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回忆我的童年散文(实用16篇)

  • 上传日期:2023-11-18 02:13:02 |
  • ZTFB |
  • 9页

竞争是现代社会的主旋律,无论是学业还是职场,我们都需要具备竞争力才能脱颖而出。总结要贴切、客观和准确,我们需要对所总结的内容进行真实和全面的反映,避免主观色彩和片面性。范文的参考价值在于启示我们对总结的深入思考和多角度分析能力。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篇一

古诗词中蝴蝶出现的频率要远远高于蜻蜓,但我还是很喜欢这种从不知道冰雪为何物的小昆虫。

蜻蜓,用颜色来分类,有麦黄色、瓦灰色、豆绿色、椒红色。黄蜻蜓是普通公民,最常见,数量也最多;红蜻蜓最漂亮,像高贵的公主,惹人怜爱。印象中还有一个稀有品种——虎尾蜻蜓,尾巴很长,黑黄相间,近似虎尾,又称“十八节”,体型较大,简直就是蜻蜓中的“三叉戟”。性情彪悍,嘴巴就像一把铁钳子,假如你擒住它的尾巴,它立刻蜷回身子狠狠地给你一口,即使你早有预料,忍得住钻心的疼,也会被它那凶凶的气势吓到,一松手,它就逃之夭夭了。

落日在一片犬吠声中坠向西山,暑气渐渐散去,雀鸟归巢,鸡鸭回笼,家家户户把门前打扫干净,搬出矮桌和板凳,摆上南瓜粥和新麦子做的各种面饼,吆喝在外面玩耍的孩子们回来吃晚饭。这个时候,空阔的打谷场上,不知从哪儿聚来成千上万数不清的蜻蜓,它们在天空中飞来飞去,来往蹁跹,时高时低,时快时慢,自由快活,虽然没有统一调度,但是绝对不会撞到一起。它们从眼前飞过,翅膀几乎碰到你的鼻尖,让你忍不住伸手去抓,但是每次都会落空。

为什么小孩子都喜欢捉蜻蜓呢?心理学家应该好好地去研究一番。

我小时候也不例外,最喜欢捉蜻蜓了。外公家的门前有一片灌木林,那里的蜻蜓最多了。吃罢中饭,大人们都去午睡了,我便悄悄地溜出去。外面,火辣辣的太阳烘烤着大地,没有风的怂恿,树和它的叶子们哪敢妄动,知了一遍一遍的提醒,才让我意识到眼前的不是一幅静止的画。母牛把整个身体都浸在水塘里,只露出一个头,时而煽动一下耳朵,驱赶讨厌的麻蝇。我光着脊背,汲着拖鞋,赶往那片灌木林。果然有好几只蜻蜓可能是飞累了,落在低矮的枝条上打盹儿,我猫着腰,悄悄地靠近,大气都不敢出,走一步,停一步,生怕弄出声响,惊醒了正在做白日梦的小精灵。在我的手指就要捏住它的尾巴的时候,它扇动一下翅膀,以无法阻挡的速度飞走了,其它的也紧跟着一起飞走了,但是我并没有因为希望落空而感到沮丧,反而长长地舒了口气,心跳也逐渐恢复到正常速率。

空手抓蜻蜓难度当然很大,好在人比动物聪明,因为我们会借用工具。这种捕蜻蜓的工具百货公司是没有卖的,都是自己亲手做。其实,做起来也很简单,先把一根竹篾弯成一个圈,扎牢,再绑上一根长杆子,然后扛着这玩意儿到处去找蜘蛛网,蒙它个七八层,大功告成。哈哈,有了它,想抓几只抓几只。

捉蜻蜓和钓鱼是一样的,过程远比结果有趣。

抓到的蜻蜓该如何善后呢?总不能一直捉在手里吧!喂鸡,不忍,放了吧,又不甘。在得知蜻蜓以飞虫为食之后,喜出望外,把抓到的几只蜻蜓全放到蚊帐里,观察它们如何捕食,可是,它们只想逃生,在蚊帐里东撞西撞,根本没心思咬蚊子。

邻家哥哥阿胖说灰蜻蜓是公的,黄蜻蜓是母的,但是我分明看到过两只灰蜻蜓交尾。一次,我抓到一只灰蜻蜓,一只黄蜻蜓,带着它们去质问阿胖,我说:“你看,灰蜻蜓身上也没多出一块,你怎么肯定它就是公的呢?”他哪里肯向比自己矮半头的小弟承认自己的无知?脖子一梗,在我眼前晃晃擂椒钵一般的拳头,狠狠地说:“灰蜻蜓到底是不是公的!”我一直崇拜伽利略,始终相信真相只有一个,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更何况我从来就没打算做什么好汉,立马满脸堆笑对阿胖说:“是公的,是公的,你说的准对没错的。”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篇二

我们大院的家属区有平房与楼房两种,我住在院深入的一幢用红砖盖起的三层楼的东侧,它有两个单元。我5岁前,住在二单元的二层,在一个下着朦朦小雨的天气里,我的家搬到了一单元的东户了,在这个小门洞里,只住了我们一户人家,邻居也是一位北京人,长年在北京治病,并不回来。

而这个小门洞就成我与妹妹的小天地了。冬天时,在门洞上挂起棉门帘,从外面一进去就要先开灯,因为门洞里是漆黑一片,白炽灯一亮,灯光发出暖色的光,照得这个小空间更暖和了。门洞里有三个房间门带一个厨房门,都漆着绿漆,门上起了一层肌理式的漆皮,门的上方镶了一块玻璃,但每家每户都将这块玻璃从屋里挡上一张挂历纸或一张大白纸。一般住房的房间都已经换成了暗锁,只有厨房门上还挂着一把明锁,小厨房开着一个窗户是对向阳台的,所以我们的不门洞就不是唯一的出口了,总感觉那个厨房窗户就是应急通道。

寒冷的冬季是要存储冬菜的,老三样,大白菜、土豆、萝卜。与这些蔬菜搭配得主要也有三样,粉条、豆腐、木耳,除此之外也会搭少量的西红柿酱、干黄花,萝卜条之类的,再无其它。

大白菜会在这门洞的一角堆放,垒满墙角,那是这一季的主菜,土豆与萝卜会埋在外面的地窖里,吃的时候才去窖里挖出几个。这大白菜的外面包裹着脱了水份的叶瓣,干缩薄扁,但却裹住菜芯的水份,拨去两层,里面就是新鲜的发着黄绿的层层菜叶了。父亲将它们码列整齐,一层层地堆到高处,稳稳地造在墙边。可从上至下,又一层层地取食,直到最底层,这个冬天也就算是过去了。

小门洞内我家门口摆着一个铁制的脸盆架,上面放置一个乘着半盆水的搪瓷脸盆,架上搭块擦手毛巾,洗脸的毛巾是在屋内的门背后的铁丝上挂着。为什么脸盆里总是乘着水呢,是因为那里只有下班后才会来水,上班后自来水就停了,家家户户都用陶制的大水缸存水的,为了方便使用的主要原因是,一是家里面积都小,没地方放置脸盆架,为了省地儿,才将它放置在小门洞里。二是我们忘记带钥匙时,进不了家门,也有地方将玩脏的小手洗一洗。

