声响,炉火顿时照亮了整个屋内。每年冬天,总有一些人在寒夜中默默地死去,倘若没有人发现他们遗留的冰冷的骸骨,想必是没有人知道曾经还有他们存活在这世上。

我忽然暗自庆幸起来,庆幸自己羸弱身子骨居然熬过了一个又一个漫长的冬季。不是每个人都如我这般幸运,有些人天黑时睡下去,就再也没有醒来。再为人看到时却早已化为了一?黄土,留下的只有村西那些孤零零的墓碑。

乡村的冬季遍布严寒,村中许多老人的生命像是那些孤零零的高挂在光秃秃的树杈上的巢窠在这寒冬腊月的风中摇摇晃晃,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掉下来。仿佛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宿命。

多年以后的一个秋天,我站在横斜的盐碱荒滩里终于找到了答案。

那是一个霞光烂漫的秋天,北方的大风刮过黄土岗,扬起阵阵尘土,落在盐碱荒滩里那一片潇潇洒洒的芦苇丛里。暮色压得很低,西方的天空泛着一片金黄,我看到那一坡的芦苇丛在秋风中前簇后拥,形成了一道道金色的波浪涌向天边。我看到金黄而泛红的夕阳在芦苇的.簇拥中显现的美丽而悲壮。

刹那间我就懂了,看着那些冬日里瑟缩在大雪负压下的生命,此刻如此的潇洒,挺过一个又一个漫长的冬天,是因为它们生命里有一盏在寒冬腊月里依然可以点亮发光的灯。这灯光足以挺过漫长的孤寒岁月。

屋外的雪更大了,落在那些年月我走过的路上。

我站在山腰再一次回望这被大雪覆压的落雪村庄。

落雪时分散文怎么写篇四

窗外飘落起淡淡点点的星光。

是悲,是喜,是哀 ,亦是无奈的叹息!悲凉得过于浮华,看不清是谁的清泪。

“莫问,莫问。”

“莫问何事!?”

看不穿世间的红尘,无言的伤痛总在悄然间长大,茹那开在冥河两岸得——彼岸花:妖娆美丽却又无比凄楚,孤独的绽放着自己的美。血泪两行,凄凄惨惨戚戚 。却又在风中曼舞着自己独有的舞姿。是在送行,亦是在迎归。

开满落雪的忧伤,已然不知唯谁的美。

满眼的无奈,流不尽得是谁的辛酸。轻吟得又是谁的伤悲,唯爱飘落得亦是谁的红尘。浅唱,浅唱那莫名的哀愁。

无泪的墨玉,在风中滑落出凄美的舞姿,却又在那落地时发出无言哀落得叹息。谁负了谁,谁又弃了谁;谁等来了一季得花开又等来了一季得花落;又是谁等来了一夜得春雨又等来了一夜得冬霜。

无言亦无声,只有那窗外雪花飘落得叹息。

纯白的像阳光一样温暖,却又刺痛着每颗心,让人无力睁眼!看不清是谁眼角的低语,那一抹哀夕犹如隔世的花——俩俩相忘,无从抹去的记忆。

花开了一季的雨,又落了一季的幽(忧)。不知谁在浅忘,潜望无涯的情。又是谁在风语,讽喻那淡漠的情怀。不知疲倦的在雨中曼舞,飞不过沧海的阔达,亦触不到心底的花海。

眼角滑落得是谁的泪滴,那咸咸如冰魄般的珍珠。心中无言的伤痛谁能懂,飘落得又是谁得落雪般的忧伤。无言的莫雨无言的情愫,又是谁把她贮在风终。

雪花飘落的寂夜,无声的淡语。不知暮然回首的苍凉,不明灯火阑珊的苦楚。

落雪般得星墨,看不清的忧伤。

落雪时分散文怎么写篇五

今年的冬天异常的寒冷,飘落的雪花仿佛刺骨的寒风瑟瑟的击打着脸庞。而自己却沉溺于这样的酷寒,等待着冰雪的融化。

前方的道路是一片白雪茫茫,留下的只是你无意间闯入的脚印,你的笑声成了融雪剂,你的呼吸成了冬日里围炉时的乐曲,偶然间的中断也成了标志性的音符,美妙的旋律扣人心弦,就这样享受着,乐于其中,忘记了围炉者和脚印只是过路人。

