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回忆家乡的散文(优质12篇)

  • 上传日期:2023-11-12 12:06:4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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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锻炼身体,保持健康的生活方式。写总结时,我们应该充分发挥自己的思维和创造力,展示独特的观点和见解。请参考下文给出的总结示例,理解如何全面评价自己的工作。

回忆家乡的散文篇一

编者按:童年是我们人生中无忧无虑的时光,《醉忆童年》一文是作者到童年时居住的地方回忆童年生活的。

散文。

故事。下面我们一起来跟随作者的脚步找回那失去的童年吧!

喜欢炒点小菜,找几位朋友小聚。品着甘醇的美酒,听着朋友们兴高采烈的说着自己童年时快乐往事,不知不觉自己小酌了两杯,看着他们热情洋溢的笑脸,我也开心的随着大笑。在醉意朦胧之间我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童年。

童年时居住的茅草房依稀呈现在眼前,从最开始的模糊到逐渐的清晰,不敢相信,我又回到了从前。

站在大门外,仔细观看,门前两棵大柳树还在老地方,树上枝枝丫丫的喜鹊窝还没有被风吹落,两只喜鹊还在树上喳喳喳喳地叫个没完。一切还都是老样子。

走进院内不大的庭院里很别致的种着两棵葡萄,藤架下,摆放着几盆花花草草,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院内弥漫着沁人的芳香。多么醉人呀!这是我最留恋的地方,常常和小伙伴们一起在这葡萄架下,缠着爷爷奶奶讲那些娓娓动听的神奇故事,有很多都是关于松花江上的传说,百听不厌。我们会随着故事情节发出各种赞叹,有时候我们哈哈大笑,有时候我们提心吊胆,有时候吓的我们把爷爷奶奶搂的紧紧的,有个胆儿小的还被吓哭了,事后我们就叫她胆小鬼。哈哈,真是其乐融融,难以忘怀呀。

在这院子里,还有几只小母鸡正在悠闲地溜达,鸡窝里,有几枚刚刚产下来的鸡蛋,看见鸡蛋我就想笑,记起了一件特丢人的事,那时的我曾经最爱吃的美食就是鸡蛋了,常常自己偷偷的用灶膛里的火炭,把用报纸包好的鸡蛋放在里面烧着吃,咋咋可香了,记得有一次我正在吃烧好的鸡蛋,远远地看见姐姐回来了,我急忙把剩下的鸡蛋黄全部放进了嘴里,怎么也咽不下去了,可把我噎坏了,幸亏姐姐及时赶到,拿来了水喝了下去,这才把蛋黄咽下去。要不然呐,我的小命休矣!从那以后我好长时间不敢吃鸡蛋黄了,那是我最丢人的一次经历了,那一次的糗事,成为姐姐时常嘲笑我的把柄了,现在他们还经常在我儿子面前提起,出我的丑呢!

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看着眼前低矮的茅草屋,心里有说不出的酸,家,还是老样子,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的,曾经多少次梦回故乡,都在梦里哭醒。今天也是梦吗?手里触摸着方格的窗户,还是用窗户纸粘糊的,推开门,走进屋内,首先进入的是宽敞的厨房,没什么格局,就是现在所谓的一室一厨,厨房的中间是一个大大的火炉,在靠着墙的南北两侧有两个大锅,灶膛里还残留着火炭。啊!好亲切呀!这个大火炉,我真想亲吻你,是你,陪伴我们度过了一个个寒冷的冬天。

那时的冬天和现在的冬天可不一样,那可真叫冷啊!西北风呼呼的嚎叫,参杂着雪粒,打在脸上那才疼呢!厚厚的积雪被冻得异常的坚硬,人走在上面都不下陷,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传出很远很远。

就在那样的冬天,那样的环境,我们一大群小伙伴们就围在这个大火炉旁烤东西吃,把炉膛里的火烧的红红的,屋里的温度立刻升了上来。我们把削好地瓜片呀,土豆片等等,放在炉盖上烙着吃,嘿嘿堪比如今麦当劳、德克士的油炸薯条了。小秀也把家里的饺子拿来烙着吃。哎哎!谁的馒头片糊了,快快拿下来吧,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顿时屋内传出了一阵阵开心的欢笑声。

醉眯着眼睛,推开了堂屋的门向里屋走去,哎哟!跟跟跄跄的向前迈了几步,是什么绊了我的脚,低头看看,啊原来是门槛儿,以前的老房子都有门槛儿的,而且很高,习惯了现在的生活都忘记了过去的点点滴滴。

仔细的巡视着屋内,迎面是一面大镜子挂在墙上,

镜子的下面是两个方方正正的箱子,那是当时最为流行经济实惠的实木家具,屋地中间摆放着一张桌子,如此格局是那个时候最常见的了。

南北两铺大炕是最典型的东北民居,热热的炕头是我最享受的地方,趴在大炕上,拥抱着散发着泥土气息的‘床’,红扑扑的脸紧贴在竹席上,深深吸入的泥土芳香久久回味。

坐在桌子旁,双手拄在桌子上,抚摸着平滑的桌面,从心里去感受。这是我最讨厌的地方,每天放学后我就趴在这里写作业,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笔像生风一样的耕耘在字里行间,心却像云一样飘到了院外海、陆、空三军征战的战场上。飘到了领弟家的炕头上,想着朋友们娴熟灵巧的双手、上下翻飞的动作,在沙包上下起落间,真儿、囵儿、坑儿、孢儿创造着一个个千变万化的奇迹,谁说这不是另一种非物质文化遗产呢?这是我的强项啊!翻嘎拉哈之所以说成非遗,因为如今的小孩几乎没有几个会玩的,更别说是精通了,在不久的将来很可能就会失传..

嘎拉哈是一种用动物的膝盖关节上的一块骨头做成的,每只动物的后腿只长两块,每付嘎拉哈至少需要四个,还有八个,十个不等。

昔日最火热的游戏,如今成为茶余饭后讲给孙子们听的经典故事了。

喂、喂…..你怎么了在那傻笑半天了,喝多了吗?朋友把我从醉忆中叫醒,我尴尬的笑了笑说;“没什么,好像睡着了”。朋友们继续他们着天南地北的畅聊,我偶尔有一句没一句的搭上几句,但是我一直没有说起刚刚发生的事情。

是梦吗?不像是,是那样的真实。是现实吗?不是又是那样的模糊不清而又身临其境,难道我真的穿越了?更不可能啊!我不是好好地活着吗?没有死啊?也许是记忆中的片段在我醉意朦胧时出现,让我旧地重游了一次,找回了我失去了记忆的童年、童真、童趣。

告诉他们吗?他们能信吗?还是别说了,就让自己独享着那份童年的快乐吧!!!

