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街口散文通用(通用8篇)

  • 上传日期:2023-11-18 01:15:2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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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需要总结经验,来一份总结吧!在总结中,我们应该准确把握重点和难点。在人生的道路上,我们会遇到各种挑战和困难,但只要坚持不懈,我们一定能够克服。

老街口散文通用篇一

一块块青石板铺就的小径,历经岁月的洗刷,平滑如镜;两边,一幢幢青瓦青砖的商铺,早已搬走,只剩下墙头的枯草,在萧瑟的晚风中不停摇曳。世事沧桑,曾经繁华的杨家市老街,只有那孤寂、悠长的.影子,似乎完整。

远离城市的喧嚣与嘈杂,来到这静寂幽深的老街,心,平静如水。目光游移在一草一木上———儿时,我常和爷爷一道来这里赶集。那时多么繁华和热闹啊:各种各样的小店铺分排老街两旁,各种商贩来这里推销各色货物,每天清晨,天刚吐鱼肚白,老街就已经人群熙攘,人声鼎沸。“卖柴禾啦”“卖鱼哦”“新鲜的包子……”不绝于耳。每次与爷爷来老街,我总会把爷爷拽到陈富面馆,馆内摆设很简单,几张八仙桌,四周放几条长凳,一箩竹筷摆在桌子中间。这里的鸭汤面让我至今难忘,想起来还口舌生津。农村擀制的咸光面加鸭汤、鸭肉丝,放上少许葱花,甭提多香了,每次我都顾不上爷爷“慢点吃,别烫着”的嘱咐,风卷残云一扫而光,还咂咂嘴,还不过瘾,还不满足。

吃过面,路过书摊,我定会驻足不前,被街边青石台阶书架上摆放整齐的小人书所吸引。小人书琳琅满目,彩色封面上有横刀立马的英雄,有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革命烈士,有抗日小英雄,还有古代和神话传说中的人物……单看小人书封面就是一种享受。那时,我会花很长时间在众多的小人书中搜寻出最满意的书来,一本5分钱。非要把爷爷口袋里的钱掏光才肯恋恋不舍地离去。爷爷也总是慈爱地轻轻拍打我的头,逗我说:“没钱了,等会把你留在这里了,抵书钱,看你还要。”

老街口散文通用篇二

在一个下午,我们在蒙蒙冬雨中,走进黄桥镇的。一到黄桥,就急于领略那老街的风采。

领略黄桥老街,就让我们从珠巷开始吧。珠巷,原名猪巷。历史上这里的农户几乎家家养猪,仔猪的需求量大,这里相继出现好多家小猪行,图片巷子便被叫做猪巷。后来随着时光的变幻,到二十世纪三十年代,老街已无一家猪行,猪巷也就渐渐地成了珠巷了。走进珠巷,石板路、青砖瓦、木雕窗、飞檐凌空,这些无不在诉说着小巷千年的文化,见证着小巷昔日的繁华。宽约四米的小巷两边,零星散布着几家店铺,古色古香的各色招牌,在雨中更加明亮。这里没有嘈杂的音乐和叫卖声,有时可见几个老人坐在里面,默默地注视着来来往往的游客,显得那么宁静和安详。

被称为“江北第一祠”的何氏宗祠,就坐落在珠巷内。何氏是泰兴黄桥望族,明清两代一门四进士。宗祠是何氏后人为纪念明代都察院御史何棐而建。三进三出的明式院落,楠木廊柱,梁柱彩绘,虽历经五百多年风雨,还依稀可辨。宗祠大厅现按原样布置,红木太师椅,明代地屏,清代金砖,气势恢弘。“江北第一祠”名不虚传。

黄桥战役纪念馆的后面就是丁文江先生的故居。丁文江,地质学家、地质教育家,是中国地质事业的奠基人之一。展厅内有丁先生的雕像,旁边的'实物和图片记录着这位地质学家的生平。在这里我们似乎走进了苏州园林:不大的小院内雕花回廊、圆形拱门古朴而典雅,几扇芭蕉叶、几棵棕榈树宁静而安详。