此时,月老将两个不相干的人拉扯在了一起,创造了爱情的结晶,由此两个人相依相恋陪伴终老,我们时常感叹,是什么将我们拉入爱情的魔法圈,在使用魔法的同时我们被任意的操作,贪恋着真爱,祈祷着一生一世。但同时遭受着妻离子散,甚至于爱情背叛的伤痛。

这样的.我们仿佛已经失去了方向,在迷雾里摸索着,追寻着,忘记了荆棘刺伤的疼痛,记住的只是短暂的甜蜜,就这样,就这样我们祈祷着对方稍微的付出,可是最终却成了奢侈的索取,而今已是繁花落尽,只剩枯木,流年带去了往日的情深,岁月带走了昔日的陪伴,时间留下的只是挥之不去的记忆。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变幻亦让我们措手不及。仿佛爱情、亲情,再也经不起世俗的诱惑、时间的捶打,最终我们淡去了悲伤、调整了姿态,在“恶”世中触摸那一道特有的余光。

窗外的雪花还在肆意的飞舞,留下了多少的愁思与回忆。雪落,花凋,空房,淡了忧愁,少了花香。渐渐地,渐渐地,我们越走越远,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不知道是出于爱还是恨,开始无止境的猜忌,那个让父亲日思夜想的骨肉,终于,你的狠心,我们还是没有放下。

雪越下越大,遮盖了山峦,淹没了大地。

落雪时分散文怎么写篇六

雪通常是在半夜落下来。那个时候,我睡在帐子窠里,娘在床边纳鞋底,忽然,起风了,风声呼一呼地打鼾一样,从土屋的屋顶上走过,油灯晃了晃身一子又站稳脚根,屋梁咔咔地响,像要离开屋子远走,我想,大风会把我们的土屋带往哪一个方向?娘侧耳听了一会,要落雪了,她说。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原先昏暗的屋子里米汤汤的白,东庄一毛一狗叔接新娘子时一屋子糊上了白纸,也只有这样白吧,贴到木窗前往外望,屋顶、猪栏、田畈、山岭都白了,而雪花还在密密麻麻地往下掉落。

这样的早晨,我拎着火钵,两一腿一拐一拐地往几里外的学校走去。雪天的路又阔又长,周围一片寂静,只听见自己踩在雪上嚓嚓的声音。有一道小木桥是必经之路,过桥拐弯,就差不多到了。那天走近小桥时,忽然看见桥边蹲着一头小兽,又灰又黑的一毛一,又猫又狗的脸,雪光映照下的身躯仿佛一一团一黑夜,两只眼睛闪出绿莹莹的光,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我心下一慌,脚下一滑,顺着小路旁的斜坡滚石夯一样滚了下去,直滚到下边油菜地里才停住,火钵里的炭火吱吱地倒在雪里叫。等我爬起来,雪裹了一身,我干干地哭了几声,又爬上坡,继续往学校走去。

小兽早不见了,可那个黑色的影子像个神秘的梦,一直在我心里晃荡,不知为什么,那年八岁的我竟没有对任何人讲起过这件事,包括娘。此后,每逢雪天,那头神秘的小兽就如约而来,我心里便充满了莫可名状的忧伤和黯然。

在我上学去的时候,另一些人却从山外走来,黄昏时分,他们挑着担子在蓝莹莹的雪中走进村庄,他们是弹棉匠。年年第一场雪一落,他们就背起长长的弹棉弓子来了,等最后一场雪落下时,他们就又扛起弓子走了,总是那么准时,他们仿佛是雪花的儿子。

