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回忆我的童年散文通用(大全8篇)

  • 上传日期:2023-11-18 05:23:0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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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历史上的战争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教训,和平与发展是当今世界的主题。结构要清晰,可以采用分段或标题的方式,使得整篇总结更具层次感。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搜集整理的一些优秀总结范文,供大家参考。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通用篇一

我们大院的家属区有平房与楼房两种,我住在院深入的一幢用红砖盖起的三层楼的东侧,它有两个单元。我5岁前,住在二单元的二层,在一个下着朦朦小雨的天气里,我的家搬到了一单元的东户了,在这个小门洞里,只住了我们一户人家,邻居也是一位北京人,长年在北京治病,并不回来。

而这个小门洞就成我与妹妹的小天地了。冬天时,在门洞上挂起棉门帘,从外面一进去就要先开灯,因为门洞里是漆黑一片,白炽灯一亮,灯光发出暖色的光,照得这个小空间更暖和了。门洞里有三个房间门带一个厨房门,都漆着绿漆,门上起了一层肌理式的漆皮,门的上方镶了一块玻璃,但每家每户都将这块玻璃从屋里挡上一张挂历纸或一张大白纸。一般住房的房间都已经换成了暗锁,只有厨房门上还挂着一把明锁,小厨房开着一个窗户是对向阳台的,所以我们的不门洞就不是唯一的出口了,总感觉那个厨房窗户就是应急通道。

寒冷的冬季是要存储冬菜的,老三样,大白菜、土豆、萝卜。与这些蔬菜搭配得主要也有三样,粉条、豆腐、木耳,除此之外也会搭少量的西红柿酱、干黄花,萝卜条之类的,再无其它。

大白菜会在这门洞的一角堆放,垒满墙角,那是这一季的主菜,土豆与萝卜会埋在外面的地窖里,吃的时候才去窖里挖出几个。这大白菜的外面包裹着脱了水份的叶瓣,干缩薄扁,但却裹住菜芯的水份,拨去两层,里面就是新鲜的发着黄绿的层层菜叶了。父亲将它们码列整齐,一层层地堆到高处,稳稳地造在墙边。可从上至下,又一层层地取食,直到最底层,这个冬天也就算是过去了。

小门洞内我家门口摆着一个铁制的脸盆架,上面放置一个乘着半盆水的搪瓷脸盆,架上搭块擦手毛巾,洗脸的毛巾是在屋内的门背后的铁丝上挂着。为什么脸盆里总是乘着水呢,是因为那里只有下班后才会来水,上班后自来水就停了,家家户户都用陶制的大水缸存水的,为了方便使用的主要原因是,一是家里面积都小,没地方放置脸盆架,为了省地儿,才将它放置在小门洞里。二是我们忘记带钥匙时,进不了家门,也有地方将玩脏的小手洗一洗。

这片小空间利用率也是挺高的,在墙面的高处夹角地方,大致有一人高,搭起一块板子,上面放置一些不常用的旧物,在它的下方还要拉着一根铁丝,用于挂袜子、手绢、线绳或雨伞之类的临时物品。

记得有一年我们家养了一只母鸡,一个鸡笼子也在这个狭小的空间放置了差不多半年,我与妹妹特别喜欢喂食它,放学一回来就先喂喂它,将鸡叨没了的食槽再添上鸡食。这鸡食一般都是用旧菜叶切碎掺和一把棒子面搅拌而成的。这也是学姥姥的样子做的,姥姥有时会带我到地里拔一些野菜,叫什么名字我记不得了,是一种叶片不大,但叶片较厚的一种紫色的野菜,我们拔回去将它跺碎,抓上一把棒子面,和成鸡的食料,鸡都是抢着吃。我们养的这只鸡本来打算到春节时吃掉它的,但是这只鸡很争气,居然隔天就下一枚双黄蛋,让我们都对它不舍,直到这只褐黄色的母鸡在鸡笼中忧郁终结。

因为这个小门洞里只住着我们一户人家,另一家的门上就被挂上了一个小黑板,我与小同学们经常在那写写画画,或者装成老师讲课的样子,父亲给我买来一盒彩色粉笔,我都不舍得用,总是想节省它,怕用完了就没的用了,但就是喜欢粉笔触碰黑板的感觉,还模仿美术老师的样子,在小黑板上画来画去。地面上那仅有一小块方寸之地也是我画的小仙女或写得字。有时兴起,就会画出小门洞,一直画到长长的楼道上,甚至画到旁边的门洞里,因为那住着我的一个同学兼发小锐锐,我们最爱一起画仙女。

“大鸟,你好”锐锐的爸爸总是在我去敲她家门找她玩时,开门时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引得我一直笑。因为当时大概是1983年正热播一部人偶剧《大鸟在中国》,里面的大鸟非常受小孩子欢迎,所以我一去她家,幽默的锐锐爸就用发着外国人学中文的腔调来上一句“大鸟,你好”,引着我们发笑。