吉祥巷的尽头是被称为“大香台”的建筑,是黄桥人民为祈求吉祥集资而建,两层的钟楼式建筑,在低矮的古老建筑中显得格外高大,篆体的“吉祥巷”三字镌刻其上。

大香台的左边就是被称老黄桥人为“东寺庙”的福慧禅寺。寺院建于北宋,至今已近千年历史,是黄桥最大的古寺。自南向北依次为天王殿,观音殿、罗汉堂、大雄宝殿、藏经楼,两厢有兜天宫、地藏殿、僧寮丈室等,整个建筑群气势恢宏,动人心魄。殿内几乎囊括了佛家所有的仙神,特别是大雄宝殿两侧的十八罗汉,或卧或立,或痴或嗔,形态各异,栩栩如生。

……

淅淅沥沥的下雨还在下着,不经意间,已到华灯初上的时候。走出老街,迎面而来的是现代城市的喧嚣;回望老街,我们如同从历史中走来。黄桥老街,我们还会再来。

老街口散文通用篇三

爸爸的老家在东钱湖,那里有山有水,景色宜人,是个旅游胜地。爸爸说:“东钱湖新开发了韩岭老街,我们去那里看看吧!”

刚进老街口,就看见一条小河穿过了整个老街。河水静得像一面镜子,绿得像一块碧玉。鱼儿在河里欢快地玩耍,在这幽静的老街口,它们自由自在地在河里尽情地畅游。小河上横跨着一座座石桥。一座座石桥联接着小河的两岸,也连接着乡亲们美好的生活。

小河两边,一排排古色古香的房子,诉说着小镇悠久的历史。青色的瓦、石砌的墙、青石板铺成的小路,给人画一般的美感。在这么多古老的房子里,最有特色前要数花间堂了。那是一家漂亮的民宿,木头大门上写着“花间堂”3个大字。大门旁栽着一棵古老的大树,我猜想它一定有很悠久的历史了。走进花间堂,环顾四周,里面的陈设也非常有特色:木制的桌椅摆放在窗边,三三两两的人坐在椅子上,晒着太阳,喝着咖啡。这真是古代与现代的完美结合呀。有一只小猫正慵懒地趴在墙角,昏昏入睡。

老街里的猫是悠闲的,这里的人们也是悠闲的。老爷爷、老奶奶坐在墙根晒太阳、嗑瓜子、聊家常。家家户户的门口都晒满了鱼干、香肠、腊肉,一片红红火火的景象。

漫步在韩岭老街,仿佛时间都静止了。我多想停下脚步,享受这悠闲的时光。

老街口散文通用篇四

走进春天的老街,你会发现在那土黄色的墙壁上露出了几颗新芽,好像是老街的新卫兵,是老街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老街那古朴的红门之下有一条排水的小水沟,里面的水清澈不已,还时不时地泛起粼粼波光,像是想诉说着什么,但又说不出口。老街那最大的一棵桂花树,在阳光的照射下长出了新芽……哦,好一派春机勃勃的情景!

老街・夏。

老街・秋。

老街・冬。

冬天的老街是寂静的,人都在家中,只有电线上的几只小鸟和烟囱里出来的烟……。

这就是老街,在四季中不断变化着的老街……。

(崔琛6年级)。

评:老街的春和夏古朴而幽深,有韵味,秋、冬稍简单了点,特别是秋,有不合情理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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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口散文通用篇五

天刚大亮,扫街的尘埃还正在飞扬,龙山镇的早市确已热闹非凡了。今天是周末,少了上班族和学生的身影,老十字街就纯粹了许多。

说到老十字街,打我记事起,这儿就是一个忙碌的地方,这儿的早市并非用来买菜,十字路的东面,几十年来一直是打零工者集结的地方,这不,今天的第一趟公交被困在这儿动弹不得,喇叭声被淹没在讨价还价声中。十字街西北面是最有看点的地方,老式的大木板门铺面早已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钢筋水泥卷闸门。里面的`商品与城里的并无太大区别,这些铺面的前面,几个小吃摊被挤在了马路上。最大的一个摊被安置在三轮摩托上,车厢里放着一个用毛巾捂着的大戴锅,掀起的一角下,露出了亮红并冒着热气的甜米,甜米用糯米、大枣、红糖、蜂蜜先炒后蒸制成。没有桌子,没有排得长长的队伍,只有几个小凳.摊主动作麻利,手中的铲子在小蝶边两刮,总不忘再补一点,送到或坐、或蹲、或站、或要带走的食客的手里。三轮车的右面的一小滩,方桌上放着大铝盆,白洋布下是甜麦子(方言叫甜胚儿),同样只有小板凳,但食客依然在喧闹与尘埃中全神贯注于甜麦子的醇香。