这群弹棉匠中有一个是我的干爸。天刚擦黑,我放学回家,推开门,油灯早早掌上了,我的干爸正佝偻着腰身上下翻飞,嘣嘣的弦声伴着棉絮飞扬,干爸的脸上、身上昏蒙蒙一片,我一时分不清这是雪里还是雪外,大雪是不是干爸弹出来的?大雪有的时候也是很温暖的,我寻思着。

在落雪的村庄发生的这一切,现在只能飘在我的记忆里了。近十年了,村庄没有落雪,一切似乎都在学习着南方,连天气也跟着学了。没有白雪覆盖着的冬日村庄,显得那样浮躁、黝一黑。一个村庄如果没有了落雪,就像一个人没有了白发亲娘。落雪的村庄呀!

落雪时分散文怎么写篇七

天蒙蒙亮,雪下得很大,北方的雪,总是这样在夜深人静里悄悄地下,厚厚地盖满大地,将烦躁和寒冷留给那些远行的人们,例如我。我在昨夜早已收拾好行装,准备踏上归校之路,即使大雪阻道,也不能再推延。所幸带的东西不多,所以,勉强可以出发,而父亲坚持送我到车站。

刺骨的寒风中,父亲拖着我的行李箱走在前面,我两手插兜跟在后面,车站的人很多,父亲怕我拖着行李挤不上火车,又执拗地要送我上车。我们父女俩只好一起在候车室等车。

父亲问我:“冷不冷?”

我说:“不冷”

父亲笑了“走那么远,后不后悔?就你非要去外省,你看人家,离家又近,又不用等车坐车地受罪。”

“爸,青菜萝卜各有所爱,我就爱走得远一些。”

“重庆的冬天冷不冷?”又回到了冷不冷的问题上。

“冷,整月整月都见不到太阳,总是下雨,衣服都要发霉。”父亲没有说话,伸出双手紧了紧我的围巾,摸了摸我的衣服。我们没有再说话,我习惯性地玩着手机,百无聊赖。

不久,火车进站了,开始检票,父亲一直将我送上了车,放好了行李箱,又絮絮叨叨地开始叮嘱我按时吃饭,手机别关机,到学校了给家里来个电话等等。看着车内人潮拥挤,我催促父亲快点下车,不然火车要开了,我的父亲就一步三回头地下车了,车外又开始大雪纷飞。

我靠窗坐着,火车迟迟不开,窗外的父亲笑着看我,我也笑了,这一笑却莫名的心酸,父亲的衣服很单薄,父亲的头顶覆了一层薄雪,身形颀长却不再挺拔,我的父亲不再年轻,我也不再是当年那个坐在父亲的肩头耀武扬威的小女孩了,我长大了,而他却老了。我对他说“爸,回去吧。”一遍又一遍,可是隔着车窗,他听不见,只是看着我笑。我只好又下车,父亲大步向我走过来:“你这孩子,下来干啥,快上去,外面冷!”说着就推我上车,我一把握住爸爸的手:“爸,你回去,雪越下越大了。”剩下的话我没有说出口,列车员就吹响了哨子,车门要关了,我只好转身。

列车缓缓驶离,我隔着车窗,看见父亲依旧在风雪中站着,刹那间,我已是泪流满面。我突然想起妈妈曾经告诉我说,那个夏天,爸爸送我来学校回到家后,坐在沙发上闷头抽着烟,不说话,也不吃饭,妈妈问他怎么了,他竟红着眼跟妈妈说:“那地方那么热,丫头得流多少汗啊!又人生地不熟的,吃得也不知道习不习惯。”我当时听到后没什么感触,只是风轻云淡地笑了笑。直到这一刻,看着越来越远的那抹身影,我才理解了父亲当时的心境,他那么牵挂,那么落寞,他看着我,就如同我看着他一样,彼此越来越远,最后就只剩下无尽的期盼。