这片小空间利用率也是挺高的,在墙面的高处夹角地方,大致有一人高,搭起一块板子,上面放置一些不常用的旧物,在它的下方还要拉着一根铁丝,用于挂袜子、手绢、线绳或雨伞之类的临时物品。

记得有一年我们家养了一只母鸡,一个鸡笼子也在这个狭小的空间放置了差不多半年,我与妹妹特别喜欢喂食它,放学一回来就先喂喂它,将鸡叨没了的食槽再添上鸡食。这鸡食一般都是用旧菜叶切碎掺和一把棒子面搅拌而成的。这也是学姥姥的样子做的,姥姥有时会带我到地里拔一些野菜,叫什么名字我记不得了,是一种叶片不大,但叶片较厚的一种紫色的野菜,我们拔回去将它跺碎,抓上一把棒子面,和成鸡的食料,鸡都是抢着吃。我们养的这只鸡本来打算到春节时吃掉它的,但是这只鸡很争气,居然隔天就下一枚双黄蛋,让我们都对它不舍,直到这只褐黄色的母鸡在鸡笼中忧郁终结。

因为这个小门洞里只住着我们一户人家,另一家的门上就被挂上了一个小黑板,我与小同学们经常在那写写画画,或者装成老师讲课的样子,父亲给我买来一盒彩色粉笔,我都不舍得用,总是想节省它,怕用完了就没的用了,但就是喜欢粉笔触碰黑板的感觉,还模仿美术老师的样子,在小黑板上画来画去。地面上那仅有一小块方寸之地也是我画的小仙女或写得字。有时兴起,就会画出小门洞,一直画到长长的楼道上,甚至画到旁边的门洞里,因为那住着我的一个同学兼发小锐锐,我们最爱一起画仙女。

“大鸟,你好”锐锐的爸爸总是在我去敲她家门找她玩时,开门时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引得我一直笑。因为当时大概是1983年正热播一部人偶剧《大鸟在中国》,里面的大鸟非常受小孩子欢迎,所以我一去她家,幽默的锐锐爸就用发着外国人学中文的腔调来上一句“大鸟,你好”,引着我们发笑。

那时的冬天好冷好冷,锐锐用她家的小锅乘上糖水,放到阳台上,不久就冻成了冰,然后我们兴奋地开始吃这个“大冰块”,冰凉冰凉的,到现在还记得我们一起在晚间的阳台上用勺子敲碎那大冰块的兴奋劲儿。

我们两个门洞间是一个长长的开放式楼道或叫阳台,中间是楼梯,我们共用这一层的阳台,阳台上经常上晾晒着各家的衣服,冬天洗过的衣服被冻得硬梆梆的,直不愣的,衣服上滴下的水慢慢结成一根冰溜子,一看到这样的冰溜,我就想把它掰下来,用手将冰在手心里捏化。

我经常站在阳台上望着天空,有层层墨色般的乌云密布,有雨过放晴后那刚被拨开云层的一片蔚蓝天色,有西边的晚霞与七彩云,有闪亮的星空、有昏暗的黄土天(类似于轻度沙尘),还有楼下种的那棵梧桐树的树梢,因为这棵树长得已经有三层楼高了。

父亲亲手给我做的三轮小自行车,因为我已长高,不再使用,而被牢固绑在了小门洞外面的楼道外墙上,我总是看着它,想起更小时期骑它玩的样子。这个小三轮自行车是照着商店里的小自车的样子,父亲自己用铁管加工出来的,还刷上了银色的漆,我骑着它玩耍了几年,接着就是妹妹玩了。当妹妹也不再玩的时候,它才被绑在了墙上,因为实在没有地方放置它了。

在我们的楼梯口处有一个楼道的拐弯造型,这上面堆放着木板与箱子,土蜂在里面做了窝,经常看见蜂从那里钻进钻出,长得不如蜜蜂的样子好看,土蜂身上的黄颜色发暗,样子细长些,不像蜜蜂长得圆乎乎的,但它也蛰人啊,一次有人中招,一个邻居被蛰,我记得有人出主意,说用蒜捣碎了敷到上面,还有说要从车间里取回“氨水”抹上,还有说把伤口用力挤,但是,之后,这个人的眼皮上还是红肿起来。我们更是小心翼翼,从旁边经过时紧张地看土蜂在那里嚣张跋扈,终于在一次大人们的灭蜂行动中,将箱子木板处理掉了。还会有形单影只的蜂在这徘徊,但不久后,一切都安静了。

一次暑假表弟来我家小住,我们大概早晨5点就睡醒了,天已经亮了,我们来到阳台上向下看时,发现了一只灰色的大兔子,正在楼底下蹦跳着觅食,就在梧桐树下的煤池子旁边,哎,我很好奇,在院里从来没发现过呀,难道只有早间才会出来吗,谁家的兔子呢。我们跑下楼去看,但谁都不敢碰兔子,挺大的一只,长长的一对耳朵,我试图去提它的双耳,伸出手又缩了回来,还是不敢,我们只好跟在兔子后面新奇地跟着它,直到它钻到了别人家的小栅栏里不见了。

楼下是一个接一个的自家搭建的小栅栏,里面养着鸡,看来还有兔子。还有我们家的一个煤池子,那里堆着自家要烧的煤块,有大有小,砸煤的事父亲从来不叫我和妹妹做,都是他一个人端着个废旧搪瓷脸盆,拿着一把中号斧子下楼去端煤,砸开的煤块,中间是发亮的,一个不太深的坑堆着我家的煤,从近处敲砸,一直到煤池子的远端需要几个月的时间,这都需要将整体的大块煤砸成一块一块的小煤块,再乘入盆中,端上楼,放在小门洞内。想着这一天天的光景就是这么远离了我们。

我爱玩,爱串门,妈妈经常在楼上阳台上喊我回家,固定的点儿,中午不超过12点,下午不超过6点,晚上不超过9点,一回家就被告知“到别人家不能屁股那么沉,到点还不回家,人家不吃饭了”,所以,即使我在别人家玩,一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赶紧回家,也从来不在别人家吃任何东西。

作者|山隽。

公众号:小笔拙见。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篇三

童年,人生的开端,生命的起点,充满幻想的年代,纯真无暇的时期;我们每个人都拥有属于自己天真、烂漫的童年,那段无忧无虑的快乐时光,是那么的记忆犹新,一件件啼笑皆非的童年趣事,历历在目,就好像发生在昨天。

我的童年在那个动荡的年代,父亲常年在外,母亲为了十分工常常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我和弟妹们每天都被关在一贫如洗的家里,有时候吃都吃不饱,更别说什么玩具。天性好动的我们不甘心就这样关起来,总是偷偷的跑出去,采一把野花,做成花环戴在头上;摘一些野枸杞泡在水里,就成了枸杞饮料。有时候玩的昏天黑地才肯回家,为此母亲没少打我,但我们还是玩心不改。

记得有一次,我们和邻居家的几个小伙伴玩搭“火车”,就是把架子车一辆辆连接起来,一列“火车”就被我们生产出来了;二妹和一个小伙伴是“司机”,小妹是“售票员”,我抱着弟弟还有一个小伙伴是“乘客”。我们乘坐着三节“车厢”的火车,开心的转了好几圈,突然最后面的一节“车厢”跟前面的两节脱开了,前面的两节冲到路边的坑里;两个“司机”被甩了出去,“售票员”被压在了第二节车厢下,我吓坏了,以为小妹被压死了,哭着赶紧抬起架子车,小妹从土里爬了出来。这件事很快被妈妈知道了,当然挨打的还是我。现在想想,当时真的很危险。

