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蝉鸣散文通用(通用13篇)

  • 上传日期:2023-11-13 03:23:15 |
  • ZTFB |
  • 10页

当代社会中,人们对环保意识的重视越来越明显。总结要求我们客观地看待事物、分析问题,并提出对策和建议。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读书笔记范文,希望能给大家带来灵感和启发。

蝉鸣散文通用篇一

我的老家在冀南的农村。我爱那片生我养我的土地,尽管她并不肥沃;我爱那里的一草一木,尽管她并不茂密;我更爱那夏日的蝉鸣,尽管它有时吵得人难以入眠。

记得小时候,炎炎夏日、骄阳似火,路上行人稀少。大人们在午休,只有不知疲倦的小孩子们,尚在树下玩耍。在农家房前屋后、村边庭院等处的枣、榆、柳、槐各类树木上,透过枝叶的间隙,随处可以看到蝉们黝黑的身影,并可随时听到他们炽烈的鸣叫声。正如作家郁达夫在《故乡的秋》中所描绘的那样:“简直像是家家户户都养在家里的家虫”。

乡村多半的时间是沉浸在静谧祥和之中的,没有都市街道的车水马龙,没有繁华闹市的喧嚣,到了蝉鸣的时光,不知是哪一只蝉儿,不甘寂寞的先来一段序曲,紧接着无数只蝉们跟着加入了大合唱,这时整个村子就变得热闹沸腾起来。儿时的我就生活在这样的村子里,是在一年年的蝉鸣声中长大的。

在我的记忆中,认为蝉是一种颇有恒心和毅力的灵虫。蝉鸣是对生命的热情歌唱,是对爱情的热烈追求。它们从早到晚,不知疲倦地奏着乐,向被追求者抒发着心声。少数顽强者更是一直坚持到深夜,它们似乎是想要吵醒乡村农人的香梦。向人们炫耀自己三年、甚或十三年才修炼成的青春和生命的光芒。

夏日的清晨,在还闪烁着晶莹露珠的树叶间,不知是谁的一声清脆的悠鸣,又拉开了一天的帷幕。一蝉唱,百蝉和,大家呼朋引伴,似潺潺溪水流淌,让人感到清澈明净,因为有了它们才更加浓郁了乡村的气息。

到了午后,日影移动,蝉们朝着最亮、最热的方向,唱得更欢了。美妙动听的蝉吟,不断地在人们的耳边萦绕回旋,宛如正在演奏着一曲恢宏的交响乐。我常常在这样的午后,躺在树下的草苫上,观蝉听鸣。声声蝉鸣,或轻柔委婉、或低沉悲切、或高亢激越、或雄伟嘹亮。听着这丝丝的天籁之音,进入幻想之中。声声蝉鸣,时而让人欢快愉悦;时而让人感伤惆怅;时而让人别怨沉思;时而让人亢奋激昂。它就这样用着不同的节奏和旋律,来撩拨起你的.心灵之弦,勾起你的喜怒哀乐与之共鸣。在随风飘荡、强弱交替的蝉声中,蔬菜开花、瓜果飘香。乡村的一切都显得那样的祥和而恬静。

“倚杖柴门外,临风听暮蝉”,黄昏时,炊烟四起、暮色渐浓,仍然有蝉在低吟浅唱,只是或远或近、或大或小、似无还有。此时的蝉声虽不再高亢嘹亮,但比白天更添了几分飘渺和朦胧。

我对蝉鸣的喜爱,缘于对蝉的认识,以前不了解时,也曾对那冗长刺耳的蝉声有几分讨厌。自打读了有关蝉的书籍后,对蝉有了新的认识,知道了一般的蝉,都要在黑暗的泥土里生活三年,还有的要在地下待上十三年、甚至有的蝉更要在地下生活十七年。经过这漫长艰难的苦熬,终于爬出了地面,在阳光之下羽化成虫、引吭高歌。这样快乐美好的时日,仅有一个月的光景。而蝉们这动听的歌喉,也是为了追求爱情,然后延续生命,进而转入轮回。在餐风露宿中,走到生命的尽头。我为蝉们这种锲而不舍的生活态度而动容,由此,也对它有了一丝敬意。

千百年来,蝉就一直这样在人们的耳边鸣叫,“知了”“知了”。仿佛在诉说它们早已知道了生命的来之不易,因此,要在时日无多的时光里,尽心、尽力、尽情地欢唱,酣畅淋漓地,宣示爱情的执着、显示生命的价值,将生命幻化成一曲壮美的千古绝唱!将生命写就成一首华丽的传世诗篇!并把她献给最美丽、最丰富的夏天。

我爱夏天,我爱夏日的蝉鸣,我爱夏日蝉鸣中的精灵!我愿在生命的尽头,幻化成一只鸣夏的蝉虫。

蝉鸣散文通用篇二

蝉的鸣声,分明就是蝉的歌。

夏日,听蝉的歌,蝉在独唱,蝉在合唱,时而高亢,时而舒缓,从那音节里,你会感受蝉的不倦的精神,蝉的执着的追求,你在蝉的歌声里,感受生命的活力与勃发。

冬有飞雪,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冬;夏有蝉歌,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夏。当我在灼热的夏日,小憩窗前,谛听那不远处槐树梢上的蝉歌,高枝绿叶间流泻出的“吱吱”的蝉鸣,虽然没有七彩旋律,却依然不失为大自然的天籁之音。蝉歌里,火热的季节裹挟着许许多多沉甸甸的梦寐,行进在通往金秋的路上,有蝉歌相伴、有蝉歌萦绕,夏日因此平添几份激情和生动,几份灵气和热诚。