我旁若无人地流着泪,目光涣散地看着远方,拿起手机,却最终没有拨出父亲的号码。

我想不起有多久没握过父亲的手了,那双手在冬日里依旧温暖,却更加粗糙。

我记得,一直记得,那天在车站列车晚点了一个半小时,我在车内坐着,父亲在风雪中站着。

落雪时分散文怎么写篇八

秋,渐渐的在眼眸间走远。不知不觉中,寒冷的冬天又光临了这座北方的小城。

晨起时,窗外,不知何时竟飘起了雪花,一片片,像翩跹的银蝶,又宛若纷飞的玉屑。天地之间,苍茫、静谧,时间仿佛也停滞了,就只有这晶莹纯洁的雪花一朵朵灿烂的绽放着。

倚在窗前,看着这轻盈的精灵们落在屋檐上,落在地上,落在人家的院子里。目光所及,到处都披上了一件洁白的霓裳,一派素雅迷人的景象。心,也随着雪花渐渐变得安静、柔软。

“妈妈,你在看你什么呢?”身后,儿子的声音飘了过来。

“你看,外面下雪了。”我叫过儿子,用手指了指窗外。

儿子把小脸贴在窗户上,“哇,真漂亮,好像在下棉花糖。”儿子夸张地欢呼着。

“雪花,啊,雪花,你是舞动的精灵,你是绽放的奇葩。”小家伙挥舞着手,拉着长声,一脸陶醉的样子。

“嗬,又诗兴大发了?”我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打趣的说。

“老师说让我们学着写诗呢,写作吗,当然要从生活中提取素材。”小家伙拍着胸脯,一副得意的模样。

“对了,妈妈,一会儿吃完饭我们去书店吧,上次买的书我都看完了,再给我买几本吧!”

儿子盯着我的脸,眼神里充满了渴望。

“嗯,好的。”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家伙就兴奋的欢呼打断了。

吃过早饭,换上厚厚的棉衣,儿子更是武装得像棉花包一样。

“妈妈,我们走着去吧,即能锻炼身体,又能欣赏风景,下雪了,外面的风景一定很美。”

牵着儿子的手,踏着松软的雪,走出小区,穿过马路,向前慢慢地走着。

街道两侧,树木早已褪去了芳华,花坛里的花只剩下光秃秃的花梗,显得分外的萧瑟。北方的冬天,若是没有雪的点缀,不知该是何等的了无生趣。

车辆走过,雪被压得匍匐在地上,路很滑,我拉住儿子的手,小心地向前走着。突然,我一个趔趄,差点和雪地来了个亲密拥抱。

“妈妈。”儿子用力拉住我,“小心点,路滑。”

“知道了,你都是成了小大人了。”

“你看,我都快和你一样高了,再过两年我的个头就会超过你了。”

“一晃都成小男子汉了。”看着眼前才十岁却已长到与我的耳丫齐平的儿子,让人不得不感叹时光的来去匆匆。

似乎,过往的记忆还清晰如昨,一个转身,岁月却已走过了小半生。

街道上的人不多,这样的天气,许多人都喜欢窝在家里,看看电视,说说话,除非有事,否则是极少有人出门的。

雪花依然籁籁的下着,一会儿落到你的脸上,一会儿又顽皮的钻到你的脖子里,带来丝丝的凉意。

经过广场时,看到许多工作人员和冰雪爱好者忙碌的工作着,正在安装一些人工的装饰树和制作一些冰雕作品。

“妈妈,快点,我们去看看。”儿子挣脱了我的手,飞快的向前跑去。

每年的冬天,这些工作人员都会在广场上安装一些装饰树木,有傲雪凌寒的梅花,有含苞吐蕊的木棉。等夜幕降临时,打开开关,通上电,这些灯便会像星星般闪烁着,辉映着灿烂的霓虹,将小城的夜色点缀得分外美丽。

冰雕,就是用冰制作的一些供人们欣赏的艺术品,有活灵活现的小动物,有晶莹剔透的宫殿,有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每一件作品,都凝聚成创作者的心血和智慧,都体现着人们热爱美、追求美的心灵。