回忆家乡的散文篇二

看透了花江烟雨,是否怀念那宣楼小榭,看过了名山江海,是否思念那小桥流水。

自古文人多爱名川大山,奔涌之江,看到他们便情不自禁的去赞扬,高哄赞美之诗,于是有更多的人去追寻前人的脚步,不管是否看出什么,他们都会再次赞叹,然后江川山水便在人的视线中变的越来越美,有了“人间仙境”的美称。

时间在此流逝,转眼一曲曲戏已过,我回到家中,然后吃饭。下次,我再去。

思念那的宣楼小榭,思念那的小桥流水,思念那的小鱼而游,思念那的打麻将的老人,思念那一曲。

宣楼小榭,没怒江,没大山,不秀气,不完美,它只是一处普通的土地,大山江水是仙境,而我认为此处才是仙境吧。

朋友,看透了花江烟雨,是否怀念宣楼小榭,看过了名山江海,是否思念小桥流水?

回忆家乡的散文篇三

山一程,水一程,巴士车开始变得颠簸起来,渐渐地出现了土地,棕褐色的土地。车近了,就看见爷爷圈着身子立在那,旁边停了一辆泛着蓝色铁皮的电动三轮车。下车,瑟瑟的北风剥离了残余的暖气。爷爷略显笨拙地挥了挥手,羞羞的一声“爷爷”,气氛一下跳动起来。坐在三轮车上,左一晃右一晃,还能听到发动机嗡嗡作响。车速不快,朔风在怀里打个圈才逃走,道边田地里的种地人热情地和爷爷打招呼,转身又一挥锄头扎进了土里;路上遇到了父母亲的熟人,又是一阵谈言欢笑;走进村里,会有小孩跑过,也会停下来叫一声“爷爷好”,看见车后的人也不害羞,喊着“叔叔阿姨好”,笑嘻嘻地离开了。

――这是多少年前的记忆了,却依然历历在目。只知那时的我个头小,就缩在一包一包的行李里,看着,看着周围的一切;闻着,闻着从翻起的一阵一阵泥土里亲切;感受着,感受着从家乡人身上那一份坦率的性情,古道热肠。

无论何时回到家乡,都是熟悉的,热烈的,亲切的。

冬日里的家乡,越近腊八,就能闻到从家家户户泥烟囱里飘出来的红豆香。煮烂捞出,先做成一个个红豆团。贪吃的小孩会在这时就偷偷地捏几个扔在嘴里,又蹑手蹑脚地溜走了。大人们看着白瓷碗上的一个个泥手印,忙呵斥地抓他回来洗干净手,转身又拾几个红豆团跑开了。种的糯米夹成粉,用水和,挽起袖子,忙着揉面,揪剂儿,捏成碗状。把做好的红豆团往里一塞,一拢,再滚上一层米,一个红豆糯米团就做好了。过个几日,做年糕的工作坊就会挤满了村民,看热闹的,忙着收年糕的,打年糕的,咽口水的。一个个连忙捧着刚蒸好的糯米粉,挤过人群,来到石臼旁。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儿,脱了棉袄,只穿汗衫,手提木锤,在石臼里磨了几下,抡起来,空中画一道弧,猛挥一锤,落下石臼中,扑通一声,拖一拖,磨一磨,拔起来,再复一锤下去,呼吸逐渐白气浓重,身上也冒白气。把一团打好的糯米饭,赶忙拿出来,切开,趁着热乎放到嘴里,一股暖流从舌尖传下去,淡淡甜甜的滋味在蓓蕾绽开。年味越浓,春天,也要来了。

和风即过,“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按老家的习俗,择一个好日子,全村的人都来到河旁摸河蚌。几个身强力壮,“水力”好的男子率先扎入水中,试探性的扎几个“猛子”,烈日当头,水花阵阵,终于深深地吸足一口气钻进河里,不见其影,只见水波。顷刻,他们窜出水面,从嘴里强烈地喷出一段水柱,高举河蚌。岸上传来阵阵叫好声,岸上妇女也有了活干,寒光乍现,开膛破肚――好一块肥嫩的蚌肉!山歌唱起来了,声振林木,响遏行云,水中的人向岸上的人直扑水,惊叫声,欢笑声,打趣声,夹杂在一起,热情瞬间被点燃。气温炎炎,灼人肌肤;热浪腾腾,水波滚滚。岸上已堆满了大大小小的河蚌,人们纷纷提着装满河蚌肉的桶四处散开。河蚌下锅,油烟四起,十里飘香。

几年未回家乡,又有了远远的思念,前面是看得见的世界,后面是回得去的家乡。对于老舍来说,家乡是永远无法割舍的北平的天空,余华在南门的细雨中呐喊,上海赋予了张爱玲最华丽的伤感。我们从家乡中走出来,可灵魂摇摇晃晃,念得还是家乡。故乡安置不了肉身,从此有了漂泊,有了远方。异乡安置不了灵魂,从此有了归乡,有了故乡。家乡,家乡,每次提及它,都能想到那棕褐色的土地。上面的人儿,上面的风物,地与之都分不开了。到现在都忘不了在家乡里吃到的红豆团,年糕和那鲜蚌肉――这熟悉顽固的味道啊!

“这些,那些,仅剩旖旎字句。”

然后――再折一张阔些的荷叶,包g土回去,回去夹在日记里,“扁扁的,像压过的相思”。

回忆家乡的散文篇四

自从离开了家乡,上了大学以后,每年只能节假日回家,家乡的好些风物也就逐渐变成了记忆中的东西,甚是怀念。比如家乡的冬晨,踩上去带有露珠的软软的草,可以做成洒水筒的竹,比如三四月份竞相开放的桃花和李花,比如院子里嫩绿的葱,以及秋天田野里一片片金灿灿的稻穗,微风吹过,传来的那一阵阵稻香。

当然,最想念的还是奶奶做的饭,我向来对集市上的肉类缺乏好感,而对奶奶种在菜园子里的蔬菜却情有独钟。大概就是因为一直跟在爷爷奶奶身边,所以格外喜欢爷爷奶奶自己种的菜,茄子,辣椒,包菜,小青菜,都是那样的新鲜,美味,富有独特的香味。虽然现在仍然喜欢吃蔬菜,但总感觉外面的蔬菜都比不上奶奶种的那么香,那么甜,那么美味。很多常见的食物都能在奶奶的手下变成美味且形式多样,包子,饺子,煎米果,芋包子,辣椒酱,无论在哪个季节,都可享受不一样的美味。一到放假的时候,挑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风也轻,云也淡,全村的孩子都奔向后山,仅是在后山奔跑着,笑着,闹着,也足以让人心情愉悦。

我家的屋后便是后山,山上长满了坚韧挺拔的松树,一片竹林,还有一棵三四个人才能合抱的老樟树,每年初一,都可以看到爷爷在那棵树边,摆上蜡烛和家里的板鸭或腊肉,至今我也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最开心的莫过于和小伙伴们在后山游戏,一般我们都是通过口哨召集大家,然后便会有一大批的小屁孩跑过来,脸上洋溢着笑容,那么纯,那么真,特别是夏天的'午后,看见小伙伴们额头上的细汗,红通通的脸颊,尤其可爱。当然,我对后山的记忆不仅于此,后山有一个属于我的秘密基地,几乎不会有人发觉并闯入里面,而我只带哥哥进去过。我喜欢一个人在秘密基地,靠着树干看我喜欢的书,或是眯着眼睛仰望蓝天,亦或是美美的睡一觉。夏天的清晨,总是习惯早早的起床,跑到后山看一场日出,即便是错过了,也并不觉得是一件遗憾的事,呼吸道新鲜的空气,欣赏着眼前的美景,踩在散发出芳香的泥土上,没有刺耳的喇叭声,没有车水马龙的喧嚣……这些时候都是有意思的,反正比我去学数学要好得多。

