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回忆我的父亲汇总(精选9篇)

  • 上传日期:2023-11-18 04:14: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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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是对个人或团队工作的一种评估和反思,是进步的关键一步。"写总结时要站在读者的角度思考,简洁明了的表达核心内容,避免歧义和误解。总结是一种重要的反思方式,以下是小编整理的总结范文,供大家参考和学习。

散文回忆我的父亲汇总篇一

最后一次见到父亲,他显然消瘦了很多,八十六岁的老人,已经和肺结核及肺癌双重病魔,奋战了一年多,如今他,眼神有些呆滞,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

哥哥递给我一个口罩,我们都知道结核有传染,我们有些许恐慌,这是心里话。坐在床边拉着父亲的手,冰凉刺骨,那一刻眼泪迷了眼。父亲还有些潜意识,望着我挤出一丝笑容,还是那么熟悉,父亲双眼深陷,额头皱纹紧密交错,脸色惨白,嘴唇有些乌黑,消瘦的身体令我心疼。

癌症是生命的终结者,父亲却在用不屈的信念,和不舍的意志抗拒死亡,死亡真的只有一步之遥。

我深知,父亲随时会离开我们,那天,父亲很清醒拉着我的`手,小丫头我不怕死,我只是舍不得我的儿女,我真的舍不得儿女们,此刻父亲象极了孩子,没有哽咽声,只有热泪奔流,他太虚弱了,也太累了。我抱着父亲,他靠在我肩上,我们都流着眼泪,也许沉默是最好的安慰。

缓解之后,父亲离开我的肩膀,用枯瘦的双手替我擦拭眼泪,我静静的不动,任凭父亲用温柔的眼神注视我,父亲伟大的父爱。

父亲是座山,是我的依靠,是我的骄傲,

照顾父亲的那些日子,是我最幸福最难受的日子,我很欣慰能够陪伴父亲左右,看到病痛折磨父亲时,我特别难受,无法言语。每天靠小米粥为持生命,一个坚强的老父亲,让我学会了坚强,热爱生命。

之后父亲始终没有清醒过,迷迷糊糊的度日,我总是拉着父亲的手,自言自语说些从前的事情,说到伤心处,就会哭泣,我总感觉父亲会用力的回握我的手,这是一种心灵传递,我感觉得到。

死亡带走了父亲,在那个平凡的日子,阴历四月初四,零晨一点四十分。

其实父亲一直都在,在我尘封的记忆里,在那些快乐的时光中,牵着我的小手,血液里流徜着属于父亲独有的执着。

散文回忆我的父亲汇总篇二

9月9日,父亲离开我们整整十年了。此刻,泪水不由得涌满双眼。

十年来,我常常想起我的父亲;十年来,我常常想写写我的父亲。

9月8日夜里,我打开电脑想写点东西,脑子里一直很乱,什么也写不了,于是就玩电脑上windows系统自带的“蜘蛛”游戏。我以为那副牌很容易就能过去,但一次次退回重来,却怎么也过不去。就这样到了9日凌晨一点,更觉得心烦意乱。这时,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我拿起电话,听到了大哥低沉的声音:“爸不行了。”我似乎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有点发愣,大哥顿了顿又说:“已经落气了。”我一下子跪在地下,浑身颤抖不已。过了一会儿,我脑子有点转过圈来,就打电话给在省肿瘤医院陪护各自妻子的二哥和弟弟,商量立即赶回新野。

我们上午赶回新野时,父亲的遗体早已被大哥他们移到了他家一楼的大厅里,安放在了透明冷藏棺中。我们到家后,执事的亲友错开棺盖,掀开覆在父亲脸上的黄色锦帕,让我们看了看父亲最后的容颜。父亲因心缘性猝死而去世,脸色如常,非常安详。这使我觉得父亲只是睡着了躺在那里,随时都会醒来,我甚至疑心冷藏棺的低温会冻坏了父亲,使他无法醒来。

夜里,我坐在父亲的遗体边上,为他守灵。当兄弟、亲友们因为劳累躺在地上休息的时候,我一个人坐在那里,望着静静躺着的父亲,忽然觉得死亡离我是那么的近,忽然对人生有了更深的理解。

父亲讳兆麟,生于甲戌年腊月初四,按公历算应该是1935年元月8日;他去世的这天是庚辰年八月十二,按中国传统的算法父亲享年66岁。我出生的时候父亲虚龄33岁,33年之后父亲离我远去,我33岁。以前,父亲健在,我一直觉得死亡离自己是一个无限遥远的事情,因为不论什么都有父亲挡在前面,不必自己直接面对。此刻坐在父亲的遗体旁边,我忽然发现,挡在我前面的这堵墙没了,一切都需要我直接面对了,包括死亡。这时我想,如果我的寿命和父亲一样,那我的生命历程已经走完了一半。以前我曾经对死亡充满了巨大的恐惧,此刻我忽然明白,死亡其实就是生命的一个组成部分,人生的本质就是这样。于是霎那间,我对死亡的恐惧消失了。

父亲是祖父的长子,但祖父弟兄两个,哥哥没有儿子,所以按传统的伦理,父亲应该过继给祖父的兄长(我们叫大爷),做大爷的儿子。祖父的前几代都是读书人,他的爷爷还中过秀才。以前听我父亲说过,戊戌变法失败后,谭嗣同的侄子好像叫谭遂从京城回乡路过我家。那时已到深秋初冬,谭遂穿着单衣到我家寻求些吃食,吃过之后还写了一首诗。父亲能完整地背下那首诗,曾说给我听,我如今记得的只有最后一句:“天赐暂叫一刻安。”到我祖父这里,因为其父母去世得早,祖父似乎并没有读书。大爷是读了书的,写得一手好字,据说家乡那一带当时的碑刻什么的都出自他的.手笔,他后来做了中医。父亲因为名义上是大爷的儿子,就跟他学了中医。我小的时候,还在家里见到父亲小时候抄写的医书,整整齐齐的小楷。但父亲并没有做医生,新中国成立后,他于1951年考上了河南省供销干校,并在那里认识了我的母亲。