聆听蝉歌,敬畏夏蝉,蝉一生为歌付出长长的等待,蛰伏于地下,甘守于寂寞,一曲生命之歌,在心中谱就着。我曾亲见过蝉在树干上那艰难的脱壳,孱弱的身躯慢慢地蠕动着,娇嫩的蝉翅吃力地振颤着,那一刻,预示着它将歌声带给这个世界,唱彻每一个沉闷的角落,短短一个月生命的“春天”里,蝉用全部的身心尽情地放歌。

蝉,用它的歌,诠释生命的真谛!

蝉鸣散文通用篇三

夏日的午后,阳光像一面通体明亮的镜子,把万物映照出一片晃眼的灿烂。这样的午后竟然有风,由远处的天际掠过山林,树丛,缓缓而来。我落座在一把藤椅上,静观这山色与风声的舞动,仿佛看至情春与沧桑的轮回,便如同一位静默的老人,与他的孩子遥相凝望了。岁月就在这一刻幻作潮水,由指缝间蔓延溢出,一泻千里!

我听到了蝉儿的呜叫。

蝉的呜叫一声高过一声,带着些许午睡和童年的味道,把我的知觉与意念全部带走。依稀迷离之间,我仿佛回到了孩提时代,在家人一片酣睡的夏日午后,悄然拔闩,出户,赤足踏步在烈日烘烤过的泥巴路上,却全然不觉烫脚。一定是少不了呼朋唤友了,叫上最要好的玩伴嬉戏在田垄,荷溏,瓜果园中。那时的风必定带着一股荷花或果园的香气,更有蝉儿躲藏在茂密、硕大的梧桐树叶间,嘹亮而高亢的歌声宛若遥远而清晰的梦境。

记忆实在是个奇妙的东西,不经意间,便定格下生命中的些许断痕与偶然。很多年以后,当今日的蝉鸣与记忆的一切对接,夏季的风响仍然回荡着童年的音色。此刻,我站在书屋的窗棂前,凝望这满山翠绿,聆听蝉声如歌,那个赤足狂奔,骄阳下裸泳的孩子已经不是我,他仅属于我生命天空中,一朵记忆的云彩。

曾几何时,我的心中装满疑虑,记忆中那个顽劣的孩子,抑或今日凭窗而立,鬓发已然斑白的人,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我?也许,他们都是曾经的我,也许,我再也不会是回到他们。一个人的两只脚不可能踏进同一条河流,生命刻度没有可能重复。而蝉声依旧嘹亮,它穿透记忆两端的我,重塑并提示着这个夏日午后的另一个真实。

有人说,蝉是一种自大的昆虫,因为它的俗名叫“知了”,而它的呜叫声也是“知了,知了……”仿佛这个世界上,就没它不知道的事情。我却更宁愿还原于事物的真相,在这蝉儿的呜叫声中,我所体味到的是一种诗情的睡意,那是一种贴近大地的声音,一种关于细小回忆的终极关怀。

蝉鸣散文通用篇四

(一)。

七月,是蝉鸣的季节。

城市的上空整天飘浮着蝉鸣,只是这些蝉鸣常常被城市里的各种嘈杂声打断,或,淹没,听起来没有乡村的蝉鸣宁静、纯粹、朴素、连续。偶尔,在小区的枊荫下、公园的树丛边,或城南后山的林坡上,还能重拾那些响亮而空远的蝉鸣。

(二)。

小时候,住在乡村,整个夏天,我们一群孩子都泡在浓浓的蝉声里。

七月的乡村,瓜果飘香,水稻青葱,到处生机盎然。红透的蕃茄、修长的豇豆、深紫的茄子、水嫩的黄瓜、甜润的李子等盛夏果实在田间地垄里喧闹着。而我们一群小伙伴,常常偷摘着这些果实到后山的树林里去悄悄地生吃。

其实,小时候那会儿,并不知道整天在树上高歌不歇的“小音乐家”叫蝉,大人告诉我们:这些小家伙叫“知了”。我们一群年龄相当的小伙伴,大约有十多人,每天在林子里玩得不亦乐乎。我们还自创了“知了”游戏,就是一个小伙伴出列,其他小伙伴依次去掖这个小伙伴的笑穴,直到出列的小伙伴忍不住笑出声来,大声地喊“知了,知了……”算是投降,然后,一个一个地依次循环。每天,我们玩得开怀大笑,乐此不疲。

乡村的清晨,很安静,晨风轻柔,天空清浅,晨曦从东方缓缓地升起,在露珠上溅出闪亮的花朵儿。渐渐地,鸡叫狗吠、虫吟蛙鸣,小鸟低飞,“知了”开始歌唱,空气里散发着瓜果香气和淡淡的青草味儿。