一群爱好冰雪艺术的大姑娘、小伙子正在热火朝天的工作着,北方的白天已经是近零下二十度的气温,让人不得不佩服这些工作者们的热情和顽强的毅力。

或许,正是北方严寒的天气所造就了北方人的热情、豪爽、不怕困难的性格。

儿子东瞧瞧,西看看,兴奋得小脸通红。

“妈妈,把你的手机给我用用,我要把这美丽的景色拍下来。”

儿子着手机,将飘飞的雪花、美丽的装饰树一一的定格在记忆里。

“妈妈,下雪真好,房子白了,树也白了,你看,我也白了,都快成圣诞老人了。”

“妈妈,你们小时候下雪好玩吗?”儿子抬起头望着我,迫切的期待着我的.答案。

“好玩,当然好玩呀,而且比现在还充满乐趣呢。”

“真的吗,那你给我讲讲呗。”儿子把脸凑过来,摇晃着我的胳膊。

打开记忆的闸门,一点一点的向前追溯,童年的故事又如旧电影般姗姗而来。

儿时的冬天,雪是最常见的,有时一下就是三两天,等天放晴了,门早被厚厚的雪挡住了,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推开。

站在厚厚的雪地上,向四外眺望,此时的小村庄,成了一个童话中的世界。屋顶戴上了厚厚的棉帽,大地穿上了洁白的棉衣,树上开满了洁白的梨花,掬起一捧雪,用力向上一扬,洁白的雪花在阳光下闪耀着七彩的光芒。

在雪地上一步一步的向前码上一排排歪歪斜斜的小脚印,然后回过头去看自己的杰作。或是抱着一棵小树轻轻摇晃,任那雪花落在脸上,落到身上,钻到脖子里,让咯咯的笑声一直随云朵飞到远方。

或是一群小伙伴聚在一起打雪仗,按人数分成两组,每组的小伙伴们都尽自己最快的速度飞快的抓住一把雪团成雪球,奋力向对方打去,看到对方被打得龇牙咧嘴的样子,自己俨然成了一个在战场上得胜的将军。当然,有时也会被另一组的小伙伴追得抱头鼠窜,打得满脸开花。

玩累了,稍微休息一下,有小伙伴提议说堆雪人吧,于是所有的人都纷纷行动起来,有的滚雪球,有的去找做鼻子、眼睛的装饰,将一个大雪球放在下面做为雪人的身体,将小一点的雪球放在上面做为雪人的脑袋,用找来的土块和胡萝卜插在小雪球上做成雪人的眼睛和鼻子,还不会忘了找一把不用的条帚插在雪人的身上。也就一刻钟的时间,一个可爱的雪人就呈现在我们面前。一群小伙伴围着雪人唱啊,跳啊,那高兴劲就甭提了。

还有,等河里的冰冻结实了,小伙伴们会拿着条帚把上面的雪扫干净,抽冰尜、打出溜滑,有时候不小心摔倒了,身后便会传来“小姑娘蛋,上井沿,打出溜滑,摔屁股蛋。”的喊声。当然,其中还夹杂着哧哧的笑声。

一群小疯丫头,疯小子们从早到晚到长在室外,直到天黑了才恋恋不舍的回家去,而且还不忘了喊一声“明天再来玩呀!”

“怎么样,是不是比你们小时候好玩多了?”

“妈妈,还是你们小时候真好,等你有时间,也陪我堆一回雪人吧。”儿子脸上写满了向往。

这一代的孩子,虽然衣食无忧,也有各种各样的玩具为伴,但是却很少有机会能体会到那种来自大自然的乐趣。

踩着脚下咯吱咯吱的白雪,不知不觉,已走到了正街。

这几年,小城也正以日新月异的速度发展着,街道两侧,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一家家商铺并肩林立。服装、食品、电器。只有想不到了,没有你买不到的。

许多原本住在农村的人,为了孩子们能接受更好的教育,也纷纷的涌向了这座小城,小城,正如初生的朝阳般闪烁着耀目的光芒。

“妈妈,你看,那里有卖冰糖葫芦的。”顺着儿子的小手看去,一串串红通通,诱人的冰糖葫芦好像正在伸手召唤着人们。

“都说冰葫芦儿酸,酸里面它裹着甜?都说冰葫芦儿甜,可甜里面它裹着酸?。”每一个在北方长大的孩子,心底都有一份对冰糖葫芦的难舍的情结。

一串小小的冰糖葫芦,不但酸甜可口,更寄托着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妈妈,我最喜欢吃冰糖葫芦了,你帮我和冰糖葫芦拍张照吧!”