到了秋收的时候,也是人们繁忙的时候,我们要去割稻子,帮大人们干农活,但唯有一件事成了亘古不变的习惯,我们总是在割完稻子的那个上午去村里的小河里游泳,作为一个女孩子,我自然是不好意思和他们一起穿着一条四角短裤在河里奔跑,于是我每每只能和几个女孩子在石桥边给他们望风,用小脚丫拍打着河水,听着他们在河里游泳嬉戏发出的欢笑声,拍打着水的声音。那时候我心里可不爽了,真希望自己是个男孩。只可惜,那都是五六年前的事了。

又要回家了,可是还是看不到这些东西,吃不到这些美味。五六年了,早已经“曲未终,人已散”,等我有了男朋友,我一定带他去我小时候的乐园。让他看看我走过的风景,看看我小时候的影子,看看我静静的亲近大自然陶醉的模样,尝尝奶奶做的芋包子,煎米果,说不定我还可以为他做一次竹筒饭,烤一次地瓜,让他和我一起体味这幸福的感觉。

回忆家乡的散文篇五

因了古籍以及影视引导,恍恍惚惚总是觉得桃这种物什神神道道的。

先秦古籍《山海经》里:“夸父与日逐走,入日,渴欲得饮。饮于河、渭,河、渭不足;北饮大泽,未至,道渴而死。弃其杖,化为邓林。”——夸父追赶太阳,追至太阳身边,因炎热而口渴,喝干了黄河和渭河仍嫌不足,于是,欲饮北海之水,未等喝到,不幸渴死。手杖弃于路边,竞长成一片桃林。

这应该是与桃有关的最早的神话了。夸父的拐杖幻化成了桃树林。

老家的桃树,在我的童年时代因其品质而让心灵眼亮的乡民们分为两种:毛桃,结桃。毛桃的个体显得很吝啬,全身还附着厚厚的白白的茸毛,味道比起结桃来,差之天壤。所以是不大逗人喜爱的。人们只喜爱结桃!

在我那饥馑年代的味觉里,纯天然结桃味道,是现在不管哪种豪宴美味,哪种果实都无法比拟的。饿肚子的记忆是疼痛的,疼痛里的美味是终身难忘的。

结桃树一般都不高大,但枝桠婆娑树冠较大,这一方面是因为任由其自然扩张而未加干涉砍伐的缘故,另一方面也是桃树的天然品质就是膨胀欲较强吧。

《诗.国风.周南.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说桃树含苞满枝桠,花儿开打多么鲜艳,那番景致足以令人心旷神怡。陶渊明《桃花源记》“忽逢桃花林,夹岸数百步,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这个桃园胜景人间少见。清清的溪流两岸,一大片桃花林,林中找不到一棵杂树,树下百草丰茂清鲜,凋谢的花瓣纷纷落在青草、溪流中。

是啊,桃花盛开时节,是三月的桃红李白。桃花大李花小,盎然的生机,挡也挡不住。

老家的乡民,在除夕夜祭奠完了祖宗,迎接了自天庭下来的灶神之后,还要敬祭桃树,那份虔诚与每年大初一拿着祭品,跳着水桶到井边接金银水不相上下。在桃树主干靠根部砍开一些口子,把祭品——都是年夜饭的菜食部分——弄碎,灌放进口子里。那似乎是一直带着神性的敬祭,来年结出的桃子又多又大,而且虫蟊少。

桃树杆上在六七月间会结桃油,亮晶晶软乎乎的,和李子树结的李子油一般。饥馑年代,桃子油李子油曾经是故乡饥民们不可多得的食物。

因为桃核在地里自然生长出来的桃树苗,长大后会改变桃的品质,而且成长缓慢,所以为保证其品质,桃子树的发展繁衍都是用嫁接法进行,乡民们叫“靠”。在薄膜胶纸还没在农村运用的时候,记得父亲的嫁接法——他当然不知道啥叫嫁接。他是这样“靠”的:腊月或是正月,他用锯子锯下留有竹节的慈竹筒,四五寸长,在竹筒里灌满搅拌湿润的泥土,选好桃树适中的枝桠,用锋利的刀砍开一半左右,然后掰开使之撕裂,用准备好的竹筒套上撕裂开的那部分,再在筒口把土填实,用棕片包扎好,等到腊月,竹筒里那部分桃树长满根子,就可以把那股桠枝砍斫下来在种在地里,成活后一两年就能吃到这棵新树的桃了。

桃树最容易遭受的虫害是毛虫,那些年没农药,就用石灰兑水防虫害。

我家曾经有一棵个儿特大的桃,熟透时两个桃子就有一斤。熟透的桃子用手一掰就可以一分为二,味感甜,香,脆。

药用方面,桃树上用得最多的是桃仁,桃核里面那颗耐看的米籽。《本草纲目》中,李时珍是把它纳在果部.五果类的。他说“桃性早花,易植而子繁,故字从木、兆。十亿曰兆,言其多也。或云从兆谐声也。”此话是从造字法角度,再联系实际来讲的,道出了本质。药用价值主要在桃仁,主治“血滞风痹骨蒸,肝虐寒热,鬼疰疼痛,产后血病。”但据说双仁却含有剧毒,万万食用不得的。

不由得又想到书籍里记载的桃符,桃木剑,桃弧棘矢来。也不妨掉掉书袋。

挂桃符是远古的习俗,大年初一用两块桃木板各写上“神荼”、“郁垒”神名,挂在大门两侧,这就是具有镇邪神性的桃符了。到了五代时,后蜀的宫廷里就开始在桃符上题联语,《宋史.蜀世家》里载,“孟昶命学士为题桃符,以其非工,自命笔题云:‘新年纳余庆,嘉节号长春’”。孟昶这一题不打紧,但这一联语却成为我国最早的.春联了。再后来“桃符”就干脆成了春联的代名词。

桃木剑,《太平御览》引《典术》:桃者,五木之精也,古压伏邪气者,此仙木也,桃木之精气在鬼门,制百鬼。所以人们就做桃木剑放于家中,有镇宅、纳福、辟邪之神功,用之以保安宁。

桃弧棘矢,《左传.昭公四年》载“桃弧棘矢,以除其灾”。桃木制的弓,棘枝制的箭,悬于堂内,也是辟邪用的。

不过,我的乡民们受文化素质的局限,是断然不知道桃木的这些神功的,也没人珍放桃木物器。种植桃树的唯一目的就是吃桃。

桃李默默地以其诱人的果实招徕众人,以至于树下都走出道路来。因而司马迁在《史记.李将军列传》一文末尾的语中说,“谚曰:‘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此言虽小,可以喻大也。”极力扬李将军忠实心诚信于士大夫的品行。这个词语后世就用来比喻为人诚挚,自然会有强烈的感召力而深得人心。辛弃疾在其在《一剪梅》中以暗喻手法吟咏:“多情山鸟不须啼,桃李无言,下自成蹊”。当然他的本意已经转移到写人上来了。