父辈们很早就扛着锄头去地里干活,田埂上、地垄里是三三两两移动着的身影。而我们一群小伙伴也邀约去后坡的林子里嬉戏。清晨的林子,很凉爽,露气潮湿,蝉鸣清脆婉转。阿强、阿伟等男孩子们在林子里玩“孙悟空大闹天空”的游戏,我和兰儿、青儿、朵儿等小女孩有些怕,不敢参与,我们在男孩子的尖叫声、打闹声里捂着嘴笑,满树的露珠儿被风摇落,散在我们凌乱的头发上。

常常,我和兰儿在林子里寻找蝉翼,我们小心地拾捡着,而后回到家里夹在书页里珍藏着。那时,在我幼小的心灵深处,总觉得那薄薄的蝉翼很美,像童话里小公主的衣裳,载着许多美妙而朦胧的梦和希望。

中午时分,太阳火辣,大人们是不许我们出去的,怕我们热出病来。父母就坐在门坎儿把持着,眼睛半眯着打盹。许是劳作太累了,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我们就把大人的话放脑门后了,悄悄地从家里溜出,逃之夭夭,又来到后坡的树林。正午的林子,有些热,“知了”在树上嘶叫着,阳光绕过树叶穿透而来,落在我们祼露的肌肤上。

其实,我们中午来林子是有“目的”的,因为,林子的旁边有几棵李子树,七月,李子开始熟透,看着就让我们这群馋猫流口水。我们常常在中午趁大人熟睡时去偷摘果子吃。记得有天中午,阿强刚爬到树上,就听见有人来了。阿强忙着从树上溜下来,不小心,衣服被树丫给绞住了,吊在树枝上,上不能上,下不能下,我们吓得半死。待那人走近,发现是村里的于婆婆。于婆婆不但没有责备我们,还帮阿强从树上“解救”下来。只是,从此我们“收手”了好久都不敢再偷摘果子。

后来知晓,原来这几棵李子树是于婆婆的。偶尔听大人们私语,说于婆婆是寡妇。结婚不久,死了男人,从此,一个人服侍公婆。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公公婆婆已经死了,留下于婆婆一个人过着日子。

去后山的树林,必须要经过于婆婆的院前,于婆婆常常坐在门坎上,望着远方,像是想着心事儿。那时的于婆婆已经有些岁数了,大概六十来岁,头发有些花白,眼睛深凹,脸上的皱纹如网,写满了沧桑。那时,我们一群孩子不懂事,经过院落时,常常喊着顺口溜:“于寡妇,于寡妇,独坐门前看日出……”。于婆婆听着,好像并不气恼,脸上还带着细微的笑意,嘴里念着:“不知死活小免崽子……”。记得有一次,我一个人经过,于婆婆远远地向我招手,“林丫头,过来”,我怯怯地走过去,于婆婆样子很慈祥,牵牵我的衣服角儿,拨弄了几下我的头发,从怀里摸出一颗糖放在我的手心里,然后,把我的小手捏紧,悄声说:“别让其他伙伴儿见着”。我“嗯,嗯”地点头应着,一步一回头地看,于婆婆站在风中向我摆手,刹那间,有种莫名的滋味在心里涌来涌去。从此,我再也不喊那句顺口溜。

仲夏。乡村的黄昏,静谧而祥和,夕阳的余晖给村庄抹上一层薄薄的金色,淡蓝的炊烟从瓦屋顶上升腾起来,在夕阳里曼舞。倦鸟归林,小鸡小狗也安静地倦缩在墙角。归家的农人,扛着锄头、拉着铁犁、牵着老牛,从曲曲折折的乡村小路向着家的方向移动。

高蝉唱晚,蝉鸣比白日里温婉了许多,像是从风中淌落下来的,天籁一般。暮色四合,月亮升了起来,蛙声在夜色里起伏。

(三)。

七月,又是仲夏。

窗外,又是黄昏。只是城市的黄昏,没有乡村恬静。到处是奔跑的车辆,如织的人流,街灯一个接一个地亮起来,夜生活也开始繁华,喧嚣。

而我,还是喜欢独坐黄昏,喜欢在城市的某个安静的角落,安静地想那些斑了的旧时光……。

蝉鸣散文通用篇五

才四月,窗外的蝉就开始叫了,勾起的不是乡魂旅思,也不能添上多少暗夜静意,只是叫人更加烦躁。

“咕嘟嘟”灌下一大杯水,但还浇不灭心上的火,沉重黏腻的空气依然附在衣服、皮肤上,比夏天的炎热更叫人窒息的,恐怕就是湿答答的清明前后了吧。

走走停停,坐卧不安。蝉还在不依不饶地鸣叫着。古人有听杜鹃悲泣而泪流的,今日就轮到我因听蝉鸣而上火。突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正要磨刀霍霍杀鸣蝉,却发现草场莽莽,无处觅踪影。仰天长鸣一声,我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

但如果不能用军事力量征服,那就让我用政治方式取缔吧。打开网页,放上一支歌,音律之海绵延起伏。在音乐的调和下,蝉鸣居然变得有节奏起来,仿佛是某种打击乐器,将奇异的音符送人我的耳膜。