父亲于1952年被分配在了郾城县供销社工作,母亲被分配到了许昌地区供销社工作,他们结婚后母亲才调到了漯河市供销社。当时,供销社的地位非常重要,几乎所有的经济工作都是供销社做,郾城县供销社有两位还是三位主任都是县委常委。父亲有很好的古文功底,写得一手好文章,当时经常在报刊上发表文章,单位的各种材料也多出自他的手笔,而且也打得一手好算盘,于业务工作也很熟悉。大约当时父亲在单位因为能干是很出风头的。但父亲为人却很耿直,看到不顺眼的事都要直说,而且说话又很直接,不大中听,为此得罪了人却不自知。于是在1957年的“反右”运动中,刚刚22岁的父亲很快就被打成了右派,而且是极右。此后,父亲先后被送到内黄农场、西华农场、三门峡铁路工地劳改。到1962年7月,父亲获准返乡,他放弃了到农场的安排,回到了他的祖居地何坑,作为“五类分子”继续劳动改造。直到1978底,在没有正式平反前,父亲于冬至前返回郾城县供销上班。此时,历经磨难的母亲早已调回新野,我们四弟兄也都在新野。正式平反后,父亲调回了新野。调回新野的父亲本应对口到供销社工作,但县里认为他文章写得好,让他到县广播站做了编辑。后来,父亲又到县地方志主编《新野县志》,在退休后还受聘编写了几本专业志书,撰写了《邓氏族史》,发表了很多文章。父亲是一个很敬业的人。史志办在很多人看来是一个很边缘的部门,远不如在县广播站(后发展为县电台、电视台)实惠。但父亲编起地方志却很投入,所编的《新野县志》还获了奖,他也成为全国的史志先进工作者。他喜欢编地方志也不是为了图个虚名,《新野县志》主要由他主编、撰稿,最后主编由别人署名,他只署名副主编,他也没什么怨言。

父亲性格耿直,却是个热心肠的人,非常乐于助人,而且对人十分宽容。他回到郾城后,见到那些当时整他,让他遭受20多年磨难的人,却坦诚以待,似乎完全原谅了他们。父亲回到新野,那些以前整过他的家乡人找他帮忙,他也真诚地帮他们办事。在他蒙难期间远远离开的亲戚,父亲在恢复工作后则备上礼品和我母亲一起一一看望,修好了关系,并帮他们办了很多事。直到今天,想起父亲,我都对他这种博大的胸怀感到由衷的敬佩。

父亲22岁被错划为“右派”,经过了差不多22年的改造,于1979被正式平反,又度过了差不多22年时光,最后离了我们。

他去世后,我常常深有愧为人子之憾。父亲于5月3日发现有轻度心肌梗塞,在新野的医院做了治疗。到10月22日再度出现心梗,由于当地公疗不负责任的治疗,使病情不断加重。后来检查发现,其实他第一次心梗时医院根本就没将血管疏通,我哥哥他们要求使用并承诺可以自费的特效药他们根本就没有使用,第二次又是如此。后来经过县医院的治疗,虽然保住了生命,但心肌大面积坏死,出现了严重的心衰,已不能再承受到郑州治疗的长途颠簸。在父亲去世后,我常常想,如果我早些把他接到郑州治疗,他肯定不会这么早地离开。这一点,从此成为我心中永远的痛。

“子欲养而亲不在。”父亲去世后,我深深地体会到了这一点。当我有一些小小的成绩的时候,我希望能说给父亲,希望他能分享我的喜悦,希望他知道由他延续给我的祖先的生命流仍在继续并对社会发挥了积极的意义,通俗地说,他和他的儿子没有辱没祖先。父亲走了,我无法将这些说给我的父亲,于是感到自己所做的一切的意义都大打折扣。当我的人生遇到难题的时候,我希望能说给父亲,希望他能以他的人生经历为我解惑。父亲走了,我只有自己默默地面对一切。

十年了,我多么希望真的有一个天国,父亲就在那里,有一天我也去到那里,承欢膝下,和他一起幸福地生活。

散文回忆我的父亲汇总篇三

父亲离开我们已整整三年有半,对父亲的思念就像老屋边的资水流淌,没有一天停止过。这种思念不是暴风骤雨式的来也匆匆去也无痕,这种思念就好像老家的那条河,安静,看似波澜不惊,内里却一直激流涌动。老早就有想写点什么的冲动,觉得应该把这种思念用文字记载下来,当做回忆也好,当做对自己的向上的驱动力也罢,可是每次一坐在电脑边,敲不了几个字,就罢手了,倒不是因为没词可写,而是总觉得它们无法和自己心意相通,言不及义,意在言外。昨天是端午节,对我来说,那是每逢佳节倍思亲,思亲已不在凡尘的凄楚,今天是父亲节,我依然在梦里千回忆父亲,醒来泪水湿衣巾中煎熬,明天是父亲生辰,更是对他老人家生前历历慈祥貌,耳畔时时肺腑音的缅怀。这三天连在一起,让我对父亲的思念像决堤的洪水,于是,再一次坐在电脑边,打开很久以前写了几句话的文档,继续我对父亲的回忆与思念。

我的父亲生于民国三十一年,对于父亲的童年,我多半是从奶奶的口中知悉的,爷爷在那个动荡的时代,精神变得不太正常,家里由奶奶苦苦支撑着,父亲作为家中的长子,担起了常人难以想象的重担。那时候的穷困,我是难以想象的,这也让奶奶和父亲的后来的回忆一直定格在酸苦里。父亲年轻的时候,曾经去株洲当过一段时间的工人,奶奶说,她思念儿子,加上家里离不开父亲这个劳动力,父亲很快就离开株洲回家了,所以在株洲的日子也仅仅成了父亲一段短暂而日渐模糊的记忆,后来父亲说起过几次,从他的话里,我听到了唏嘘的惋惜,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得出他是有志向的,这或许是父亲七十生涯里的一个遗憾吧。

父亲的身体一向不好,正当壮年的他患过结核和血吸虫病,这在他那个时代的农村,很多人都得过,在今人看来,这些病也算不得什么,但对于家徒四壁,每天为口粮犯愁的父亲来说,那算得上一段血泪史。其中的细节,我只能想象,每次看望姑姑,她总会念起那时候她为父亲打针,采药时的情景,满腹心酸。再到后来,父亲得了白血病,直到永远离开我们,可怜的父亲,一个一生与人为善的好人,忍受了多少病痛的折磨!