回忆家乡的散文篇六

一、狗尾草。

在家乡田野的沟沟坎坎上,长着许多无名的野花野草。在这些花花草草里,最让我难忘的就是狗尾草了。

也不知是谁给它取了这么个形象而又拙趣的名字。狗尾草长的确实有些像狗的的尾巴,那毛茸茸的脑袋自叶子间憨态可掬的探出来。有时低着头,有时弯着腰,很有谦谦君子的风度。每当轻风吹过,它们就像顽皮捣蛋的孩子,开始摇头晃脑了。小时候我和小伙伴们常在田野里疯玩,玩累了便坐在田埂上采些狗尾草来编花环。男孩子负责采狗尾草,将狗尾草编织成花环的形状。女孩子负责采野花,再将所采的野花按花朵的大小及颜色深浅的不同再别在花环上。不一会儿,一个布满鲜花香气四溢的花环就做好了。然后我们还会玩丢手绢和老鹰做小鸡的游戏,谁赢了才可以戴狗尾草花环。那时在我和小伙伴眼里,狗尾草花环是有着迷人诱惑的。它带给我们的快乐是无与伦比的,也让年幼的我们流连忘返,乐此不疲。有了狗尾草的陪伴,我们孤寂的童年却也多了几份快乐。

前几年回家,在田间地头又见到了它们那熟悉的身影。只是觉得它也落寂了很多。在身边陪伴它的还是有很多野花野草,只是不再有野小子和疯丫头们的身影。现在的孩子,童年时光不是被一部接一部动画片占据,就是在无休止的电子游戏里沉迷着。他们基本上已不知道狗尾草为何物。随着当年我们那些野小子和疯丫头们的长大,狗尾草们也只能在田野里随风摇摆,看光阴流转日月轮回了。

身在异乡,到处是林立的高楼和宽阔的马路,很难见到狗尾草的踪影。有一次在网上看到狗尾草的图片,就把它放在電腦上做屏幕,一放就是一年多。同事们都觉得奇怪,这株草有啥好看的?她们怎会明白,狗尾草于我,就是位童年的闺蜜挚友。在漫漫岁月旅途里,哪怕只是图片,能再次相遇相依也是多么的难得。正如这世间有些情意,若不亲身经历,不管是温暖还是凄冷,别人是很难理解和有同感的。

有次在爬旗峰山时遇到一株狗尾草,便连忙跑上前去采了回来。置放在案头,从葱绿至枯萎,都不愿把它拿走。看着它,就仿佛看到岁月深处那一双双温情的眼,一幅幅素雅的画,一张张纯净的脸。

在许多有意无意里,总忘不了家乡田埂上的狗尾草,一起玩耍过的小伙伴。在那用狗尾草编花环的纯净时光里,天上浮动着的云朵,河里流淌着的溪水,田野上散发淡香的花朵,小伙伴们银铃般的笑声,犹如一幕幕慢镜头在我脑海里呈现,在无眠的雨夜涌上心头。

若童年是我记忆的源泉,狗尾草则是这源泉中最纯美的涟漪。那笨拙而童趣的模样,不择土壤默默奉献的品格,是点缀往事的绝美风景。也是人风雨路上的人生榜样。心中梦里,总会触动那些遥远而又清晰的记忆。

二、石碾。

在村子中央,有一座泥墙灰瓦的碾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修建的,只是从我记事起,它就一直屹立在那里。它很特别,有窗而无门。大概是修建时为了方便人们使用时不受限制和约束吧,只在该安装门的位置用青砖砌了个门的框架。

碾房很小,也就十平米左右。房子中间放置着那个平整而又浑圆的大碾盘,上面是一个比碾盘稍小一点的碾滚。碾盘和碾滚在一起那么合适。大一寸你会觉得它大,小一寸你又会觉得小。“绝配”两字用在它们身上是再恰当不过了。在那些交通不便利的年代,真不知道乡亲们是用什么办法把这个“体重”严重超标的家伙运回来的。除了石碾自已也就早就无人知晓了。在碾盘和碾滚上,凿有很多纵向的碾痕。一条挨着一条,粗细均匀。小时候听奶奶说,那都是请方圆几十里手艺最精湛的老石匠用铁錾一点一点打凿出来。只是我已无缘再听那些叮叮当当的凿碾声了。稍懂事后我才知道,碾痕就是石碾的牙齿,若没有那一条条的碾痕,石碾是无法将粮食碾碎的。除了碾痕外,它浅灰色的身上还隐约点缀着淡青色的花纹。只是质感较为粗糙,否则还真有几份青花瓷的清雅。这也许就是大自然给它的馈赠吧。

每到腊月,碾房便成了村子里最热闹的去处。乡亲们将要碾的糯米用水轻泡后,盛在盆里,端到碾房去碾。那时也早已有机器可用,但村里人却喜欢在石碾上碾,都说机器上打出来的糯米做汤圆或餈粑吃起来味不正。如果碾得多,也有人家会套上老黄牛。只是在进碾房之前,主人家会拿旧衣服蒙住牛眼睛,以防它趁人不备回头偷吃碾盘上的粮食。碾糯米粉时,要带上筛子。碾过一遍后,需把碾碎的糯米面用筛子过滤一遍,选出粗片大块的倒在石碾上再碾。这样来回重复两三遍后,碾出的糯米面才会又白又细,做出的汤圆和餈粑吃起来会粘而不腻,软绵可口。记得那时过年家家户户都要吃汤圆,人们会提前准备过年需用的食物。碾房就开始热闹了,张家碾了王家碾,王家碾了李家碾。也有个别等不及的,会带上糯米到邻村机器上去打。

除了腊月,平时我们也会在石碾上碾玉米,碾碎后煮粥吃。因白天农活忙,母亲一般都会选择在晚饭后去碾房碾玉米。去时定会叫上我和妹妹。因碾房没通电,去时都会带根蜡烛。点燃放在碾房的墙洞里,烛光忽明忽暗的摇曳着,石碾吱吱哑哑的转动着,我和妹妹手扶碾棍用力向前推。一圈圈的走下来,等到玉米粒碾碎,已是汗流夹背了。碾回家后的碎玉米,也是要经过母亲手中筛子的滤选,去掉碎的细末和大的.粗皮都当了家禽的饲料,剩下颗粒状的碎玉米粒就可以和大米一起煮粥。

后来因机器的普及村庄青壮年人的大量外出,石碾也就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碾房一日比一日冷清,里面不是东家堆几把稻草,就是西家放几捆玉米杆。石碾一天比一天沉默,很难再听到它吱吱哑哑的歌唱声。时间一久,碾房到处都弥漫着落寂破败的气息。在我离开家乡那年,已很少有人使用石碾了。前年回去,再路過碾房时,发现它被以前更加茺凉和破旧。屋顶长着蓬乱的蒿草,泥墙斑驳脱落,墙角布满蜘蛛网,碾盘上栖息着鸟雀,碾滚上木架子也早已四零五散。几只鸟雀看我们走来,都惊慌失措的飞向窗外的洋槐树上。母亲说早在几年前都没人用了,现在村里的老人和孩子也已推不动石碾,就算是逢年过节要打糯米粉,也都是去邻村的机器上打。