终于可以舒一口气了,空气也好像变得清润起来,像慢慢在口中化开的巧克力,最后就只剩下丝滑了。抿了一口水,惬意地把头往后靠去。与蝉鸣斗争的结果,就这样不了了之。而我和蝉两者,都觉得十分满意。

佛经里有一种概念,叫做“执”,执着于物,叫“物执”,执着不放,叫“我执”。我对蝉鸣的反应就是“我执”,太过计较它给我带来的感觉,却忘记这种感觉是自己油然而生的。

不过好在当下,我已经能与它们和平共处了,仿佛也能触摸到“蝉噪林逾静”的边缘。所以有时,不妨换一种方式,变一种心境,这样“迎刃”便能随之“而解”了。

将本文的word文档下载到电脑,方便收藏和打印。

蝉鸣散文通用篇六

在我的眼里,蝉是夏日的精灵,它是夏天不可或缺的音符。它们,就是整个夏天的代表。如果没有了蝉,那么这个夏天肯定不是完美的夏天。你看,在乡村,房前屋后,河堰沟渠,无论是高大的杨树,粗壮的槐树,还是低矮的柳树,但凡有树的地方,都能听到它的声音,透过密密的树枝,总是能觅到它小小的黑色身影。你听,它们呼朋引伴,和弦而鸣,时而高亢激越,时而低沉婉转,此起彼伏,相映成韵,那美妙的音符,在树间萦绕回旋。它们是用歌声来诠释夏的炎热,诠释对生命的热爱。法国昆虫学家法布尔,用一句话概论了蝉短暂的一生:四年黑暗的苦工,一个月阳光下的享受。是啊,或许蝉儿们知道,它们的生命和快乐,来的是那么的不容易,是那样的热烈而短暂,所以它们才会争分夺秒的鼓翼而歌,不知疲惫的用歌声给人们展示生命的存在。

几年无天日,今日方为蝉,居高歌声远,自鸣翠柳间。有时候真得佩服小小的蝉儿有着独特的机灵和智慧。它们用嘹亮的歌声,用别人无法替代的天籁之音,从众多的昆虫中脱颖而出,并且让人们记住了它们。让历代的文人墨客费尽了笔墨,为它们写出了那么多不朽的诗篇。

善感的诗人们在这个小小的蝉儿身上,注入了自己的影子和灵魂。虞世南的垂q饮清露,流响出疏桐,居高声自远,非是籍秋风。诗人借蝉直抒胸臆:它沐风浴露,饮天地之灵气,吸万物之精华,它就是高洁的象征。人若是拥有高尚的品格,即使不借助外物的帮助,也自然能够扬名天下。一闻愁意结,再听乡心起,渭上新蝉声,先听浑相似。白居易借蝉道出了挥之不去的乡愁。骆宾王的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借助蝉,发出了苍凉而悲壮的呐喊。本以高难饱,徒劳恨费声。李商隐则借助蝉,来暗喻自己的清高和四处漂泊,前途黯然的无奈与愤慨。只有卢仝,惬意的躺在南山的树荫下,望着阴亭的古槐,写出了泉溜溜幽咽,鸣琴乍往还,长风剪不断,还在树枝间的悠闲。同是咏蝉,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境遇和感怀。是啊,如果生活能给自己的人生多一份悠闲,多一份惬意,纵使粗茶淡饭,粗布z衣,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对于童年,每个人都有着特殊的记忆。那时的我们,对于捉蝉,挖蝉虫,那是无师自通的,都知道什么样的洞里有,什么样的洞里没有。蝉虫一般都是下午开始出来,刚开始,地上会出现一个小小的洞口,我们拿一根树枝,插到洞里,蝉虫就会用爪子抓住树枝,然后一拉,就出来了,所以,每天放学的第一件事,就是捉蝉虫,然后放在油里炸,那个香味,足以让你馋涎欲滴,回味半宿。现在想起来,那时候贪吃贪玩,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残忍,只知道它能满足我们近乎疯狂的食欲。

孩提的时候,对什么都会有极大的兴趣,听到蝉的叫声,就会很奇怪,那么小的东西,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声音?于是,我们就会拿来小麦,嚼成面筋,然后对着蝉的翅膀,轻轻一粘,就稳稳的把它捉住,然后拿起来看,雌的是哑的,不叫,雄的肚子上有两个像鱼鳞一样的东西,听说它的声音就是从哪里发出来的。但是任凭我们怎么逗弄,它就是一声不吭。有一次大江捉了一只,放在课桌底下,没想到,蝉突然来了兴致,知了……知了的叫了起来,全班同学愣了一下,随后哄堂大笑,那天,大江在外面站了一堂课。

如果说,一个人的'悲悯之心,会在某些时候被瞬间唤醒,那么,必定是在那一刻被触动了灵魂。有一次捉到一只蝉,就突发奇想,能不能把它养起来呢?于是我就拿了一个盆子,在它身上撒了一点水,然后用盆子把它罩起来,等到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它已经死掉了,我看着它小小的尸体躺在我的手心里,竟然很心酸。我不知道,这样一个弱小的生命,难道是因失去了自由,就会以死相拼么?如此短暂倔强的生命,让我震撼,同时也让我感到了一丝凄凉又悲壮。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捉过蝉。