我是家里四个孩子中最小的一个,我出生的时候,父亲已近不惑之年,母亲常开玩笑的说道,要是没有我这个满伢子,他们就会少辛苦一点。母亲的话不假,养儿难,农村养读书的儿更难,但是我是何其幸运,生在这样的一个家庭里,满满的爱,满满的幸福。在我的记忆里,父亲话不多,一辈子与人为善,不与人争,不与人吵,不管是对母亲和我们这些儿女,还是对周围的邻居。父亲几乎从不打骂我们,母亲脾气有些暴躁,父亲便提笔写了个大大的忍字,我知道他是要时刻提醒自己,家和万事兴,更是为了让我们能有一个温馨的家庭。

我对父亲最大的记忆,就是他的勤劳。从我记事起,父亲就没休息过一天。为了这个家,为了支撑起四个子女的一片天,为了我们的大学梦,他起早贪黑,从无怨言。那时候,大姐在读大学,哥哥在读高中,我也在读初中,一个贫苦农村家庭供三个孩子读书,在我们那是不多见的。为了供我们读书,父亲没日没夜的劳作。每天我起床,父亲总是不在家,每晚我入梦,父亲还在奔波。养牛,养猪,种地,都不够支付我们姐弟三人的学费。父亲和母亲经常为此而烦忧。那时候,我们那的人很多做起了鸡蛋生意,就是从周围农村收购鸡蛋,然后卖给城里人,赚取差价。其中的辛苦恐怕我是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父亲负责外出收购鸡蛋,天还没亮,就出发了。冬天,母亲会给父亲准备煎炸好了的糍粑,夏天则带两根黄瓜。出去就是一整天,冬天,糍粑会变得很硬很硬,父亲只得向路边的人家借口水才能下咽,所以,父亲的胃一直不好,因为他从来舍不得花一分钱在外面吃点什么好的东西。为了能收购到更多的鸡蛋,父亲要靠双腿走很远很远的路,多收购一个鸡蛋,这个家就多一分希望,冬天的天黑得很早,父亲基本都是天黑才到家,我记得那时候,我总是在河边的大堤上守望父亲回来,冬天的风异常地刺骨,我盼望着父亲的身影,祈祷着父亲的平安,那颗悬起的心直到看到一个远处疲惫的熟悉的身影才放下,那情景到如今想来都是历历在目,不堪回首。

大学四年,我没有辜负父亲的期望,年年拿奖学金,四年后,以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研究生,并且成了湘潭大学的一名老师,哥哥也到美国攻读博士后,那段时间,我知道父亲是快乐的,因为他的辛劳总算有了回报。在邻居们羡慕的眼神里,我读到了父亲的骄傲。不久,哥嫂把父亲和母亲接去美国,在那里待了一年,在美国,父亲收获了儿孙绕膝的欢乐,在美国,父亲第一次接触了一个农村人从未接触过的信仰——耶稣基督。后来父亲一有空就读圣经,自己还写体会,我觉得父亲的晚年有了精神的寄托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父亲给我的第二个最大的记忆,就是他的节俭。父亲一生都没真正享过一天的福,吃的是粗茶淡饭,穿的是粗布麻衣,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给他买新衣,他总舍不得穿。母亲总是当我们面奚落父亲,说要他出去买点什么,几乎是很困难的,他一辈子就这样,节俭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在湘潭和我住在一起的日子,母亲老是埋怨父亲,说他每次扫地,扫到厕所里的垃圾总是不冲水,对此父亲并不争辩什么。但是我知道,父亲这是在节约用水啊!

正当我们几个子女憧憬着让老父老母过幸福晚年的时候,病魔再一次向我的父亲伸出罪恶的手,就在父亲从美国回来不久,他便检查出患有慢性粒细胞白血病。这对我们是个毁灭性的打击,我们不知所措,我们憎恨老天如此不公,我们觉得头上的天都快塌了!为什么好人总不长寿,我的父亲,就在他看到希望的那一刹那,老天给他关上了那扇门。即便如此,父亲还是很乐观,每天能吃能睡,依然不抱怨,生怕给我们带来不必要的负担。在父亲的眼里,经历了那么多磨难后,恐怕没有什么可怕的了,白血病也不例外。每天依然读圣经,参加教堂的活动,我想他是真的懂得了生命的真谛,感谢上帝给了我父亲那么大的精神支持。

父亲的白血病似乎并没有对他生活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只是到了后来,由于药物的副作用,他的听力越来越差了,即便如此,也丝毫不影响父亲的乐观。但是我能很明显的感觉到,父亲在与病魔的博弈中,越来越处于下风。2011年夏天,我们的母亲去世了,享年六十四岁,母亲的离世对父亲打击很大。父亲常常会一个人发呆,发很久很久的呆,对着母亲的照片,思念着那个与他同甘共苦相濡以沫几十年的妻子,父亲常说,你们的母亲命苦,跟着他,没享过福,为子女她操碎了心,遍尝人间的酸苦,到终老还忍受病痛的折磨。对于母亲,我们是有遗憾和歉疚的,每次想来,心都会很疼很疼,却只能发出“子欲养而亲不待”的喟叹,这种遗憾和歉疚会伴着我们一辈子!

2012年端午节,我们为父亲过七十大寿,宴请四方亲朋,父亲很开心,儿孙满堂的幸福让这个和白血病搏斗了六年的老人忘却了一切烦恼和不快。只可惜幸福总是太短暂,是年冬,父亲便一直住院,2013年春节过后,父亲从益阳市中心医院转到湖南省人民医院。在一个寒冷的夜晚,父亲永远的离开了我们,父亲临终前已然说不出话来,唯一留给我们的是他那布满皱纹的眼角流出的两行眼泪,诉说着父亲对儿孙们的千般不舍,那两行泪也同时烙在了我的心里,永远永远。

都说父爱如山,我对山见识不多,我更觉得我的父爱如水,如老屋边那条大河里的水,那么清澈,那么平凡,平凡的外表下又那么激荡。大河的水从年头流到年尾,默默无声,一如父亲对我们的爱,从开始到现在,默默的流淌在心底,伴随着我们到永远。

父亲没有给我们留下遗产,没有钱,没有房产,但父亲留给我们人世间最宝贵的精神财富:勤劳,善良,乐观。父亲是个有大智慧的人,父亲是个有信仰的人,他穷其一生都在用他的行动践行着他的信仰。

写到此处,我抬头看看父亲以前的照片,我哭了,像是在梦中和父亲相见后醒来一样,父亲,我真的很想您!明天是您的生日,天国那边有母亲陪着您过生日,您应该不会觉得那么寂寞,儿子先给您老人家拜寿了,祝您老人家生日快乐!您许愿的同时,儿子也想替两个姐姐和哥哥许一个天大的愿望:下辈子我们还想当您的儿女!