上学期间,老师让我们去教室外面背课文,我们就三五成群,跑到庄稼地里,把刚刚打包的麦苗抽芯吃,弄的老师哭笑不得。

每当放假,我都要去邻村外婆家,在哪里我认识了几个和我同龄的小伙伴,我们在一起唱歌,玩跳皮筋。又一次,我跟着她们打猪草,跑到扁豆地里,摘快成熟的扁豆角,小小的扁豆角摘起来很慢,我们在地一呆就是半天。眼看天就下雨了。我们背着各自的果实,拼命的往家跑,结果还是成了落汤鸡。换下衣服,做我的美食,开始炒扁豆。把所有的扁豆都倒在锅里,一把一把的加火,头一抬锅里开始冒烟了,结果是扁豆成了补锅的补丁,黑漆漆的粘在了锅里;我的美食也就成了鸡的“美味佳肴”。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篇四

一张旧旧的照片躺在书柜里,这是一张记录它小主人的照片。

“妈妈,你在哪儿啊!我要我的棒棒糖,还我棒棒糖!”老妈为了让我拍照,把我那根超大棒棒糖抢走了,没办法,只好找。我左一圈右一圈,还是找不到,只好哇哇大哭,因为稚嫩的我只会这一招(指这是绝招),哭了好久,看没动静,我就进行了我伟大的计划b,我向会走几步,然后说:“我不理你喽!你再不出来的话。”见没动静,我再走几步,猛的转身一看,还是没出来,我心里嘀咕着:哼!你个臭老妈,我就不信你不中这一招,嘿嘿!我假装摔了一跤:“哎呦——”我还故意拖长音,果然,妈妈立刻跳了出来,问我疼不疼,我说:“很痛很痛的,你还我棒棒糖就不疼了,”没办法,谁让她是我妈。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笑了,傻傻的,妈妈看我笑嘻嘻的,就知道上了我的当,她也使出了绝招,我禁不住诱惑,中了她的招。

我钻进金灿灿的油菜花田里,捧起花就往天上撒,还说,这是我创造的油菜花雨。

那是什么话呢?我告诉你哦!妈妈对我说:“如果我乖乖的拍照就带我去买两条好看的连衣裙,再去吃牛排。”这么好的代价,我不去,不是脑子进水就是脑子被门夹着了,就连自以为自己很有钱的老爸都很少带我去,理由1:忙,理由2:贵,理由3:不实汇等万千条。

终于拍好了,我踩了两瓶油菜花回去。这是妈妈在再与我搭话,我没理她,因为啊,我真在想我该穿白色蕾丝的那一条去呢!还是穿蓝色泡泡式的那一条去吃牛排呢!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篇五

童年的回忆是五彩斑斓的,童年的回忆是天真无邪的。与同龄人相比,我童年的回忆是艰辛与苦涩的。

两三岁的时候,在农忙双抢时节,全家人全体出动在田里收割稻谷。我也不例外要随大人们“出工”。母亲用稻草在田里为我铺了一块地把我放在里面自娱自乐。我时常会跑出圈地范围,在田里抓“土狗”、玩泥巴。不一会儿,我就成了一个面目全非的泥人。大人发现后,我免不了会挨他们的训斥,把我放到小溪里冲洗一番后,重新将我放回原地。等大人们做事去了,我把大人们的训斥抛到了九霄云外,我照例玩起了泥巴。

6岁的时候,我带着小板凳到村小去上学前班。放学后,我会跑到父亲做工的地方——砖厂去玩。从那时起,我便开始帮父亲在砖厂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以后上小学至初中,放学后,我先到家把作业做完,再到砖厂做父亲的帮工。起初,我只能帮父亲端砖,到后来上初中的时候,我就已经能很娴熟地帮父亲做砖了,而父亲只能打“下手”端砖了。碰到父亲有事不到砖厂做事或是下雨天的时候,我才得以“解放”,有自己的自由的世界。

每次做完砖回家路上,我会沿溪而下捉螃蟹,每次收获都是满满的。捉蟹也有惊险的时候,记得那次我使劲掀开一块巨石,准备瞧瞧里面是否有巨蟹,没想到从里面蹦出一条吐信的蛇,吓得我落荒而逃,害我几天都没有去捉螃蟹。夏天时节,虾在清晨和傍晚盘踞在水草上歇凉,我们便会围绕水库周边捉虾,用双手并拢做个罩,往下一罩便可以罩到一只大虾。

我们也有顽皮的时候,夏天天热得出奇,我们会三五成群地在水库边用手撑在水库边练习“狗刨式”游泳。父母发现后,马上强令速归,如若不听,就会手持鸡毛掸子追来拽你回去。也有游泳技术已经很好的,见父母来追便游向水库中央,父母们急得直跺脚。我就是在这种偷练“狗刨式”游泳中学会了游泳,所以至今,我的游泳姿势依然很难看。

小时候,家里穷没有余钱给我买玩具,我们就自制玩具。陀螺是中国民间最早的娱乐工具之一,也作陀罗,闽南语称作“干乐”,北方叫做“冰尜”或“打老牛”。我们也会跑到山上砍茶树自制木陀螺。我们在泥坪里抽陀螺,比比谁做的陀螺转得久,谁的陀螺大,谁的陀螺的撞击力大......在泥坪,我们盘起腿,玩起了“斗鸡”游戏。我们还会跳皮筋、玩石子......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篇六

屯子的西头有一排长平房,在我的记忆里是集体户的房子。集体户,是村民对下乡知青集体的称呼。

在我的童年,乃至少年,青年,集体户的房子都还在。它比别的住家的房子都长很多,大人们都叫它集体户的房子,知青下乡时是都住在这里的。

或许是因为年龄的关系,我对知青多数都没有记忆。只有一个人是例外,他叫刘x军,在别的知青都已经回城的时候,他还留在那里。小时候我从屯子里走路,特别害怕遇见他。因为他一遇见像我一样年龄的小孩子,就会立马拿出一脸严肃样,他又长得极凶,一脸横肉,不大的金鱼眼,一瞪眼睛,面孔纠集在一处的样子很是吓人。他会吓唬我们要拔我们“萝卜”,当看到我们被他吓得脸变色了,要哭的的时候,他就开始大笑。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喜欢恶作剧,每每这样拿小孩子取笑。我小的`时候一些大人也常常会拿他吓唬我们小孩子,如果哪个小孩子在家不听话哭了,就说刘x军来了,我们小孩子立刻就会变得很乖,他就是这样吓人。后来不知什么时候他也回城了,在我的生活里没了他的踪影。在我长大以后,一次在家乡,偶尔听到他的一点消息,大意是说他欺男霸女,干了很多坏事,但因为有一个有权势的姐姐,进去之后总能出来。不过,终于被人算计,有一天晚上被人约出去,中了三十多刀后死去了。

在农村,农民们的鸡鸭都是散养的。白天放出去,晚上才会圈到架里。但到晚上清点的时候,经常会丢失个一两只。那时我听大人们之间会说,被集体户抓去杀吃了吧。那个年代,集体户的伙食也不好,把农民的鸡鸭抓去改善一下伙食是可能的。