那时的冬天好冷好冷,锐锐用她家的小锅乘上糖水,放到阳台上,不久就冻成了冰,然后我们兴奋地开始吃这个“大冰块”,冰凉冰凉的,到现在还记得我们一起在晚间的阳台上用勺子敲碎那大冰块的兴奋劲儿。

我们两个门洞间是一个长长的开放式楼道或叫阳台,中间是楼梯,我们共用这一层的阳台,阳台上经常上晾晒着各家的衣服,冬天洗过的衣服被冻得硬梆梆的,直不愣的,衣服上滴下的水慢慢结成一根冰溜子,一看到这样的冰溜,我就想把它掰下来,用手将冰在手心里捏化。

我经常站在阳台上望着天空,有层层墨色般的乌云密布,有雨过放晴后那刚被拨开云层的一片蔚蓝天色,有西边的晚霞与七彩云,有闪亮的星空、有昏暗的黄土天(类似于轻度沙尘),还有楼下种的那棵梧桐树的树梢,因为这棵树长得已经有三层楼高了。

父亲亲手给我做的三轮小自行车,因为我已长高,不再使用,而被牢固绑在了小门洞外面的楼道外墙上,我总是看着它,想起更小时期骑它玩的样子。这个小三轮自行车是照着商店里的小自车的样子,父亲自己用铁管加工出来的,还刷上了银色的漆,我骑着它玩耍了几年,接着就是妹妹玩了。当妹妹也不再玩的时候,它才被绑在了墙上,因为实在没有地方放置它了。

在我们的楼梯口处有一个楼道的拐弯造型,这上面堆放着木板与箱子,土蜂在里面做了窝,经常看见蜂从那里钻进钻出,长得不如蜜蜂的样子好看,土蜂身上的黄颜色发暗,样子细长些,不像蜜蜂长得圆乎乎的,但它也蛰人啊,一次有人中招,一个邻居被蛰,我记得有人出主意,说用蒜捣碎了敷到上面,还有说要从车间里取回“氨水”抹上,还有说把伤口用力挤,但是,之后,这个人的眼皮上还是红肿起来。我们更是小心翼翼,从旁边经过时紧张地看土蜂在那里嚣张跋扈,终于在一次大人们的灭蜂行动中,将箱子木板处理掉了。还会有形单影只的蜂在这徘徊,但不久后,一切都安静了。

一次暑假表弟来我家小住,我们大概早晨5点就睡醒了,天已经亮了,我们来到阳台上向下看时,发现了一只灰色的大兔子,正在楼底下蹦跳着觅食,就在梧桐树下的煤池子旁边,哎,我很好奇,在院里从来没发现过呀,难道只有早间才会出来吗,谁家的兔子呢。我们跑下楼去看,但谁都不敢碰兔子,挺大的一只,长长的一对耳朵,我试图去提它的双耳,伸出手又缩了回来,还是不敢,我们只好跟在兔子后面新奇地跟着它,直到它钻到了别人家的小栅栏里不见了。

楼下是一个接一个的自家搭建的小栅栏,里面养着鸡,看来还有兔子。还有我们家的一个煤池子,那里堆着自家要烧的煤块,有大有小,砸煤的事父亲从来不叫我和妹妹做,都是他一个人端着个废旧搪瓷脸盆,拿着一把中号斧子下楼去端煤,砸开的煤块,中间是发亮的,一个不太深的坑堆着我家的煤,从近处敲砸,一直到煤池子的远端需要几个月的时间,这都需要将整体的大块煤砸成一块一块的小煤块,再乘入盆中,端上楼,放在小门洞内。想着这一天天的光景就是这么远离了我们。

我爱玩,爱串门,妈妈经常在楼上阳台上喊我回家,固定的点儿,中午不超过12点,下午不超过6点,晚上不超过9点,一回家就被告知“到别人家不能屁股那么沉,到点还不回家,人家不吃饭了”,所以,即使我在别人家玩,一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赶紧回家,也从来不在别人家吃任何东西。

作者|山隽。

公众号:小笔拙见。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通用篇二

今天是闰九月初九(重阳节),外面下着一场秋雨,今年的秋天似乎更漫长一些,一场接着一场秋雨,自由,散漫地洗礼着满是雾霾的天空,淅淅沥沥,清清冷冷,宛若一群跌落红尘的精灵,有些凄切,有些悲悯,一阵秋风吹过,不由凉意顿起!