愿我的父亲在天堂一切安好!父亲,我们梦里再叙!

散文回忆我的父亲汇总篇四

父亲走了近十年了,十年来,我不敢提笔写父亲,失去父亲是我内心深处的伤痛。

父亲自幼体弱,一颗残破的心脏伴他走过六十载的风风雨雨,在我的记忆中,父亲永远是文文弱弱的一介书生。

父亲生性善良,对每个人都抱着一种宽容、感恩的心。对老师,对同仁,对学生,无论谁给了他怎样的帮助,都会一辈子记在心里。对恩师孙犁,我切切实实感到父亲的惦念、感激之情。父亲的老师刘艺亭、张庆田、徐光耀等等我都不曾谋面,但这些名字与他们的作品我却能如数家珍,因为听父亲念叨了三十年。

父亲爱文学,从幼年时就喜欢读书,书读了一辈子,也写了一辈子。父亲视文学创作为生命,每天清晨4点就开始读书写作。父亲写作从不用书桌,抱一个大纸盒子,每张300字的稿纸上面能写上千字,字很小,也没有规矩,所以父亲的草稿不整理的话,能看懂的只有为数不多的两三个人。父亲一生写了多少文字,我无法计算。父亲走后,母亲把父亲密密麻麻的草稿纸整理成捆,一张大床下面全部是父亲的遗作,每一张稿纸上都铺满了父亲的心血。父亲热爱文学创作,很想将自己的作品都变为铅字,每当有作品发表时,他都很兴奋,这个兴奋情绪能持续很多天。父亲一生也出版了许多专着与集子,父亲的作品如他的心一样,看什么都是美的。读父亲的散文,就如同在夏日的荷花淀中穿游,处处是清新,让人的心灵也得到净化。读父亲的诗,就如同在秋季的乡村小路上行走,处处是朴实的乡味,同时让你感到硕果累累。读父亲的小说,就如倾听一个长者娓娓道来,通俗的言语中告诉你许多哲理。女儿爱父亲,同时也爱读父亲的作品,不论是否成书、成册,它都凝聚着父亲的心血。

父亲是一个很重情感的人,但不善表达,尤其对我们姐弟三人。在我的记忆中,5岁以前对父亲几乎没有太深的印象,因为那时,父亲一年在家的时间不过二十天左右,但父亲却能说出那么多我幼儿时的趣闻。随着年龄增长,我越来越感到父爱如山,当我懂得去爱父亲时,他却走了,留给我许许多多的悔恨和心痛。

父亲很希望孩子有出息,希望我们能读好书。我受父亲影响,从小喜欢读书,所以很得父亲偏爱。大学毕业后,与父亲在一起的时间多了一些,父亲常常给我讲书,讲他读过的每一本书。长大成家以后,父亲经常给我选书,让我读书中精华。在后来的工作与其他人的交谈中,的的确确感到了父亲的用心良苦,书使我具备了许多能力,有了许多思想,同时也交到许多朋友。

父亲是一个责任感很强的人。一颗残破的心脏支撑着他那只有40多公斤的身体,有时看到父亲病痛的样子,心如刀绞。父亲很坚强,他闯过了一个又一个的生命关口。他善待着每一个家人,祖辈、父辈、子辈、孙辈。每个人都被父亲记在心上,一个孱弱的病体要为一大家人的生活去奔波劳累。(感恩)长大后的我,刚刚能替父亲分担一些忧愁,父亲却永远走了,留给我的是永远的思念与不尽的泪水。

在与父亲最后相处的几天里,父亲自己也相信自己一定会闯过去,他要将孙犁的世界写完呈献给他的恩师,然而没想到自己却走到了恩师前面。

父亲走了,永远的走了。留下了三部未成书的手稿:《雁飞潮白三十年》、《自然孙犁》、《孙犁世界》(未完稿),在王宏任、张中吉等父辈人的筹备下,父亲的自传散文《雁飞潮白三十年》已于2002年出版。为了纪念父亲,2007年在朋友们的帮助下,父亲的遗着《自然孙犁》得以出版,了却了压了我六年的心债。我怀念父亲,每次读父亲的作品,面对父亲遗像,我都是泪水涟涟。

父亲谦和为人,在父亲走了以后,有那么多长辈在帮助着我们一家人,不时慰问我的母亲,并给了我许多父亲般的关爱。

秉承父亲善良、宽容的品质,我有了许多好朋友,好同事,他们都在不遗余力的帮助我,令我感动。我感谢所有帮助过父亲的父辈,感谢给予我帮助的朋友。

父亲走了,奔波了一辈子的父亲最终属于自己的只有一尺见方的墓地和刻有简单生平的墓碑。但父亲又的确给我留下了许多,不仅仅是文学著作与未出版的书稿,更不能让我忘记的是父亲的光明磊落的为人,是父亲与人为善的品行,这些将使我受益一生。

散文回忆我的父亲汇总篇五

前几天给父亲打电话,得知在我家地里建变电站一事马上成为现实,心里不由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想,父亲年逾花甲,可该享享清福了。

父亲虽然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但他的正直善良、聪明睿智、豁达大度与见多识广,使他的言谈举止,一颦一笑都显示着他的斯文与气派,以至于我师范同学误认为父亲是教师,抑或是做其他什么工作的,反正不像农民。

我为同学们的误解而高兴。我经常听父亲说他上学时,成绩特好,但因我家不是贫民,而是中农,所以没被推荐继续上学,完小就是他的最高学历。后来,一远房亲戚是我们那一带著名的老中医,看他是个好苗子,欲传授医术于父亲,但爷爷觉得不能好好挣工分养家糊口,硬是不让学。现在想想,父亲真的是生不逢时,被埋没在那个不论知识能力只讲家庭出身的浑浑噩噩且贫穷落后的年代。

但金子总是要发光的。听母亲说,在生产队里,父亲年纪轻轻就是队长,且特有威信,当时我还不记事,对此不以为然。后来渐谙世事,眼见得家族中大小事务,以及谁家兄弟有矛盾、婆媳吵架、邻里纠纷等诸多难题,都来寻父亲帮忙,且一经公平正直的父亲调停,一切便妥妥帖帖,我便愈发崇拜父亲了。