在我见到和听到的记忆里,集体户知青没有留给我知识的印象,反倒是凶狠和扰民的印象。但有一件事情是例外。我家还有一个小掌锤,是一个特别精致小巧的锤子。听母亲说,知青下乡,开始曾分散住在各家。小锤子就是在我家住过的知青走时留下的。我从没有见过那么精致的小锤子。在我搬去县城的时候,我还把它带去了。不过很可惜,我还没怎么用,有一次被小偷光顾,顺手牵羊给拿走了。惜呼,今天不知它流落在哪里了。

我小时候喜欢听人讲历史、故事,可是因为身边都是没有什么知识的农民,终于只能从收音机上听听。我曾经想,要是自己早生几年,赶上知青下乡,是不是就能听到、看到他们,或许会从他们那里学到听到一些有趣的故事呢。一个人的受难,成全了另一个人的好总是有的,不过这只是我的幻想。因为年龄的关系,我终于对集体户知青只留下一些点滴印象,而且并不太好,那个时代就成为过去了。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篇七

最近几年,常常想到乡下去,也许应了一句俗话:叶落归根吧。进城几十年,根还在乡下。家世居小镇,虽然不种田,吃的用的,很少与田无关;人情风俗,跟乡下相近。自从读中学,年年“支农”,割麦、插秧、锄草……而热火朝天的“勤工俭学”,不是做砖坯,就是编蒲包……血液的上游总归是土地。

想到乡下去,还因为如今生活在“缝隙”里,高楼与高楼的缝隙,人与人的缝隙,还有车与车的缝隙。即使想让视觉解放一下,也要到乡下去。尽管城市上面有天空,但天空也是地面的某种投影,何况必须仰望,仰望只能偶尔为之。上帝设计人的最为自然的视角是俯视,人对土地的关切与眷恋,可谓宿命。

秋末的中原之旅,也算“下乡”。留在记忆深处的,并非名胜古迹,而是一望无际的土地。有一种莫名的感动。地上没有奇花异草,只有刚刚破土的麦苗,不是它的碧绿,而是它的辽阔,那种久违的梦中的辽阔。

到乡下去,往往有人请,结伴而行,有吃局的。不过,仅仅去啖一顿未免可惜,总要想法抽身,独自转转,像扑进一个松弛了的怀抱,感受昔日的体温。又像寻梦,晓得寻不到,偏偏还要寻。

乡下早已不是过去的景致。田野半眼就望到了边,越来越园艺化了,陌生了。那几乎把空气染绿的竹林,仿佛集体哗变,早无踪影。那村东说话村西也能听到的静,似乎渗出一丝冷清。屋前还有沟,水蛮清,只是砌了岸,光秃秃。沟坎上看不见茂密的野草,更不会有什么跳出来爬出来,让眼睛一亮。

桥造得像模像样,能走汽车。村村通大路,水泥路。不过你担心水泥泛滥,水泥不是泥,对于土地而言,水泥是毒药。

村头有座土地庙,却看不到那副对联:“土能生万物,地可发千祥。”它像警世恒言。从前,破土建筑,都要宰杀牲畜,祭祀奠基。用牲畜的疼痛置换土地的疼痛,以牲畜的滴血象征土地的滴血,表达敬畏之心。

走进村子,你看见五六个女人在屋前择菜,没多少菜,凑在一块帮忙的,趁机说说话的,话总算不是普通话。

偶尔,狗汪汪叫,并不可怕,只是不准逗留的警告。

屋前屋后都有树。你寻找童年常见的土树,楝树、皂角、鬼头杨……像寻找失散多年的伙伴。总算看到一棵香椿,因为叶子落了,无法确认它是香椿,姑且当作香椿吧。记得每年谷雨之前,它叶子刚刚冒芽就被掰下来做菜了,经典的当然是焖蛋,那种带有野性的香味,吃过一次就忘不掉了。

银杏落叶满地,金黄褪成灰褐,踩在脚底瑟瑟响。枝丫都呈v型,像个不得不做的规定动作。银杏打过了,每棵树上还剩几颗。倘在童年,哪怕发现一颗,眼睛都会睁得比银杏还大。这几年银杏贱了,无心打尽吧,也许故意留着,像北方人在枣树上留几颗枣儿一样。

楼房多了,也高了,小屋显得可爱。一户楼房后头的小屋上游了丝瓜、扁豆、南瓜,它们不能往楼上游了。银杏的落叶撒满屋顶,又挂在密密蒙蒙的瓜藤上,把小屋扮成毛茸茸的怪兽,好像随时会有动静。荡在山墙的丝瓜还有四五个,熟透了,即使留作洗碗洗澡用的,也该摘了,没有人摘。你伸手摸摸,掂掂,轻如蚕茧,又像熄火的灯笼。夕阳正红,还想把它点亮似的。

你发现小屋有烟囱,大约一尺高,烟囱口上看不见烟灰染成的那种黑,更不见炊烟袅袅。原来,这是一间灶屋。已经很久未见灶了。你家老屋没有灶了。老家的温暖,母亲的慈爱,少不了灶的传导。有一回看电视,你看到明代国医治愈皇帝女儿重病的秘方就是灶心土——灶膛里的泥呀。分钱不值,却起死回生。

天撒暗光了。手机响了,吃饭时间到了,你不得不离开。走出去老远,你转身朝小屋看了一眼,渴望一缕炊烟的款待。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篇八

那里是雪域,天气寒冷,虽然没有雪白的哈达和豪迈的藏族歌声。但我仍能够记得小时候的《桔梗谣》和《阿里郎》。满满渗透着家乡和民族悠长的味道。对于童年温暖的镜头并不多,那个年代贫穷和离别充斥了太多太多,只是偶尔记得一些片段,回想起来却恍惚的如一个梦。

故乡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村子,那也是长大后看着户口本才知道。是吉林省的,那里有很美的长白山,很可惜我没有去过。村子,却有个很好听的名字—五星村。

记忆力里一条小河绕着村子。夏季在小河里冲凉时,在和桥底下摸出一个肉糊糊的东西,一看是一只绿色的大鱼,尖叫一声然后赶紧再扔进去,却不会想到可以回家做一顿鱼宴;阳光安静的餉午,村里人都沉浸在睡梦中。家里无人,就出来赶着邻家的鹅。却一不小心一个趔趄,摔倒了,鹅就摇晃着肥胖的身躯跑远了。然后我就很不争气的哭了,顺势还流着鼻血。却隐约的看见了浅浅的河上,波光粼粼的全是金色,还能清楚的看见河底的鹅卵石。

秋天,乡下的农作物都收割,满眼的秋色和辽阔。那时候,我看见一只蛤蟆,于是它跳一下我就跟一下。心里却想着:我踩死你。可并没有得逞。也忘了什么时候,村子里的姐姐和大人带我去捉虫子。把捉到的虫子放在事先准备的塑料瓶里,迅速盖上盖子,怕它跑掉。回家后把它放到油里炸,然后焦黄的就开始吃了。那时候真够勇敢,现在就连见到一个小虫子都会害怕。