人的贪欲,一旦被金钱所点燃,就会变得非常可怕。前段时间,看到一则新闻,安徽某地,每天晚上,都会有无数的捉蝉者,先用胶带缠在树上,等到蝉虫出来,本能的会往树上爬,就会被事先准备好的胶带粘住,然后被一网打尽。他们一个人一晚上都能卖到数百块!我看了后感到无比的惊粟,人类为了眼前的利益,竟然会用如此赶尽杀绝的手段!蝉虫在黑暗的地下,先后得经过大约五次的蜕变,才能从地下出来,它们的成长之路,是何其的漫长修远!还没等它们见到早晨的第一缕阳光,就被贪婪的人类用这双残忍的手,送上了餐桌,继而成为人类的美食。人对于它们来讲,又何尝不是最残忍的动物!上帝缔造万物,都有它的合理性,任何一个物种的存在,也都会有它存在的价值。哪怕是再卑微弱小的生命,它都有权利跟我们同处一片蓝天,共享一缕阳光。

蝉鸣散文通用篇七

夏秋之交,又闻蝉鸣,这是夏热与秋凉交替的旋律。

枝头上的金蝉,躲在浓密的绿叶下震动着胸前的发音器“叽叽叽”地鸣叫声,此伏彼起。它们一边摆动着透明的双翼,一边环顾四周,谨慎小心,生怕稍有差池就会被螳螂捕去。季节的变化也意味着消亡与新生的开始。

金蝉,又名马知了,属昆虫类。幼虫在地下存活周期长,一般需要5-左右才能破土而出。一些地区将其视为一种餐饮美食,捕捉现象十分严重。金蝉,正面临着生存危机,甚至有绝迹的风险。

难怪这些年来,蝉鸣渐稀,我还以为是城市框架的逐渐拉大和土地硬化,幼虫不能按时节入土修养生息,才造成了自然界生态空间的失衡。看来不仅如此,更主要的是还有一些人为的因素存在里面。

自从上学学会了一些成语后,就知道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故事。现在看来食量更大的人类在夏秋之交等着它。前几天去超市购物,发现蝉被摆在有冰冻的货架上,用手轻轻触碰蝉还活着,看看标价牌87元1斤,“啧啧啧”真是令人唏嘘惊叹。

看着这些即将上桌的“佳肴”勾起了我曾经捕捉蝉的一段往事。

二十多年前,我在参与某一铝厂建设时,单位的同事说:刚拱出地面的蝉很好吃,并约我去捉。我好奇,随之去了,那时风华正茂。

记得那个傍晚天气极好,落日余晖染红了白云,有的色浓,有的色淡,与蓝天交相辉映,组成了一幅浓重的油墨彩画挂在西边的天际,一片赤红的晚霞。

我们趁着天还未黑透来到了一片杨树林。林子约有三十余亩地大小,碗口粗的杨树笔直地伸向天空,树冠翠翠绿绿,遮阳庇荫。与之相比,我感觉自己很渺小。这时,我急忙打开三节手电筒,刹那间,一束强光照亮了阴森森的林地,惊扰了夜色,也锻炼了我的胆魄。同事告诉我技巧说:“从树根周围的地面慢慢往树上照。”我按照指点,果然发现了几只淡黄色的蝉在地面或在树上爬行。它们受到了强光的惊吓干扰,原本蹒跚的.爬行速度变的急促起来,我赶紧捉起地面的蝉。同事又说“先捉树上的,不然爬高了就捉不着了。”看来干啥都是有技巧的。我很有悟性,一点就透,就先忙着捉已经爬上树的蝉。而地面上的蝉全然不顾危险,前仆后继地往树上爬,这样就能轻而易举地把它们收入囊中。我们打着手电像防治病虫害似的在林子里一颗树挨着一颗树的转,收获颇丰。

出于好奇,有时不急于捉蝉,而是观察它慢慢地往树上爬的过程。蝉,在地下蛰伏了几年,甚至十多年才嗅到了空气中的芳香。它们刚刚跃然地面,极其缺少营养,躯体羸弱。但很灵动,动物界那种固有的生存本能迫使它们全力向前,一个又一个,一拨接一拨……其实,前面已是危机四伏,面临着生与死的考验,但它们却无知无畏,潮水般涌来,一门心思-―上树,繁衍生息。

一只蝉快速地爬行着,已然越过了我的头顶,我本可以举手擒来,但没有想打破它的梦境,想看看以后的状态。它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思,想给我一个表演,努力地向上爬着。当它还没有爬到树冠时就停止不动了,我正在疑惑,只一会儿的功夫,就发现蝉壳裂变,它开始退壳了,伸展出乳白色的蝉翼。稍许,颜色由白慢慢变深,当完全变成褐色时,它试着抖抖翅膀飞到了树上,留下了一个开裂的蝉壳,这就是生命历程的关键飞跃。

我佛慈悲,这只蝉算是逃过一劫。

我正在为这只蝉的蜕变出神时,同事喊我过去,说他那里的蝉很多。我过去用手电照了照,的确很多,但我似乎动了恻隐之心。对同事说:捉的差不多了,天也晚了,该回去了吧?同事看看我捉的,再看看他捉的说:把这些捉完再走。我只好祈祷蝉儿们晚些时候出土。