但父亲有一样却让我老不满意了。记得我小时候,他经常与母亲吵架,甚至还打母亲,每每此时,我和二妹只会陪着母亲抹眼泪,毫无办法。曾记得,小学高年级时,我曾为此给父亲写一封信,让他善待母亲,但父亲可能觉得跟我说我也不理解,就没有理会我。及至后来我长大成熟,才清晰地认识到,母亲虽然也心地善良,但与父亲的差距何其大也!一个愚笨且一字不识,一个聪明且能力超常;一个心量狭小,一个宽容大度;一个悲观,一个乐观……现在想来,虽然他打母亲不对,但当时年轻气盛的他能与母亲坚守着这段婚姻已属不易。所幸的是,随着年岁渐长,父亲的脾气已被磨得少了棱角,且作为大女儿的我也经常劝慰母亲少管事,一切听我父亲料理,因为他有能力,家里家外全是一把好手,还老夸她有福气,跟了这么能干的丈夫。母亲其实很犟,但对于我的很多话她却听得进去,于是二人关系也比以前好多了。

父亲虽然知书达礼,豁达乐观,但生在农村,他依然没摆脱那可怕的观念:想要个男孩,虽然他那么地爱我们这三个女孩。我十岁时,三妹出生了,二姑家弟兄俩,所以特想抱养三妹,父亲也心动了些,因为他还想再要男孩,所以很清楚自己一生该有多么劳累。但第二天父亲便去二姑家,果断地把三妹接回了家,说不能把孩子送人,这辈子就算再苦再累他也认了。

天不负他,继三妹出生后两年,大弟出生了,我们全家欢乐异常。我也骤感压力倍增,父亲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但让我想不到的是,二弟在三年之后又出生了,当时我已十五岁,内心早熟的我已异常清楚这个家庭未来的艰辛,于是在二弟出生两天内我都没往近前看看,且无一丝笑容,甚至黑着个脸,只默默地照顾着三妹和大弟,做着自己该做的一切家务活儿。记不清当时爹对我当时的作为报以怎样的眼神,反正他什么都没说。后来,小弟的可爱慢慢使我消除了内心的芥蒂。现在想来,父亲竟不对我这个他一向认为懂事的女儿发一点脾气,对我该是多么地理解与疼爱啊!

姐妹兄弟五人便注定了爹一生的艰辛与劳累,更可恨的是,在二弟出生后两三个月,又发生了一件无异于让这个家庭雪上加霜的事一一父亲因卖棉花出车祸了。车上好几个人,有一位年龄大些的本家摔死了。现在想起来我还心有余悸。父亲虽然保全了性命,但右肩的肩胛骨外侧上翘,并且永远治不好,所以每每干重活右肩膀尤其不舒服。

但家庭的重担犹如一支鞭子,催促着身有伤残的父亲没有一丝消停。他起早贪黑,经营着自家的十里地,除此之外,他先后和人合伙包荒地、喂鸭子、开磨坊、开推土机,自己又养羊、养牛……但家里孩子多,且都上学,还是入不敷出,自我记事以来,家里或多或少地没少过外债。

后来我师范毕业,虽然每月只有一百多元的工资,但毕竟能接济接济家里了,且在本村教学,不上班时还能帮父母干干农活,家里大事小情也能帮着处理,内心甚感欣慰。父亲也很高兴,有一次喝醉酒了,他跟我说:“闺女啊,你要是个儿子多好啊!”听了他的醉话我内心阵阵酸楚,若非生活重压,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吗?他多想让人帮一把啊!可他知道女儿大了要嫁人,嫁了人便不再属于他!可他却不知道一直崇敬他的`女儿一刻都没忘记为他分忧解难!

所幸上苍保佑正直善良的父亲,安排给他一个好女婿一一我的老公。我俩每每接济于他,并把姐弟三人都带到我这儿读初中,吃穿住用全由我俩包了。父亲在倍感欣慰的同时经常又会自责与内疚,觉得对不起我,那次因为我给儿子断奶早,父亲竟当着我的面哭了,说是因为弟妹在我这儿上学,我负担重太忙才这样折磨自己的孩子的。我一个劲儿地解释,孩子都一岁了,该断奶了。可他就是不听,只是埋怨自己。唉,我可敬可怜的父亲!

正是因为父亲身体力行的无言的教育,我们姐妹兄弟在邻里中是出了名的懂事,更可喜的是小妹考上了河南财经学院,小弟竟然考上了北京大学,让父亲在全县都出了名。当时学校领导也接见了他,县乡两级领导纷纷到家里问候、资助,父亲还上了电视,十里八村的人都因此认识了他。这时的父亲真的是打心眼儿里高兴啊,写满沧桑的满脸褶子也开成了一朵花。这不仅是给他挣足了面子,更是圆了他一生未圆的求学梦啊!

街坊四邻都夸父亲教子有方,家里出了三个大学生,可父亲在哈哈大笑的同时一般都会稍带着夸夸我俩,说要不是大女儿和女婿,小姐弟俩也走不到这一步。邻居习惯称我为大学生,其实我只是一个中师生,一为当时这是初中毕业后最流行的捷径,二为家庭条件所迫,我也打消了上高中考大学的计划。后来每提及此事,父亲便有悔意,我马上劝解,上中专是我们那时流行的,不怪他。

自二弟考上北大,连母校带县乡两级政府资助,还有二弟自己办助学贷款,且领学校的助学金,基本上不花家里的钱,家里便宽松了些,父亲心里畅快极了。三妹和大弟都成了家,且都过得不错。我、三妹、小弟都不在他身边,所以三妹或二弟回来,父亲便召集我们去家里聚会。一家人其乐融融,父亲更是合不拢嘴,孙字辈的都爱亲近父亲,每听到父亲回应一声声“姥爷、爷爷”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到父亲透心的甜蜜。

前年过年的时候,父亲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竟然当着弟妹夸我和老公的劳苦功高,并执意要给我两万块钱,说是我们结婚后因为什么什么的借的钱,其实我都记不清什么原因了,他却牢牢记得,并说他们姐弟三人在我们这儿,我们一应全包的就不算了,想我不会要。唉,我可敬的父亲!别说是我,就连老公也是坚决不要,但不接着,父亲便心不安。于是我们公开宣布,暂时给他存着,等他盖房子时一并再给他。