石碾就像位进入暮年的耄耄老人,孤独而又落魄的样子,看着让人觉得很是心疼。听了母亲的一席话后,我良久无语。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心头却又是这样酸楚。回头望着沉默中的石碾,耳边依稀响起往昔石匠凿碾痕时的叮当声。时光飞逝,如今那些石匠或许早已不在人世。也没有人会用錾子和石碾叮当夜话,共诉心语了。

三、山。

山是沉默的,在尘世的风雨中,它用博大的胸怀迎接着人间的悲喜。山是跳跃的,在岁月的沧桑里,它用伟岸的身躯诠释着生命的真谛。

漫步在山间小路上,耳边传来的是鸟雀的啁啾声和山溪潺潺的流水声,清风拂面,淡淡的花香四处飘散,隐约还能听到农人们耕做时的吆喝声,除此之外,山,是宁静的。

薄雾在山顶和山腰飘荡,此时的山像位害羞的村姑,健美的身姿在轻纱般的云雾中若隐若现,不一会儿,太阳出来了,它从山背后偷偷露出半边笑脸,乐呵呵地看着整个山林,薄雾开始悄然无声的散去,宁静此刻仿佛成了流动的液体,清澈的溪流边,烂漫的山花旁,嶙峋的山石下,葱茏的山林里,它们忽而溜达在山脚,忽儿漫步在山腰,一会儿又转悠到了山顶,清风在它的轻抚下,更轻柔了,野花在它的亲吻下,更娇艳了,阳光在它的拥簇下,更明媚了。

山路的尽头,是一片青翠的竹林,竹林深处住着几户山里人家,白墙灰瓦的房屋在连绵起伏的群山掩映下,古朴而又静谧,屋檐下挂着的是一串串金黄的玉米棒和成串火红的辣椒,一只花猫慵懒的晒着太阳,突然几声犬吠打破了山林的宁静,原来是春耕的主人回来了,灰褐色的屋顶上升起了缕缕炊烟,随之,饭菜的香味便在四周飘散开来。

屋后向阳处有几畦菜地,碧绿的蔬菜们正生机勃勃的生长着,几只小鸡在菜地里嬉戏着捉虫子,菜地边上,有一眼山泉,清澈的泉水正的缓缓向外流淌着。

菜地上面,是一条羊肠小道。小道是通向后面山林的。山林里,是一片培育黑木耳和香菇的向阳坡地。在这片比较开阔的草坡上,整齐的摆放着一排排呈“人”字形的木架。当几场透雨下过后,一家老少便会全体出动给木架子翻身。先将晒足太阳的那一面翻过去,再将潮湿的那一面转过来。等木架子们全都喝饱晒足后,香菇木耳们就要大展身手拔着节生长了。只要雨水足光照强人勤快,收成就会好。这里的香菇木耳晒干后质量好水份少不掺假,很多生意人都闻风而来高价收购。渐渐的,这木耳和香茹也便成了山里人家的主要经济来源。

几个散学归来的孩童正从山下走来,一路嬉哈打闹着,他们的出现,给寂静的山林带来了几份生机,听到了他们的声音,一只乖巧的小黑狗摇着尾巴撒着欢,迎接它的小主人去了。

渐渐的,暮色浓了,从竹林深处透出了明亮的灯光,山里的夜晚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来临了。

回忆家乡的散文篇七

编者按:《回味红高粱》一文是作者回忆家乡的“高粱文化”,并怀念在家乡时的童年时光。品一口醇香的高粱烧,就着陈年旧事咀嚼着流年的岁月,一幅优美的画面跃然纸上。接下来请一起欣赏那优美的高粱美景吧!

对于生长在东北大粮仓的人来说,确实对红高粱有着别样的忧思。这种牵肠挂肚的念想被“红高粱”剧景又多次掀起了涟漪,那些陈芝麻烂谷子往事不免泛滥成灾,充斥在我的思绪里,让我不得安宁,索性上网搜出来几张红高粱照片消遣。

那一片片羞涩的红晕又撩拨着我的心头,引诱我追忆过去的陈年旧事。在家乡,家家户户的自留地里都种有高粱、谷子和苞米。哪家都有高粱秸秆柴禾垛,夹杖子(围栅栏)都用的高粱秸秆,甚至多样农具家具餐具都是用高粱秸秆做的。我用高粱杆围过栅栏,搭过柴草棚子,用高粱秸秆刮出的靡子(高粱杆的外皮)编过炕席、茓子、席篓。

串过耙帘(搂柴禾用的)、钉过盖帘、串过蒸黏豆包的蒸屉帘。

其实,高粱秸杆也陪伴着我度过了趣味童年。记得每逢“送灶王爷升天”时,就缠着二婶学用箭杆(高粱秸秆)、靡子做些鸡呀、狗呀、马的等祭品。什么“灶王爷本姓张,骑大马挎大抢,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好话多说,赖话少说,没有不说,要说就把嘴粘上。”嘴里叨念着,一下子用块糖粘在灶王爷的画像嘴上。二婶那种虔诚的样子至今还常常闯进我的梦境里呢。年龄稍大时,春天常用高粱秸秆扎蝈蝈笼子,秋天用高粱秸秆和香蒿杆扎苏雀滚笼子(捉苏雀用的),冬季里闲得无聊,就与小伙伴们“打箭杆”玩。不妄语:“高粱秸秆似乎成了孩子们的不散伙伴啦!"。

莫嫌絮叨,在家乡,说不准还有点“高粱文化”呢。那一眼望不到边的青纱帐,里面隐匿着多少起风流韵事,那一片片的红晕火烈,撩拨着多少个孤男寡女的心扉,也只有那含羞的高粱才知道。怪不得,哪儿有个私生子,人家就说是从高粱地里捡的。有哪个偷吃禁果的女孩,人们就说是她钻了高粱地。而生产队里的小青年们更是幽默时髦,如果知道了谁去搞对象了,就戏说人家弄了满脑袋高粱花子。说笑归说笑,可是真要是碰到了蹊跷秋波,谁都会愿意成全的,况且谁也不愿做电灯泡的。那个先解风情的,索性给两边人递个眼色,顺便把垄换了,让两个情种凑在一起,一边放垄(除秋草)一边卿卿我我山盟海誓的。

然而,我很多年没有吃到高粱米大豆子饭了,家乡也不见了红高粱那倩影风姿了,更闻不到家乡烧锅那红高粱美酒的醇香了,想必是因为高粱低产没人愿种吧,觉得真遗憾。

第一次尝到家乡高粱烧酒的味道还是在儿时,记得有一次在小火盆里为爷爷烫酒时,我偷偷地拿起他那个心爱的镶着花椒树图案的小酒壶尝了点,呛辣得我流了眼泪。还被人家扣了顶馋嘴巴子,你说倒霉不?然而,我总不乏梦想,梦想家乡又有广袤的青纱帐,倩影风姿的红高粱。品一口醇香的高粱烧,就着陈年旧事咀嚼着流年的岁月。狂饮一杯醇香的高粱烧,满眼红晕夕阳,回味经年峥嵘岁月一抹风流。

回忆家乡的散文篇八

编者按:《雪乡冬夜》是作者回忆自己从小到大在家乡冬天的所见和所闻,今年作者再次回家,感受到家庭的温馨与冬天的温暖。下面我们也一起来感受那北方的冬季吧!