冬日里,雪下的很大。感冒时爸爸背着我一步步的去诊所。厚厚的积雪里留下了一串爸爸的脚印,那是我记忆爸爸给我最大的温暖。

年中最大的盛事是砸年糕、跳跷跷板。那时候,大人小孩都穿着漂亮的韩服,扎着辫子。小女孩条跷跷板一个比一个高。砸年糕是最有趣的:把软软的一瘫年糕放在木板上,然后几个大人举起木槌一下一下的砸。等弄完了,就还有各式各样的年糕吃。那时候,总是很热闹。我就像个小蜜蜂一样从左串到右。

童年的事太美好,家乡的事太复杂。何时,才回到故乡?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篇九

小时候,我家就住在父母的单位,我的童年,在那个大院子里度过的。

七十年代的农村很贫穷,父母有固定的工作,虽然父亲只有四十多元的薪水,在当时生活水平已经相当不错了。所以在我的记忆中,生活并没有受到贫穷的威胁,我们姐妹三个,我排行老二。那时候还没有弟弟,三个女儿当中,父亲最宠爱的就是我了。

父亲把我当成男孩子打扮,经常带我去八孔桥下面去理发。以前有一张老照片,照片里的我穿着背心,裤衩,留着短短的小平头,笔直地站在那里,真的像个男孩子呢。很遗憾,几经辗转那张珍贵的照片被我弄丢了。记得小时候,父亲出门经常带着我,我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心里竟有点恐惧的感觉。有时候,家里来了客人,父亲抱着我,他一边吐着烟圈和朋友聊天,一边颠着脚后跟,我坐在他的腿上,我很喜欢那种来自于父爱的温暖的感觉,直到我成年以后依然记忆深刻。后来,由于小弟的出生,我的女扮男装生涯很快结束。大概七八岁的时候,就每天闹着妈妈给我梳辫子,呵呵!从学会梳辫子一直到现在,我竟然从来没有剪过短发。

七十年代没有电影院,在夏天的晚上,父母偶尔带着我去看露天电影。往往是电影没演完我就睡熟了,直到父亲和母亲轮流抱着我回家,记得有一次,还丢掉一只凉鞋呢。父母去看电影,有时候也会把丢我家里,带着妹妹去。那么我就和姐姐呆在家里,一起打纸牌消磨时间,姐姐很实在,一直现在都是,很多年以后,我想起我们打牌的事情,我就会不自觉笑起来。姐姐和我打牌从不耍心眼,都是实实在在的出牌,而我呢,藏牌,插牌,确实有点不厚道,可小孩子嘛,占了上游就很高兴,也许,姐姐已经忘记,也许,偶尔也会想起,但无论如何姐姐也不知道自己输牌背后的秘密,嘿嘿!

后来,我长到7岁了,父母给我要了一个弟弟。家里有了男孩,我也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受宠。孩子再多也都是父母的心头肉,但毕竟孩子多了,父母还要工作忙不过来。我就去了姥姥家里上小学,学习离姥姥家很近,现在来说也就是5分钟的路程吧。虽然路程不远,我上学还要搬着小板凳,穿过一小片的庄稼地,一路边走边玩。春天,地里的麦苗绿油油的,到了秋天,地里庄稼收割完了以后,便有一些可以吃的小果实。我们方言叫做“黑天天”还有“溜溜蹦”和“马泡”,有的甜甜的,有的酸酸的,在零食和娱乐都很贫乏的年代里,孩子们最大的乐趣大概就是如此了吧?我在姥姥家里上学,晚上点着昏暗的小油灯,写字用的`是姥姥帮我买来的粗糙牛皮纸,每天晚上写作业,看书。每当邻居老师夸奖我的字写的好,我非常开心,姥姥会乐呵呵地到处炫耀,一字不识的姥姥虽然不懂大道理,却很简单的知道上学的重要性。我一直跟着姥姥生活了两年,后来转校就离开原来的学校。我们家离姥姥家不远,常常回忆起在姥姥家度过的童年生活。如今姥姥已是九十高龄了,耳不聋,眼不花,我只是偶尔去看望她老人家,每次见到我们姥姥都非常开心。只是,在老人身边的时间太少,内心总感觉内疚总感觉不够尽孝。

当然,关于童年,还有很多很多记忆深埋在我心里,以后再续吧。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我已近不惑之年,虽然,在长辈面前依然感觉是长不大的孩子,可是,看见不知什么时候滋生的几根白发,才蓦然发现,原来,自己也会慢慢变老。很多童年往事记忆犹新,偶尔想起依然向往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如今,人到中年,在我们的肩头,担子越来越重了,思想也越来越深沉了,步履也越来越艰难了。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篇十

初夏,乡下的院落随着喧嚣的散去渐渐的静谧下来,沿着这静谧的脚印,我的心仿佛像是没有了对过往的设防,如同这夜色的安宁不住地徘徊在这漆黑的夜色里!

曾经,就像是散落在窗前的星光,不时地漫过我的心海,这个院落是我出生的地方,记述着我的童年、少年!记录着我的喜怒哀乐,直至从上高中起,我就再也没有长时间在这里长期居住过,然而,不论在什么时候,这里都是我故乡记忆的边沿,也像是一首甜甜的歌会勾起我无限的回忆,今夜也不列外!我在夜色里阅读着留在这里的文字。

躺在床上,每每想到这里的曾经,我一样的合不拢眼,于是,便望着窗外的星星在独自的寻觅中发呆,星星在眨眼,轻风摇曳着树影,树儿一动不动,静静的院落里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安然,院落里的一切似乎都想在这个时刻分享这份夜晚初夏里静谧的心情而已,因为静谧的夜色就连躺在院落西边那条睡熟狼狗的鼾声都能让人听的么的真真切切!我的心没法在这夜色里下沉,不知道该怎么走进这故乡的文字!

许久了没有乡下,于是进门,母亲就唠叨起村里发生的事情,东家长西家短,听着母亲讲述的那么的真切。乡情渐渐地溶入到我的心里。生活就是这样的,我深深知道,尽管有些事情与我们无关,与母亲无关,出于一份久违回鼓励的愧疚,我还是要如同母亲眼里最为忠实的听众,一字一板地听母亲认认真真的讲述!人为何要活着?为谁活着,用我母亲的话讲就是:人活着一天就该去关心身边一日发生的事情,这是人的一份责任!

夜幕降临,在这无边的夜色里若想想母亲讲的话,还真的有几分道理可寻……。

此时,明月高挂,淡淡的月色如水般笼罩着我的思绪,抚慰着我的心灵。在这静穆的恍惚中,我似乎听到了院落沉落着初夏的低吟;在这暮色深处如果要想看到这世界的美,我们需要有一双如黑夜一样的自然、明亮、真切的眼睛,如果要想体会这生活深邃的内涵,则需要持有一颗清静、清澈与明快的心。我们身边处处都有美景,对于我们而言,没有什么理由可以为自己找一个逃避的场所,即使在生活的道路上真的遇到不快乐、不如意、不开心的事之后,也应该矜持一种坦然的心情,学会记取那些该记住的,或淡忘那些该淡忘的,生命的态度认识各异,人生苦短,岁月如歌,只待千帆过尽之后,我们就会发现,即使做着人间最为朴素的事情,而人生唯有坦荡地完成生命和享受生命才能倍显珍贵!