沏一杯香茶,轻抿,透过缕缕搽香,心,已经跌落在诗人苏轼的窗前,“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是呀,故乡的九月,应该是醉美的吧,虽然已是深秋,但鄱阳湖南岸——我的故乡的山水却少了许多北方的萧条,山还是那么绿,水还是那么清,天还是那么蓝。印象中的故乡的秋天一直以来都是红色的。不仅是我,任何一个童心未泯的孩子都会用画笔为秋涂上深红、朱红。印象中的秋天一直以来都是甜丝丝的。不仅是我,任何一个吃过刚刚成熟于秋天的桔子的人,都会为秋天洒下甜甜的糖霜。秋天是收成的季节,不仅是我,任何一个淳朴的劳动人民都会为秋的收成高唱出无尽的喜悦的赞歌!

要说想到家乡的秋色,我更思念那家乡的桔园,我的家乡是盛产蜜桔的好地方,那里的桔子就像鄱阳湖的山水一样,清秀,甜美而又可人。那一株株,一丛丛的蜜桔,就如圣诞老人的百宝树,立在故乡的小山头,一只只金光四射的蜜桔,藏在青葱碧翠的桔叶下,就像一群不谙世事的孩子,不时的露出笑脸,释放着它的甜蜜与幽香,诱惑着每一个过往的人们。

好怀念故乡的桔园,其实更怀念故乡的桔园里那快乐的童年,故乡的桔园是个一年四季都温润流香的地方,总是那么碧绿,葱翠,如墨如黛,我的童年做得最多的事情莫过于拔猪吃的野草,一群野孩子,三五个好姐妹,每人拎着一个小竹篮,去得最多的地方就是那山山角角的小桔园,桔园边,桔园里,一年四季总有寻不完的猪草,春天,桔子花开,一粒一粒的桔子花,白白的,嫩嫩的,香香的,园里园外弥漫着浓浓的花香,小伙伴们一边拔猪草,一边在花香四溢的果园里捉着迷藏,快乐,无忧,总是忘记了回家的时光。夏天,桔园里挂满了初成的果实,一个个青桔,像玉珠一样醉满枝头,我们这些晒得满脸通红的孩子,总是躲在它的怀里乘凉,男孩与女孩做着各自的游戏,看着天上白云的投影,如跑马一般,一次又一次在我们头顶上面万马奔腾,桔子树下的清凉总是让我们流连忘返。

最向往,最迷恋,最开心当然还是故乡桔园的秋天,故乡的老百姓总是那么勤劳,那么朴实,那么善良,每一家其实大大小小都有那么一个两个的小桔园,但有围栏的很少,更无专人看管,醉满桔子的树枝就那么一枝一枝伸在一条条的幽径旁,一抬头,一伸手,金闪闪,黄橙橙的桔子就握在了孩子们的手心,掰开桔皮,轻轻的拔下白白的桔筋,金莹透亮的桔瓣,像小船一样紧紧的抱作一团,扯上一瓣,放入口中,淡淡的香,甜甜的酸,如清泉,如甘露一起流入心田,那迷人的爽,就是再过五百年,只要生命还在,我想,甘美的回忆一定还在唇边。

童年的鄱阳湖偶尔也会下那么一场小雪,那时候的小桔园又是孩子们另一片天地,雪花在桔园里飞舞,孩子们在故乡的桔园里打着雪仗,一株一株的小桔树就成了庇护的盾牌,这边跑到那边,这头跑到那头,扔了破旧的棉袄,头上冒着热气,跑着笑着打闹着,那种莫名的开心充满整个桔园。有那么几个沉静的小孩,拿着小铲子,认认真真地堆着雪人,故乡的桔园里找那么个干桔子做雪人的鼻子,一把干草编两辫子,几许桔叶做个军帽,一对可爱的小雪人就成了故乡桔园的守护者。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通用篇三

童年的回忆是五彩斑斓的,童年的回忆是天真无邪的。与同龄人相比,我童年的回忆是艰辛与苦涩的。

两三岁的时候,在农忙双抢时节,全家人全体出动在田里收割稻谷。我也不例外要随大人们“出工”。母亲用稻草在田里为我铺了一块地把我放在里面自娱自乐。我时常会跑出圈地范围,在田里抓“土狗”、玩泥巴。不一会儿,我就成了一个面目全非的泥人。大人发现后,我免不了会挨他们的训斥,把我放到小溪里冲洗一番后,重新将我放回原地。等大人们做事去了,我把大人们的训斥抛到了九霄云外,我照例玩起了泥巴。

6岁的时候,我带着小板凳到村小去上学前班。放学后,我会跑到父亲做工的地方——砖厂去玩。从那时起,我便开始帮父亲在砖厂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以后上小学至初中,放学后,我先到家把作业做完,再到砖厂做父亲的帮工。起初,我只能帮父亲端砖,到后来上初中的时候,我就已经能很娴熟地帮父亲做砖了,而父亲只能打“下手”端砖了。碰到父亲有事不到砖厂做事或是下雨天的时候,我才得以“解放”,有自己的自由的世界。