我从小在农村长大,经历了无数个冬天,也就经历了无数个冬天的夜晚,每个不同时期的冬夜,自然而然就有着不同的场景和不同的感受。

小时候,感到冬天雪特别的大,天气也特别的冷。特别是晚上,要比白天冷得多。男人们形容冬夜冷的程度总是形象却略显粗俗:“这晚上真他妈的冷,尿尿都冻成冰棍儿了!”而女人们的对冷的表述就文明多了:“真是嘎嘎的冷呀!”你听听,这“嘎嘎”的象声词,运用的也够形象啊!

小时的冬天夜晚,散落在山坳里昏黄的灯光,从一团团白色小山包儿般的房屋里挤了出来,就像没睡醒人的眼睛,总有些朦朦胧胧的。那时的冬夜很静,有人走在雪地上,“嘎吱嘎吱”的响声便会传得很远。偶尔一两声犬吠,不用出门查看,那是狗自作多情的例行公事,向主人献媚罢了。谁家白天黑夜出门都是门不上锁的。那时冬天的夜也是难熬的,喝完了高粱米粥,睡觉的时间还早,只能自己找打发漫长冬夜寂寞的方法了。

我们小孩子会借着明亮的月光,拉着家长哄孩子做的小爬犁,呼朋引伴地来到家门口的小山上,在一处光滑缓坡上放爬犁玩,有的坐在爬犁上往下放,有的双手抱着爬犁紧跑几步,然后趴在爬犁上往下俯冲,更多的时候,我们把每个爬犁连在一起,组成一个爬犁连队,后边的孩子抱着前面孩子的腰,打头的孩子一声“一二三”,爬犁连队的队员们也喊着“一二三”冲了下去,溅起的雪花儿打在我们的脸上,凉哇哇的。有时候,我们也会摔个人仰马翻,身子躺在雪地上,笑声却起来了。那笑声,给当时静谧的冬夜平添了几分生动。

大人们则会到左邻右舍家去串门儿,到了谁家,脱鞋就上炕,主人会端过火盆儿,拿过烟笸箩,递上几张孩子写过字的纸,大人卷烟的水平实在是高,用手扯过一长方形纸条,用手在烟笸箩里捏起一些烟末儿,放在手里一旋转,拿在嘴边用舌头舔上一舔,一颗卷烟就“生产”完了,然后把卷完的烟往火盆儿里一出溜,再拿在嘴里快速吧嗒几下,几缕青烟裹着浓辣在房间里荡漾开来。再接下来,一段没有主题、没有段落、想啥说啥的大山就侃起来了······那段时间的冬夜,是在贫穷、静谧、祥和的环境下,走向了翌日黎明。

我刚刚参加生产队劳动的时候,也就是十六七岁的年龄,相比儿时冬天的夜晚,没有太大的变化。雪依然大,天依然冷。那时冬天的夜,多半也是在场院里度过的。那时生产队里的什么庄稼都拉到场院里,也都是在场院里用传统古老的方式进行脱粒的。为了加快打场的进度,晚上往往都要干到半夜零点左右。坐在家里,就能听见场院牲畜拉动磙子“嘎吱嘎吱”的声响,听见赶牲畜的“嘚驾”的吆喝声,还有不时甩动鞭子的“啪啪”声,场院的一切动静,也给雪乡冬夜贡献了不少热闹。

那时,乡亲们基本上也能在家坐得住了,因为那时家家都安装了有线广播,每天分早中晚时段广播。晚上是5点开始广播,晚7点整结束。晚上5点钟一到,“东方红”音乐响起:“xx郊区广播站,大家好!本站现在开始播音。”晚上播出的内容有从中央到地方的新闻,也有娱乐节目。记得当时有一档“为农村社员编排的文艺节目”,其中有著名评书演员焦宝如、袁阔成、单田芳等演播的评书。我记得他们演播的评书有“沸腾的群山”“欧阳海之歌”等,还有吉剧“小鹰展翅”,调门趋向二人转调门,但是真正的二人转还在封资修的仓库里锁着呢!在那精神生活极度匮乏的时代,能听到广播无疑是乡亲们非常渴望的精神大餐了。同样每当晚上七点钟一到,伴随着结束音乐的响起:“社员同志们,今天的广播到这里全部结束了,明天再见!”广播员那亲切的话语,让意犹未尽的乡亲们恋恋不舍。那个冬夜,是劳累、忙碌、充满希望的又一次轮回。

今年的冬天我回了一趟老家,屯亲说什么也不让我走,非让我在他家住一宿。晚饭在他家吃了一顿猪肉炖粉条、喝了二两老白干以后。屯亲说吃饱喝得了,我领你消化消化食去。他领我消化食的地方是村里的文化大院。我们头顶圆圆的月亮,几颗看得见的星星不停地眨着眼睛追随着我们的脚步。道路两旁是整齐的砖瓦房,每家的节能灯很亮很亮的,每家的大玻璃窗两端露出或粉或红的落地窗帘。透过每家明亮的玻璃窗,我清楚地看到一家家客厅里摆放着大平板电视机,电视节目是那样的清晰,一家人有的在看电视,有的在电脑前不停地敲击着键盘······家的温馨太有诱惑力了,让我不禁放慢了脚步。在屯亲地催促下,我俩很快地来到了村文化大院。

喝!好热闹呀!,砖瓦到顶的三合大院院子里,一伙男女老少正在随着音乐跳广场舞。不到跟前,我根本看不出他们年龄的区别,因为那舞姿都是一样的矫健,脸上的表情都是一样的透着欣慰和满足。走进两侧厢房,有的人在棋牌室里分据楚河汉界激烈地“厮杀”;有的人闹中取静,在图书室里聚精会神地浏览;有的人在音乐室里引吭高歌。“我爱你塞北的雪”刚落,“在希望的田野上”又响起。那哥们儿抢不着话筒,索性也扯着嗓子自娱自乐地唱了起来:“张廷秀未曾说话身搭一躬呀,口尊声王府小姐你要细听······”

这雪乡的冬夜,真的让人微醺了。

回忆家乡的散文篇九

“此景只应天上有……”也许,这里说的就是我的家乡:那苍茫的田园、潺潺的小溪、寂静的小路,总让我觉得家乡是最美的!