这两年,父亲年逾花甲,体力已大不如以前,家里的十里地对于他来说已力不从心,大弟年轻不通活路,且长年在外打工。现在虽然二弟尚未成家,但他北大博士马上毕业,前途自是无量,我们都不担心。父亲任务不大,也该歇歇了。但若让他把地租给别人种,得少得可怜的租金,他定会不同意。现在变电站占一半地,给一大笔补偿款,那一半用作材料及工人居住用地。父亲今年可以歇歇了,等将来再种另一半也不紧张了。

可父亲闲不住,又去县城医疗器械厂做些建设方面的杂活儿,父亲的组织领导能力又一次显现,干了几天之后被老板看中,自然成为十几个人的领导。我们都心疼父亲,可他说歇着难受,且干这活儿靠的是恒劲儿,倒不像农活抢收抢种的那么紧张和劳累,让我们不要担心。

父亲操劳了大半生,也该享享清福了。我去年就跟二弟安排,等他在北京安住脚,趁父母脚腿还利索,一定要让父母去北京玩几天,也见见大世面!但愿我的愿望能尽快实现。

父亲从没打骂过我们每个人,但他在我们姐妹兄弟面前却极有威严;父亲从没絮絮叨叨地教我们这个如何做,那个如何做,但他的为人处事的朴实厚道却深深地影响着我们;父亲从没说过甚至想过我们能回报给他什么,但我们姐妹兄弟,包括他的女婿、儿媳及孙字辈,都对他尊敬有加,孝顺备至。

人说父亲是山,但我觉得比山还高,欲与天齐;人说父亲是海,但我觉得比海还深,深不可测;人说父亲是梯,但我觉得比梯还长,直插云霄。

谨以此篇献给我敬爱的老父亲,愿他健康长寿,幸福快乐!

散文回忆我的父亲汇总篇六

夕阳下,独自依偎在窗口,看到远方一对年轻的父子在操场的草坪上相对而坐,享受大自然无限的美好,不禁感慨,孩子呀!你是多么的幸福,有父亲陪你去聆听这世俗的一切合声,你要好好珍惜此时的每时每刻每秒……,看到此景让我想起了父亲。

想起父亲给我讲他的坎坷和磨难时,都会让我对生活不自觉地多一份自信,这自信也是我受益终生的一笔宝贵财富。它就像春天的雨露一样滋润着我这棵破土而出的小苗。当我情绪失落时,爸爸一句鼓励的话让我倍感温暖,一切便都重新开始;它就像夏季的风一样在酷热难耐之时送来一丝清凉。当我在人生路口徘徊时,轻轻地拍打,微微地一笑,用眼神给我指路,用心灵给我温暖;它就像秋天的累累硕果一样,给我力量,让我精神充沛,看到希望,当我考试失败时,他见此情景却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站立,微笑着看我,让我明白失败是成功之母!失败并不可怕,去掉阴霾轻装上阵,从新再来;它就像冬日的阳光一样,滋润着我滚烫的心田。

父亲说他是个半文盲(当时小学没毕业),由于他那个时代的条件所限,失去了很多读书识字的机会,但这并不影响父亲对求识欲望的蔓延和躁动。他喜欢刨根问底,对新鲜事物都会产生极强的兴趣。他总说自已永远是个需要“改造”和学习的学生。我记得学校发新书时,都会给父亲先睹为快。看着父亲如痴如醉的样子,还不停的念叨着,你一定要好好学习,我“全部”的希望都在你这儿了。看着他那渴求的眼神,对我也是一种无言的鞭策与需要不懈的努力。

每遇有时间,我都会回家看望父亲,看到父亲那永远不知疲倦的守望时,我的心里就会隐隐的刺痛,他的目光就像一把温柔的利剑,穿透我的内心深处,让我深知自已永远都不能懈怠,永远都要奋进,父亲永远是我的牵挂。

一个“人”的道理。

我参加工作后,父亲的叮咛更加地频繁了,教育我要与人为善,不要怕多干活,因为吃亏是福;做事宁可慢些,不要太急而错误;做人宁可笨些,不要太巧而败事。做事可失败,做人不能失败等等。突然有一天父亲不给我说这些了,以后慢慢的少了,更少了,直到后来不说了。没有了父亲的谆谆教诲,总觉得生活中少了些什么,这些教诲伴随着我走过了童年,走过了青年,直到我成年。有一天我问他为什么,他走近我说,爸爸不可能永远告诫你下去,因为你已经长大了,应该是个有想法的人,以后的路你要自已走。我的眼眶湿润了,泪水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任由它在我的脸上形成一道又一道的溪流。父亲对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离他很近,暮然发现父亲对我的爱没有改变,改变的是他那日益斑白的头发和已经苍老的面容。可儿子是他的牵挂,我真的很怕,很怕突然有一天,我会失去这份父亲对我的牵挂。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我在那刻第一次发誓,要在父亲有生之年,一定要让他更加的幸福、高兴,要让他安享晚年。

们……。

亲爱的父亲,您知道吗?您的儿子现在已经长大,我一定会带着您的爱,您的教诲与叮咛上路,不管这条路上有多少的坎坷与不幸,有多少的艰难和险阻,我都会勇往直前,去做生活中的强者。

散文回忆我的父亲汇总篇七

2012年1月27日,又是一个黑色的的日子!我84岁的老父,握着我的手,告别了人世。悲痛的心情,就像天空的阴霾,久久不能退去。

我父亲,奚金根,出生在浙江临安一个农民家庭。年青时当过小学教师,后来调到供销社工作,担任几年供销社副主任。他的一生,可谓简单而平凡。但我却在他身上,感受到了许多珍贵的东西。他就像一面镜子,照亮我的人生之路。

谦逊是父亲一贯的作风。

记得小学时他给我讲过南宋诗人杨万里的故事:杨万里知识渊博,很有才华,所写的诗,蜚声四方。同时,他为人低调,非常谦虚。有一名士一向自负,常说自己学识渊博,天下无双。听说杨万里很有名,非常不服气,写信要亲自拜见他。但杨万里问他要“配盐幽菽”,他却不知是什么东西。其实《韵略》一书写的非常明白:“豉,配盐幽菽也”。所谓配盐幽菽,就是家庭常用的豆豉!父亲讲这个故事的目的,是要我努力学习,谦逊做人。他常说,谦虚使人进步,谦逊受人尊重。父亲这样教育子女,也是这样做人的。他在村里,算是个秀才。红白喜事,他是当然的“总理”,写一手好字,算盘也拨得快而精确。但他从不人前吹嘘,村民都非常敬重他,尊称他为“奚先生”。