本来就十分迷茫的夜色,在有了月色的夏夜里,乡下院落显得如此般的妩媚,淡淡的月光,静静的散落在树叶上,透过倒挂在地上的身影,我们就会发现,那些错落相依的叶子就像是恋人的约会,静静地拥抱、亲吻来享受着这份夜色的浪漫与爱意!我的心穿梭在这夜色的文字里,轻轻的漫步,生怕自己的脚步惊扰他们!

夜深人静,瑰丽的夜色轻轻地撩起我的心扉,一度曾给予流放在梦里的心也渐渐的沸腾起来,我的心走出窗外,再也没有了被设防的阻隔!

——夜深了,寂静了天空;人倦了,平静了心绪。阅读着这静穆夜色的文字,我的心思一如这夜的潮涌,荡漾在这暮色的边缘!

一段过往就是一段记忆,一份真情就是一首歌儿,踏进红尘,我们一样都在纷繁复杂的尘世中安然穿行,在层层叠叠的情愫中细细聆听,聆听或远或近的真实故事。这个夜晚。透过星星的低吟,我隐约听见在很久以前,在阳光睡着的时候,一个人拨弄的那首离歌;我隐约听见在几年前,也是在阳光睡着的时候,一个人吟唱的“红尘的梦”。虽然这一个个字是用心唱出的声音,可这声音也确实捧出了我无限的流连和遐想,无论红尘怎么的纷纷扰扰,在生命的流年里,我还是选择了在淡然中怀念,一如在今夜我把时空留给回忆一样!

或许因为好奇,还是因为不安,我想爬起来去看看窗外,看看究竟,而正当我要动身的时候,在隔壁传来母亲轻轻地喊说:该到睡觉的时候啦!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篇十一

念初三时,班上有不少复读生,有的是因为中考考师范考中专差的分不多,有的是平时成绩挺好中考发挥失常,还有一两位是因为身体残疾的缘故,考上体检时被打下来了,想再试试运气。有位姓吴的男同学,就属于最后一种情况。

他的遭际和我相似,但后果比我严重多啦。我是由于同学失手被刚起锅的热粥给烫了胸脯,他呢?则是在课间时玩耍,一位同学喊他的名字,他一回头,被那位同学扔来的一块石灰打在左眼上。据说是因为清洗的不及时,且清洗的方式不当,导致他的左眼坏了。那时不兴动不动就巨额赔偿,听说也不曾向过失伤人的同学家索赔。然而却给吴同学带来了身心的严重伤害。

他头一年明明考上了一个较好的省中专,却在体检中因左眼被刷下来了。我和他住同一个寝室,总是见他沉默寡言,他待人也似乎很冷淡,一副事不关己视而不见的态度。他其实长得挺英俊的,高挑的身材,挺直的鼻梁,面容清秀,一股浓浓的书卷味。我常想,他如果笑,一定更好看,但同学一年,似乎从未见他灿烂的笑过,总是一副庄子在《逍遥游》里说的“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的自信和冷峻的神色。

他回到寝室,总是睡得很晚,总是斜靠着床头的墙壁,默不作声地捧着一本书,沉浸在书的.境界里,沉静专注安详。开始,我还以为他很用功,在复习功课,或看辅导资料。后来才发现,他在宿舍里从不看课本,甚至在中考前一天,依然我行我素地看他喜欢读的小说,有金庸、梁羽生的武侠小说,有我国《水浒传》《三国演义》《红楼梦》之类的古典名著。但是,无论哪门功课,每一回测验,他的成绩都非常好,经常受到各科老师的表扬。我很羡慕他,更打心里佩服他。我也贪玩,但想取得好一点的成绩,我是起早贪晚的用功,不像吴同学,不动声色、轻轻松松却胸有成竹。这或许是学习方法的差异,我更觉得是我与他之间悟性的差距。虽说之后的中考,我与他都顺利地考上了中等师范学校,凭心而论,我比他付出的辛劳那是多得多。

记得李辉写维克多·雨果的一篇文章,题目是“不好的结局不是结局”。后来,在师范学校的吴同学像变了一个人,时常看见他在篮球场上奔跑腾跃,时常听到他嘹亮的嗓音。他的“豁然开朗”,使得在暗中常常关注他的同学——我倍感欣慰!

初三时,下了晚自习,我经常随马利出校门,一路聊着,往荞麦岭岭头方向走去。那时,人们睡得早,没有路灯,路上黑魆魆,看不见脚下的路。一路上都是回家的学生,黑乎乎的背影一簇簇,但交谈喧哗的声音却清晰可闻。夏天还好,还有人坐在门口乘凉聊天,或在家里看电视,路上也亮堂。雨夜,就难受了,一脚高一脚低,常常踩进水洼里。

我和马利同桌,他是湘湖坑口人,父亲在荞麦岭岭头开了个理发店。他父亲到了傍晚,就骑自行车回坑口的家。让马利住在店里,既不用住校,又可以守店,一举两得。马利,国字脸,嗓子粗且大,乐观豪爽。他和我合得来,热情地邀请我去他父亲的理发店里住,做个伴。我也巴不得,那时学校的住宿条件差,尤其是冬天,根本没有热水用,擦澡洗脚全用冰的透骨的冷水。到马利的店里,灯一开,门一关,暖和,再加上用炉子上水壶里的热水,洗把脸,泡泡脚,那个舒坦劲难以用言语形容。小房间里睡觉,两个人挤在一起,也比偌大的透风的寝室暖和多啦。我们经常唧唧咕咕的聊天,聊到很晚才睡。马利精力充沛,很健谈。有时,也一人捧本书,静静地看。

夏天夜晚,下了晚自习,来到理发店,还觉得很早。马利就会领着我去边上的农机站,到值班室里看电视。我怯生生的,马利却谈笑风生,与谁都熟,与谁都其乐融融。因此,我是学习娱乐两不误,在农机站值班室还看了不少精彩的电视剧。

可惜的是,中考,马利没有马到成功,而是遗憾的失利啦。三年后高考落榜后,他回了家,在家务农多年,却勤学不辍。我还去坑口看过他几次,他的房间里有个大书架,一层一层码满了书籍,还都是些有深度、有品位、上档次的书,弄得我这个书虫,拿拿这本掂掂那本,爱不释手、流连忘返。他仍然是那么开朗,那么健谈,说话时满脸堆笑、神采飞扬。我早就感觉他非池中之物,小小的偏僻的坑口村是容纳不了他的。果然,有次他兴高采烈地找到我家去玩,告诉我他被选拔到乡里工作了,刚好到东安办事,便想看看我。

如今,他已人称马书记啦,已是一方村委会的领头雁。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篇十二

每个人有有自己的童年,在我记忆深处,曾经有过快乐的童年生活。

我童年生活是在一个山村,那里虽然不富有,但也不算落后。农家小孩就有一个特点,不怕天,不怕地,就怕父母打。

玩水和爬树是每家父母最禁忌自己家孩子做的,而这往往又是我们小孩最常做和最喜欢做的事。

夏天游泳是小时侯最好玩的事情之一。无论父母怎样打怎样骂都阻止不了这种事情发生。被打时很听话,事后就把父母的教育丢在脑后。那时候我们有个秘密基地,很少会有大人到那里去,湖的水刚好到胸部,也不算深。大热天,经常七八个伙伴到那里去洗澡。游泳没有人教,只是按照从大人那里听来的方法学,后来每个人都懂了一点点技术。经常比赛从这边湖岸游到对面的湖岸,虽说是湖,但也不过二十多米,也不算什么湖。游不完或最后到达的哪个往往被大家取笑。后来还从比我们大一点的小前辈那里学会了制香蕉船,这种船是用香蕉和木板一起构成的,在水里总是东倒西歪,翻船事件也不少,有了这船,水中游戏就更好玩了。