就在近旁,油圈(本地叫油陀)、油糕刚出锅,整齐地排在支架上滤油,锅盖大的锅盔却不是镇上的,龙山镇的干面锅盔因无利可图已经绝迹了!但那扣了印花的烤得微黄的颜色,撒了胡麻面、苦豆,摸了姜黄的味道(甚至有一口很咸)一直封存在龙山镇中老年人的心中。

我时常想起儿时,在堂屋太奶土炕旮旯上方,挂在木橛的敞口小皮包,散发着无尽的诱惑。那里面时常有爪爪馍或一牙子锅盔,正是爷爷从老街买的。包里的味道与挂在横梁竹笼中高粱馍、糜子面馍、玉米面馍的味道有千壤之别。每逢姐哭闹,我和小叔就有机会再炕席抢馍馍渣儿,那时还庆幸太奶年高视力弱,要不然会全给太奶用指头沾进姐姐嘴里。抢一个渣渣放进嘴里,舍不得咽下的清香在嘴里散开,早已压过了粗粮面的苦涩与割喉的痛苦,这清香又不觉被放大,让年幼的我感到人生的意义就是要吃上锅盔馍……甜胚儿只有在端午节时才能吃一口,大多时是用自家麦子做的,无法与老街的油麦甜胚儿相比,至于油陀、油糕,那时只存在于我的眼中,从来就没有和我亲密接触过……我不得不总在农家院里想象着龙山镇老街的繁华。

老街十字最响亮的招牌是白师炒面,比这更早的锅盔、爪爪馍、甜醅儿、油陀、油糕、定糕、凉粉、三泡台(一种茶艺)却已经或将要慢慢远去了。老街居民露天品尝的与其说是一份早餐,还不如说是一段已经流逝的和即将流逝的岁月。

汽车的汽笛一声接一声,铺面的卷闸门哗啦啦相继卷起,电子屏闪出金黄的广告词,店面口的音响咚咚响起,城管全副武装执勤,现代繁华来势凶猛,一回神,再看几个小摊,早已无影无踪了。

老街口散文通用篇六

写下这个题目让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说实话,我对利川老街好像不太了解,有很多关于她的问题都回答不出来。

老街有多老?我不知道,只知道父亲在上面走过,爷爷在上面走过,太爷爷在上面走过……他们穿着草鞋,挑着担子,不知来回走了多少次。

老街有多长?我不知道。有人说从东到西的那条街,东从都亭小学起,西至西门大桥止,都是老街,有人说只是利川电影院到三岔口那一段才是老街。

老街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她应该有个名字,不会生来就叫老街,谁没年轻过?但现在都叫她老街,一说老街都知道是她,人们也只记得她叫老街。

当然我对老街也不是一无所知,她是古盐道的重镇,南来北往的人要在这儿歇脚,各种货物在他们肩上的担子里,从一个地方就到了另一个地方。从八七年上利川一中起,我在她旁边住了三年,在上面走过无数回,应该还是有所了解的。

冬天每个清晨要列队跑步,从校门出发,要穿过老街。天还没怎么亮,我们整齐的步伐踏在老街的青石板上,发出了清脆响亮的声音,在老街回荡。两侧的木房都紧闭着门,黑黝黝的木房在黑黝黝的空中还看不清,青石板微微泛着亮光,指明了我们前行的方向。青石板虽然光亮,却并不易滑,那是各种鞋底打磨的结果,现在是轮到了我们脚步的时候了。