诚实是父亲做人的原则。

父亲常对我说,做人要真诚,做事要诚实。要想别人对你有诚意,首先得自己对人真心。做人德为先,做事勤为先,待人诚为先。记得我初中时,有一次父亲带了一名供销社的职工,到村里收购“捆头柴”,我也利用星期天为家里争点“工分”,去挑“捆头柴”卖给供销社。当时收购的“捆头柴”是以尺寸记数的,我就动了小脑筋:把直的柴放在外面,弯的柴放在里面,中间形成空心,分量自然轻了,我一担能挑四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争的工分,相当于一个“正劳力”。供销社的职工,争一眼闭一眼,通过了验收。乡亲们有的夸我聪明,有的说我能干,许多村民都学起我的样来。正在我得意时,父亲找到我,臭骂了我一顿,说我投机取巧,没着良心做事,把我的“捆头柴”退了回来,并且规定:我的货,必须由他亲自验收。事后我对这件事后悔不已。我这样做,既损害了集体的利益,还败坏了村风。但不能不说,这是父亲在我人生道路上,上的最生动的一课!

老伴是生命的组成部分。

在我父亲一生中,最让我感动的,要数他对我母亲的真心呵护。家里的事,大多由母亲掌权,父亲从不参与,因此外面传言,我父亲是“妻管严”。其实我知道,父亲是充分尊重母亲,尽量能让母亲顺心一点,不让她有半点委屈。我母亲50多岁时就中风了,生活只能半自理。一直是父亲在床前床后细心照料。我为母亲请了全日制保姆,父亲本给省心一点,但他不放心,80多岁的人了,几乎没有一个晚上不陪在母亲身边,直到前年母亲离开人世。我这才真真看到,什么叫老夫老妻,什么叫少年夫妻老来伴。

我父亲的一生,虽然平平淡淡,默默无闻。但他对社会对集体对家庭,也算是鞠躬尽瘁了。我想,人生如此,足矣!

人的一生,钱再多没有真心难买真情,位再高没有真情难服众心。逝者如斯夫,活着的人,真心面对生活吧!

散文回忆我的父亲汇总篇八

关庙冲,是个长达二十多里的冲子。父亲曾经是那条冲里的名人。现在,即使在我居住过的那个小村庄--------王岭,还知道父亲的人,也已经不多了。

父亲离开我们已经35年了。他的影子已渐渐模糊,模糊得大家不知道他是谁了。“国本大爷”、“肚大队长”,曾几何时,也是那条冲的名片啊。

父亲姓黄,名国本,1925年出生。他给东家做过许多年的小放牛,也打过许多年长工。幼年时,他便用那柔弱的肩膀,支撑着一个贫穷的家。贫困的生活,繁重的体力劳动,使他的食量大得惊人,以致有了个“大肚子”的名号。

记得小时候祖母常跟我说起父亲的一些往事。她说,东家很喜欢他,因为他勤快。小时候我们念书时,只知道,万恶的旧社会,地主的心肠都跟蛇蝎一样恶毒,当时我就是搞不明白这是啥回事,怎么跟书上说的不一样。后来我还知道,父亲不仅喜欢东家,而且感情还深着呢。1978年他患上绝症后,还去东家的后人家走走。这是一个人生命行将结束前的一次走动。我知道,这次走动在父亲的心里岂是寻常的走动,这是他在回顾生命的时候,感到那里有他太多的生命印记。那里曾是他饱肚子的地方,那里曾是他温暖过的地方,那里曾是把他当人看的地方。这时候我才开始有些醒悟:不是所有的地主老财都是十恶不赦。起码说,他们当中有些人雇长工剥削长工的那个度还是可以接受的,甚至“主仆”之间融洽着呢。

祖母也曾跟我说起过父亲的婚事。父亲三十多岁才结婚,原因很简单,家穷,娶不起媳妇,解放后才娶的亲。母亲年幼时破过相,脸上有许多麻子,且又是地主家女儿。就这样贫穷家庭的老小子,遇上了抬不起头的地主家的丑女儿,于是有了我们一大家子。

父亲既勤快,又直爽,且肯动脑子。很快地成了那条冲里的一个人物。先是老东明大队大队长,后是关庙大队大队长。一当就是几十年。那条冲里谁不熟悉“肚大队长”?上下十几个村子,许多人和他年纪相仿,团在一起,老伙计一般亲热。赶上吃午饭或是吃晚饭,大家总是喜欢留他喝上一盅。一把山芋爪,几粒豆子,一碗南瓜丝,便是下酒的最好菜肴。那时候也不是什么干部不干部的,就是“哥俩好”的那种感觉。也许在相当长的一个时期,这种喝酒的心态也很难再现了。

父亲爱酒,他喝酒时从不讲究菜肴。记得我开始教书的时候,有次有个村子死了条牛。父亲下队时顺便买了点回来。我便准备做水煮牛肉给父亲下酒。做时才知道家里没有一滴油,只好用烧开的清水下牛肉,再放上几粒食盐,仅此而已,父亲竟也吃得津津有味。父亲爱酒,可生在那个年代,酒,不是你想沽就有酒沽的。有时候一年也难打上一斤。好在我叔父在庐江城里工作,且是单位负责人。他知道我父亲喜欢一杯,回家时,总不忘带上几瓶。那可真是滴滴金贵啊。父亲平时也舍不得喝上一口。可是家里一来人,他便笑呵呵的把藏在柜子里的酒,一瓶接一瓶的往外拿,直到拿光为止。那时我曾想,拿一瓶上桌已算很客气了,为什么不留两瓶自己慢慢喝,非要一下子喝个精光呢?后来我才渐渐理解,原来父亲心里对朋友的'那种“诚”,比酒还要金贵得多。从那时起,父亲的那种品格,慢慢的融入我本纯洁的心田.