爬树并不是为了好玩:一种是为了嘴谗问题,另外一种是为了得到自己的玩物。小时候,水果似乎是稀有物品,哪家果树长出来的水果,如果不是被围墙围住,水果在没长成熟之前就会被摘光。只要能吃,谁也不管它三七二十一。有一种最常爬的树是海棠数,海棠树结出来的果实海棠是我们用来玩的。这种游戏也是我们村特有的,附近几个村的小孩都不玩。把海棠的皮剥干净,一个放在下面,再用手抓另一个放在上面用石头打下去,会有一个裂或碎,完好无缺的那个就是赢家,可以倒过来把对方的放在下面。两个人这样玩,每个人都会带上一袋子满满的,每次都会玩到家人叫回去吃饭为止。

除了这些游戏外,还有攻城,丢乒乓球,打乒乓球,打鸟,踢瓶子……游戏多姿多彩,有些只有男的玩,有些不分男女。

在村里我呆了十个年头,当搬到镇上,才发觉自己是多么的无聊,非常想念以前的生活。镇上的小孩,游戏还不到村里的十分之一,父母又严厉,根本放不开心思去玩。

偶尔我也回村一下,但生活也悄悄发生了变化,童年的生活也一去不复返了。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篇十三

冰心老人曾说:“童年啊,是梦中的`真,是真中的梦,是回忆时含泪的微笑。”是啊,童年是美好的,是珍贵的,是易逝的。现在我们已经即将小学毕业,步入初中。课间,看到一、二年级的孩子们正在无忧无虑地玩耍,笑声回荡在校园的每个角落,那童真的笑容,天真的举止,勾起了我对童年的回忆。

童年是美好的,也是幸福的,每天父母陪伴在自己身边,辅导作业,教育我们道德,和我们一起玩耍。现在我们的作业变多了,父母也渐渐不懂了。童年,难道就这样销声匿迹了吗?不会的,只要我们记得,童年就会时刻萦绕身旁。童年时,我们做的糗事,现在回想起来,不禁会发笑。

那时的我,才三岁,不大的个子,留着短头发,人人见了都会觉得我很调皮。是啊,我不仅调皮,而且还很爱捣乱,但是我很懂事,会帮父母做一些事情,也有点贪玩的小性格。

去了幼儿园,环境不是很熟悉,时不时有嗖嗖的冷风刮来。下课了,老师让我们出去玩。我早就看到了滑梯,觉得很新奇,老师的话音未落,我便奔上了崭新的滑梯。可曾想,老师还未缓过神来。其他的孩子也在我的“带领”下开始玩耍。那时我们多么快乐,无忧无虑的,冷风也成了暖风,孩子们成了一个团体,欢声笑语回荡在校园中。我们玩着,时间也悄悄地溜走了,直到父母来接我,我才放下了滑梯。

虽然我回了家,但我的心却还在滑梯上停留着。妈妈叫我吃午饭,我也只是心不在焉地草草吃了几口。吃饭后,我想,我应该成为玩具设计家,设计各种各样的玩具,把它们玩个够。不行,我以后就会没有时间,我还是现在开始吧。我找来几个支架成了滑梯架,现在就剩一个大木板了,我就可以玩了,我找了一块不大不小的木板,咦!还真配,木板正好放在了支架中,此时我也成了盖房子的工人,鼻子上有一点黑,手上都黑成碳了。我自己走回卫生间,不巧遇到了妈妈,妈妈一副可以看穿我心思的样子,问道:“又在干什么呢?是不是又捣乱了?”“才没有呢。你看我搭的滑梯,很好吧。现在只需您帮我洗洗脸就可以了,麻烦您了呦。”“呵呵,看你的样子吧,我帮你洗——滑梯挺有创意……”

洗了手,我马上冲上滑梯,开心地玩起来!

童年的我,果真是不安分的,现在想想,不禁一笑!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篇十四

小时候,最大的快乐莫过于考100分了。还记得第一次考试,好奇的我竟然在试卷上画画。画的是一座房子和一座花园,花园里面有好多好多美丽的花。试卷发下来后,我竟然得了100分。老师轻轻地走过来,用手抚摸着我的脸蛋儿,悄悄地在耳边对我说:“你的画真漂亮,老师给了你100分,下次你也要把字写的漂漂亮亮的,老师再奖励你100分!”那时我对“考试”这个字眼还很陌生,现在想想,真的要感谢老师的那个100分和那句话,才能使我有今天这样的成绩。

哪个农村的孩子没有在野外玩过?什么捉蚂蚱、吹蒲公英、抓螃蟹了,我小时候可是样样精通。记得有一次,我捉了一只十多厘米长的蚂蚱,可把我乐坏了。我用狗尾巴草把它穿起来,拿着它到处炫耀。可后来它却不见了,我急的哇哇大哭。父亲擦干我眼角的泪花,说:“小蚂蚱也有它的家,它要赶快回家,不然爸爸妈妈会担心的,你也是这样。”听了父亲的话,我不哭了。从此,我每次捉蚂蚱最后都放生,我不想让它的爸爸妈妈担心它。我也要陪在父母身边,不让他们担心我。

童年,人人都拥有过,人人都享受过,但不知不觉中童年的岁月早已如流沙般在时间老人的指缝中溜走。我好想再回到童年!

童年就像一个百宝箱,珍藏着人生的幸福;童年就像一串糖葫芦,有滋有味;童年又像一个五味瓶,装满酸甜苦辣咸……啊!正如冰心所说的那样“童年是梦中的真,是真中的梦,是回忆中舍泪的微笑”。童年的美好回忆将永远珍藏在我的心中!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篇十五

那时,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农村已分田到户几年了,农村生产力被大大释放,田野里蓬勃着如火如荼的希望。我家人口较多,种了十多亩田。暑假,刚好是双抢季节,成熟的早稻要收割,晚稻要栽种。

天没亮,我正睡得酣,就被妈妈叫醒了,还把十四岁的二弟、十二岁的三弟,统统从床上拽了起来。我和爸爸把小型打谷机抬上大板车,妈妈准备好镰刀、洗净晒干的肥料袋。我们便借着拂晓的微光,往田间走去。路上朦朦胧胧可看见许多去割稻子的村民。到了田头,妈妈先下去割出一小片,我和二弟三弟把割倒的稻禾,抱到一边,腾出一块空地,然后把打谷机拖下田。爸爸便忙着把打谷机摆弄好,装上打谷箱,罩好纱网,给齿轮上油。妈妈便带着我们兄弟三人,弯腰割开了稻子。有的稻禾,每棵单薄,我便割四棵为一把,然后往右一甩放倒,有的每棵分枝多且粗壮,就割三棵为一把。这时,黄澄澄沉甸甸的稻子上,还沾有露水,赤脚踩在泥里水里凉悠悠的。偶尔抬头,天边已泛红泛白,朝霞已开始燃烧,只是稍见微弱的火苗。田畈上,还有许多家庭散布开来,像我们一样在忙碌。