我们口中吐出的白汽,很快就融入了老街的空中,成为了老街的一部份。老街还没有醒来,安祥地沉睡在利川的怀中,我们成了唤醒她的那批人。当然,不仅仅只有我们,老街上有一辆木车,慢慢悠悠地转动着,依次在每个门口停留一阵。还有挑着担子,一边摇着铃铛,或者高声叫卖着的人,声音高亢悠扬,穿透了老街的上空,唤醒着整个利川。从老街开始,利川新的一天徐徐拉开了大幕,悲欢离合,柴米油盐,天天相同,却又天天不同。

周未我们来到老街,则能看清她真切的容颜。不足十米宽的街道,两边是一栋紧接一栋的两层木房,上面是正反交错的青瓦,一行凸起,一行下凹,缓缓地延伸到屋顶。木房的板壁和柱头都已成黑色,年轮像青筋般凸了出来,显示出它经历过的漫长岁月。每家一块块竖着的长木板取下后,里面就是堂屋,或者杂货铺门面,有卖叶子烟、背篓、日用品等东西,都摆在街沿。街沿也是青石,比街面高几十公分,有的已经有些凹陷,和街面一样光亮。竖立的青石上还能看到整齐的凿痕,上面已经长上了青苔,石板与石板之间,偶尔有嫩绿的小草探出头来。老人坐在街沿的木椅上,有没有人买东西无所谓,他们抽着叶子烟,安祥地望着过往的行人。

每逢农历一、四、七的日子,老街就完全变了样,一改往日的宁静与悠闲。人们从四面八方涌来,有的背着背篓,有的挑着扁担,在窄窄的老街上,挤得水泄不通。街边都是条凳上架着木板,上面摆满了货物,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朋友之间的寒喧问候声,让老街热闹非凡。还有架着的炉子,烘洋芋、煎糍粑、煮汤圆、蒸汽水粑粑……烟雾缭绕,香气四溢。当然少不了薰肉,黑乎乎的薰肉挂在板壁上,几乎与板壁同色,但却能聚集最多的目光。

原来老街就是这样么?应该不是,我想象着她原来的样子。人很多,但大都是男人,穿着草鞋,挑着担子。沉重的脚步踏在青石板上,扁担一闪一闪,发出了“咯吱咯吱”的摩擦声。老街的门仍然都敞开着,但摆放的东西不太一样,主要就是扁担、棕绳、箩筐。他们来到一家门前,人和扁担直接进了大门,穿过里面的小门,来到了街后的天井。那是青石围成和铺就的一块下凹的平地,大小与上面方形的屋檐一致。下雨的时候,雨水顺屋檐落下,流入天井坑中,再从一个地下通道流到了外面,最终汇入了清江。

一楼有一个巨大的厨房,一座大灶上并排着几口锅,柴火堆在旁边,挑夫们可以拿出米和菜自己做饭。一边是十几张床的大通铺,前面放箩筐,铺上可以睡觉休息。自己做饭睡通铺花钱少,这是绝大多数挑夫的选择。二楼也许有单间,要住的人不多,设得少,或者干脆就没有,全是主人们的房间。从木制楼梯上去,房间临着老街,推开房里的门,是吊脚楼的走廊,站在上面,几与屋檐平齐,老街尽收眼底。青石板路向两边延伸,越来越窄,越来越细,最后掩映在了木屋丛中。一眼平望出去,是等高的青瓦屋顶,上面冒着袅袅的.炊烟,再远就是黛黑色大山的影子了。街两边的人,站在上面可轻声交谈,能看清对面屋里的一切,也能闻到对面飘来的阵阵香味。

他们从四面八方而来,操持着各地的乡音,江西、湖南、四川,当然还有湖北的。他们的目的相同,将外面的货物挑进四川,再把四川的货物,主要是盐,挑出来。在崇山峻岭中,在深谷大壑间,组成了血肉之躯的运输队,翻山越岭,淌河越谷,利川老街是他们歇脚之处。他们躺在老街的床上,摸着肿痛的脚,和磨破皮的肩膀,应该会想起家里年迈的父母,殷切期盼的妻儿来。老街仍然是沉默不语,只是敞开怀抱,静静地为他们遮上一阵风,挡上一阵雨。