回到宿舍已是11点多钟,同事经验丰富,自然向领导一样吩咐我准备一盆盐水将捉来的蝉放到里面,用盐水浸泡,俗称腌一腌,这样蝉就不会发生质的变化,金蝉就不能脱壳打开蝉翼了。经同事这么一说,我果然发现有几只蝉在袋子里已经展开了乳白色的蝉翼,只是它们没有树上的那只运气罢了。

第二天,同事烹调出来后,我尝了几个,也许是厨艺不错,还真的好吃。

打那以后我知道蝉是能吃的,而且味道不错,对蝉有了更深的印象。

由于蝉的生存规律特殊,不能像其他昆虫或动物那样可以饲养,所以,蝉是天然的,野生的,也是金贵的。

立秋前后,蝉开始活跃起来。虽然二十多年来再没有见到蝉上树时的悲壮,但金蝉鸣秋一直不绝于耳,给人传递着暑天将去,秋天将至的信息。

我在观察金蝉鸣秋的时日。

蝉鸣散文通用篇八

几十年过去了,那株龙眼树不但没有越来越高大茂密,反而变得矮小稀疏,像是已到风烛残年。

龙眼树后的那排瓦房,是什么时候倒掉的?地面上只残留一截地基,愈加显得荒凉败落。

建造瓦房时,我还只是个三四岁孩童,眼看着挑瓦的人在房下把瓦片高高地抛起,房上砌瓦的人轻巧地一一接住。

“建造瓦房时……”我对身后的人说道。

而今,我们看到的只是一块空地。在低矮的龙眼树后面。

我曾在瓦房里睡过觉,祖父抽着烟,佝偻着身子,墙上挂着很大的松鹤图,八仙桌上供奉着香炉。房屋的角落里摆放着那只破裂了的大瓮。

瓮是被村里的一个女人砸破的,那天晚上,那家人涌进瓦房里,气势汹汹地对着我的祖父一家又吵又闹,那些大人们,像凶猛的野兽扭打在一起,在昏暗的煤油灯下,那个女人,在混乱中突然举起一个什么东西,砸向了那只大瓮,于是大瓮应声而破。

后来,我看到那只大瓮又完整地被摆放在屋角,周身被细心地绑上了网状的铁丝。

瓮里一年四季装着粮食,有时是带壳的花生,有时是稻谷。

那只瓮后来被我忘掉了。现在,它早已不知所终。

我的祖父,生养了十个子女,瘫痪在床的几年里,乡下的.儿媳们把他当成一种沉重的负担。在我祖母去世后的第四个年头,瘦成皮包骨头的他吐出了最后一口气。我祖母去世时,他躺在床上不让任何人搬动,在或真或假的哭声中,在呛人的燃烧纸钱的烟雾中沉默地看着停放在地上的祖母,坚持要陪她最后一晚。

蝉鸣散文通用篇九

夏的来临,总少不了蝉鸣。蝉,夏之子,从早到晚,蝉声铺满了整个季度,在现代工业文明中坚守那森林山野的本性,为地球的夏,增光添彩。

众说纷纭,你,一直都在。

但是个人的情感,又怎么能撼动它那生命的旋律呢?万古千秋,蝉作为夏的象征,一直都在。

含辛茹苦,仅为夏之绽放。

蝉的生命是那么的短暂,而留给人的感觉,总是那样的漫长。其实留心听,这此起彼伏的声律,可以让人领悟到生命的奥义。生命在于通过努力实现自己酝已久的辉煌,不是么?埋藏于地下五年之久的蝉破壳登枝,声律不洪亮激奋,那是做不到的。人不也是一样么?勾践的卧薪尝胆,只为一雪国耻,称雄春秋。姜子牙大半辈子的`垂钓,仅为遇上能一统天下的真龙天子,这样看来,小小的蝉,也有它的哲理所在啊!

在秋风中消逝。

蝉鸣散文通用篇十

窗外的蝉,一声一声地嘶鸣着,直搅得我的心中烦闷,看看时间,索性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客厅里因为空调的原因而凉爽无比,只是那棵离阳台很近的树上的蝉声依然鸣叫不绝,让我莫名的兴奋起来。

我手捧茶杯,对这滋滋啦啦的蝉鸣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便悄悄走近了阳台,静静地看着树叉上那只金色的蝉,童年的画面瞬间就在我的脑海里盘旋起来。