休息了一晚,体力充沛,尤其是早上凉快,我们干得特别有劲,动作利索。一会儿,偌大的水田,已割倒了一大片,稻禾一排排整齐地摆列着,根部放在稻茬上,方便拿,谷穗浸在水里。我和爸爸便开始打谷,至少要两人以上打谷,轮流上岗,机子才不会停,才省力。那打谷机是脚踩的`,人双手捧了稻禾,站在踏板上,把稻穗放在转轮的铁齿上,用右脚用力去踩,踩得转轮呼呼直转,谷粒便被铁齿刮得四溅,碰到上面的罩网,然后乖乖的落在谷箱里。早上的谷穗,露水重,湿漉漉的稻叶似乎拽着铁齿,所以打谷机踩起来非常吃力。有时候,爸爸要去箱后面,趴在那清理夹在谷粒里的稻叶,再用铁畚箕把谷粒装到洗净的肥料袋里。我便一人踩,等我抱回一大把稻禾,踩上踏板,机子已停了,又得重新启动,那要累多了。

快到中午时,或是下午三、四点钟,那太阳像在喷火,空气里热气蒸腾,田里的水烫脚,热气上涌。不停弯腰割稻,或来回不停取稻禾踩打谷机的我们,是热得汗流浃背,有时眼睛都睁不开。湿漉漉的衬衫贴在脊背上,西装短裤沾满了泥水。有时,我们兄弟索性学爸爸的样,摘了草帽,脱了上衣,光头赤膊上阵,几天下来,一身晒得黑不溜秋,像非洲黑人。路过的村人看了总是忍不住笑,妈妈此时总是倍感自豪。

中午收工时,我们便藏了镰刀,把散放在田里的一袋袋谷子,驮到大路上停放的大板车上。爸爸能干力气大在村里是出了名的,他一次驮两袋,第一袋,他轻轻一甩便上了肩,然后蹲下身来,我和二弟把第二袋给抬着放上去。我呢,一次只能驮一袋,上肩时,还要二弟帮忙托一把。驮袋时,赤脚走在水田里,高一脚低一脚,有时还被新割的锋利的稻茬刺到,那袋里的泥水顺着脊背、肚皮淌下来,真不容易!把一袋袋谷子在板车上摆好,便爸爸在前拉,我和二弟三弟,一边一个,后面一个帮忙推。板车呼呼地往家去,脚踩在沙子马路上,硌脚烫脚。

傍晚,太阳都落山了,我们还舍不得上岸。有时是活没干完,更多是因为傍晚凉快。直到天色昏暗,才上田岸。回家的马路上,已有不少浮南矿的工人狱警在月色下散步,或夫妻双双,或一家几口。那时,劳累了一天的我,真是羡慕之极,渴盼将来也有那份悠闲自在,那份温馨浪漫。

中午,由于天气太热,我们一般会休息一两个小时。我家的新房子,门向西开,临小溪。门大开,堂前放张竹床,穿条裤衩躺在竹床上。小溪上、溪畔绿叶间,吹来清凉的风,不用摇扇,不用吹电扇,我经常睡得鼾声如雷,为下午的劳作养精蓄锐。有时老天也会搞恶作剧,当你睡得正香,突然风云变幻,刚刚还是晴空往里,倏然间昏天黑地电闪雷鸣“风雨欲来风满楼”。妈妈便会大叫着,催着我们去晒场收谷子,一家人手忙脚乱,把谷子收拢装袋,驮到屋檐下。有时会来一阵暴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有时只是光打雷不下雨,一会儿又太阳炙烤着大地。我们又得把袋子驮出去,把谷子倒出来,晒开。被折腾了一个中午,没有时间休息片刻。有时,我还舍不得睡,拿本爱读的书,坐在门槛上,沉浸在书的意境里,体验着别人的生活,品味着别人的人生际遇,起伏沉浮。别为我担忧,对于爱看书的人而言,这其中的滋养和享受,并不比酣睡逊色。下午照样出工,照样精神焕发,踩打谷机照样不腿软。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篇十六

我与几个玩伴,正在田间游玩,天下着蒙蒙细雨,我们却兴奋的往前走着,这次是漫无目的的。我似乎听到有人喊我,雨蒙蒙,前面的人若影若现,我未能分辩出人来!没过多久雨大了,我们也回家了。

妈妈看到我就呵斥着说:“你怎么跑到河边去玩?”

河边?我也很是纳闷。我回答了句“没,我只是在‘四亩田’那”

没过多久,老天就象发了脾气似的,天天都在下雨,并且还是暴雨!“四亩田”早就被淹了,水差不多都淹到伯父家了,伯父的家被水围得象个小岛似的,就是没有过他家门。我家的地势高一些,就逃过了一劫!

我对水的热爱是与身俱来的,那一年我就在伯父家门口前面一个被淹处,那地方不是太深,我和几个玩伴日日守在那,日子久了,我这旱鸭子也会游了。

妈妈很是盯嘱我,不要去“六亩田”以下的地方,那地方水很深!其实,最不放心的还是奶奶,每次下水奶奶都会拿个凳子坐在岸上,很不放心的看着自己的孙子在游泳。这后来成了我奶奶的习惯,直到去年我下水去游泳,奶奶还不忘了坐在岸上看着我!

这一年的大水,让村里在外务工的人员都没有出去,爸爸也没有例外。

家里的田、地大多都被大水淹没了,但我们并没有沉浸在悲伤中。因为大水带来了很多的鱼,这时,全村上下的人都想着发子怎么捕鱼,各种渔俱也就出现了,有用电的、用网的这时水面上到处可以看到捕鱼的场景,就连河滩上都有几个小孩子在追赶着鱼群。还有的利用自己家被淹,作为捕鱼的有利工具,晚上把门打开扔些鱼饵在家里,清晨把门一关,一家子都来抓鱼,很是兴奋!当然最养性的是钓鱼。那次我莫名其妙也想钓鱼,我与表哥砍了几根竹子,用姑父给的两块钱去买了钩、丝,向母亲请示一翻,母亲看有表哥在,便随了我。

我和表哥来到了一个人比较多的地方,那地方有个平房小屋,小屋已经被水淹的就差没有到顶,而它后面正是一个梯形土坡,土坡比它还要高,而它们的距离不是很远,很多人就这样去屋顶上钓鱼,当时的我对于那点距离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表哥比我大他上去了,而我就乖乖地呆在下面!突然渔鳔有动静了,我猛的一下拔起鱼杆,就传来“叭”的一身,鱼杆折了。

周围传来数不尽的嘲笑声。

我很是丧气的回到家中,爸爸笑着和我说:“你砍的是新竹,没韧性。”

人总是会受伤的,特别是小孩子,我也不能免俗,自从经历这事之后,我似乎再也没钓鱼了,这在我弱小的心灵里留下很大的阴影,直到初中,才释怀了,也享受到了钓鱼的乐趣!

时间总是不等人晃过神来,它就悄悄地走远了,留下的只待我思考。

没过几年,我知道记事了,也懂的了些知识,知道了家不远处的那条河终是注入鄱阳湖,而妈妈所说的“四亩田”那是河边…现在想想,也没错,因为小时候只要雨季一到,没多久河水就会涨到“四亩田”,这几乎每年都这样。而妈妈出于母性,关怀的问我,可我却不知那回事!

月依旧那么明,不忍想到当年事。

您可能关注的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