后来318国道修通,古盐道上已没了挑夫的影子,长满了杂草和灌木丛,或者被山洪冲毁,或被垮踏的山石掩没,或者被人们挖掉,老街虽然还静静地守护着,却再也等不到他们了。与老街平行地从东到西修了条马路,比老街直,也比老街宽得多。但老街仍然是人们聚集的地方,铅华洗尽,老街留下了生活纯朴的本色,不艳丽,不夺目,唯有宁静与安祥。人们喜欢在老街闲逛,趿着拖鞋,穿着背心,摇着蒲扇,不像是逛街,好像是在串门,似乎那里的屋里住着的都是我们的邻居。壮年者已老去,青年者又已壮年,老年人已离去,少年者又在嬉戏,老街默默地见证着人生的轮回。春雨下老街迷迷蒙蒙,夏日里老街遮阳挡雨,秋天里老街充满丰收的喜悦,冬雪中老街召唤着疲惫的游子。

我站在老街上,突然有些茫然,不仅觉得老街陌生,自己也有些怀疑自己了。不知道老街的过去,不了解老街的现在,想象不出老街的未来,我真的了解她么?心里终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老街口散文通用篇七

淀山湖镇原名淀东镇,俗称杨湘泾。从东到西只有一条街,我们现在叫它老街。它隐藏于喧闹镇区的北部,仿佛一个不动声色的隐者,收藏了所有关于小镇的过往,有一种大隐隐于市的超脱。小时候的老街,十分繁华,有着数不清的店铺和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记忆中印象深刻的店铺有这几家。一家油条店,是夫妻店,妻子搓面,丈夫炸油条,两个人动作娴熟,配合默契。只见两根白白的面条,放入油锅,瞬间膨大起来,迅速捞出沥油,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刚炸过的油条很松脆,有着金黄的色泽,咬一口细细咀嚼,那滋味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至今他们家的油条仍是我记忆中最好吃的油条。一家馄饨店,生意兴隆得不得了,店铺里挤满了人。店主忙着招呼客人,馄饨来不及裹。我们去的时候小馄饨已经下完,店主问我们是否要大馄饨。我们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吃它家的小馄饨,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现在想来真是不可思议!那时候中市桥下有一个摊位,是做豆腐花的,摊主长啥模样我不记得了,只记得他们家的豆腐花味道赞的,至今没有豆腐花可以好吃到超越他们。还有一家卖百货的店铺,是我和父亲一起去的,我看中了一双高跟的塑料凉鞋,父亲说我年纪小(在读六年级),还在长身体不适合穿高跟鞋,我那天像着了魔一样非要那双鞋,然后赖在店铺里不肯走,又哭又闹,旁人围了一圈,认识我父亲的人都说给她买吧,最后父亲无奈只好买回家。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双高跟鞋,不过的确一点也不舒服,穿着它很磨脚,老是起血泡。除了起血泡,还经常一不小心就扭了脚,真是苦不堪言,最后只好束之高阁。

中学时代在镇上读书,家也随之搬到了镇上。老街对我来说从童年时代的遥遥相望变成了近在咫尺。周六、周末的时候可以用去镇上溜达,顺便买些学习用品。去镇上的同学家串串门。这时候的老街较之童年时代,已经冷清不少。后来去外面求学,加之父亲分配的房子在现在的菜场附近,商店应有尽有,离老街也有点远,去老街的次数明显减少。

再去老街是的事情了,当时在淀山湖社区挂职半年,经常要走街串巷,了解百姓疾苦。走过儿时繁华的街道,如今却分外安静,只有几个老人沿街而坐,闲话家常。偶有一两家店铺开着,也鲜有人光顾,与往昔的人山人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街巷犹在,游人如织的场景已经不复存在,油条店、馄饨店、百货店的店面已经封住,另作他用。中市桥在镇区改造过程中,被拆毁。中市桥下那一碗美味的豆腐花,亦已无处可寻。让我心底生出淡淡的怅然。

不过可喜的是经过多方的努力,老街迎来重修的好消息,政府出资改造。期待改造后的老街能以全新的面貌示人,虽不能再现往昔的繁华,却可以抚慰对老街情有独钟的灵魂。老街是淀山湖镇的过往,也是每一个淀山湖人心底永恒的情节。只要老街在,一切都有了来处,一切便有了温度。