每次做完砖回家路上,我会沿溪而下捉螃蟹,每次收获都是满满的。捉蟹也有惊险的时候,记得那次我使劲掀开一块巨石,准备瞧瞧里面是否有巨蟹,没想到从里面蹦出一条吐信的蛇,吓得我落荒而逃,害我几天都没有去捉螃蟹。夏天时节,虾在清晨和傍晚盘踞在水草上歇凉,我们便会围绕水库周边捉虾,用双手并拢做个罩,往下一罩便可以罩到一只大虾。

我们也有顽皮的时候,夏天天热得出奇,我们会三五成群地在水库边用手撑在水库边练习“狗刨式”游泳。父母发现后,马上强令速归,如若不听,就会手持鸡毛掸子追来拽你回去。也有游泳技术已经很好的,见父母来追便游向水库中央,父母们急得直跺脚。我就是在这种偷练“狗刨式”游泳中学会了游泳,所以至今,我的游泳姿势依然很难看。

小时候,家里穷没有余钱给我买玩具,我们就自制玩具。陀螺是中国民间最早的娱乐工具之一,也作陀罗,闽南语称作“干乐”,北方叫做“冰尜”或“打老牛”。我们也会跑到山上砍茶树自制木陀螺。我们在泥坪里抽陀螺,比比谁做的陀螺转得久,谁的陀螺大,谁的陀螺的撞击力大......在泥坪,我们盘起腿,玩起了“斗鸡”游戏。我们还会跳皮筋、玩石子......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通用篇四

童话,如簇簇洁白又纤柔的梨花,开满童年的山岗。这簇簇白璧无瑕的花朵儿像一条流动的河,仿佛世间所有的精灵和天使都应约前来,在透明如醇蜜的阳光下,在这花儿开满每个孩童的心房那一刹那,同时欢呼,同时雀跃,同时幻化成无数游离浮动的光点。

我,迷恋童话。

在北欧,有一个在每个人童心里永恒的国度——丹麦,那儿的起始点是“从前,城堡里住着一位美丽的公主”,休止符是“最后,王子和公主过上了幸福生活”。似乎在这个童话国度里,每一段生命旅程不管多么曲折艰辛,最终都会以喜剧收场。小时候的我喜欢这样的童话,可长大后,我发现这样的童话仅是一种憧憬。生活,并不是扮演着公主,背景是城堡的剧场。

童话并非是儿童的专属品吧,在西欧,我找到了也许一生向往的童话。而这个童话无关于王子、城堡,而是关于温暖和幸福。

它,荷兰。

最初被荷兰吸引,是缘于两样东西——郁金香和风车。

荷兰应被称为“繁花仙境”,至少我这样认为。面积仅为4.13万平方千米的弹丸小国,鲜花种植面积竟达到了44430万英亩。若把这些花儿一一排列,足以绕赤道7圈,可以想象,水蓝色的地球戴上这多彩绚丽的项链,是多么地风情万种。

位于荷兰西部的丽兹,有着“花田之城”的美称。这座城市我未曾见过,但在我的潜意识中,这一定是一幅由鲜花拼凑而成的拼图,也是一场可以放进任何一种空间的聚合,可以放进诗经,可以放进罗曼史,可以放进古典主义,也可以放进后期印象派的笔端——在人类任何一段美丽的记载里,都应该由这座城市所营造的那种氛围。

在丽兹有个世界上最大的郁金香公园——库肯霍夫。郁金香,不是我最喜欢的花,但我却深深迷恋它的高贵和优雅。在库肯霍夫,除了有成片成片的郁金香花田,还有一架很大的风车。游客可以悠闲地坐在风车旁的木椅上静静冥想,一边是馥郁的郁金香,另一边是弥漫浓郁田园味儿的风车。这就是我所向往的时刻吧,有着宫廷的elegant,又不乏田园的natural。

我不清楚为什么对风车怀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好感,也许是缘于孩童时在童话书插图看到的景象:一位有着栗色大辫子,围着白色大布裙,长得温婉恬静的妙龄少女,手捧着大束各式各样搭配巧妙的花儿倚着篱笆,脸上洋溢着浓浓的笑意,幸福似乎透过薄薄的纸张,向我铺天盖地地弥漫过来。那幅画的背景是晴朗的天,淡淡的云,还有,一架很大的风车。

从那时开始,我就固执地认为有风车,有鲜花的地方,就是幸福的愿景,也是我向往的童话,因为在童话里,一切正义都得以伸张,一切愿望都能够实现,有情人终成眷属,有的人都会幸福。

而,荷兰,这个有风车有鲜花的地方,便是我一生向往的童话。

后记:

三年前的我,会在晚上宿舍熄灯后,给自己种在走廊花坛里的花儿,浇上喝剩的牛奶,然后给它们唱歌儿;三年前的我,喜欢在薄暮时分,一个人慢慢地散步到湛师的校园里,在钟楼下捡起飘落的鸡蛋花,在木棉树下投入地读着席慕容的诗歌。《席慕容诗集》依然跟随着我,但如木乃伊般地沉睡了两年不见天日。没有了三年前那份稚嫩的浪漫情怀,没有了三年前两个疯狂死党的陪伴,不再是文艺青年也不再是二逼青年的我,开始规规矩矩心甘情愿当起了普通青年。

三年前,我沉浸在灰姑娘式的爱情剧中无法自拔,看韩剧《天国的阶梯》看得眼泪泛滥成灾;如今,我更多钟情于推理侦探片,看《法证先锋》《火线追凶》看得心惊胆跳却依然高喊过瘾。三年前,闲暇时,我想最多的是,会在一个怎样浪漫的时空里邂逅我的白马王子,人生的第一树繁花会以怎样的姿态盛开;如今,无聊时,我想最多的是,怎样找一份好工作,怎样当一个好伴侣。

恍悟,时光是无情的滤网,过滤了我曾经那份为了追逐而不顾一切的疯狂,那份“初生牛犊不怕虎”莽撞的勇气,那份“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细如愁”的多愁善感,那份“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单纯,那份“柔情似水,佳期如梦”的浪漫情怀。时光慢慢地,磨平了我身上所有的棱角,现在的我开始喜欢用“理性”和“现实”来标榜自己。

当三年前的那个我华丽转身,渐行渐远,我突然很想跟自己说声对不起,对不起再也找不回原来的自己了。

当伤感的情绪像瓶子里溢满的肥皂泡,迫不及待地冒出来时,我的“理性”马上登场,抢先一步,像瓶塞猛地把伤感的泡泡压制住了,并告诉已经长大了的我,即将步入社会的我:“单纯到成熟,叛逆到顺从,感性到理智,这都是一个少年成长蜕变的必经历程,曾经的你浪费了太多时间伤春悲秋,现在绝不允许重复这种消耗。亲爱的璇,我们的年华在和时间赛跑,不要作茧自缚了,勇往直前吧!这三年来,你一直没变的是你的执著,你的坚忍,你的乐观,你的善良,还有你那颗向往温暖和爱的心。是的,过去,现在,未来,这些都亘古不变!”

寂静中我听到一种断裂的声音——是成长在拔节。是啊,抓不住的过去,褪祛为依稀的记忆,唯有勇往直前,做更好的自己!

现在终于说回了正题,呼~我之所以引用曾经写的这篇《西欧童话》,是想提醒自己:在白衣苍狗的未来,无论光怪陆离的世界会让我变成什么样子,希望我的生命之舟放逐了喧嚣,污染和拥挤,在内心最深处永远保留着一个关于童话的梦想,让心田永远盛开绚丽的花朵,让灵魂舞蹈如花之绰约,满载花的芬芳。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通用篇五

古诗词中蝴蝶出现的频率要远远高于蜻蜓,但我还是很喜欢这种从不知道冰雪为何物的小昆虫。

蜻蜓,用颜色来分类,有麦黄色、瓦灰色、豆绿色、椒红色。黄蜻蜓是普通公民,最常见,数量也最多;红蜻蜓最漂亮,像高贵的公主,惹人怜爱。印象中还有一个稀有品种——虎尾蜻蜓,尾巴很长,黑黄相间,近似虎尾,又称“十八节”,体型较大,简直就是蜻蜓中的“三叉戟”。性情彪悍,嘴巴就像一把铁钳子,假如你擒住它的尾巴,它立刻蜷回身子狠狠地给你一口,即使你早有预料,忍得住钻心的疼,也会被它那凶凶的气势吓到,一松手,它就逃之夭夭了。

落日在一片犬吠声中坠向西山,暑气渐渐散去,雀鸟归巢,鸡鸭回笼,家家户户把门前打扫干净,搬出矮桌和板凳,摆上南瓜粥和新麦子做的各种面饼,吆喝在外面玩耍的孩子们回来吃晚饭。这个时候,空阔的打谷场上,不知从哪儿聚来成千上万数不清的蜻蜓,它们在天空中飞来飞去,来往蹁跹,时高时低,时快时慢,自由快活,虽然没有统一调度,但是绝对不会撞到一起。它们从眼前飞过,翅膀几乎碰到你的鼻尖,让你忍不住伸手去抓,但是每次都会落空。