关庙一条冲子的人谁都知道父亲不爱“好”,穿的衣服因为旧,看上去总是邋遢遢的。在我的印象里,他几乎没添制过什么新衣服。记得叔父从城里给他买了斤暗黄色的毛线回来,母亲给他织成毛衣。平时他也难得一穿,看不出他喜欢这件毛线衣。1980年春季,那是个冷酷的春季。疾病的痛苦把父亲折磨得死去活来。临去世前几天,他跟我说,他死后,把那件毛线衣和一件新马甲一同放进棺材里去。听到父亲的话,我止不住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原来冲子里人眼里的“肚大队长”,村子里人眼里的“国本大爷”,我心中的父亲,不是个不爱“好”的人,他也爱美,只是一辈子的穷困,让他养成了极为节俭的习惯,能将就点就将就点,绝不肯乱花一分钱。

父亲是个非常善良的人,他用一份善心待人,在他身边的人,只要需要他帮忙的,他总是竭尽全力。他做了一生的基层干部,无论在哪里,不挪用集体一分钱,洁来洁去,清水白米。父亲是个非常和蔼的人。他患上绝症后,我和妻结婚,她初来乍到,父亲对她总是关心倍至。我妻怀孕后,他总是叮嘱我母亲要多多关心孩子。短短的几个月相处,我妻已把他当成了世界上最伟大的父亲。父亲去世已经三十多年了,每当提到他,我妻眼里总是闪着泪光。

有人说,一个村庄是一个地方的伤口。王岭,我的故乡,它便是关庙冲的伤口。多少次花开,多少载风雨,我的痛还在那深处。因为那里曾有我患病父亲的痛苦,那里有我无法报恩的遗憾,那里是我的根,是我永远的思念。让泪化雨,清明时节,纷纷扬扬,洒向王岭东边的那片山坳。那里长眠着我的父亲。天人如能感应的话,父亲,我已给你满上三杯了。

散文回忆我的父亲汇总篇九

父亲永远的走了,且走的匆匆,我不忍心想起他,更不忍在人前提及他的往事,怕泪花模糊了双眼,沾湿了衣襟。

父亲生于1953年,一个令人想起就饥寒交迫的年代。父亲是家中长子,下有三弟,年少时,爷爷外出谋生,他便成了奶奶的左膀右臂,挑水劈柴,照顾弟弟。父亲的童年是饥饿的,是寒冷的,是清苦的,是灰色的,更是难忘的。

长大了,父亲结了婚,生育了我们兄妹三个。儿时的记忆中瘦弱的父亲浑身总有使不完的劲,总有干不完的活。白天种地、烧砖,晚上就在煤油灯下和母亲一边剥着棉花或搓着玉米,一边给我们兄妹讲故事。农闲时,父亲就和人结伴去外地务工,给人和泥,拓砖坯子。父亲手脚麻利,拓起砖坯子来又快又平整,父亲的手艺是同行中出了名的。每次返乡回来,父亲都是又黑又瘦,但却总是乐呵呵的,还总会给我们兄妹带来一包的惊喜。打开麻布背包,有花生,有糖果,我们吃的津津有味,父亲则坐在闷墩儿上吸着旱烟,笑眯眯的看着我们。这给我不富足的童年增添了许多色彩与甜蜜的回忆。

我们兄妹长大了,要吃饭、穿衣、上学,家中的开消日益增多。父亲就开荒种棉花,种西瓜,以寻求从土地里淘出我们全家幸福的生活。父亲早出晚归,把荒地一遍遍的翻刨,清除杂物,但苦于老天不作美,赶上天灾,一连几年收成甚微。父亲精力耗去了大半,一天天消瘦,去医院检查,晴天霹雳,父亲患上了乙肝。为求医父亲独自骑着自行车,行程60余里去抓药。为照顾父亲,母亲决定每天给父亲增加一个煮鸡蛋的营养。每次母亲从锅中捞出那个煮好的鸡蛋,我们三兄妹的眼神就紧盯着那圆滑的散发着热气的煮鸡蛋,砸吧着嘴,直咽口水。母亲见状就用眼狠狠地瞪我们。父亲接过鸡蛋,总会大声说:“分鸡蛋了。”不一会儿,蛋黄蛋清都进了我们兄妹的嘴里,父亲笑着看着我们吃,而他手里只剩下剥下的蛋皮,最后他总会美美的甜食着粘在蛋皮上的蛋清。但老天有眼,父亲的病渐渐好转了。

九十年代,临近的庄寨镇兴起了木材加工业。父亲也仿效着在家干了起来,从外地运来木材,再用电锯锯成细木条。由于经验不足,第一批木材没锯完,父亲失手,右手一下被锯断了三根手指。邻居们都说这下我们家的顶梁柱倒了。没想到父亲伤口愈合后又用残缺的双手支撑起了这个家。渐渐地生活好了许多,盖上了砖瓦房,哥哥姐姐相继成家,我也考上了师范学校,父亲开心的笑了。这几年家中的生活更是一天好比一天。我们兄妹也都做了父母,感受到了为人父母的不易。都决定让奔波操劳了大半生的父母好好享享清福,并给他们盖了座新房。

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这时父亲查出患了肝癌,且已是晚期。医生肯切的说:“还有三个月至半年的生存期。”我们兄妹哭了。但父亲浑然不知,依然手脚不闲的在新院里垒着边墙,营造着他和母亲幸福的晚年居所。慢慢的九十余斤的父亲一天天消瘦,癌痛一天天加剧。父亲倒在病床上,不能翻身,不能进食。一辈子生病不肯吃药的父亲却要天天打着点滴度日。疼痛难忍,他却从不喊叫一声,总是紧咬牙关,双手紧握着床头上的木撑。临终的前四天,父亲腹水加剧,从尿管中排出大量血水,双腿坏死,臀部溃烂。我们兄妹忍着眼泪一天数次给他翻身、擦洗、上药。父亲总是一声不啃,双手攥紧床头,忍着疼痛,听从这我们的安排。临终的那天晚上,我和姐姐守护在床边,父亲无力地转动着昏黄的眼珠看着我们,慢慢的眼珠停止了转动,父亲走了,他的生命停止在了六十三岁。

这就是父亲的一生。父亲留给我的有他永远忙碌身影,有爽朗的笑声,有病床上攥紧床头强忍剧痛的模样,更有剪不断,理还乱的无尽的思念。

愿天堂里的父亲如我们期望的一样没有苦难,没有疾病,只有无尽的欢乐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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