沿着弯弯的小路,总会看见旁边那些五颜六色的小野花,轻轻蹲下,一股清香会让你神清气爽!站在石头桥上往下看,多么清澈的小溪!就像一条长长的飘带,水里还有许多细小的水草,随着流水扭着小蛮腰翩翩起舞。

这是什么声音?不约而同地汇成震撼的旋律:“咕——呱——”“咕——呱——”那歌声直上云霄萦绕村庄,使人深深陶醉在这田园小调的旋律中,就像有支看不见的指挥棒,在无形中提醒着每一个小巧可爱的演员,使他们的唱鸣趋向于协调统一。哦,看到了,那位指挥家是大家都很熟悉的,她的名字叫做“自然”。

与之相映成趣的画面,便是深邃的碧空下苍劲如黛的远山、广阔无垠的田野、绿盈盈的菜地……但这画面并不静止而单调:麦苗在相互打招呼,摇动舞身;露出笑意的农民伯伯,喊出一声声劳动的号子;叽叽喳喳飞鸟的身影,从碧空中划过……这唯美的画卷,不得不让人赞叹。

家乡,多么质朴的名字,多么壮丽的画卷!

回忆家乡的散文篇十

我的家乡没有名胜古迹,没有大都市的繁华热闹,没有文人墨客的足迹,它只是个默默无名的十八线小县城,但我依然深深地爱着她。

家乡的山是质朴而深沉的。仙姑山相传为何、陈、许三女子入山处,顶上有一仙姑洞,因此而得名。路过水库,直接盘山而上,进入了大雄宝殿,而这“大雄宝殿”四字乃赵朴初所书,笔走龙蛇,实乃大家风范。顺着大雄宝殿往下看,殿前有一铜阁,高六米,雕梁画栋,美轮美奂,阁底有一联云:既入空门休惆怅,世事随缘任去留。在梵音轻响的氛围中,不知不觉我来到了仙姑殿。殿内供奉着三位神姑的神位,两位仙童侍立一旁,肃穆而神圣。再看殿外的山,青翠欲滴,为人间带来无限勃勃生机,使人不禁遐想这登顶后的开阔。

家乡的水是清澈如明镜的。武山湖位于武穴市四望、石佛寺、大法寺之间,湖西有青林山,古谓之青林湖。去年夏天,我正好有了亲近它的机会。独自漫步在小径上,看青山环绕,绿水荡漾,而远处更有翠林竹海作衬,有红瓦粉墙、人声犬吠点缀,若走近了欣赏一汪碧水似是要溢出来,清澈胜如明镜,湖畔斜柳歪立,树枝偶尔轻点湖面,引起波光粼粼。在武山湖上泛舟,山光水色令人沉醉,船在湖面轻轻摇荡,似水墨画在湖上展开清风吹起的层层涟漪,时而掠过水面的飞鸟和潜游水中的锦粼,无不令人眼花缭乱。

家乡就是这样一个普普通通、可可爱爱的存在,这个承载了我童年回忆的地方必将是我一生的眷恋。

回忆家乡的散文篇十一

有一条路介于生和死之间,有一条路从阳间通往阴间,此路叫黄泉路。

人间有无数条路:羊肠小道、宽敞大道、蜿蜒之路、崎岖之路、爱情之路、成功之路、失败之路等等。人的一生,不论经过哪些路,最终都要踏入黄泉路。而我母亲踏入黄泉路时只有五十七岁。

母亲在世时,是一个勤劳、能干、质朴、热心助人的人,哪家有什么困难事,只要能帮忙的母亲一定帮;邻里间有什么矛盾的,母亲一样从中解决,大家都称母亲为和事老。母亲的针线活做得特别精细,所以,如果哪家女儿要出嫁的话,都会请母亲帮忙做嫁衣、嫁鞋,有时怕赶不上常常熬到深夜甚至通宵。

母亲对儿女更是关怀备至。自从那一年的寒冬,母亲用结婚时压箱的一块大红布做面子,撕开父亲不能再穿的旧布衫做里子,一针一线缝制的小棉袄,穿在刚出生的我身上时,我就仿佛感觉到了温暖和安全,于是躺在母亲的怀里不再哭闹,只有不停地吸吮着自己攥得很紧的小拳头。

至此,一个弱小的生命在您的精心呵护下渐渐长大成人,这其中倾注了您多少心血啊。而调皮不懂事的我没有少给您惹事。记得有一年春天,邻居家大婶不知积攒了多长时间的钱,才买了几只毛茸茸的小雏鸡放在院子里晒太阳,我去找她的儿子玩,没有找到她儿子,却看见了那几只实在是太可爱的小鸡。于是,一手抓一只回到家里弄点水给它洗澡,结果,不大的功夫就把小鸡给整死了。母亲发现后大声训斥了我,然后赶紧去给大婶赔礼。

还有一次,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也不知路边哪来的一块黑木炭,我随手捡起,把三婶家比我小两岁的弟弟脸上画得一塌糊涂。三婶带着弟弟找到我家,母亲一边给弟弟洗脸一边说好话。送走三婶和弟弟,母亲从脚上脱下鞋子在我屁股上狠狠地打了好多下,一边打一边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懂事啊?”然后跑进屋里偷偷地流眼泪。也就是这次以后,我仿佛长大了,不!真的长大了,因为我再也没给母亲惹过类似的祸。

可是,我一心想做个乖女儿时,得了一种叫“贴骨疽”的病,这种病生于环跳穴处筋骨部位,表面不红不热,但痛如锥刺,不能屈伸转动,久则寒郁化热、腐肉成脓,而外形仍漫肿无头,一旦皮肤溃后收口很难。总之,得了这种病的人,在那个艰苦的年代是很难存活的。我想,这一次我离鬼门关不远了。

十一岁的我痛得真想去死,是父亲母亲给了我生的勇气。父亲母亲轮流地背着我到处求医。在父亲母亲的哭求下,总算有一家中医院肯收留我,但没把握治好我的病。因为医院里得这种病的人,有的已经五年了还没有好转。而收留我的这位医生是刚从南京来的实习生,姓林,我至今都没有忘记,他说我得病的时间不长或许有希望,但也只能是试试看。

就这样,林医生用十七种中草药搅拌成糊状,然后揉成圆形,最外边涂上叫明珠粉的'中药,放在我右手掌心三个小时后再丢掉。不用吃药也不用打针,只要每天一次坚持三个月也许会有效果,父亲母亲说无论怎样都会坚持到底。那时没有钱住院,父亲母亲就轮流每天背我去医院,连自行车都没有。为了我的病,父亲母亲不知流了多少汗水和泪水,不知经过多少条路、走过多少里程,谁也无法计算。

无数个日日夜夜母亲陪伴在我的左右,为了减轻我的疼痛,常常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我并含着眼泪给我讲故事,还不时地用柔软的毛巾给我擦身子,用蒲扇给我扇风驱蚊子,生怕我再感染其它疾病。那时的母亲c得只剩皮包骨头了,眼睛也深深地凹陷。我看着母亲憔悴的面容,心想等我的病好了,我一定要好好报答。

两个月时,我的病情就好多了,不再锥心地痛,三个月过去我基本康复。因为在这家医院我是第一个用这种方法治好病的人,所以医院没收一分钱。是父亲母亲的坚持、无尽的泪、无私的爱;是林医生的妙手把我从鬼门关拉回到人间,让我又快快乐乐地生活在充满温馨的氛围里,享受着世界上最伟大的母爱。