小的时候,我个头不高,小小瘦瘦的,总喜欢跟在村里半桩子大的孩子身后,跟着他们下河摸鱼,上山捡柴,去村里的一座废弃木材加工厂“躲猫猫”,到村子后山上“练武术”,你当司令,我当山匪,一场场大战酣畅淋漓上演。然而,让我最为难忘的却是跟着那些孩子们在炎炎夏日里捕蝉。提起捕蝉,那是一个技术活。一要捕蝉的网子好,二要眼明手快,三要轻声慢步。当时我小,大孩子们就让我远远的站在一边,生怕我离的太近把蝉惊跑了,看着他们蹑手蹑脚,满脸兴奋的样子,我站在一旁只有羡慕的份儿。当一只蝉乖乖被抓住之后,四处的小伙伴们全都涌了过来,围绕着捕获者高兴地欢呼起来。那时但凡被捕住的蝉,都是那种叫声嘹亮的蝉。大孩子用手捏住蝉的双翅两旁,稍稍一用力,蝉便会歇斯底里地叫起来。那时,我们就这样换着你捏捏,他玩玩,一只好端端的蝉最终被玩弄得奄奄一息。现在想起来,我们小时候的物质真是太过匮乏了,不然也不至于把那些蝉逼上梁山。但在那个年代,我们一帮小家伙却对于捕蝉乐此不疲。

我稍稍长大了两岁,就嚷着父亲给我做网子,我则在一旁给父亲打下手。父亲一双粗大有力的手,用一把钳子将粗粗的铁丝握成了圈,然后细致的把网子一点一点缝扎在铁圈上,最后又把成型的网子用扎丝牢牢的固定在一根长长的竹竿上,一杆结实的捕蝉网就做成了。我兴高采烈地领着比我小的一帮孩子,迫不及待地奔向了村子通往外界的道路两旁,学着印象里那些比我大的孩子们的动作,轻脚轻手,还不时回头向小伙伴们唏嘘着让他们小点声。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高高的槐树,寻找着蝉的身影,聆听着那美妙的鸣唱,在几次三番不懈的坚持和努力下,终于能捕得声音洪亮,体型健壮的蝉。所不同的是我们没有再用挤压的方式让那些可怜的蝉发出凄惨的叫声了。我们常常会用一条母亲缝被子的白线把蝉的身体和它其中的一个小脚缠住,像遛狗一样任其在路上行走,或在半空中挣扎飞翔。年少的无知带给了蝉致命的伤痛,却满足了我们童年时光里的纯真和童趣。蝉也确确实实是伴随着我长大的伙伴,无数次的捕捉放飞,无数次的欢声笑语,把一个火红的夏日用一颗童真的心渲染得分外热情。

如今,我早就搬入了城市,融入了钢筋水泥的笼中,那蝉的叫声也似乎早就从脑海里抹去了。而今日陡然间的发现和聆听,那曼妙的乐章让我忘却了酷暑中的汗流浃背,忘却了生活里的琐碎繁杂,蝉是夏日里不折不扣的尤物,更是一种破土鸣叫蓬勃向上的精神所在。

看着那只金色的蝉,听着它好似天籁般的嘶鸣声,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我到真是该好好从蝉的身上,找出它的精髓来弥补我自身的不足呀。

蝉鸣散文通用篇十一

又逢蝉鸣,夏正浓。

蝉的歌声,是不是对这个季节的一份嘉奖,一份感激?我不知道。对我来说,夏天总是伴着蝉鸣,伴着快乐。

太阳为大地捧出了整个赤子的心,在这场炽热里,所有的生命也在回应着阳光的热情,它们挺拔着、丰满着,世界也在人们绽放的笑颜以及舞动的裙袂里精彩纷呈。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夏天。也许,喜欢不需要理由。可是,心中荡着的喜悦,像拍岸的浪,在心头一浪高过一浪,把儿时夏的场景,推到了我的眼前。

记得儿时,夏,是我们乡下孩子的一个盛大而甜蜜的节日,乏味的课本,呆板的书桌,暂时远离了我们。取而代之是玩不完的游戏,还有那令人垂涎的酸酸甜甜的杨梅。

一放暑假,我就迫不及待地从镇上赶往奶奶家。奶奶的村庄很小,典型的江南水乡。几排黛瓦粉墙的老屋隐在重重的烟柳之中,村里人家大多还连亲带眷的,因为都是“自家人”,就很少有红脸的时候,让我不明白的是,明明与我同岁,甚至比我还小的小孩,却要我管他们叫叔或者姑。以致小小的我,常常乱了辈分,直呼其名。

小村是贫瘠的,也是宁静的。每一个早晨,我都在蝉鸣里醒来;每一个午后,我都在蝉的歌声里玩乐。

每一个夜晚,小村,简直是我的乐园。在蝉的欢歌里,劳累了一天的村人,将饭桌扛到了道地上,十几张桌子,一张挨着一张。那时候家家的饭菜都是差不多的颜色:总是绿的多,红的少。男人们咪一口成年的杨梅酒,与邻桌们大声地说着话。小男孩们因等待一场游戏的到来而兴奋着,急急地扒完饭,急急找小伙伴玩去了。我们这些女孩子,就会安静地围在奶奶身边,让她讲“鬼”的故事。等她讲完,又摇着奶奶的胳膊,央着她“再讲一个,再讲一个”。后来自己买了童话书来看,才知道奶奶讲的鬼故事,都是从《聊斋》里走出来的。也许,我现在爱看书的习惯,是受了奶奶给我的儿时的启蒙影响。

夏,也是杨梅的季节,空气里满是梅子的清香。奶奶的村庄在平原,没有杨梅可采,但是,村里人家很多将女儿嫁到了山上,因此,杨梅天天有得吃。要是谁家亲戚凑巧送来了杨梅,那真可以算得上小村的节日,家家都会分到一碗——这已成了不成文的规矩。