小家伙在镜头前摆着不同的pose,冻得红红的小脸和冰糖葫芦像冬日里鲜艳的小花,美丽的绽放着。

轻轻的咬着冰糖葫芦,迎着纷飞的雪花,看着日渐繁荣的家乡,心底,那酸酸甜甜的味道,润了唇齿,醉了心扉。

落雪时分散文怎么写篇九

清明时节雨纷纷,今年的清明却洋洋洒洒下起了雪。

昨天看预报,说今日雨夹雪,等待半日迟迟未来,心下暗想,这天气预报也不准的么。不料未过半个小时,雪来了。

乍一抬眼看向窗外,是三三两两的几点糯米大小的冰晶,随着风摇摇摆摆,忽而打个旋儿,终于落在地上,化成一点水渍消失不见。不多时,便下得紧了、密了,变成了雪花从空中扑簌簌落下来,似是片片羽绒,还带着毛茸茸的边儿,让人禁不住生出抚摸的念头来,只是伸手去接时,落在掌心,便由雪白化作剔透,转瞬又成了水渍,仅剩一点清凉在了。此时地还是暖的,雪积不起来,落地即化,将地面洇湿了,门前的台阶上铺了层冰碴,却不禁踩,一踏便向外溅开去,留下坑印。只有房顶上,树枝上,墙沿上,积了薄薄一层。又过得一会儿,羽绒不见了,又成了绿豆大小的冰晶,却是更密、更急了,织缀天幕,一片迷蒙,看去像自己的眼上蒙了雪花似的。忽地风来,雪线便斜斜地指向西北;渐得风止,又径直坠落;最妙的是风乱时,你根本指不出这雪线冲哪去,忽而向了这边,忽而又向那边,前面的分明是朝这边的,后边的却朝向了那边,斯景妙哉,颇有几分“春雪带雨晚来急”的妙处,纵是顶高明的画师也是难以作出的。此时地上的湿润终于被掩住,泥土,洋灰,青砖地面都没什么分别了。

毕竟时节不同,这雪与冬日的也不同。冬日的雪或如鹅毛大片飘落,或如沙尘弥漫飞舞,但都不粘连,是颇松软的。这雪则不是如此,雪里带着冰花,落下来铺展开即粘成一片,比如落在板上的,需要使劲磕打才能抖落。

雪景也是不一致的。由于冬的肃杀,大地是光秃秃的,树木也是光秃秃的,就连墙壁都泛着冷意。这时却截然不同,树木已然抽芽,笼着娇嫩的新绿或柔软的鹅黄,都是明亮的暖色,杏花也已开放,此时再覆上雪,好似十七八的姑娘穿着雪白的'绒氅,更衬出一番别致。井台旁本来落满了一层碎花,花瓣夹杂蕊丝,那番轻柔,教人不忍落脚。倘若比之琼玉,则太冰冷坚硬,若比作素锦,又太无生机,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比喻。现在这层花上又落了雪,雪又化了凝成冰粒儿,又再落上雪,终于仿佛给这一片轻柔镶了晶钻,再施以玉粉,也只有天公才如此奢侈吧。

看着这雪,我记起鲁迅先生的一句话:“暖国的雨,向来没有变过冰冷的坚硬的灿烂的雪花。”暖国我并未去过,但这雪,或许就是由雨变来的。我想,它从几万里的高空落下,谁知它都经历了多少蜕变,或许它初始是雨,落到你眼里时便是雪——或者截然相反也说不定,至于它到底是雪还是雨,或许它自己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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