为什么小孩子都喜欢捉蜻蜓呢?心理学家应该好好地去研究一番。

我小时候也不例外,最喜欢捉蜻蜓了。外公家的门前有一片灌木林,那里的蜻蜓最多了。吃罢中饭,大人们都去午睡了,我便悄悄地溜出去。外面,火辣辣的太阳烘烤着大地,没有风的怂恿,树和它的叶子们哪敢妄动,知了一遍一遍的提醒,才让我意识到眼前的不是一幅静止的画。母牛把整个身体都浸在水塘里,只露出一个头,时而煽动一下耳朵,驱赶讨厌的麻蝇。我光着脊背,汲着拖鞋,赶往那片灌木林。果然有好几只蜻蜓可能是飞累了,落在低矮的枝条上打盹儿,我猫着腰,悄悄地靠近,大气都不敢出,走一步,停一步,生怕弄出声响,惊醒了正在做白日梦的小精灵。在我的手指就要捏住它的尾巴的时候,它扇动一下翅膀,以无法阻挡的速度飞走了,其它的也紧跟着一起飞走了,但是我并没有因为希望落空而感到沮丧,反而长长地舒了口气,心跳也逐渐恢复到正常速率。

空手抓蜻蜓难度当然很大,好在人比动物聪明,因为我们会借用工具。这种捕蜻蜓的工具百货公司是没有卖的,都是自己亲手做。其实,做起来也很简单,先把一根竹篾弯成一个圈,扎牢,再绑上一根长杆子,然后扛着这玩意儿到处去找蜘蛛网,蒙它个七八层,大功告成。哈哈,有了它,想抓几只抓几只。

捉蜻蜓和钓鱼是一样的,过程远比结果有趣。

抓到的蜻蜓该如何善后呢?总不能一直捉在手里吧!喂鸡,不忍,放了吧,又不甘。在得知蜻蜓以飞虫为食之后,喜出望外,把抓到的几只蜻蜓全放到蚊帐里,观察它们如何捕食,可是,它们只想逃生,在蚊帐里东撞西撞,根本没心思咬蚊子。

邻家哥哥阿胖说灰蜻蜓是公的,黄蜻蜓是母的,但是我分明看到过两只灰蜻蜓交尾。一次,我抓到一只灰蜻蜓,一只黄蜻蜓,带着它们去质问阿胖,我说:“你看,灰蜻蜓身上也没多出一块,你怎么肯定它就是公的呢?”他哪里肯向比自己矮半头的小弟承认自己的无知?脖子一梗,在我眼前晃晃擂椒钵一般的拳头,狠狠地说:“灰蜻蜓到底是不是公的!”我一直崇拜伽利略,始终相信真相只有一个,但是好汉不吃眼前亏,更何况我从来就没打算做什么好汉,立马满脸堆笑对阿胖说:“是公的,是公的,你说的准对没错的。”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通用篇六

是不是初老症状,最近常常忆起童年与乡下的一切。那是个贫困时节,缺衣少食的年代,可我们的童年却丰富多彩。我们的乐趣都是免费的,很少静静的宅在家中。

一块小碎瓦片,我们可以向池塘抛水漂,激起三四个甚至五六个涟漪,让那白云与青柳与桃红辉映一处;几颗石子,我们可以在掌上掌下反复轮跳,或五颗石子玩抓石子的游戏,还可以两个人一组每人挖掘五个小土窝,走石子窝儿,每每空缺一格土窝,最前面土窝的石子就全被赢取;可以截个小枝丫,用皮筋、布条做简单的皮弹弓;可以捡取父亲做筐箩废弃的弯曲竹篾黄,扎起,再蒙上蜘蛛网,我们就可以漫山野的扑蝉追蝶;可以采摘几朵刺苔花,再拔去嫩竹条的嫩芽,把花儿小心地插进竹条嫩芽的底座,于是欢呼“竹子开花了”,淡雅的粉色刺苔花配上嫩绿的竹叶、修长的竹条,着实美极了;蒲公英开花的时节,随意的掐上一朵,向着旷野,向着蓝天,轻轻地吹抑或轻轻地抛,蒲公英的花蕊便羽毛般轻轻地飞起,像长了翅膀似的,飞向远方,玲珑些的还念念有词,把儿时的梦想都一并毫无顾忌地搭载而去。

乐此不疲的游戏,项目好多,多得像夜空的星辰。譬如土房子墙,可以掏土蜂儿,还可以在冬天借墙角“挤油渣子”。“挤油渣子”可以几个人甚至十几个人,最大的阵势是几个小学班级抑或全校学生都来参加,挤出的复又从队尾加入,仿佛循环小数无休无止;还有的用木炭或彩色粉笔在墙上画画,一条大河波浪宽,抑或两三娃娃背书包上学堂,圆圆的太阳,有的是意象派手法,有的干脆写上扭扭歪歪的一二三四五,还有的是简笔画花草,虽然稚气了些,但也属于艺术画廊的雏形;即使什么都不画,我们也可以在墙体的斑驳中,读出形象丰富的意境以及有趣的海盗故事。