吃了杨梅,我们也玩累了,听得也满足了。暑气也已消了大半,蝉音不知什么时候也滚进了草丛,找不到了。风吹在身上,已经不冒热气了,星星点起了灯,我们几个堂姐妹就会挤在一张桌子上,唱起儿歌来:火龙蚕(方言,萤火虫)夜夜船,爷爷买个西瓜来,一瓣一瓣切开来;孙子孙女来吃来。有的字我不清楚方言应该怎么写,但是,儿歌声里飘着的都是浓浓的江南的味道。

小村也安静地睡了。

多年以后,小村渐渐被城市填充,所幸的是,蝉声一直没有远离,它与我所居住的这座美丽的滨江小城一起,成了一首很有韵律的诗,平平仄仄。每年每年蝉声依旧,依旧是一支夏的绝唱。

蝉鸣散文通用篇十二

耳边传来几声知了,知了的鸣叫。

随声寻觅。

只见窗外那浓郁成荫的深处。

有一只蝉正煽动轻薄的羽翼在吟唱。

在这抑扬顿挫的'蝉鸣声中。

我的心似潺潺溪水静静流淌。

仿佛穿越到童年的无邪岁月。

那时的我常常在盛夏午后。

惬意地躺在树荫下,聆听蝉鸣。

只要有一只蝉带头鸣叫起来。

整个乡村就会骤然响起。

一片此起彼伏的蝉声。

蝉声会合,如诉、如泣、如怨。

俨然一曲宏大的交响乐。

听着这丝丝的天籁之音。

我感受到了生命的活力与勃发。

蝉的生命极其短暂。

它们深知自己生命的来之不易。

便要在时日不多的光阴里。

尽心、尽力、尽责、尽情地演唱。

酣畅淋漓地绽放生命存在的价值。

为大自然奏响一曲生命辉煌的绝唱。

炎炎夏日有蝉歌相伴变得诗意盎然。

让我忘却了尘世的喧嚣。

心中一片别样的恬淡宁静。

蝉鸣散文通用篇十三

立秋前两天,天空阴霾,凉风习习,姨侄儿专程接我去大山里度假,以期他亲爱的姨妈我偶染病痛的身心能够在青山绿水共为邻的优美环境里得以休整、放松和歇息。

逆河而上,傍溪而行,步步登高,远上寒山石径斜,直往那白云深处的人家去。一路迎接我的,除了清风阵阵,最热烈的,竟然是,蝉鸣。

哪儿来的那么多蝉啊!高歌不歇,声嘶力不竭———知了知了知了知了啦!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不知远古时代有没有蝉,若有,远古时代的蝉肯定没有接受过孔老爹的教诲,所以才这样无知地放肆了很多很多年。心下,很是为这些小虫惭愧:天,你等怎么发声不行,偏偏要———知了知了,真的知了?知了多少!

聆听着,联想着,就到了一个海拔挺高的半山腰,我姐姐,也是我姨侄儿的家,就在这皖赣交界处叫做中畈东冲的最里厢。

姐姐正在忙着做我最爱吃的月亮粑。圆圆的白白的米粉皮包裹了精心炒制的馅,再用心地,一点点地捏,捏成半边月的形状,用煮过的竹叶一个个隔开,放进蒸笼里,沸水蒸之。

直觉心头一凛,眼眶发热,湿湿的咸咸的液体就滚过腮边到了嘴角。连忙抽身退出,装作出门洗手。

如今流水还是这么吵。更吵的,是对过,深潭的那边,密集的竹林里似乎驻扎了千军万马,那齐齐的一浪高过一浪的大合唱,是蝉鸣。

有风拂过,婀娜的翠竹便随风摇摆。风劲时,翠竹弯下柔软的腰肢,半天直不起来,可是那蝉,好像并不在意,合唱的旋律与频率一点都不受影响。聪明的蝉,还真的知道些什么哩,起码它知道,大山是天然屏障,保护了它的日常生活不受任何干扰和影响,它尽可以安心、放心、舒心地放声歌唱。

记得小时候捕蝉,蹑手蹑脚地,差不多真的身轻如燕了,可是没等靠近大树,那鬼精灵立刻禁了声,任你傻站半天,它就是沉默不语。它不做声,你就找不到它具体的方位,你气不过,不耐烦了,挥动捕蝉的竹竿胡乱捣向树枝。它“吱溜”一声,飞了,临走不忘洒一泡尿到你头上脸上———哼,想逮我,有你好看的!

彼时,如果你正好仰着头张着嘴的话,哈哈,你就自认倒霉吧———呸呸呸,你吐出来的全是恼怒和无奈。

真是卖力呀,一声接一声,不曾偷懒半分半秒钟,仔细听去,好像也有唱跑调的,但是很快,跑调的那只立即调整了自己的声调,严丝合缝地跟上去,继续它们生生不息的吟唱。

我在流水轰鸣和竹林蝉鸣的乡村合唱声中沉沉睡去,厨间飘来浓郁的熟透的米粉粑的香气,也没有唤醒我的睡意。

您可能关注的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