我虽然很小,一场大病后,却懂得怎么去帮母亲分担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每天放学后丢下书包就到厨房,把青菜择好、洗好等母亲回家做饭。有一次母亲在田里干活很晚没回家,于是,我在家里学着擀面条,按照母亲操作的程序,结果怎么也擀不成面条,最后我把不成形的面条再次揉成团,用刀切成很多小块放在开水里煮熟,只等母亲回家吃。

母亲吃在肚里,笑在脸上。春去春又来,我们都长大成人、结婚生子,母亲也不再年轻,头发已花白,皱纹也不客气地爬上了脸,不知是因为生活的重压还是背我的时间太长,总之,母亲的脊梁也不再挺直。这时,已为人母的我想了很多,母爱是什么?母爱是无声的细雨绵绵柔长,滋润着儿女健康成长;母爱是一盏指路明灯,指引儿女走入人生的正确航向;母爱是一缕缕阳光,温暖地洒进儿女的心房;母爱是无论你失败、消沉、生病甚至奄奄一息都永不放弃的真实写照。

传说人死先到鬼门关,出了鬼门关,就是黄泉路,接着是忘川河,最后便是奈何桥。桥上有一个叫孟婆的,她用一只碗专门把阳间每个人一生所流的泪都各自收集起来,煎熬成汤,这就叫孟婆汤又叫忘情水。喝了孟婆汤才能过奈何桥,才能把人间的爱恨情仇、浮沉得失、一切纠缠忘得干干净净,才能有机会进入下一个轮回,这个轮回只需要十八年。

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喝孟婆汤,因为今生有许多爱始终不能忘却,特别是母爱,是人间最大的爱。为了来生再见今生的最爱,可以不喝孟婆汤,但必须跳入忘川河,等上千年、受尽煎熬之苦才能投胎。千年之后若记忆犹存,便可重入人间,去寻找前生最爱的人。

母亲,我想对您说:女儿愿意受千年煎熬之苦,即使是凤凰涅我也愿意;母亲,听说奈何桥边有块青石叫三生石,三生石上会记载着每个人的前世今生,千年之后,我一定去那找您,我想再做您的女儿,到那时,我会好好地报答您对我的倾世恩情。

回忆家乡的散文篇十二

编者按:俱乐部沟是作者的家乡,随着时代的发展,这里也有了巨大的变化,下面我们来看看《俱乐部沟我的家》这篇文章吧!

还是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就随大人一起定居在了白山水电站的俱乐部沟。

这个沟座落在当地著名的老式建筑土建楼的西侧。土建楼呈正东、正南、和正西三个方向相连的拐角形,老式木制结构,三层楼高,是上世纪中叶的产物。沿着土建楼向西走,能看到与土建楼相邻的一个高大宽敞的建筑物,这就是当时白山水电一局的职工俱乐部。因此,这个沟就被命名为俱乐部沟。

这个沟不算太大,呈扇子形,民房环山而建,层层递增,几十户人家,都是水电职工的家属。另外在一进沟口的地方,曾经有几栋农民工集体宿舍,后来也被改建为家属住宅。

农民工集体宿舍是一栋栋排列着的平房,但不像个人家那样有篱笆有院落。宿舍的房顶是沥青油粘纸的,房子与房子之间很宽敞、四通八达的。每栋房前的空地上都栽着很多花草,我知道这是在这里居住的女姓农民工的功劳。花草的各种颜色及美丽花姿我很喜欢。扫帚梅、荠荠草、高粱菊、饽饽团、美人蕉……等等,就是在那时候我才认识的。

女孩子喜欢花是天份,我这样认为。既然喜欢,那就少不了把自己家的院子也变换一番。有时候,农民工在莳弄花草时,要扔下一些不好的多余的花苗,我就偷偷地把它们捡回家找地方栽上。在花籽成熟时,又惦记着到那里去揪一些花籽带回家晒干了、用纸包好来年备用。

我的家在俱乐部沟中部偏西处,三间大瓦房。位置不算太高,但很敞亮,站在院子里就能看到大半个白山镇。比如车队沟、车库沟、东升路、南山、中学后、黄土场、平顶山……其中对面的南山,我早已经熟悉得能记住那里因随着山形而建起的层层递增的房子。

每逢春节的夜晚,白山的景色实在是太美了!家家户户挑起的大红灯笼像楼房的玻璃窗一样层层高悬。沟沟岔岔间,红灯错落有致,远的似星,近的如火。

我们家的伙食很简单,妈妈不会做什么七个碟八个碗的菜肴,桌子上摆放的都是些随随便便的大饼子、窝窝头、楂子粥、炖豆角、煳包米、煳毛豆……这些真的堪称是绿色食品、盛满着亲切的浓情蜜意啊!

我家院子里有个转椅,一米多高。转椅的座位是由拇指粗的钢筋焊接而成的,间距相等、边角圆滑、形状就像我们常见的椅子一样、有靠背、有把手。转椅的底座较重,是由实心的寸钢焊接的、呈圆圈状。圆圈上还有三根寸钢向上呈三角形的相交于底座中心,然后由中心处再支起一根巴掌长的钢管,钢管正好能套住转椅座下的那根支撑杆。这个转椅可以说是我家的传家宝,是从泡子沿搬家时带来的。我和哥哥弟弟们从小就坐在转椅上玩儿,在上面你转我、我转你的、玩儿得天旋地转、踉踉跄跄、有时候还眼冒金星……我们称这是“转迷糊”,很是开心。

我小时候有个最好的同学加闺密,她叫宏波。她家在俱乐部沟偏东处,我家在俱乐部沟偏西处。说来可笑,这一东一西,中间偏低点的地方有两三栋房子,常常她在那边喊我,我在这边应声……现在想来,那时候真是单纯,扯着嗓子喊还不觉得那就是噪音!

白山水电站建成发电后,职工家属便陆续外迁,这里就俨然成了撤点基地。

如今再次光临,昔日的辉煌已不复存在,昔日的繁荣也无处可寻。曾经的轰轰烈烈,曾经的热火朝天,曾经的感天动地……曾经的一切的一切……都因白山水电站是东北地区最大的水电工程而得名而自豪!

电站发电三十多年了,随着撤点撤点再撤点,白山的变化翻天覆地,很多民房倒塌,很多建筑损毁,很多设施废弃……曾经“水大头”的绰号——哪去了?这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我的家,俱乐部沟也不例外,显著的职工俱乐部,现在也只有破损的台阶可寻,其整体建筑已荡然无存,砖头瓦砾散落成堆,干枯杂草布满废墟……俱乐部沟啊,我曾经的家园!我小时候长大的地方!你和整个的白山一道,变了,彻底的变了!变得叫人心酸!叫人感到荒凉!就像经历了某个战争而被洗礼的一样!

在这里,似乎那句:“人走茶凉,物是人非”更加得以体现,更加显得贴切!

作者|小草青青。

公众号|咱们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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