捉迷藏,是每个小孩都热衷的游戏,自父母的怀抱天性的躲藏,到我们四肢的开放,更是越发精彩绝伦。平常的躲在草垛旁、家什堆边、树叶茂盛处,还有的出其不意地藏进木柜中,如果屋里又没亮光,里面藏的人故意弄出些微动静可真是吓人,第一反应就是见“鬼”了,当你抱头鼠窜时,里面的人早就憋不住地哈哈大笑,甚是得意。坐飞机,只要两个人,可以轮换相互背着,手拢拳窝在一处伸直,向着前方“呜呜呜”便起飞了,力气大的还可以绕上一大圈儿。踢鸡腿子,一脚站直,另外一脚弯曲拢于膝盖上,用手拎住脚腕,你撞击我,我撞击你,或者相互设个团队作战,也是比较激烈,有看头的游戏。转圆圈,丢手绢找朋友,陌生的面孔只玩上几轮,就熟悉得不得了。当然,过家家,更是我们小孩模仿大人生活的幽默有趣的小版缩影。

跳皮筋,只一条松紧带,就可以用脚翻花,比手上皮筋翻花还带劲。身体灵巧的,跳的高度要高过缆绳人的高度,常常会吸引到大人或老师们的围观,分布两侧的啦啦队成员更是数不胜数。折纸飞机、纸船、金手指、藏着东南西北志向的“纸算命猪蹄”,滚铁圈儿、甩旋转木、爬树采果、掏鸟窝、网兜儿兜鱼虾、清溪里戏水、摸鱼、打水仗、游泳、闷水雷、做沙滩城堡、野外烤红薯、豆角,草坝上躺卧或打滚儿、翻跟头,拔河、跳房子,用枝条或粉笔在地上画格子,按各种规则玩不同的跳法,格子变化无穷,跳法也变幻无穷。还有一个“拉房子”的游戏,必须保护自家不受侵犯,还要神速地占领对方家园。挑担卖杂货打着拨浪鼓的,也最吸引我们。觅着声音急切地狂奔到担货架旁,针头线脑只有妈妈级大婶们在意,我们馋的是那各色糖果,新颖玩具,特别是那红红的仿佛一束火焰的辣椒糖。攒在手中的钱币有一分钱,二分钱,五分钱,一角算是大钱了。五分钱,可以买一张大块白纸,做厚厚的草稿本呢!节省的还有一种草稿本,上面是一层薄薄透明的塑料皮,下层彩纸上不晓得涂抹着是黄油还是其他什么溶剂,可以写完后再掀再写。

陪伴父母劳作也是童年乐趣之一。父亲用牛耕田时,可以在后面拎着小桶捡蚯蚓,田块湿度大的,有时候还能翻到泥鳅与黄鳝,犁和耙的造型也挺奇特的。稻田金黄时期,便收割稻谷,调皮的孩童便这里收割一块,那里收割一块,像走迷宫似的,让父母笑其做事情不老实。以前稻谷脱粒都是那原始的“活桶”,四四方方的大木桶,完全靠着人力推动,小孩子就帮着大人捋稻付,相互比赛着,看谁先送到大人的手中。忙碌了一天,溅着满身泥浆,有时候这泥浆是小孩子间故意在捋稻付的路途中用力踩溅到彼此身上的,然后,跳进被炎热太阳照射得还有些滚烫的湖中洗澡,如果湖中有莲藕,便要踩些做菜,或摘些莲蓬与荷花,还拿那荷叶做帽子,给更小的弟弟妹妹做漂亮的绿伞。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通用篇七

屯子的西头有一排长平房,在我的记忆里是集体户的房子。集体户,是村民对下乡知青集体的称呼。

在我的童年,乃至少年,青年,集体户的房子都还在。它比别的住家的房子都长很多,大人们都叫它集体户的房子,知青下乡时是都住在这里的。

或许是因为年龄的关系,我对知青多数都没有记忆。只有一个人是例外,他叫刘x军,在别的知青都已经回城的时候,他还留在那里。小时候我从屯子里走路,特别害怕遇见他。因为他一遇见像我一样年龄的小孩子,就会立马拿出一脸严肃样,他又长得极凶,一脸横肉,不大的金鱼眼,一瞪眼睛,面孔纠集在一处的样子很是吓人。他会吓唬我们要拔我们“萝卜”,当看到我们被他吓得脸变色了,要哭的的时候,他就开始大笑。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喜欢恶作剧,每每这样拿小孩子取笑。我小的`时候一些大人也常常会拿他吓唬我们小孩子,如果哪个小孩子在家不听话哭了,就说刘x军来了,我们小孩子立刻就会变得很乖,他就是这样吓人。后来不知什么时候他也回城了,在我的生活里没了他的踪影。在我长大以后,一次在家乡,偶尔听到他的一点消息,大意是说他欺男霸女,干了很多坏事,但因为有一个有权势的姐姐,进去之后总能出来。不过,终于被人算计,有一天晚上被人约出去,中了三十多刀后死去了。