作者:陆毓。

公众号:玉峰文苑。

老街口散文通用篇八

至今还记得老中医向爷爷家旁边,是一个木制加工厂。

木制加工厂的师傅,那时还不到四十岁,正当壮年。

你看他,身材魁梧,国字脸,浓浓的一道剑眉向上挑着,堆成地搁在那对明亮的大眼睛上,厚厚的嘴唇,说起话来磁性很强,也很健谈,荤素故事心里、脑袋瓜里记下的真不少。再加上人也很随和,老的少的都搭得上班,只要对方提个卯,他都能够对答如流,且诙谐幽默,有时说到兴头上,便停下手头的木工活儿,立马扯下蒙在嘴上的吸尘口罩与你开心的畅谈一番。所以,他很受大家的崇拜和爱戴。

我无论是有事没事,总喜欢往他那儿跑。

一是喜欢热闹,更重要的是圆盘锯锯粗大的木料,发出的“嗤——嗤嗤——嗤嗤嗤——”的声响,,喜欢那从圆盘锯左右两旁飞起的锯末,每每看到这个情景,就会使我思绪飞扬,很自然的联想到钢铁厂的炼钢炉,想到炼钢工人们手中的.钢叉,伸进炼钢炉出钢口使劲的拉那门阀,只见门阀洞开,钢花四处飞溅,红彤彤的钢花,映红了炼钢炉,映红了炼钢工人的脸膛,钢水顿时顺着导流槽奔腾直泄。

有一次,我请人从“交战头”山坳下,砍回大小柏树若干,用板车一车又一车拖到这个木制加工厂。把圆木锯成方木、锯成木板,准备制作一套大桌子、大板凳。

这家木制加工厂师傅,本身就是一位在我们当地手艺比较高超的木匠师傅。只见他手拿钢卷尺,左拉右量。在锯木板时,往往先在木板两端用墨盒弹一根墨线然后再锯。不一会儿他让我给他打下手,准备锯这些木料。

电动机一启动,工作台上,圆盘锯飞快的旋转,我和他把粗大的柏树,抬上工作台面。然后由那师傅,控制住粗大的柏树,他手脚麻利的侍弄着柏树,依照原先弹好的墨线下锯,耳边传来“嗤——嗤嗤——嗤嗤嗤——嗤嗤……”刺耳的声音。不一会儿,圆木在我们手上都成了方木。

接下来我出于好奇,不时地在他跟前左瞧右望。只见他时而熟练地锯,时而细心地刨。他把刨好的木条麻利地组装成了大方桌、大板凳的雏形。天气燥热异常,汗水已湿透了他的衣裳。

“嘟……嘟”声音震耳欲聋,只见用钻在桌面上不停地钻着,那溅起的木屑落在了他的头上、脸上,木屑和汗水混在了一起。他用手一抹,活像京戏里的大花脸。

“幺爹,歇会儿吧,吃单烟,喝点茶。”我催促了好儿遍,他才下来。

“你干活真不含糊。”旁边围观的人夸赞的说。

“我的手艺就是这样的练出来的。但是昧心的钱,我不挣!”说完,他又乐呵呵地笑了。

我站在一旁想:木匠幺爹不光有手艺,心眼也好。他的话虽不多,但句句实在,真是掷地有声!那天,他一直干到天空上缀满了星星,大方桌、大板凳大部分工序基本结束。

早己是大汗涔涔的木工师傅幺爹又憨憨地吐了吐舌头,说:“你们满意,我心里就踏实了。”

直到现在,我还常常想起那位值得钦佩的木匠幺爹。我忘不了那身材魁梧,国字脸,浓浓的一道剑眉向上挑着,堆成地搁在那对明亮的大眼睛上,厚厚的嘴唇,说起话来磁性很强,也很健谈,荤素故事心里、脑袋瓜里记下的真不少。再加上人也很随和,老的少的都搭得上班,只要对方提个卯,他都能够对答如流,且诙谐幽默。更忘不了他那颗闪亮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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