在农村,农民们的鸡鸭都是散养的。白天放出去,晚上才会圈到架里。但到晚上清点的时候,经常会丢失个一两只。那时我听大人们之间会说,被集体户抓去杀吃了吧。那个年代,集体户的伙食也不好,把农民的鸡鸭抓去改善一下伙食是可能的。

在我见到和听到的记忆里,集体户知青没有留给我知识的印象,反倒是凶狠和扰民的印象。但有一件事情是例外。我家还有一个小掌锤,是一个特别精致小巧的锤子。听母亲说,知青下乡,开始曾分散住在各家。小锤子就是在我家住过的知青走时留下的。我从没有见过那么精致的小锤子。在我搬去县城的时候,我还把它带去了。不过很可惜,我还没怎么用,有一次被小偷光顾,顺手牵羊给拿走了。惜呼,今天不知它流落在哪里了。

我小时候喜欢听人讲历史、故事,可是因为身边都是没有什么知识的农民,终于只能从收音机上听听。我曾经想,要是自己早生几年,赶上知青下乡,是不是就能听到、看到他们,或许会从他们那里学到听到一些有趣的故事呢。一个人的受难,成全了另一个人的好总是有的,不过这只是我的幻想。因为年龄的关系,我终于对集体户知青只留下一些点滴印象,而且并不太好,那个时代就成为过去了。

回忆我的童年散文通用篇八

不知不觉间,已然站在三十岁的路口,偶尔想想那些童年里的发生的点点滴滴,还是会生出许多感慨和怀念。想念那时候的单纯,那时候的快乐,那时候的幼稚。

那时候,教室里还没有电灯,还记得冬天的每个早上,大家都带着蜡烛,早读的时候,每个桌子上都点着两根蜡烛,一片朗朗的读书声。那时候,还是在冬天,在早上去学校的`路上,无比淘气的我们总会早早的起床,然后在路上演一场大戏。大家会把路边玉米的秸秆铺在路中间,然后点燃,轰轰烈烈燃烧的火焰一直燃烧在我们的童年里。每天早上下早读后,大家会围在学校唯一的一座水塔下面,用砖头去砸那些挂在水塔上面的冰柱,危险而又刺激,不过这样的活总免不了在之后挨一顿老师的胖揍。

那时候,我们都还是木桌子,两个人用一个,桌面是一块一块的长条木板拼成的。上面还有很多虫蛀的洞,从抽屉里通道桌面上,还记得上课时把酸奶放在抽屉里,然后将吸管通过洞口插过去,偷偷的在老师的眼皮底下喝奶。桌面早已被一代又一代的人磨得光滑发亮,上面涂得红漆也已被磨得七七八八。桌面上还有各位前辈刻下的各式各样的留念,貌似都是受了鲁迅的那个“早”的影响吧,还记得我也曾在桌面下不厚道的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时候,每天放学,会和小伙伴们聚在某个人的家中,守着十九寸的黑白电视机,等待着每天一集的20分钟的动画片,然后再叽叽喳喳的吵闹声中忙活老师布置的作业、,20分钟的精神食粮便足以让我们快乐许久。记得那一个冬天,父母在地里打粉,于是每天晚上都很晚回家,有时候就不回家,家里就成了我和小伙伴的天下。看完动画片,写完作业,闲着无事的我们会拿上弹弓,手电,出去收拾那些熟睡中的麻雀。还记得那一次,在灯光下,大哥将一只麻雀打死在了窝里,我们只能悄悄地拿别人家的铁锨,把它弄了出来。然后在蜂窝煤炉子里点起火来,便要做一顿火烧麻雀,不过毕竟是技术不过关,麻雀最后烤成了木炭。

那时候,我们没有明亮宽敞的教室,只有那些不知道耸立了多少个年头的危房,上课的时候,时不时会从屋顶上掉下一块土来,惊心动魄。有一年,阴雨绵绵,下起来仿佛没有个头,我们两个班的教室在雨中摇摇欲坠。学校无奈,只得放假,记得先放了七天,然后去学校的那一天早上,又传出房价的消息,果不其然,又是十天的长假,十天过后,难以置信,又是放假,而且这次没有了时限,只是说等候通知。所幸三天以后,雨终于停了,就这样,长久的假期终于结束了。殊不知上学之后,二班的教室房顶坍塌出了一个巨大的天窗,于是两个班便只能挤在同一个教室里上课,拥挤而又热闹。

那时候,我们在草地里打闹,在雪地里奔跑;那时候,我们在蓝天下放风筝,在月光里数星星。

那时候,一去不复返了。

岁月是个神偷,偷走我们的童年,我们的单纯,我们的快乐,我们的天真。然而我很庆幸,时光荏苒,在经历了这么长久的岁月,我还能如此完整的保留这段灿烂的记忆,用来纪念那段珍贵的,我们曾失去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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